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奴隸見那些大臣們全是黑臉的樣子,上前一步,對著楚恪提議道,“皇上,若是要這些大人們真的體驗我們的生活,還請皇上不要派人保護他們的安全,我們奴隸,是完全沒有安全感的,沒有人知道我們會在什麽時候死,或許下一秒,主子不高興了,就會拔出腰間的匕首,將我們殺死。”

那幾個老臣聽聞此話,心中別提有多害怕了,這些奴隸說的可都是什麽話,這可都是要人命的話啊,這些都是真的,他們親眼見過自己的小妾為了能夠泄火,活生生將一個奴隸打死的事情。

楚恪朝著那些大臣們看了一眼,果然是一個個麵色煞白,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著,好像下一秒會死的就是他們了,楚恪對他們這樣的反應很是滿意,平日裏總是受氣,現在終於能夠翻身了,這會兒楚恪的心情與那些奴隸的心情大相徑庭。

那幾個老臣袖中的手否在微微顫抖,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理由進行反駁,當初說要這是命中注定的便就是他們,現在楚恪讓他們的命運也好好地改了,這簡直就是自作自受啊。

楚恪見沒有人提出任何異議,便立刻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定下了,從明日起,這幾位愛卿便要體驗一下作為一名奴隸的生活了,這也是你們的民眾注定,注定要遇到我這個君王,也注定要替楚朝分憂解難。”

那幾個大臣呆呆地跪著,神情中滿是奧會之意,方才他們究竟在多嘴些什麽,挖了坑自己便往裏麵跳,現在若是真像那個女奴隸所說,沒了保障生命的人,那他們豈不是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那為首的老臣是最為機靈的,連忙向著楚恪問道,“皇上,那我們可還有人保護?”

楚恪邪魅一笑,對著那兩位老臣說道,“方才那為女奴說了,作為努力是沒有任何人能夠保障你們的安全的,除了你們自己的機靈,不過你們在這半個月中大可不必操心朝堂上的事情,我會找人代替你們幫忙處理好的。”

楚恪袁恩就像找個機會將這些頑固的老臣給辭掉,現在正好趁著這個事情讓一些信得過的新人來補上,這樣就能夠讓朝堂變得和諧,再也沒有這些老臣囂張的餘地了。

那些老臣麵如死灰,這就是楚恪給他們的一個懲罰,作為他們平日裏囂張行為的一種懲罰,楚恪本就想要找機會將他們全部出去,現在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進行計劃,他們要麽參與這個極為艱苦的遊戲中努力活下來,要麽就在這個計劃中死去。

畢竟,觸怒了君王,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解決的。

那些老臣看著楚恪的神情立刻變得狠毒起來,楚王怎麽會選了這麽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作為王味繼承者呢,他們好歹也是楚朝的功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即使是讓他們辭退,也比現在去當奴隸的好。

那些老臣看了一眼一旁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奴隸們,心中便一陣發寒,這些奴隸定會將他們的皮扒下來不可,那麽多日子,他可從來沒有對自己奴隸表示過關懷,這種四季青,完全是不存在的。

其中一

個老臣的思維要比其餘的人更快一些,立刻對著楚恪額頭說道,“皇上,老臣年事過高,恐怕身上這把老骨頭已經折騰不起這樣的任務了,老臣著實是沒有能力去體驗這樣的生活,老臣近日也總是覺得身體不適,恐怕要向皇上遞交辭呈,好早日告老還鄉,享受天倫之樂了。”

楚恪嘴角的弧度更是深了,他要的就是這些話語,這些老臣總算是識相了,知道這究竟是誰的天下,也知道這天下之主使不好欺負的,這些老臣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分之處,開始害怕了嗎?

嗬嗬,你們也有今天?

楚恪點頭說道,“這位愛卿,孤每日早朝都能看見愛卿十分積極地將一切問題都收拾好了,並且總是給孤提出許多的見解,依照孤看著,愛卿的身子骨與頭腦還是十分硬朗著呢,莫要這麽早就離開汴京,愛卿們可都是楚朝的功臣,楚朝還沒有好好犒勞各位,莫要這麽著急離去嘛!”

楚恪的聲音中是掩藏不住的嘲諷之意,平日裏, 這幾個大臣永遠都站在反對的那一方,對自己的計劃與打算總是抱著否定的心態,並且字字譏珠,十分有力地完美地戳在了楚恪最軟弱的點上,進行肆無忌憚地破壞。

這麽有精神的幾個老臣,現在聽說要體驗奴隸生活,突然一個個裝作頭腦不靈活,四肢要半殘的狀態,的確是十分地假,朝堂上每個人都看得出,這幾個人的精神頭和體力,甚至於可以和那些年輕的秀才比上一比。

