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恪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他萬分寵溺地看著趙箬那氣鼓鼓的模樣,雙臂一環,便將趙箬圈在了懷中。

趙箬又氣又羞,連忙說道,“快放開我!楚恪!你可別忘了,我們隻是合作關係!我和你之間,可不會有感情的!”

楚恪微微一愣,那雙丹鳳眼微微有些失落閃過,但又很快恢複了柔情,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低頭對著懷中的趙箬得意地說道,“可是我們剛才已經喝過交杯酒了,你現在可是我的太子妃,那就應該做些太子妃該做的事情啦。”

說罷,楚恪便將目光漸漸往趙箬的胸口移去,趙箬一驚,當她意識到楚恪的視線時,便立刻將兩手緊緊捂在了胸前,滿臉警惕地對著楚恪大聲嗬斥道,“下流!”

楚恪非但不怒,反而輕聲笑了起來,他十分高興地逗弄著懷中的人兒,趙箬越是生氣與激動,他也就越是高興,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看著趙箬哦那都快哭出來的模樣,楚恪的心一軟,立刻又柔聲安慰道,“不同箬兒玩笑了,箬兒要是真的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的。”

趙箬聽聞此話,這才微微放鬆了一些,然而,麵前的楚恪可是隻狡猾的老狐狸,他怎麽肯輕易地放過懷中這麽美的嬌娘呢。

楚恪那雙丹鳳眼中滿是笑意,他對準了趙箬那粉嫩的唇,又一次地親了上去,這次的吻要比方才柔和很多,也更加令人舒緩,趙箬漸漸放鬆下來,緩緩閉上眼睛,身體漸漸變得無力起來,軟綿綿地靠在楚恪的身上。

不管趙箬嘴上如何否認,但她的身體卻十分喜愛楚恪這樣對待她的方式,趙箬的腦中有一陣警報響起,再這樣下去,她會不會有一天最終沉淪在楚恪帶給她這種肉體的歡樂中,從而也會心甘情願地不知不覺地愛上他?

想到這兒,她腦中的反抗意識便變得強烈起來,她開始慢慢地掙紮,不讓楚恪如意,然而。楚恪那靈巧的舌頭卻總能在她最為敏感的地方撩撥著,又將她的感覺一陣一陣地引上來。

趙箬緩緩將手抵在楚恪的胸前,頭微微向後退去,楚恪感覺到眼前的人兒在往後退縮,便不由得將趙箬抱得更緊了一些。

不一會兒,趙箬便開始覺得呼吸困難起來,她的大腦漸漸失去了抵抗的力量,連同手上也變得沒了力氣,身體上的反應終於戰勝了理智,她漸漸有些迷離。

楚恪也覺得自己渾身燥熱起來,他的吻也在突然之間變得更加熱烈了,他大口大口地掠奪著趙箬口中的空氣,那靈活的舌頭遊走在趙箬猝不及防的地方。

趙箬開始大口地喘息著,楚恪輕輕鬆開了口,好讓她緩過氣來,趙箬那雙清亮的眼睛裏如今布滿了情愫,她萬分柔情地看著楚恪,那暗含秋波的眼睛令楚恪的靈魂都為之顫了顫。

楚括開始低聲喃喃著趙箬的名字,每喊一聲,他便發現懷中女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分,他十分欣喜地看著趙箬的唇角,將她輕輕往**壓去。

趙箬躺在了柔軟的床墊

上,那三千青絲乖巧而又柔軟地在枕上散開,泛著迷人的光澤。楚恪的吻輕柔地落在了趙箬的額頭、臉頰、下巴、脖子上,細細密密。就像是有溫度的小雨,落在趙箬的肌膚上一般,讓她的心都要快樂地開出一朵花來。

楚恪輕輕地在她的鎖骨上親吻著,放在腰間的雙手也開始緩緩向上,一陣酥麻的電流快速地穿過了趙箬的神經,讓她瞬間從這靡靡的狀態中掙脫出來,她用力將楚恪從自己的身上推開,迅速從**坐了起來,臉上的神情在這一瞬之間變得極為冷漠。

自己究竟在做什麽?這麽快就要進入前世那般的循環之中了嗎?不,她不要那樣,眼前的這歌男人還是有些靠不住,她的複仇之路,絕對不能敗在柔情之上,這樣的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太子殿下,請你冷靜一些,我雖然名義上是你的太子妃,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時候已經不早了,還請太子殿下快些回去休息吧。”趙箬的話語冰冷,不帶一絲溫度,就如同她雙眼眼底的東西一般,冒著森森的寒氣。

第一百三十五章 楚恪心細將院製 趙莞心急硬報複

楚恪有些懵,他從一旁爬起來,仔細地看著趙箬,這是怎麽了,為什麽前一秒還熱情如火,後一秒就變得如此冷若冰霜,這女人,究竟是怎麽了?

