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殺手反將那匕首奪了過來,架在了羅蘭的脖子上,十分得意地說道,“現在,我就有資格與你談條件了。”

羅蘭十分不服被眼前這個不入流的殺手所威脅,剛想運功,卻聽聞你殺手說道,“別白費力氣了,你原本就受看重傷,再加上我剛才的那一掌,定是十分嚴重,若是現在運功,你非但不是我的對手,更可能會傷上加傷,從而更沒有能力完成主子交給你的任務了。”

羅蘭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的光,她不明白眼前的這人究竟在想些什麽,也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隻好不甘心地問道,“你究竟想做什麽?”

乙級殺手聽聞微微一笑,他十分著迷地看了看羅蘭眉間的那一點赤紅的朱砂痣,輕聲說道,“我同你要一樣,早就對這個主子感到了無比的厭煩,假若我們聯手,獲得自由的幾率會變得更大,不是嗎?”

羅蘭一驚,那殺手的神情似乎不像是在說話,仔細想想,他已經在楚括的手下失敗了兩次,楚括對待他的態度定是比自己還要惡劣的多,他這才會有那份叛逆的心,想同自己一起逃脫。

羅蘭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這似乎是一個很劃算的交易,集抱住了自己的秘密,又能股獲得一個同一陣線上的戰友。

羅蘭很快就答應了乙級殺手的請求,輕聲說道,“你若是真想從楚括的手中逃脫,那這個條件,我定是會答應。”

乙級殺手對著羅蘭微微一笑,他將匕首遠離了羅蘭的脖子,往一旁的地上扔去。

羅蘭看了看乙級殺手那張如釋重負的臉,眼中有一絲狡黠閃過。

日子一天天過去,趙寅與楚恪已經定下了成親的幾日,兩家皆歡歡喜喜地置辦著還禮所需的用品,期盼著成親的日子快些到來。

趙箬與楚恪並沒有遵守楚朝那詩人困惑的習俗,兩人經常在夜間相見,互相商量著計劃與陣勢,就連笑忘閣中的謀士們也為這兩人的結合而感到十分高興。

與此同時,在災區賑災的楚流雲也接到了趙箬即將要成婚的消息,當他聽說趙箬的成親對象是楚恪的時候,心中的嫉妒之後立刻蒙蔽了心智,像發瘋似地想盡一切辦法想要回汴京去。

楚流雲比誰都清楚,若果這次趙箬真的嫁給了楚恪,那自己就真的完全沒有希望了。

他要回汴京,將趙箬從楚流雲的身邊帶離,將趙箬從楚流雲身邊搶回來。

然而,他的計劃並沒有成功,雖說他名義上是個賑災軍隊的將軍,但實際上卻是一個待遇女教委良好的看押罪犯,那些軍隊的士兵們將他看得死死的,就連睡覺與上廁所都要緊緊跟隨,完全沒有半點的紕漏。

楚王就是早就預料到這一點,他是故意要放出消息讓楚流雲得知趙箬與楚恪成親的時間,從而讓他鬧出更大的亂子,這樣一來,他就又有機會來治楚流雲的罪,也更有機會報複嘉王爺。

楚流雲在軍隊中掙紮

數日,終於有一天,他發現看守他的士兵似乎有些不再狀態,他立刻趁機將那士兵打暈後,騎上早早偷來的馬,便飛奔往汴京的方向疾馳而去。

楚流雲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中了楚王為他專門定製的圈套,不到半日,便又被前來追趕的士兵們逮了回去,那些士兵們還寫了封關於楚流雲治罪的信,連夜給楚王送去。

楚王已受到那封報告的信件,心中大悅,又裝作十分風怒地樣子,將嘉王爺請來在朝堂上拿著那封信件對著嘉王爺狠狠羞辱了一番。

說是楚流雲根本沒有半點悔改之心,就為了一些小事就與賑災的行軍發生衝突,甚至想要逃離,這樣完全失職的行為,在外人聽來,的確是應該獲罪的。

此外楚王還說出了楚流雲會做出此事的原因,這無疑是又為趙箬抹黑,讓趙寅與嘉王府的臉麵十分難堪,也給快要成婚的趙箬帶來了很多的負 麵 消息,更讓那些本就嫉妒心泛濫貴族小姐們到處傳著關於趙箬不檢點的風言風語。

一時間,趙箬與楚恪的親事被眾人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更有許多不怕事的大臣們還上書給皇上,說是太子妃讓趙箬這樣滿是異議的女子擔任簡直就是兒戲,希望楚王能收回賜婚,重新考慮。

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甚至有些不明真相的百姓都聽到了關於丞相府女管仲實際上是個假裝清純的狐媚子女子的事情,趙箬的壞名聲一時間便在汴京裏傳開了,更有一些謠傳說趙箬是狐妖轉世帶著毀滅楚朝的目的而來的。

