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兩個侍衛,可都是經過皇上批準了的,皇宮各處都不會卸下武器,十皇弟此舉,可是要違抗皇令不成?”楚恪回過頭來,對著那兩名死死攔住鶴風與楚恪的侍衛悠悠說道。

那侍衛一聽此話,微微猶豫了一下,麵露難色,“太子殿下,我們也很是為難,但這些都是十皇子的命令,我們不能違背。”

楚恪的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你的意思是?十皇子的命令要比皇上的更有分量?”

那兩個士兵聽完歌此話,立刻嚇得額頭冒汗,這可是一種不敬之罪,若是真追究起來,他們兩的項上人頭可以準時在這個時候落地了,隻覺得自己脖頸光溜溜涼颼颼的,連上麵的腦袋也變得輕飄飄地極為脆弱。

那連個士兵相互看了一眼,連忙“撲通”一聲跪下,對著楚恪求饒道,“太子殿下饒命,小的並不是那個意思?”

楚恪見已經成功用楚王的名號嚇退了這個麻煩,便立刻說道,“那還肯不肯讓這兩位帶著武器進去?”

那兩個侍衛並沒有回答,而是背過身去,其中一個對著另一個問道,“你見這兩位大人帶霧氣了嗎?”

另一個一本正經,極為嚴肅地說道,“沒有,我什麽也沒有看到。”

看著這兩個侍衛如此識相的樣子,便也不再多說,帶著兩個侍衛就往殿中走去,那是幌子早就在窗邊看到了這一切,心中惱火不已,卻又沒有半點辦法,畢竟楚王的命令就是如此,他也不能違抗,否則,就又被楚恪抓住了一個把柄。

看著楚恪身後的兩個人,十皇子出了一身冷汗,那兩人可都是不好惹的,就算他吧所有的下屬都叫出來,也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雖然十皇子沒有見過楚恪的武功,但都已經是身經百戰的將軍了,身手也定不會差到哪兒去。

十皇子的功夫可不是這三人的對手,現在守衛又十分無奈網,沒有將他們的武器扣留,這又加劇了危險性。

楚恪早已看到了窗邊十皇子的人影,他那雙丹鳳眼中閃過一道光,嘴角也慢慢彎起一個略微有些傲慢的弧度。

楚恪與趙箬走進房中,看著十皇子屋中那誘餌陳舊的擺設,心中也放心了不少,這些壯士似乎與華麗的皇宮有些格格不入,都是上一代君王時流行的飾品。

想來,十皇子的母妃並沒有什麽權勢,或許搬過來的時候就沒有大興土木,又在十皇子出生的時候死去了,十皇子那時候年紀尚曉,還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到後來年紀大了,有了自己的審美品位,但卻還是沒有錢財去改造這些,便也就一直是這樣了。

十皇子走出來,身後自然是跟著那位神秘的先生,趙箬的眼睛一亮,便將目光朝著那老先生望去,老先生也明顯感受到了趙箬那熱情的目光,他有些錯愕地抬起頭來,在看到趙箬的時候,嘴角便多了一絲帶著深度的微笑。

十皇子也發現了趙箬與自家先生的互動,他本就並不是十分相信響聲,現在看著這兩人又在互動這,便想要探探口風,

看看這位先生究竟是不是楚恪派來耍他的,若真是如此,自己這麽多天都在聽這個先生的主意,那就已經是置於死路了。

十皇子警覺地朝著趙箬看了一眼,說道,“太子妃娘娘可是與這位先生相識?”

趙箬見十皇子臉上的神情有些陰鬱,便立刻說道,“我與這位先生有過一麵之緣。”

那老先生點了點頭,對著十皇子說道,“就是如此,還請十皇子快些入座,我們要談正事了。”

十皇子還是有些狐疑地朝著趙箬與老先生看了咿呀,總覺得這兩人似乎已經拉幫結派,想要將自己往死裏整。

楚恪倒是在一旁十分輕鬆地看著,從這個十皇子臉上的表情上看,他似乎並不相信那位老先生的話語,似乎還十分地謹慎,認為哪個老先生會坐車些背叛他的事情,這一點,楚恪倒是能夠好好利用起來。

楚恪與趙箬入座,籬與楚恪便站在了兩人的身後,那氣勢著實是十分威嚴,而十皇子邊上隻有一個老先生,身後事兩個看上去十分瘦小的侍衛,已經被楚恪的陣勢完全嚇得一動都不敢動了。

鶴風身上的威壓還沒有被釋放,對麵已經嚇得沒有影子了,趙箬看著這明顯一邊傾倒的局麵,之前的戒備狀態也放下了許多。

十皇子則是險惡有些心虛了,這真是著實是懸殊太大,本來他對皇位還是信誓旦旦,極為有信心的,但現如今終於近距離接觸到了楚恪的實力,著實是覺得兩腳空虛,心也懸掛了起來。

然而,在別人麵前,不能夠露出那種怯生生的感覺,“太子,今日我們都應該將話放在台麵上說亮了,你究竟要拿著我的玉佩做什麽?”

