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月月咬住的的優,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通過自己胳膊不斷流出,然後被柔軟的小嘴所吸收。在這種情況下,心中突然萌發一種異樣感。

離一看一眼正在糾結該做什麽表情的戈小雪,淡淡說道:“你可以坐下。”

“哦,哦。好的。”戈小雪發愣中,不知不覺聽了離一的話,做到了沙發上。

“唔,哇。”一聲過後,月月一副吃飽喝足的享受表情,正要用粉嘟嘟的手背擦嘴邊的血液,可一個手擋著了她,然後一塊手帕給她抹了血液。月月抬頭看去,原來是她啊。嘟嘟嘴,沒在說什麽。

“月月很想知道你在想什麽?”月月的眼睛盯著優,似乎想看出些什麽。優一急,急忙說道:“小孩子管這些幹嘛。”說著就要遞給離一。

可月月突然說道:“月月睡覺。”說完竟然抱住優,身子團在了優的懷裏。優看向離一,希望離一能幫助自己。雖然懷裏這個小鬼看起來無害,但鬼王的名頭就夠讓人害怕的了。

離一收到優的求助,走到優的身邊伸開雙臂,示意月月道自己的懷裏。月月見自家哥哥這樣,隻好回到離一懷裏,慢慢的睡了過去。

摸著月月的臉,離一對著戈小雪,又像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但你注意些。”說完,躺下身子,陪著月月睡了過去。

南溪急忙拿出隨身帶著藥抹在優的胳膊上,看見並無大礙後鬆了口氣。

優和南溪盯著戈小雪,戈小雪尷尬的一笑,看著離一說道:“他,她大概失血過多,所以才睡著了吧。”

“知道。”優說話不帶任何感情,就好像兩人從不認識一樣。連帶南溪看向戈小雪的目光也冷了幾分,真有股姐妹同心的味道。

知道躲不過,歎口氣後戈小雪說道:“這樣吧,現在也該集合了。我們給離一請個假,你們想知道的,我會在路上告訴你們。這樣可以嗎?”說完後,眼看著優,等著她做決定。

差異感好大,一個嬌小的人說出這樣的話,給人的感覺還真怪異,可就因為這樣,自己才不能掉以輕心。想著,優點下頭。三人見優做出決定,以戈小雪為頭走出了房門。

也不知多久,離一醒來後第一眼就看見優在吃著水果。接過身邊戈小雪遞過來的水杯,離一明顯察覺到三女的氣氛比原來好了很多。看來優解決了戈小雪的事,想著,離一把月月輕輕放到一邊,坐了起來。

離一問話也不避諱,直接問向優:“沒事了?”

兩人還真心有靈犀,南溪正思索的時候,隻見優點下頭說道:“沒事。”然後起身走進了廚房,不多久拿著一盤菜,和碗米飯走了出來。

“離一,你知道麽,今天你沒去真是太遺憾了。韓老師帶著我們玩遍了附近所有的地方,這些地方都可漂亮了。諾,給你照片。”南溪把相機遞給離一,嘴角透出一副得意的神色。離一在南溪的注視下,把相機放在一邊。隨口吃了點飯菜,走進自己的屋子接著睡了記起來。

戈小雪輕聲一笑,摟著南溪安慰道:“別在意,缺血的人腦袋昏昏沉沉一心隻想睡覺,哪有時間看你的照片對吧。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優。”

南溪看向自己的優姐姐,優姐姐從不說謊的。

優白了戈小雪一眼,無奈點下頭,表明戈小雪說的話是正確的。南溪在得到滿意的答案後,明顯心情好了許多。

夜色美好,月黑風高。踏踏,房間裏細微腳步聲驚醒離一和月月。離一急忙看去,隻見一個班裏的男生手拿封信件正站在自己的床頭。

為什麽自己沒有發現,離一急忙用鬼眼查看房間和外麵。房間沒有異樣,戈小雪明顯睡得很香。外麵除了幾聲雞叫犬吠,也沒有什麽異常。在的到沒有異常的情況下,離一小心的拿過同班男生手裏的信封。

“請仔細看。”這個男生說話聲音沙啞難聽,就像硬生生的擠出著幾個字一樣。說完後,就跌倒在地上。

離一踢了幾腳,見同班男生沒有反應,開始和月月拆這個信封。

月月拉著離一的手臂說道:“哥哥,給月月讀出來,月月要聽。”

離一點點頭,讀了出來:“上麵寫著:離一閣下,請到通往溫泉的方向和我見麵。上次倉促敗給你在下很是不服。還請閣下不要帶令妹以外的其他人來。否者,代價是賓館所有人的生命。”

有些人遇事煩躁,有些遇事冷靜,而離一恰恰是後者。把信封扔到**,離一小聲對著月月說道:“月月,跟哥哥去嗎?”

