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雅很自然的對著在換鞋的離一說道:“你回來了?廚房裏給你放了吃的,月月在房間睡覺。”

“嗯,那我先去吃點。”說完離一走進了廚房。

他剛走,離雅笑眯眯的問道:“優,你不奇怪我為什麽會那麽準時的放開你麽?”

優一愣,接著說道:“不知道,但我發現你看了手表。”

“優,想知道麽?”

離雅的表情讓優有種不好的感覺,優急忙說:“不想。”

離雅一翻白眼,不理會優對自己的打擊,說道:“今天是周五,我家小侄子每周五都會去健身館,這個你知道吧。”

優點點頭,離開離雅,換了個沙發坐。

“那麽,每周五我小侄子會在十一點三十回來,回來之後便會吃東西,尤其是一些奶油是他喜歡的。生活很有規律,起床吃飯睡覺一般是雷打不動的,而且他也喜歡這種單調的日子。重要的一點,他很忽視周圍的事物,當然,如果他特意關心的話有是另外一回事。”

離雅頓了頓接著說道。

“小時候話很多的,而且還很厲害。但現在話很少的,這點和你差不多。除此之外人還是很溫柔的,隻不過不會表達而已。也很體貼,不過方式和別人的不一樣。”

廢話過去一大堆之後,離雅轉頭看向優,卻發現優早已經開始神遊體外,也不知在想什麽。

忽然耳邊沒了聲音,優反應很快的說到:“嗯,這點我認同,我會考慮。”說完起身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星期一,中午放學後,學校擊劍社。

看著這個由趙文祥選的地方,離一對趙文祥好感倍增。這裏沒有幾個人,除了比試的兩人之外,場中隻有裁判和左右兩名監督人。可以說是一場簡單而又公平的比試。

擊劍社是由一個大二女生創立的,雖然創立一年多,可這個擊劍社的規模可以媲美離雅所在的跆拳道社。要不是趙文祥在學校的人緣好,也不肯能借到這塊場地。

“為什麽不多叫一些人?”離一比劃著手裏的花劍,隨口問道。

趙文祥坐著熱身運動,回答說道:“隻要贏了你就好,其他的都是浮雲。至於公證人,在場的裁判和監督都可以做。”

中間當裁判的擊劍社學生看了下時間,對著兩人說道:“這場是友誼賽,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我們以擊打的分數作為評判的標準。那麽,請兩位準備。”

“趙文祥做的還不錯。”離雅看完姐妹給發過的短信後,把手機收起來。

食堂人多吵雜優聽得不清楚,以為離雅在和自己說話,問道:“離雅你說什麽不錯?”

“離一和趙文祥比試的事你知道吧,趙文祥選的是擊劍。擊劍社的社長正好是我個不錯的姐妹弄得,她剛才發過信息說趙文祥沒叫人去看,隻有裁判和監督。”

優笑著對離雅說道:“這個趙文祥還不錯啊,性格開朗受人歡迎卻不張揚。重要的是對你很用心。”

離雅咯咯笑著說道:“可還是

比我家小侄子差那麽點。”說完便是對著優擠眉弄眼。

“我就不知道離一有什麽好的,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麽會那麽照顧他。幾乎比貼身丫鬟還貼身丫鬟,就差給他暖被子了。”意識到自己說話語氣有些酸味,優急忙看向離雅,發現離雅並不在意,偷偷的鬆了口氣。

離雅哪能不知道優的小心思,隻不過不想點破罷了。對於感情這事,優隻不過是個小學生而已,相比起來和離雅差的何止十萬八千裏。

其實自己也不知道離一好在哪裏,可從小就喜歡照顧他,看著他,陪著他。會為他拍衣服上的灰塵,會為他整理書包和房間,也會給他做飯和洗衣服。就像自己欠著離一一樣,這些事自己做的心甘情願而且沒有半點怨言,有時還樂在其中。要說離一好在哪裏,哪裏值得自己這樣做。我也不知道啊。

離雅想著,拿出手機看著屏幕等待著短信結果。

擊劍社。

裁判見離一和趙文祥都準備好後,對著兩人說道:“行禮、準備、開始。”

“我要來了,離一你可要小心些。我這個星期都在擊劍社度過的,為了讓人教我擊劍我可是賠出一個月的零花錢啊。”

“關我什麽事。”

兩人說著手握花劍已經碰觸了好幾下,可誰也沒有得到好處。細劍閃過,憑借著靈活的身體,離一手握花劍用力的在趙文祥的肩上劈了下去,打的趙文祥急忙往後退二樓一步。

“停,犯規。”裁判指著離一說道:“花劍隻能刺不能劈,扣你一分。”

然後對著趙文祥問道:“你沒事吧。”

趙文祥搖搖頭,擺了個姿勢一副全力應戰的樣子。

“開始。”

手裏晃著細細輕輕的花劍,離一向趙文祥問道:“擊劍不能劈麽?”

