426 驅毒

(請支持正版,給作者向上的動力,謝謝)

不光是他這樣,其他人也都這樣,此時,月鬼還嚐試調用妖力,可還沒等她用功,邢鋒忽然就勸阻道:“月鬼前輩,別白費力氣了,你們中的縛妖丹的毒,六個小時之內不能用妖力的.”

“縛妖丹?這種東西對一般人的影響也是很大的,你究竟想做什麽?”

“我的使命是帶白蛇妖王虎妓去魔國,說白了就如淇淇說的那樣,我就是臥底,不過你們放心,我沒有惡意,隻是不想你們把命都丟在鐵血魔城,聽我一句勸,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不要再管血咒的事兒了,我也發現了,你們幾個人身上根本就沒有血咒的跡象,就算東子真的是恩師廖洋的孫子,血咒爆發也要等到12年以後,12年時間留給你們足夠用了,何必一時逞強呢?”

這時候,在場的除了月鬼、虎妓和廖東風以外,其他的人都已經昏睡不醒,就算是這三個人還勉強能支撐一會兒,也絕對攔不住邢鋒。

“邢鋒,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叫邢鋒,我隻想問你,爺爺廖洋現在是不是就在魔國?”

“是,具體的說是在魔城,你也知道白蛇妖王虎妓是破除血咒的關鍵,因為她是鬼母的後人,此去魔城一路非常的凶險,我也是受恩師之命來阻止你去魔城的,希望你能原諒,如果我此去不死,日後必定登門謝罪,保重。”

“等等,既然當初爺爺就知道虎妓是解除血咒的關鍵,為什麽一開始不把她帶走?”

邢鋒的背影忽然顯得麻木,靜立了半響之後才又聽他說道:“中間發生了什麽事兒我不清楚,但有一點我知道,那就是地仙堂內訌了,之前曾經跟你在一起的那些人都是想要幫助你的人,也都是我的師兄弟姐妹,恩師說死的人夠多了,所以不需要你再攙和進來了,你們可以在這個地方等到整件事兒結束的。”

說完,邢鋒馬上就要走,而廖東風忽然往前一竄,一把抓住了他的褲腿問道:“樂天、海晨、秦了、狗子,他們都是你的師兄弟姐妹嗎?”

“對,可是他們都死了,就是因為你無能,不過一路走來我發現,你也不像是恩師口中說的那樣無能,隻是你對待敵人太仁慈罷了。還有,我之前所說的話,所用的身份資料都是給你的線索,如果你真的想去魔城就最好快點兒,恩師不光要破除血咒,更要複興魔國,如今的他已經不是他自己了,可我們誰都阻止不了他,但願你能給我們希望,其實地仙堂做的也是跟你相同的事兒,隻不過大師兄想要做的是瓦解妖軍,消滅所有成了氣候的妖類,那樣才不會讓戰火燒遍,他叫蕭逸,就是你之前遇到的梁慧敏,保重。”

這番話說到最後,廖東風的神智也全部喪失,他眼睜睜的看著虎妓被邢鋒帶走,自己卻什麽都做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變黑。

廖東風忽然感覺到頭腦發涼,這才猛的睜開眼睛坐起來,這時候就看到朵爾正抱著水壺半蹲在他麵前,那模樣貌似還想給他再來一點兒。

“夠了,我醒了。”

說完這話,他的目光也忽然瞟到了不遠處成堆的僵屍獵人的屍體,忙問道:“那些是怎麽回事兒?我記得剛進來的時候還沒有。”

此時,月鬼也從地上站起來,等她讓開的時候,廖東風也看到了鬼麵燈籠正靜靜的立在地麵上。

月鬼聳聳肩,用很驚訝的語氣說道:“我是第一個醒的,而且我居然還跟一個你嘴裏叫的機關武器合作幹了一仗,我,我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因為,因為那時候我還以為是你呢!你都暈了,居然還能跟它並駕齊驅,當真是另類中的另類。”

“你說的我聽不懂。”

剛說完,朵爾忽然又潑的廖東風滿臉是水,當廖東風剛想張嘴罵娘,朵爾卻忽然說道:“東子,你聽好,那天在鬥死城襲擊我們的就是它,就是你千辛萬苦想保護的機關武器,它可以是任何東西,隨時都能化作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你能給我個解釋嗎?”

“怎麽會?怎麽可能?”

“朵爾說的是真的,我們都看見了,就是鬼麵燈籠不讓你醒過來的,不過這一次它沒把我們怎麽樣,看來真如你所說的,它跟人一樣是有善惡兩麵的。”

月鬼說完這番話,遠處的彭建軍也一邊整理裝備一邊問道:“東子,眼下我們該做什麽?現在出去也追不上邢鋒了,我們總得幹點兒什麽吧?”

“妖之巢我們隻檢查了兩個,還有三個,接下來繼續搜查,我感覺有關這裏發生的真相就在這三個妖之巢內,我們盡快處理,然後動身去魔國。其實我也有感覺,虎妓就是從剩下的這三個妖之巢其中一個裏麵出來的。”

說著,廖東風嚐試使用軒轅符到達對麵的石門,而此時朵爾卻小聲問月鬼。

“你為什麽刻意讓他回避我的問題?是不是你知道什麽?”

