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九章 現代工廠與軍火供應
聯姻是帝國貴族世家之間非常重要的活動。重要的程度僅次於家族對帝國職責的履行。
可以說在帝國老牌世家之間有著千絲萬縷親戚聯係。而這種聯係，構成了帝國一個個集團之間合作的話語渠道。
秉核也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遇到家族聯姻的安排。但是現在真的遭遇這個話題時，秉核覺得一切太快了。
在麵對航從的詢問，秉核腦子中隻有一句話：“我這歲數還是個孩子”
秉核表現的目瞪口呆，無從回答的樣子。讓航從保持著年長幾歲的前輩的微笑。
他說道：“下個月，機械院會在濱海舉辦試煉，波輪家族很期待您的到來。”
在談論了其他幾句話題後，航從起身，一套告退禮節到位後，離開。
當航從離開後。
秉核來到蘇格特導師的辦公室，確認了下個月的考核是存在的。
原因麽。年初冬季的那場低年級的那場試煉是帝國軍方和皇室的博弈，這場博弈導致了大量低年級學生沒有通過，嗯，主要是凱斯等一係列貴族子弟沒有通過。要是都是富商和小貴族弟子沒有通過，才不會特地安排這次補考呢。因為了安撫這些貴族的學生，所以機械學院才會覺得有必要進行一次補考。
至於這次補考性質的試煉的難度會下降，並且側重的可能是船用蒸汽領域。
難度下降的的理由，此次補考的評分是機械學院內部，完全由機械學院內部進行安排，在評分有操作空間。年初的那場考核，機械學院導師們可是一點手都插不進去。
而側重的船用蒸汽領域的原因：在波輪家族的地盤上進行考核，而且上次沒過的考生中有凱斯。所以這次考核到底是照顧誰？這是很顯而易見的。
當然波輪家族做得也很符合貴族之間相互通氣的規矩。明麵上學校的規矩是，不準許，不能透露試煉的時間，不允許透露任何和考題有關的內容。但是貴族們的定的規矩不會束縛自己。
注：航從這麽主動的告知秉核，還有一層小小的原因，是怕秉核砸場子的能力。航從顯然暗示秉核，能在這場考核和凱斯一起組隊。並且讓上次沒有過考核的貴族，都在這次考核中過掉。
因為機械院的考核不成文的規矩，曆次都是大貴族派來的子弟先通過考核，在這種考核中會進行照顧。真的無能透頂的貴族弟子，大家族一般不會送過來。更不會讓其在學院中現世活寶，而是在學業中就自動輟學安排到軍隊中任職。
年初的考核中，秉核讓那二十六個沒有背景的學生過了考核，屬於帝國機械院曆來考核中的意外事件。
對於波輪家安排的這個考核，秉核是頗為讚成的，畢竟璃韻那小丫頭也要過考核唄。——要是一年前，秉核巴不得她掛科，然後自己在一旁幸災樂禍。現在這不得不操心起來。
秉核站立起來來。開始在筆記本上歸納自己的得到的有用信息。
1：在下周要進行海邊實踐這是學院內部推動的。
2：秉核和璃韻被槍焰送到帝都，是承擔一部分家族聯姻任務的。但是現在情況變了。
原本主要考慮的政治聯姻主菜是璃韻。璃韻嫁給哪一個家族的男孩，關乎到槍焰家族和那個家族的關係更進一步。而秉核則是負擔次要的聯係，秉核娶一個小貴族家庭的女孩，都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現在隨著秉核在帝都機械學院能力顯現的很突出，作為槍焰家族對外交流可以打得一張牌，秉核想要的婚配也就不能的那麽隨意了，至少娶一個小貴族是不可能的。
什麽，你說叔叔娶侄女，沒錯這種挑戰倫理的事情在西大陸上層是的確存在。但是那是頂級家族皇室為了鞏固權利，不讓外人作為外親戚插手權利的才幹的事情。
槍焰這種貴族家族，需要的是政治上廣闊的盟友。除了一些必要聯姻，大量的聯姻都是和帝都的各個貴族相互聯係的。
從蘇格特導師的辦公室中走出來後，秉核抱著筆記本，記錄著這些自己所能總結道的信息，抬頭看著帝都天體塔上，旋轉的星體雕塑。吐了一口氣，歎道：“這個世界，複雜啊，複雜。”
家族利益，無形的大網，秉核現在沒法去動搖。不過比起去年，秉核在這個世界上能左右的力量已經成倍增加了。
六天後，
帝都城市外附屬工廠區內，也就是秉核做考核的工廠的。現在這個工廠升起了巨大的煙囪，一係列煤化工反應反應釜在這裏樹立。這個生產很容易讓人想起地球工業革命初期的汙染。人類剛剛進入鋼鐵工業時代的的場景。這種設備，要是毫無任何魔法的輔助開工起來，放在二十世紀的地球，這個工廠第二天就會被周邊憤怒的居民堵門。廢氣廢水量能讓環保部門開出天價罰單。