還有,這可是他楚恪的太子府,這間婚房可正是他楚恪的房間,這個女人這麽一出口就像是這屋的主人似的,十分自然地用那客套話將他逐出門去。

“箬兒,你若不想,我便不強求你。”

楚恪臉上的神情也微微有些不悅,但他明白,要想讓這個口是心非的那包子承認那些是在是太難了,而且她的內心似乎總是在害怕著什麽,因此才會發生很多次與方才那類似的情況。

趙箬沒有說話,她抱著腿,將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呆呆地坐在**,那雙清亮的眼中兩股力量在拚命地糾纏著。

楚恪長長探了一口氣,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便穿上鞋子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麽,又朝著趙箬折了回來。

趙箬一驚,將頭迅速抬起那雙眼眸中滿是警惕,楚恪見狀,立刻緩了緩那有些陰沉的臉色,拿起床單上的一塊白絹說道,“別緊張,我隻是來拿這個的。”

話音剛落,楚恪便立刻從屋角處的一個劍架子上取下一把劍,“唰——”地一聲,一陣寒光便在他的之指尖閃過,幾滴鮮豔的紅色便悄然落在了那塊白絹上。

“明早有嬤嬤會來收取這塊白絹,你明日起床後,便將它放在床單上。”楚恪將那塊沾著血跡的白絹遞交到趙箬的手上。

趙箬看著那塊白絹,心中猛地一顫,這白布是專門用來檢驗吹雪的,是女兒家新婚前清白的證據,想不到這楚恪竟然能夠如此心細地想到這些,幫著她偽造了一塊。

“我今日是不會出這房門的,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就在那張美人榻上睡了便是,你就當

我不存在吧。”楚恪的語氣平淡而帶著柔情,他眉宇間透露著真誠,讓趙箬莫名地感到心安起來。

楚恪這是為了避免府上的人以後說自己的閑話嗎?方才在關鍵的時刻用那樣的態度同他說話,他定是生氣了,若是換做別人定會心中負氣,甩門而出,而楚恪如此高傲的一個男人,竟然能夠在此刻隱忍住心中的怒火,還處處替她考慮。

趙箬一瞬間不知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悲,心在瞬間被鋪天蓋地的愧疚感給吞沒了。

楚恪靜靜地躺在美人榻上,他那雙丹鳳眼中閃爍著淡淡的憂愁,他看了一眼神色不定的趙箬,柔聲說道,“方才我進來時,就聽到你與白芍說困了,今天一定是很累了,快些休息吧。”

趙箬朝著楚恪點了點頭,她將床兩側的帷幔放下,便和衣而眠了。

夜漸漸深了,床幔中發出了趙箬那輕輕的呼吸聲,一吸一吐都十分清晰地傳進了楚恪的耳朵裏,楚恪用手枕著頭,靜靜地聽著那令人寧靜的聲響,悄悄歎息了一聲。

這傻丫頭,方才定是為她自己說出的那番話愧疚著,若是她知道笑忘閣中的季先生與百鳥先生,也是為了這婚禮而死,估計會內疚得更多,他還是不要同她說了吧。

畢竟,這個傻丫頭,整天都是憂心忡忡的,要是再給她更多的愁苦之事,定會因此而變得更冷淡,這樣的趙箬,令他心疼。

楚城的宮殿也已經被暮色吞噬,書房中,楚城正伏案練習著書法,這是他自小養成的習慣,一旦有想不通的煩心事,他就會拿著筆墨將線索一樣樣地寫出來,拚湊在書房的青石板上,走著來回查看。

這一方法,疏忽對於推導線索極為有用,宮中許多離奇的案子,幾乎都是楚城用這一方法推斷出來的,並且最終的結果的確與他的推斷完全吻合。

楚城將這些線索一張張平鋪在地上,他在這些紙張中四處走著,腦中的思路也漸漸變得清晰起來,慢慢地他停在了那些紙片的中央,嘴角微微揚起一個淡淡的笑意,他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在那張長白紙的襯托下,變得極為蒼白瘮人。

第二日清晨,百姓們便從張貼的皇榜上讀到了趙家大小姐要嫁給楚城的昭告,一時間,大街小巷上的婦人們,一個個都像是被抽離了靈魂似的,變得萎靡不振起來,不知道有多少閨閣中的姑娘為此傷透了心,也不知有多少個姑娘,得知此消息後,欲尋短見。

相府的門口又一次因此事變得熱鬧起來,天天早晨都擠滿了婦孺,想要看看這相府大小姐的尊容,是否真的配得上她們心中的楚城殿下。

趙寅天天讓那些守衛士兵們疏散著那些看熱鬧的群眾,心中也對此事極為惱怒,這事,在趙寅的心中極為不光彩,就像是趙家的一個汙點,令人咋舌不已。

因此,趙寅在給遠在波斯經商的趙淵寫信告知了楚王賜婚的事件,其餘話語並未多說,一是怕大哥會因此事發怒而回來打斷趙莞的腿。二是,這門親事表麵上看看還是滿光彩的,就先讓大哥稍微高興高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