“這裏危險,一切等出去再說,我還感覺有些問題的答案可能會在這裏找到。”

藏了人臉大蜘蛛的妖之巢對麵的石門,讓廖東風借助借力機關輕鬆打開,巨石門轟隆一聲響掉入了萬丈深淵,也壓塌了石門外的石板。

遠處的人看著廖東風開啟了石門,此時也焦急的等待他開啟軒轅符把人都拉過去,廖東風確實也有這個想法,不過卻被一件突如其來的怪事兒給打斷了。

巨石楔子門被起出來之後,石門後的空間也跟之前的妖之巢根本不一樣。

之前的地方潮濕陰暗,而且滿是屍骨,髒亂差一點都不少,可眼前的這個妖之巢明亮整潔,而且還有一股芳香的味道飄出來。

這些還都不是最意外的,最意外的是廖東風在巨石門起出來之後,他一眼就看到遠處坐著個人,背對著自己一動不動。

此人身穿白大褂,在光亮的條件下分外刺眼,那情形就好像是在等廖東風出現,此情此景也讓膽大心細的廖東風渾身直冒冷汗。

這個時候,遠處的淇淇和朵爾也在叫喊,問他為什麽還不把眾人接過去,而廖東風頭也不回的伸出手掌讓他們打住喊叫,並示意他們慢慢的蹲下。

了解到他一定是遇到了不可思議的事兒,所以月鬼也退後幾步,隨後開始猛跑,有了慣性的衝力,再加上黑影邪物的輔助,月鬼就像是一個幽靈,眨眼就來到了對麵廖東風的身後。

看著廖東風盯著遠處的白大褂看,月鬼也直接跟他建立了共鳴,心腦聯通之後,才聽她問道:“怎麽了?不就是一個人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石門已經很久沒開啟了,而這個地方跟之前還不一樣,雖然幹淨整潔,但你不覺得有點過份嗎?”

“也是,這種地方居然有這麽幹淨整潔的場所確實不可思議,喂!這兒該不會就是虎妓嘴裏說的那些人藏身的地方吧?”

“幫我斷後,我先過去看看。”

說完,他輕輕的朝遠處的白大褂走過去,手中抓緊了鬼龍槍,不時的還打量周圍的情況。

月鬼緊隨其後,兩人相隔距離不足兩米,可就在兩個人剛離開了石門範圍,就聽轟隆一聲響,回頭一看才知道,進來的入口已經被另一塊兒巨石給堵了個嚴實。

不僅是他們兩人這邊是這樣,朵爾等人那邊也一樣,一塊兒巨石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砸了下來,若不是淇淇和朵爾反應快,這一下兩個人就能歸位。

“這下好了,咱們分開了不說還被堵裏頭了,你們說怎麽辦?”

聽完淇淇這話,朵爾也看了一眼彭建軍,隨後問道:“喂!軍子,你手上的那個機關武器還能用嗎?你要用不了就借我用用唄?”

彭建軍當那個東西是寶貝,哪是說借就借的,聽完這話,他馬上就擺著手向後幾步走,而此時,就聽腳底下當啷一聲響,貌似是踢到了什麽東西,所以他也趕緊彎腰下去找。

一根十公分左右長短的白色發簪,手感冰涼,不知道是什麽材質,發簪的外形雖然古樸死板,但彭建軍卻知道這東西一直有人在佩戴。

伸手觸摸了發簪的尖端,手指馬上被戳破,鮮血直流,十指連心,疼的彭建軍呲牙咧嘴,不過還沒等他開罵,隻見從戳破的手指開始,一條手臂的皮膚迅速黑化,秒刻之間他的臉色也大不如前。

“這東西有毒,趕緊扔了。”

彭建軍神智全無,仰麵栽倒在地,手上的發簪豎直落地,悄無聲息的就紮進了堅硬的地麵。

“好鋒利的東西,這還是發簪嗎?”

淇淇說完,朵爾也趕緊吩咐道:“別管那個東西了,趕緊想辦法給軍子驅毒。”

“這活兒我也沒幹過呀!你說怎麽驅毒?之前不是聽說軍子連屍毒都不怕嗎?這個毒應該不會要命吧?”

“你們都別著急了,著急也沒用,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就要認真對待,不管軍子會不會死,我們都要盡力去救他。”

此時張舞天說完之後,彭建軍已經完全昏迷,他渾身的皮膚也黑的發亮,部分地方的皮膚表麵也有黑水兒流出,三個人也不敢亂碰,所以隻好在發簪上找辦法。

朵爾小心的撿起發簪,仔細觀察了發簪的表麵,忽然發現上麵有蛇形的刻繪,於是推測道:“軍子估計中的蛇毒,我猜這個東西應該是那個白蛇妖王虎妓留下的。”

“蛇毒發作太快,我們連給他斷指保命的時間都沒有,毒性太猛,又不敢幫他吸取毒液,你們說該怎麽辦?”

張舞天說完,朵爾也講道:“軍子對東子來說相當重要,他們從小到大,一起經曆了這麽多,多少次大災大難都挺過來了,這回卻折在了蛇毒上,不知道東子看到會怎麽樣?”

“朵爾姐,說那些沒用的幹嘛?我都死過一回了,也不在乎再來一回,我來幫他換血。”

“免了,一個人出事兒還不夠嗎?別添亂了好嗎?”

“那你說該怎麽做?就這麽看著他死嗎?”

“你兩別嚷了,幫我把他扶起來坐好,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麽事兒都別靠近我和軍子,我想跟恩師學的那些東西應該能保住他的命,不過能不能醒過來就不知道了。”

聽張舞天有辦法,朵爾和淇淇也趕緊照他的話做,兩人把彭建軍扶起來坐好之後,就遠遠的站在張舞天身後,此時,張舞天也從身上取下一個布包,打開來看,裏麵的東西確實稱得上是琳琅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