二十一世紀的大型化工設備的都是在朝著大規模零汙染的方向發展。完全可以開在旅遊城市花園城市的周邊（新加坡的支柱產業就包括化工。）然而在此時的技術條件下，秉核隻能盡量減少的排放。
走進工廠廠區內的，這裏的廠區比起幾個月前是非常整潔幹淨，所有的機械上已經看不到灰塵，地麵上也沒有雜物的擺放。
工人們的身上的服裝換了新的。當然廠區內改裝了宿舍，安裝了淋浴係統，並且專門的弄了一一個食堂。在增強管理的同時，對工人匹配的工作福利是必須的。
工人的衣裝整潔，飲食規律，作息健康有條理。這是現代工廠管理的前提。
無菌無塵精密的工廠車間才能生產高質量高精度的產品。
而作為工廠運作最終要的一部分，工人的生活穩定，心態平穩。才能讓工廠各個環節的人員能夠大規模，遵守條例，安全生產。
秉核承接了卡傑特的訂單後。
秉核就對上麵進行了申請承包這個工廠，嗯，出乎秉核的意料，自己的申請非常順利。在付出了一年一萬三千裏拉的費用後，這個工廠就被秉核承包下來了。這個費用讓秉核覺得便宜的驚人。後來秉核才知道，在帝都內承包一個工廠，是機械組組長們的權限。
但是機械學院絕大部分組長對承包工廠都不積極，因為對大部分組長來說，承包工廠是淨支出項目。是用來對付考核任務時，自己能調動的一種資源。機械學院大部分組長同時大貴族弟子承包工廠一般隻承包一兩個月。主要是用來製作一些考核必用的機械。
凱斯一年的零花錢也就隻有六千多，由於槍焰家族領地不如波輪家族富庶的原因，璃韻第一年零花錢的是三千八。秉核第一年的零花錢是一千六百。至於機械學院那些富商和小貴族的孩子們一年的零花錢大多不超過一千。
（注：二十一世紀學生的零花錢和學生交的書本費是不同概念，零花錢是自己的自由用度，而書本費是可以從家裏麵拿的。同樣的道理，秉核給卡傑特做無人偵察機消耗的材料費，以及第三組學生們在試煉中的財大氣粗，都是有家庭支持的，和零花錢無關。）
所以機械院組長們沒事不會承包工廠。
秉核現在認為一萬三裏拉承包工廠很便宜。是因為秉核擁有技術，有技工人員（同學），管理方案，生產方案，並且打通了卡傑特這個銷售渠道。是能盈利的，故秉核覺得很便宜。
秉核之所以選擇這個工廠，在試煉中，工廠內的人手，秉核都很熟悉了，而且的秉核招呼了一下學院中第三組的學生入夥（拉同學當工廠技工）。這些同學也對這個工廠內工人很熟悉，可以直接上手管理。
秉核在試圖拉第三組的學生到自己工廠的時候。有一個小小的插曲。
秉核上次年初試煉，消耗的材料超過五萬裏拉，這部分帝國報銷了百分之七十。用來鼓勵工廠工人積極性的金錢為八千裏拉。注：後期三輛水煤漿車輛被軍方用一萬裏拉一輛的價格買走了。
秉核最後反而盈利了幾千裏拉，秉核按照現代人的思維在試圖找同學們分這筆錢的時候。才發現——一個很奇特的事情，自己在工廠試煉時，那個賬戶上三十二萬裏拉。
當時在試煉中，秉核甩出那四十萬帝國裏拉的匯票，秉核自認了考核的五分之一，讓其他同學也一起簽名，搞出這個財大氣粗的樣子。
當時秉核知道用不了40萬裏拉，甩出四十萬裏拉的匯票主要對工廠展現資金充沛的信心，讓工廠工人們不要擔心自己不給錢，放他們白幹。但是秉核這麽做也讓那些同學會錯了意。
當考核結束後，工廠的負責人可不敢吞了這筆巨款，這筆巨款依舊留在賬戶上，而那些小組學生們一個個也沒做聲，當考核後兩個月，軍方把錢匯來的時候，秉核在興衝衝的去那個工廠的賬戶上取錢的時候，才發現賬戶上不僅僅有軍方給的錢，還有這麽一比巨款。
作為有現代道德的人，秉核決定對這些同學退錢。
而這種退錢過程，那些同學們也不是如釋重負的取回這筆錢，那些同學則是表現出再三推脫的模樣。——這依舊是封建社會，小工廠主們已經習慣被盤剝了，在第三組的同學眼裏，試煉後給秉核湊滿三十二萬裏拉，都不算盤剝，而是交錢辦事的正常步驟。
最終在秉核在忍著吞掉金錢的**下，硬生生的把錢是退了回去。
作為管理者如果按照封建主那樣貪婪，是無法有效製定管理規則的，根本管理不好工業生產。
好不容易退完了那筆橫財。
而那七千裏拉盈利，卻無法給那些同學了，準確的說，第三組的同學被秉核的客氣給弄的怕。開始躲避秉核。