楚恪十分從容地微微一笑,他的氣場已經完全蓋過了十皇子,那模樣就像是一個成熟的大人在看著一個正在胡鬧的孩子,“不做什麽,隻是想要學學皇弟的做法,皇弟你對我的玉佩做了什麽,我就對你的玉佩做什麽。”

十皇子聽聞此話,臉色大變,看來楚恪已經完全知道他的計劃了,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為何這個楚恪能夠知道,難道是這位先生與楚恪在暗中通了氣?

這麽想著,十皇子更是不信任身旁的先生了,他袖中的手握成了拳頭,現在楚恪明顯是有備而來,想不那玉佩也早已被他拿回去了,自己從順勢的一方變成了逆勢,他有些擔憂了。

楚恪十分自然地拿起桌上的茶水,給十皇子先倒上一杯,再給趙箬倒上一杯,最後才輪到自己,他的動作十分坦然,就好像這兒是他的宮殿,而不是十皇子的。

“其實皇弟也不用太過緊張,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隻要皇弟不要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這些打打鬧鬧的小事我也就把它當成是小孩子過家家玩的把戲,不會在意。”楚恪拿起茶,放在鼻底,將茶香吸入肺部,那清爽的感覺真是令人陶醉。

十皇子的拳頭開始微微顫抖起來,自己拿獎秒的計劃,在楚恪眼中竟然就是過家家的把戲,這是一種極度的鄙視之意,他在對手

麵前,完全是一文不值。

楚恪看著是十皇子臉上那慌張而又憤怒的神情,接著 說道,“不過,近日我隻想要弄清楚一個問題,你當真是想要做皇帝嗎?你明白皇帝是要承擔什麽責任,明白皇帝必須要拋棄什麽嗎?”

楚恪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極為認真,看得那十皇子都不由得疑惑起來,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就這樣想將他嚇退嗎?那還真是將他當成小孩子看待了,他才不怕呢,不就是做皇帝麽?有什麽好怕,隻要能夠得到無上的權利。

“我自然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與能在這兒談話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十皇子有些惱怒地看著楚恪,這楚恪的問題越來越奇怪,叫人難以捉摸。

楚恪搖了搖頭,對著十皇子說道,“今日來,就將我們雙方的想法都說明了,我可以很真誠,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其實一點也不想當皇帝,我隻是想要完成我的一個願望罷了。”

十皇子愣了三秒,他看著楚恪那嚴肅的神情突然大笑了起來,“太子殿下,你這顆是在說笑話?天底下還有人不想做皇帝的?嗬嗬,你要騙我也用不著這樣啊。”

楚恪看著十皇子那誇張的表情,依舊是十分嚴肅地說道,“我這說的可都是實話,你在笑些什麽?”

“得了吧。”十皇子已經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用手捂著自己的東子,對著楚恪說道,“你不過是想要順利登基而已,也不用說這麽一個明顯的謊言來糊弄我,現在我把柄都在你手上了,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楚恪皺著眉頭,有些慍怒地看著十皇子,“沒錯,我卻是是想要登基,楚朝正處在一個低迷時期,朝中的大臣們表麵和諧,實際上早就已經分成鴿派,若是不能夠統一他們的思想,恐怕以後楚朝還會出現更大的危機。”

“你可別告訴我,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楚朝,而不是為了自己?”十皇子臉上全是譏諷之意,“嗬嗬,你還真拿我當孩童來看待啊?”

楚恪的眉頭皺得越發緊了,他極為慍怒地看著眼前的十皇子,沉聲說道,“我再說一遍,我所說的權勢實話,沒有一句是謊言,我告訴你,我要登基就是為了楚朝而不是為了自己,至於以後,我不做皇帝了,那才是為了我自己!”

楚恪的話語極有分量,一旁的老先生也不由得有些驚奇了,“太子殿下某要著急,老夫倒是想要聽聽看太子殿下的想法。”

十皇子有些疑惑地看了先生一眼,這先生的模樣看上去並不是裝的,難道說這個楚恪還真是不想做皇帝?一時間,雙子也有些好奇了起來,世界上還真有不願意做皇帝的人?這樣的事情還真是有趣,他也想要聽聽這個十分荒唐的理由。

楚恪見兩人都平靜下來了,楚恪便歎了口氣說道,“我一點也不想當皇帝,當皇帝得出賣自己的感情,出賣自己的心,將自己的孩子當成國家的籌碼,不能保護身邊的人,也不能遵循自己的心,皇位就像是一個囚籠,那些所謂的權利隻是你心的交換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