“這可是分種類的,你手裏的是花劍,也叫輕劍。隻能刺不能劈。”趙文祥突然愣著說道:“你這一個星期沒有練習過擊劍,甚至連擊劍的要領都不知道?”

離一嘴角一勾上揚著,手握花劍指著趙文祥說道:“是啊,我連資料都沒有看過。不過,我這人對打架可是很熱衷呢。”說著向趙文祥的劍挑了過去,趙文祥一個不注意被離一的花劍刺在了胸口。

裁判立即說道:“一分平。”

接著兩人的花劍挑來刺去你來我往打的熱鬧不已,誰也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一個女監督人在哪笑著發著信息。

趙文祥似乎和離一叫上了勁打的越來越猛,到後來他使出了全身力氣,可是離一總會比他高幾分,甚至到後來兩人分數的差距越來越大。更讓趙文祥憋屈的是離一下手越來越重。而自己的劍總感覺有種刺進棉花的感覺,跟本使不上力道。

十五分鍾後,離一摘下護頭的麵罩,看著敗北的趙文祥慢慢說道:“你輸了。”

“嗯,我不會在接近離雅。”趙文祥摘下頭套後的眼睛盯著離一,說的很認真。

“你為什麽非要追離雅呢,畢竟喜歡你的女生可不少。雖然我不了解

學校的事情,但聽人說你在學校的人氣很高。”離一上下打量了下趙文祥:“身材不錯,人才也可以,而且又是籃球好手吧。”

趙文祥苦笑一下,對著離一問道:“聽說離雅很照顧你,幾乎是寸步不離?”

離一點點頭。

趙文祥奇怪的問道:“那你還不知道她的好?”

“我們從小就這樣。”

趙文祥心裏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真的很想揍離一,可想到離一剛才表現出來的武力值,隻好選著放棄這個想法。

一旁當監督的女生聽著兩人的對話,然後快速編輯著短信。

“離雅聰明伶俐,待人和善,做事細心,內外家務沒有不會,是做妻子的不二人選,這些你沒體會嗎?”趙文祥說的如數家珍,幾乎都快用手指頭來上陣了。

“不懂,不過她照顧我的確很好。對了,你可接近她,但別讓她反感。”脫下擊劍防護服,離一轉頭向擊劍社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你人不錯,但我希望你和離雅是心甘情願的。”

食堂。

離雅咬著勺子恨恨的看著手機上的短信。優悠閑的吃著飯,不鹹不淡的問道:“誰贏了?”

“離一贏了。”

“那你為什麽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眼睛一瞪,離雅沒好氣的說道:“沒你的事,吃晚飯沒?吃完和我去跆拳道社。”

優一愣,隨即問道:“去哪幹嘛?”

又一條短信過來,離雅看著屏幕咬著牙話幾乎是從牙縫裏出來說出來:“離一死定了。”

一個小時後,離一躺在地上麵對著跆拳道社團的天花板一副裝死的樣子。優在旁邊看的興致勃勃。離雅則擺著跆拳道標準格鬥姿勢等著離一起來再戰。

離雅見離一裝死人,對著離一吼道:“起來。”

“我做錯什麽了?”

“沒理由,你姑姑我心情不好,就是想找個人練練拳。”離雅說完猛的拽住離一的衣領,向上一提一個漂亮過肩摔後離一又倒在了地上。

這場戰鬥無意外是離雅虐了離一,原因不在於離一打不過離雅,而是離一不敢還手也可以說是不舍得還手。畢竟離雅力氣再大也是個女生,況且離雅也有分寸的很並沒有下死手。再加上離一看起來不怎麽樣,其實是個皮粗肉厚的家夥。再說,對於這件事很離一明白離雅為什麽會這樣,而知道這件事的離雅也沒有點破。在兩人心知肚命的離雅虐離一之後,這件小事也就無聲的過去了。

日子恢複了平常,除了在身邊少個南溪之外,離一也越來越喜歡睡覺。甚至由原來一下課就走人變成了等人叫醒的角色。而這個叫離一下課的任務離雅很自然的交給了優。

下課鈴響起,優再一次叫醒睡覺的離一向家裏走去。路上的優看著離一睡眼朦朧腳步不定的樣子,優總感覺離一有些古怪。優曾經問過最了解離一的月月這是怎麽回事,可月月回答的很莫名其妙。無奈之下的優隻好選著詢問左木,可左木說沒什麽大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