“嗯。”月月乖巧的點下頭。

離一嘴角一勾,快速抱起月月,轉身跳出窗戶落在地上。然後在黑茫茫的月色中奔向溫泉所在的方向。

在離一剛走沒多久,戈小雪的房間門開了。隻見戈小雪四處瞅一眼,接著也通過窗戶跑出房間。在落地之後,掏出一個小型指南針,看了幾眼然後奔向離一所去的方向。

溫泉離這裏不算遠,可說起來也不太近。要是想快速去溫泉的話,必須穿過一片茂密的樹林。而那人說要在去溫泉的路上會麵,那幾率最大的莫過在這片樹林裏。而此時的離一正站在這片樹林的中心,向四處張望著。懷裏的月月咬著手指,明顯的睡了過去。

“虎威,後麵有人跟著。”男子的聲音溫和輕柔,即使這樣,也沒人敢違背他一言半語。

虎威心頭一驚,急忙說道:“對不起,屬下立馬讓人解決他。”

男子搖搖頭,麵帶微笑的說道:“我去吧見見她,你繼續原計劃。”

虎威原本想說的話在碰觸到男子的目光後立馬壓回肚子裏,急忙說道:“是。”

男子讚許似得點點頭,帶著一個如影子般的人物,漫步走去。

見許久沒發現人,正在離一想轉移地方的時候,前方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離一閣下,歡迎你的到來。”

離一看著麵前這個虎背熊腰有些原始人味,說話猶如炸雷的大漢,對著對方說道:“你不

是原來那個人。”

“我叫虎威。”說完,大漢像座小山一樣定在離一麵前,接著說道:“離一閣下,中國有句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那反過來說:連狗都打不過,何必見我們的主人。你說對嗎?”大漢說這話沒有絲毫羞愧,反而帶著幾分恭敬的神色,就像說自己是那人的一條狗已經很榮幸一樣。可看向離一的眼光,分明在說離一連條狗都不是。

不管離一如何神色,大漢似乎不想浪費時間和生命,聲音響徹空寂的樹林:“那麽我們來下賭注吧。”

“哦,賭注啊。”離一嘴角勾起,這大漢可真有意思,絕對是一條好狗,詭笑一下,說道:“你輸的話,請你變變主人吧。”

哈哈哈,大漢突然笑了起來,幾聲過後又恢複常態:“好,可是你輸了的話,你的學我好好給主人的當條狗了。”

離一把月月放到一邊,笑著說道:“同意,連狗都打不過也隻能當狗了。”

月月感覺自己離開了離一的懷裏,慢悠悠的醒來,問正要走人的離一:“哥哥,你要幹嘛去。”

離一輕聲說道:“沒事,打條狗而已。你接著睡。”

“哦。”月月還真聽話的又睡著了。

“你是鬼家吧,不用她幫忙。”說著,虎威拿出一把巨大的斧頭,斧頭上鏽跡斑駁,帶著絲絲血腥的味道。

“不用,我不是鬼家。”說完,離一輕敲腕上的青狐手鐲,靑狐手鐲化成狐狸出現在離一麵前,活了百年的靑狐立刻明白離一叫出自己的目的,沒有多說一句話,退後幾步和離一並排站著。

虎威明顯有些吃驚,看著靑狐問道:“你有妖器?哪裏得到的!”說話語氣明顯很急迫。

“妖器?什麽東西?”離一反問像虎威,自己隻聽過法器和鬼器,妖器還真不了解。這話剛說完,靑狐人性化的咧下嘴。

虎威皺著眉頭說道:“也是,這個年代很少有人知道這類武器。妖器簡單的來說就是把妖融入武器之中,讓武器有著千變萬化的功能,同時也有著很厲害的破壞力。”頓了頓,問道:“你懂了嗎?”語氣就像是講完課的老師詢問聽課的學生一樣,這不能怪虎威啊,主要是培訓新人帶出來的毛病。

糾結一下,離一點了點頭。在他身旁的靑狐,享受的舔著自己爪子,懶洋洋的問道:“你們還打嗎?”

“打。”離一和虎威不約而同的說出。

另一旁。

戈小雪在指南針的指引下,快速接近樹林。忽然腦海閃過一絲危險的信號,戈小雪急忙往後退,一邊高喊道:“誰?給我出來?”

啪啪啪,幾聲掌聲從樹林裏傳了出來,男子優雅走了出來。步子不緊不慢可轉眼間就到了戈小雪麵前。然後身後出現一個侍從的人物。

“不愧為小一的追隨者,竟然能感覺到我的存在。難道是影奴?”說完看向自己身後的人,可那個影奴沒有搭理他。尷尬一笑,男子又看向戈小雪絲毫不以為意的接著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