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極殿,尊夜和汐顏在**吵了起來。尊夜本來是抱著汐顏安分睡覺的,汐顏翻了個身,脖子間的火玉吊墜就擦到了尊夜的臉頰,他本來很早以前就看這吊墜極端不順眼了!

“小顏,脫掉!不準再戴這個吊墜了!”他霸道的伸手去汐顏脖子後解吊墜,汐顏憤怒的掙紮扭開頭,拍掉他的手,護住脖子間的吊墜。

“不行!這個吊墜是冷玄哥哥送的!”

汐顏死死護住火玉吊墜,一口一個冷玄哥哥喊的親切,那樣子刺痛了尊夜的心,至尊王嫉妒的小火苗瞬間就竄了上來,他撲過去,不管不顧汐顏的尖叫怒吼,把她背壓在身下,強硬的禁錮住她的雙手,一把就從汐顏脖子後麵把火玉吊墜扯了下去,轉手就扔出了窗外,一道鬥氣粉碎殆盡。

玄冥國,冷玄突然失去了火玉吊墜的氣息,感覺不到了汐顏的行蹤,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難道,汐顏發現了火玉吊墜裏的機關?

這樣心情舒服了很多,尊夜眯著眼放開了汐顏,汐顏轉身就是一拳揮過來,狠狠砸在他肩頭,他咬著牙忍住傷口扯著的疼,任她又是一拳砸到了他胸口傷疤。

“尊夜!”汐顏氣的說不出話來,小胸、脯劇烈的起伏,汐顏蹭的站起來,指著半靠在床邊眯著眼裝死,滿臉扔都扔了,你奈我何無賴樣的死男人,汐顏就更火冒,狠狠一腳踹向他胸口,被尊夜伸手就隨意的握住。

“小顏這個樣子,是想勾、引我再狠狠疼你嗎?”他睜開眼懶洋洋的瞟向汐顏,晶亮的眼眸裏透出點點猩紅,汐顏這才反應過來她還**身,慌亂掙脫開他握著她腳的手,扯過被子來,把身體縮進去,隻露著腦袋對著他大吼。“尊夜!我跟你沒完!”

尊夜卻霸道的把她從被子裏扯出來,她還在喋喋不休的對他嚷吼,就因為他把另一個男人送的吊墜扔了,她就生氣成這樣,尊夜危險的眯起眼,倏的就奪過了她的唇。

“混,蛋!”汐顏還在斷斷續續的喊,他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關,扯過她舌頭來徹底讓她喊不出話,把她撲倒,被子一遮,分開她,一氣嗬成,直接貫穿,強硬占有,狠狠欺負她,她失聲尖叫小腿亂蹬,又在他身下虛脫了力氣。

等他滿足舒服的退出來,她又氣喘連連,恨死了他,又無可奈何。強要的後果就是,他傷口一陣陣被她打的疼,她更加生氣的轉過身不理他。

“小顏隻準戴我送的東西,隻準給我愛,隻準愛我!”他摟住她,輕喘著,霸道的宣布著他的占有。

“放手,滾開,不要碰我!”那可是冷玄哥哥送愛她的項鏈,汐顏大怒,在他懷裏掙紮無力,冒著火轉身瞪他,“你毀一個,他就會再送我一個!”

“你敢要!”

“你看我敢不敢!”

兩個人再次吵的天昏地暗,暗一很無奈的在魔極殿周圍又加牢了隔音結界,藏在魔極殿四周的鬼修組也很無語,高高在上的尊王陛下的形象在他們心中全毀,還有……

他們何時見過這樣幼稚又易怒易發脾氣的汐顏大帥啊!

“小顏,渴了嗎?”吵夠了,尊夜若無其事的穿了衣袍給汐顏端了水過來,汐顏不理他,也起身穿了衣衫,徑直就要走。

“小顏,你要去哪裏?”尊夜慌亂的扯住她,趕緊道歉,“小顏我錯了,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滾蛋!”汐顏使勁甩開他的手,“鬼修組!”一喚,鬼修組赫然聽從汐顏大帥召喚,現身,護住汐顏,拔出武器,聚起鬥氣,虎視眈眈盯著尊夜。

“小顏,別鬧。”尊夜皺了眉,十二大暗衛也同樣現了身,擋在尊夜身前,與鬼修組兩相對峙。尊夜對鬼修組冷了眼眸,“鬼修組,別忘了,當初是誰培養起你們的!”

鬼修組似是料到總會有這麽一天,三個人麵色都沒變,依舊把汐顏牢牢護在身後,老大詭淡淡開口,話卻是對著身後汐顏說的,“汐顏,我們鬼修組實則是魔烈國太後培養的人,為魔烈國效勞。”話完,他轉向了尊夜。

“尊王陛下,時非當日,我們早已宣誓效忠汐顏大帥,不再是您母後身後的走狗了。”詭的眼看不出變化,與尊夜對視著,“不過還是感謝您,那些日子,多次對我們的照顧!”

老二老三也用行動表達了與老大詭一樣的想法,三個人同時對尊夜鞠了一躬,算是對那些苦不堪言被太後折磨的日子裏,尊王在私下找醫師為他們療傷,教他們鬥氣,給了他們不少恩惠的回禮了。

從這一刻起,他們了斷前事,一心隻為汐顏大帥!

“嗬,不錯。”尊夜不怒反笑起來,“保護好小顏,就是對本王最大的回恩了。”尊夜負手,柔情看向汐顏,鬼修組眼中露出深色,暗一明白了王的意思,十二暗衛收起了警視。

汐顏翻了個大白眼,還在氣頭上,半眼不瞧尊夜,“鬼修組我們走吧。”

鬼修組卻沒了動靜,呆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暗一對詭悄悄使了個眼色,詭看了看尊夜,又和老二老三彼此看了看,汐顏不耐的聲音傳來,“還愣著幹嘛,走啊!”

鬼修組三人頓時達成了一致決定,瞬間閃人消失,沒有帶走汐顏……

“喂!”汐顏氣的怒吼,尊夜笑的抱著肚子,一揮手,十二暗衛也臉帶笑意的消失在空氣裏,“小顏,連鬼修組都不想你離開我。”

汐顏瞬間,不知道該表達什麽了。鬼修組你大爺的啊!尊夜是允諾了你們什麽好處了嗎?!

“小顏,我想出去走走。”尊夜走過來環住汐顏,小女人還冒著火在掙紮,他隻好耐了心哄她,“下次,我送你一條更漂亮的項鏈,恩?別生氣了。”

“不要你的庸脂俗粉!”實在是被這個無賴又無臉的男人打敗了,掙紮吼累了,趴在他胸膛喘氣,他也在房子裏悶了很久,想要和她出去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