那些老臣連連下跪說道,“皇上,那些都市為了皇上才不得不勉強撐的,但如今老臣的身子真是一日如一日,皇上聖明,對許多事情有自己的獨到見解,即使是離開了臣等,也完全可以應付,因此,老臣在與不在都已經沒有輕重了,還請皇上能夠成全,胡怒老臣告老還鄉。”

楚恪朝著那幾個老臣看了一眼,笑著說道,“其餘的愛卿呢?若是愛卿願意留下來為楚朝繼續效力,孤自然是十分歡迎的,這些奴隸們也都會十分敬佩。”

說吧,楚恪還故意示意著那些老臣們看看那些麵露凶光的奴隸們,果然,那些老臣看了一眼努力之後,一個個都突然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比起仕途與自己的野心,命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現在告老還鄉,還能夠收到老子朝廷的極為豐厚的賞賜,但若是現在要硬撐著,非喲去奴隸堆中受苦,那不僅僅回來之後發現自己的權力全被架空,楚恪早已經讓新人代替了自己的位置,更有可能會在這剩下的半個月中,被這些奴隸折磨到死去活來。

果然,這麽一想,還是現在十分機智地提出湖區,不再參與政務來得比較識相,大家都和和氣氣的,有個好的歸宿。

這幾個大臣都是頭腦聰慧之人,這筆賬,他們算得比誰都要清楚,自然是立刻識相地對著楚恪求饒道,“皇上,臣等年紀都已經不小了,是時候概要遠離朝野,享受清福了,還請皇上能夠看在我們多年為朝廷效力的份上,放我們告老還鄉。”

楚恪見這些難以收拾的大臣們如今也終於低下了頭,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這些老臣呀,一個個

都在心中打好了算盤,現如今的做法十分聰明,楚恪自然是要答應的。

隻是,現在正是一個立下威嚴的好時機,奴隸這件事情可不能因為這些老臣的辭呈而變得模糊不清,最後又被人遺忘了,今日這件事情就必須要進行解決。

楚恪點了點頭,有些為難地說道,“孤也明白你們的不容易,一個個都已經是兒孫繞膝的年紀了,還要每日為朝堂上的事情操勞,著實是十分不易,孤十分理解你們,自然是同意你們的告老還鄉,說實在的,孤真是羨慕你們呢,若是孤也能像你們那般自在就好了。”

聽聞此話,那些老臣們終於鬆了一口氣,連忙又對著楚恪說道,“皇上,那這奴隸的事情就這麽算了吧,臣等這就回去準備東西,給家中捎信,家中人定會十分高興的。”

楚恪卻還是不依不饒地說道,“這件事情好說,但你們若是現在告老還鄉,便就要找其它的大臣去體會這些奴隸的疾苦了。”

那些剛剛還在看戲的大臣,聽聞此話,心中恐懼萬分,連忙都低下了頭,本鞥夠與楚恪四目相對,生怕楚恪會選到自己。

那些老臣倒是鬆了一口氣,現在他們看著這朝堂上那些大臣裝模作樣的樣子,倒像是在懶一些戲台上的小醜,尤為滑稽了。

楚恪對著那些大臣說道,“看著眾位愛卿的樣子,應該都是知道奴隸是生活在怎樣艱難的環境之中,也應該知道,奴隸可不是生來就是這個命運!”

楚恪的話語變得極為嚴厲起來,沒了方才那些輕鬆的樣子,“你們作為奴隸主,平日裏享受著他們提供的一切,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日自己若是落到了那個境地,應該怎麽辦,能夠怎麽辦?”

那些大臣現在已經沒有一個敢上前對著楚恪繼續說他們是不會當奴隸的,要是真敢如此,下一個成為奴隸的便就是那個人了。

大臣們心中隱隱有些不甘,但又覺得楚恪的話是有那麽幾分道理的,若是自己成了奴隸,過著這樣的生活,那簡直是聲部日死,奴隸的生活真的是極為不仁。

楚恪看著那些大臣們,心裏有些激動,朝堂上一片寂靜,隻有那些奴隸們充滿了感激的目光在注視著楚恪。

楚恪繼續說道,“你們可還記得,我所提出的新法中,都是些什麽條例?第一條又是什麽?”

那些大臣們相互看了一眼,齊齊回答道,“回皇上,一、尊重奴隸人權,不得濫用私刑、買賣、贈送、濫殺無辜,若要處死罪奴,需要去官府進行審判。第二、奴隸主每月給奴隸固定月俸,並且設置合理的休息時間。第三、奴隸與平民階級相等,不得歧視,可參加朝廷科舉考試。”

“很好!”楚恪對著那些大臣們說道,“然而,孤現在覺得,這第一條,若是交給官府判決,也局對是偏向於奴隸主的,畢竟官府的人也是奴隸主,而沒有奴隸,若是如此,孤認為,要在各縣、省都要設立奴隸主監督機製,其中的成員,便要由奴隸組成,在審判案件時,縣老爺將與監督一同審案!以確保奴隸權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