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趙箬如此誇讚自己,丹鳳眼中不由得信奉地閃過一道光,隨即又立刻沮喪地熄滅了下去,暗暗地對著趙箬說道,“不,今日他嘲笑你我二人成婚,到如今也沒有子嗣,認為我……認為我不行……”

趙箬看著楚恪那雙丹鳳眼先是愣了愣,而後開始大笑起來,那笑聲傳進楚恪的耳中,令楚恪變得更加惱怒了,楚恪十分嚴肅地看著趙箬,眼中滿是無奈之意,對著趙箬說道,“箬兒?怎麽連你也嘲笑我?”

趙箬笑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堂堂一個楚朝的太子,又是戰場上殺敵無數的將軍,那般尊貴與威武的人,竟然被自己的宿敵硬生生嘲笑了作為男人最是尊嚴的地方,這種情形,趙箬在腦中想想就覺得極為好笑了。

“箬兒!”楚恪就看著懷中女人那笑得停不下來的模樣,心中一陣氣惱,連忙板著臉十分嚴肅地喊了趙箬一聲。

趙箬抬起頭來,臉上依舊帶著笑意,看得楚恪心中癢癢,楚恪抬起手來,輕輕捏了捏趙箬的粉嫩柔軟的臉蛋,極為嚴肅地說道,“箬兒?難不成你也覺得我不行?”

趙箬眨巴著眼睛,雖然沒有回答楚恪的問題,但嘴角的笑意卻深深地出賣了她心中的答案,楚恪見狀,心中的火氣油然而生,立刻十分危險地眯起了那雙滿是狡黠的丹鳳眼,對著趙箬狠狠說道,“好,那孤今日就讓你瞧瞧,孤到底行不行!”

說罷,楚恪就將趙箬一把橫抱起來,“謔”地站起身來,便往書房的那張榻上走去,趙箬這下才感覺到自己身處的危險,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不見,轉而有些驚恐地望著楚恪那張冷冷的臉,滿是緊張地問道,“楚……楚恪……你……你想做什麽?”

楚恪並沒有回答趙箬的話,他的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對著懷中的趙箬瞥了一眼,然後徑直加快了腳步,朝著那張榻上走去,

趙箬看著楚恪那即將要達到的目的地,心中忽地一緊,這楚恪不會是想和自己那個吧?趙箬連忙用手捶打著楚恪的胸膛,雙腳用力蹬著,拚命掙紮著對著楚恪說道,“楚恪你放開我!你個臭痞子!快放我下去!”

楚恪可不管懷中女人的拳打腳踢,他走到榻旁,將趙箬狠狠地扔了上去,又立刻期身壓在了趙箬身上,看著趙箬那不得動彈的模樣,楚恪嘴角的弧度變得更深了。

“怎麽?現在才知道怕了?方才是誰打大肆笑孤不行的?”楚恪看著趙箬那因為拚命掙紮而憋紅了的小臉,心中滿是得意。

趙箬憤憤地扭動著自己的手腳,十分不屑地看著楚恪,嘟起嘴,不滿地說道,“楚恪,你這樣可是在欺負我,你若是再不放手,我定不會再幫你了!”

楚恪看著趙箬到了那窮途末路隻能拿著那理由來威脅自己,便不由得輕聲笑了起來,他十分狡黠地看了一眼楚恪那嘟起的水潤紅唇,騰出一隻手來,輕輕地點了點她那嬌俏的小鼻子,戲謔著說道,“恩?你等會兒就是我

的人了,我還怕你不幫我?”

趙箬聽聞此話,心跳立刻加速跳動起來,不知怎麽的,趙箬明明是十分害怕這件事情的,但到了現在,她明顯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內心似乎在期待著些什麽。

“你……你……你敢!”事到如今,趙箬臉最後的籌碼竇娥米有了,就隻剩下一陣最,再裝著嚇唬嚇唬楚恪。

楚恪看著趙蓉那緊張的模樣,心中卻是越來越興奮了,趙箬這麽可愛的模樣,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得好好逗一逗她才行,誰叫她方才那般大膽,可是自己平日裏將她寵壞了?那現在是時候該好好****了。

“恩?我有什麽不敢的?我可是這太子府的主人,也是這書房的主人,而你可是我的太子妃,我們行房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我自然是敢的。”楚恪故意這麽說著,那雙丹鳳眼心中卻滿是興奮的神色,仔細地看著趙箬臉上那有趣的神情。

趙箬氣得臉都紅了,沒想到這個痞子不要臉起來還真是什麽都不管用了,無論是威脅還是說理,都不管用,感覺今日這事情做定了,自己怎麽逃也逃不了了。

趙箬將頭歪向一邊,滿是一種貞潔烈女的狀態,她高昂地揚起頭,閉上眼睛,將身體繃得直直的,就像是一具死屍一般,極為決絕地對著楚恪說道,“好,既然如此,你就來吧,但我必定會恨你!”

