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雷靈玉珠,夜梟蜥蛇的內丹, 地獄血之火,遺失的古老鳳凰銀弓,無尾鬼狐的三條初生尾巴,五樣傳說中能開啟封印之門的鑰匙全部匯聚在院子中的桌子上。

五個人把手中的鑰匙碰撞在了一起,卻出奇的沒有任何反應!

“這,怎麽回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想了半響,幻天洛突然靈光一閃,“既然是血眸人封印的,難不成是鑰匙隻認血眸人嗎?”

“你的意思是,要讓汐顏一個人開啟?”

幻天洛點點頭,大家想也是,四個人把鑰匙都放在了桌子上,汐顏咬破了手指尖,五滴血,滴到了五把鑰匙上。

瞬間,血光大亮!

幾個人都捂住了眼,血光大勝之後,終於淡了下去,全數血光匯進了汐顏身體內,在汐顏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串密密麻麻的字符,汐顏閉上眼,眾人也不敢再吭聲,靜靜等著她的思考。

終於,汐顏睜開了眼,淡淡一笑,“我知道封印之門的位置在哪裏了。”

所有人的眼神都望著汐顏,汐顏繼續到,“在西方大海之國,海初國。具體方位我也知道在哪裏了,到了那裏就能找到。”

“海初國?!”出乎意料的,小朋友孤雁棲反應強烈,跳了起來,全部人都莫名其妙看向他,他才自知失態,趕緊低下了頭。

一切,汐顏深深看在眼裏,抿唇笑了,看樣子,孤雁棲小朋友是和海初國有關係了。

“封印之門的位置也知道,不過封印門後危機重重,我們也不能再著急,再在這裏休息三天,等大家都康複了,我們就上路。”

汐顏淡淡說著,眾人都連連同意,汐顏是他們的主腦,她的主意就引領著他們的路。

又鬧了半天,汐顏讓大家都去休息了,軒零自是和喬安蘇一刻也不願離開,喬安蘇扶著軒零走進了屋子裏,引來眾人的又一番調笑。

其他人也各自回了房,贏天澈正要架著炎回房,被汐顏攔下,“贏天澈,你回去休息吧,我來扶他。”

贏天澈點點頭,也進了屋子,炎更是開心的要命,摟過汐顏來賴在她身上。 “顏顏,我好疼啊,你扶我回去吧。”

炎撒潑,撒嬌,湊在汐顏發絲間,心情很好的靠著她弱小的肩頭,其實他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可就是想要和顏顏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汐顏一直扶著炎到了他屋子的門口,炎不想要汐顏離去,難得兩人的時光多麽清靜,他怎麽舍得她走。炎靠著牆把汐顏拉進了懷裏,雙手抱著她,湊著她低喃,“顏顏。”

汐顏拉開了炎,抬頭望向他,眼中少了溫和,“炎,你到底瞞著我什麽?”她就是要來問清楚,炎到底瞞了她什麽!

聽到這,炎身體頓時一僵,麵上嬉笑的神色漸漸退了下去,他不敢看汐顏的眼,別開頭,汐顏卻打定了主意要問出來,定定盯著他,兩人僵持半天,炎才支支吾吾道,“顏顏,其實,其實我和寶馬曾經去過死亡山穀。”

“我知道,那死亡山穀之所以如此安靜,是你們提前去清理了一遍了吧。”汐顏一頓,他們才進入死亡山穀的時候,死亡山穀如此的平靜,汐顏就猜到,或許是炎已經提前來過了。

“我要知道,你們去死亡山穀做什麽?”

炎忍了又忍,想了半天才低下了頭,“顏顏,我們提前知道了要開啟封印之門的鑰匙,想去幫你奪回夜梟蜥蛇的內丹,卻沒想到遇上了小蘑菇花花……”

“行了!”汐顏突然抬高了聲音,“炎,我要聽實話!”

汐顏很快就打破了炎的謊言,分明炎在去死亡山穀之前,根本還不知道封印之門的鑰匙,怎麽可能是會去為了找內丹!

“顏顏……”炎咬牙,知道再欺騙不了汐顏,她太聰明,任何謊言在她麵前都薄如紙皮,很快就被拆穿。

“顏顏,”炎深吸一口氣,“其實我是和寶馬去殺小蘑菇花花,奪取重生丹。”

汐顏皺眉,又是重生丹,她還記得當時小蘑菇沒死之前,炎曾經提過。

炎看了看汐顏,又接著說,“那重生丹是世界上唯一一顆能讓人死而複活的內丹,從小蘑菇花花身體上孕育而出,世上的人幾乎沒人知道。我送夏小晴從玄冥國出來後,遇上了寶馬,它告訴我的。我們想去為你奪回重生丹,去救銀羽!”

炎一口氣說了完,目光終於敢直視汐顏,隻是其中似乎有一些很重要的細節,被他可以帶了過去,沒有提及。而汐顏,這時也相信了他。

“原來是這樣,重生丹,原來你們是為了這個啊。”汐顏終於露出笑臉,看樣子是自己多想了,炎瞞著她的事,原來是這件事啊,汐顏感動的抱了抱炎,“炎,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炎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汐顏把他扶進了屋子裏休息,轉身關起了門,離開了。

門內,炎的眼神終於沉了下去。

顏顏,對不起,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告訴你,就讓我自私一次吧,無論如何,我都要瞞下去!

另一邊,汐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心情莫名的挺好,可她才從炎的房間走出幾步,就被一個巨大的黑影席卷,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拽進了自己的房間,砰的門關,就被重重扔到了**!

“你要幹什麽!”尊夜滿眼猩紅的壓上來,汐顏感受到他強大的怒氣,她掙紮,被他欺上身來製住她,大手四下用力,她的衣衫褲子從上到下被撕成了條狀,拋在床下。

他緊緊壓住她亂動的身體,扳過她的臉來,“你和那個炎為什麽那麽親密!”他怒吼,今天汐顏與炎的一切都被他看在了眼裏,他嫉妒,他惱怒,他生氣,他發火,他瘋狂!

還不等汐顏開口諷刺,他就倏的低下頭來狠狠吻住她,野蠻的扳開她牙關,拖過她舌頭拚命的扯著吻,手伸下去大力的分開她,不管她還很幹燥就粗魯的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