丞相府門前至此就熱鬧起來了,每日造成都有一些膽大的民眾在他們門前的柱子上貼上了驅妖的符紙,趙寅看了,隻是命人將它們清除掉,也沒多說什麽。

然而這樣的沉默在百姓的眼中卻變成了默許,他們更加過分地在丞相府的門前放著各種暗示趙箬是狐狸精的物品,更有甚者直接在丞相府的門上貼了一張寫著“狐妖作祟,楚朝大凶。”的字條。

趙寅的忍耐極限也因這張紙條打破了,他在忍了多日之後,終於一次性爆發出來了,他暴怒地撕去了門上的字條,對著圍觀的扮詞能夠們怒喝道,“我趙寅為官清廉,一切為百姓著想,我自己的女兒是什麽我最清楚!希望你們不要再說出如此惡劣的話語!”

說罷,趙寅便將張字條在手中撕得粉碎,用力撒向群眾,而後憤憤轉身,走進大門後,又命令守衛將門口的百信驅散。

趙寅這樣的做法並沒有任何作用,甚至還激怒了一部分的百姓,說是趙寅擺著丞相的架子,仗勢欺人,還不讓百姓說出實話,謠言也越傳越邪乎,甚至把趙寅也搭進去了。

汴京的新傳言中,將照應說成了一個妖怪術士,養了一隻狐妖在府中,並且是靠著狐妖的幫助這才當上了丞相的位置,並且伺機謀反。

這樣的謠言帶著強烈的政治因素,在無形之中給趙寅扣上了“謀反”的大罪名,著讓事情變得更加嚴重起來,趙寅越是用力去鎮壓這些耀眼,也就越是從側麵反

應他的心虛程度,因此,這讓趙寅完全束手無策。

及時趙寅瞞得再好,也依舊不能瞞過趙箬的眼睛,她早就從下人的口中知曉了一些東西,更是知道謠言猛於虎的道理。

趙箬作為謠言的中心人物,自然不能夠總讓自己父親衝在前麵替自己承受那些苦難。她寫了一封信,托了笑忘閣的人給遠在邊塞正在的楚流雲送去,信中詳細些了他在那事之後給汴京造成的巨大影響,希望他能明白,他的衝動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而是會帶來更大的問題。

楚恪作為趙箬的準夫君,他對著樣的謠言自然也是十分氣憤,這些民眾這些年來越來越恃寵而驕,看著為官的人家態度溫和,便一次又一次過分地進行欺淩,這年頭,百姓已經不是若是群體了,倒是官宦人家轉向了弱勢。

楚恪更是明白,這件事情中,少不了自己父皇在暗中的推波助瀾,他本就不想讓趙箬嫁給自己,現在楚流雲這麽一鬧,倒是變成了一個好借口,再拚命地往趙箬的身上抹黑,好讓她不配登上“太子妃”的位置。

這種做法的確有夠低劣的,不禁讓楚恪想起自己的祖父,當年的祖父正是將所有的罪責都推脫給了一個女人,才登上王位,奪得天下的,父皇在這一點上,學得倒是像模像樣。

楚恪自然是不能夠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口中一口一個狐妖地叫著,他立刻派出了笑忘閣中的人混在百姓之中,為趙箬辟謠,拆穿自己父皇的陰謀。

不久後,遠在邊塞的楚流雲受到了趙箬寄來的信件,信中字字句句都帶有著責怪的意思,看得楚流雲一陣懊悔,又一陣痛心,他漸漸明白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境地,變得老實起來,再也不敢想逃跑之事,也再也不想為趙箬增添任何麻煩了。

楚流雲一天比一天變得精神不濟了,他就像是失去了心智的人,變得癡傻起來,他口中一遍一遍地喊著趙箬的名字,天天以淚洗麵,不過幾天就消瘦了不少。

民眾被楚恪派出去辟謠的人漸漸安撫了心情,狐妖事件就此也沒鬧出任何眼中的事情,楚王見狀,依舊不肯饒恕,他還是要楚流雲吃些苦頭,好讓嘉王府與丞相府的關係不再那麽穩固。

於是,楚王下了一道聖旨,說是楚流雲並沒有認真履行將軍的義務,試圖當逃兵,等賑災之事完成後,還要回來聽後發落,判相應的罪名,並且施以懲罰。

而嘉王府,也受到了此次的牽連,被迫上交了一些奇珍異寶與大量錢財,嘉王爺看著那一箱箱被抬走的寶貝,心中傷痛萬分,那些都是他多年在江湖上搜集來的趣玩,現在楚王將他軟禁在府中,他又該如何再去獲得這些財寶。

楚王這分明是想要榨幹他們嘉王府的錢財,用楚流雲牽製著他,這樣下去是絕對沒有出頭之日的。

嘉王妃爺不禁開始埋怨起來了,她認為,楚流雲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趙箬,趙箬讓楚流雲癡迷於她,因此才會出現之後那麽一係列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