看著趙箬如此的模樣,楚恪終究還是被她破了功,臉上那一直繃著的神情也消失不見,轉而滿是燦爛的笑意,然而趙箬卻因緊閉著著眼睛,沒有看到楚恪那滿臉狡黠的模樣。

楚恪定了定神,又裝作極為囂張的模樣對著趙箬說道,“好,你恨就恨吧,我今日是非要得到你不可了!”

趙箬聽聞此話,渾身都緊張地顫栗起來,楚恪看著趙箬這像一隻受了驚的小貓的模樣,心中不由得一陣心疼,那些玩心瞬間被他收起,他連忙俯下身子,將自己的吻輕柔地落在了趙箬那光潔的額頭上。

趙箬身體猛地一顫,咬緊了牙關,等著楚恪這禽獸的下一步動作,然而,忍了許久都沒有感覺半點的不對勁來。

趙箬不由得疑惑起來,她稍稍將眼睛眯起一條縫,偷偷地斜睨著楚恪,隻見楚恪那張痞子臉上滿是狡黠的笑意,趙箬心頭一驚,立刻發覺自己是被這混蛋給耍了,這才從方才的驚慌與緊張中擺脫開來,狠狠地扭頭來,朝著楚恪瞪了一眼。

“楚恪!你!你這個痞子!竟敢如此戲弄我!”趙箬對著楚恪大聲怒罵道,“還不趕緊放開我?我絕對饒不了你!”

楚恪微微一愣,連忙鬆了鬆手,趙箬便趁機將手掙脫楚恪的控製,狠狠地往楚恪的臉上扇去,楚恪早就看穿了趙箬的意圖,臉上卻依舊是笑意盈盈,他明顯感覺到趙箬那隻小手軟綿綿的,根本沒用半點力道,看來是舍不得打自己啊。

這樣想著,楚恪臉上便浮起幾分甜蜜與得意,連忙將趙箬的手放在自己

的心坎上,柔聲細語地說道,“我的箬兒啊,你可是不舍得打我?還是想……”

“想什麽呀想,我隻是被氣得沒了力道罷了!”趙箬的臉漲得通紅,心也跳得極為厲害,這痞子還真是壞透了,竟然敢如此戲弄自己,近日真是太過於放縱他了,以至於他的膽子變得越來越肥了。

趙箬從那榻上爬起來,十分不滿地看著楚恪說道,“不過隻是笑話了你一次,竟然如此戲弄我,我定要你後悔。”

楚恪聽聞此話,連忙軟了態度,立刻對著趙箬說道,“箬兒,箬兒,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你我本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隻是你一直都不願意承認罷了。”

趙箬一驚,便微微垂下眼眸來,的確,不管自己是否在楚恪麵前承認,楚恪方才說的那句話的確是戳中了她的心坎,她早就已經承認了楚恪,隻是自己一直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看著趙箬那為難的模樣,楚恪一時間有些心疼起來,或許是自己說的太過於急切了,箬兒也還沒做好準備,這麽早就點破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會適得其反。

“箬兒,我……今日這事的確是我不對……是我受了刺激,這才會……”楚恪這才想起要向趙箬道歉,他臉上那不正經的模樣收了起來,滿是認真地說道。

趙箬卻並沒有說話,她隻是呆呆地回頭看了一眼楚恪,便緩緩朝著門口走去,楚恪那雙丹鳳眼中閃過一絲擔憂與失落,他剛想追上前去,卻見趙箬突然回身,對著他淡淡說道,“今日的事情,你我就權當沒有發生過,解藥我今日也已經拿到手了,若是不耽擱你的計劃,就應了你的承諾,給了羅蘭吧。”

說罷,趙箬便將袖中個白色瓷瓶拿出,放在了一旁的桌上,而後打開門,輕聲歎了一口氣說道,“今日我累了,他們來議事的時候,你一個人做計劃就好,不要讓人來喊我了。”

楚恪呆呆地看著如此反常的趙箬,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麽,隻是應聲附和著趙箬說道,“好……”

趙箬走出了書房,關上了門,楚恪依舊呆呆地看著剛剛趙箬所關上的那扇門,輕輕歎了口氣,他有些灰心了,自己竟還不如那楚括,她對楚括留下的傷那麽得在意,對自己的愛卻一直難以承認和接受。

楚恪自嘲地笑了笑,他走上前去,拿起桌上的白色瓷瓶,不由得案子搖了搖頭,楚括說得也沒錯,在這一點上,自己的確是輸給了他,以前的趙箬愛得他有多深,現在便恨得有多麽徹底,而顯然,趙箬對自己的愛還是沒有達到那個地步。

“箬兒,什麽時候,我才能完完全全住在你的心裏?”楚恪輕輕把玩著那個白色的瓷瓶,看著其上映出的自己的麵孔,心中有些落寞了。

趙箬回到房間後,便直直往**撲去,白芍見狀,剛想向著趙箬問話,卻聽聞趙箬那帶著一絲煩躁的聲音響起,“白芍,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