所以這次租借工廠的時候，秉核按照把這筆錢算進去，然後按照分成算給了這些願意來自己工廠幫自己的同學。
此次拉著同學在工廠中做技工，雖然可以用組長的身份命令，以及自己貴族的身份來邀請，以及上次試煉的威望來指示。他們來自己的工廠的。
但是秉核認為最科學管理方式，還是給高級技術工人分紅。因為威望的不可能時時刻刻對一個人的積極性進行提醒。工廠生產涉及到大量複雜技術操作和管理步驟，工人和基層管理員沒法時時刻刻念著最高領導者的威望，一旦威望的人離開，就會情不自禁懈怠。秉核還不認為自己有王霸之氣，能讓人辛苦勞動工作時時刻刻想著報答自己。
但是隻要製度讓生產者執行生產任務時感覺事關自己利益，那麽利益就可以提醒技術工人，管理者兢兢業業。所以給技術工人分紅，是秉核能想到的最科學的管理製度，最能保障一個體係各個人員積極性的操作。
而現在秉核也慶幸自己的克製住了當時沒吞掉三十二萬裏拉的**，如果當時一幅封建主任意予奪的姿態，也不可能讓這些同學相信自己能給他們分紅。
在這個社會高層次的位置上，能讓人信任的信譽，比大筆的金錢更重要。三十二萬裏拉隻是現在看起來有點多，未來的日子長著呢。
一個較為現代的管理工廠，一個能讓所有人自覺遵守製度的生產體係，一個能保障數千個生產步驟都不會出錯，都不會失控的生產組織。
讓秉核現在有信心，有能力搞出了，相對這個時代來說，極為大型的化學加工工廠。
對於這個世界軍事體係常用的化工技術，秉核早就無語凝噎。
簡述火藥推進劑發展曆史。
1：黑#火藥，硝糖都能火箭推進劑。地球早期黑#火藥火箭技術代表，康格裏夫火箭，長六十一厘米，最大中央一百公斤，掛在長三米的竹竿上釋放。（大號鑽天猴），射程可以達到兩三千米。在近代迅速被淘汰。一戰就沒有看到火箭內的武器。
2：二戰時期，大名鼎鼎的喀秋莎使用了無煙火藥，也就是硝化棉溶解在乙醚和酒精裏，在其中加入適量的穩定劑，成為膠狀物，這是此時帝國軍工廠生產無煙火藥的模式僅僅是製備硝化棉。但是這種推進劑。還不夠打破迫擊炮和野戰炮的優勢。
3也就是高氯酸銨和煤焦油瀝青組合的的推進劑。也是地球所謂的第一代複合推進劑。秉核要搞就是這種。
按照地球的思路這是胡搞，這種發射藥推力強勁但是有大量白煙，不適合單兵火箭的隱蔽性。但是秉核思考到，這個世界玩火箭彈是遠程的，而且要中途遙控，所以可以通過白煙軌道好清晰判斷火箭的飛行位置然後精準遙控。故選擇了這種發射藥
在工廠中各項生產任務中，其最危險的技術環節，在於製備高氯酸鹽，這種化合物作為固體燃料的氧化劑，
在工廠的鍋爐中，來自帝國機械學院的的年輕學生們，開始在各個崗位上承擔生產任務，在這種生產中，他們隻要釋放幾個魔法，來控製反應釜，控製壓力，控製反應速率。
秉核也算是見到，這些工廠主家族的家傳法術的能耐，例如白簾這個女孩，通過帶電粒子電磁感應，控製反應釜內的反應物懸浮，加快反應。這種新魔法體係，槍焰家的生產中就沒有用到，法脈中也不擅長這種操作。
由此可見一些一些高級機械師家族還是術業有專攻的。是有自己獨特的技術優勢。
而秉核此時生產線開起來後。
這種化工控製力度並不比前世的高科技化工廠的係統控製要弱多少。當然前世世界的化工靠的是精密的設備，和長期的大規模基礎實驗的積累，而現在靠的是機械師的法術觀察，法術控製。和機械師的總結。
在十五天的生產後，第一批導引火箭單生產出來了。——進度主要是被秉核卡了，隻有秉核適合生產導引設備，而秉核這塊生產任務，還沒有將大量工作量放給普通人。不是秉核不想，而是析金術，也隻有槍焰家的法脈上擅長。
最終出來的是一個個刷上綠漆的軍工火箭彈頭。彈頭上尖端加載了簡陋的電子遙控體係，尾翼。
當工廠中生產出來這批貨後，一組軍人拿著鋼筆和本子走了進來，對著兩千二百四十枚導引彈頭進行了標注，同時用紅色的油漆筆對彈頭進行了標號。並且對這批武器抽取了部分樣品到試驗場中測試。
試驗場地上，隨著一道白色的煙柱從測試負責測試的教官肩膀上噴出，教官肩膀上火箭筒噴射的火箭拖出嗆人的白煙，這個白霧是強氧化劑燃燒後生產的氯化氫和空氣凝結形成的。秉核帶著望遠鏡看了一下這個武器。
按照地球的標準：這類武器的有效射程是四百米，因為地球士兵火箭筒是直射運動目標。地球人也隻能這麽操作火箭筒。
而這個世界的職業者們用火箭筒，是直接三十度角度發射。
在發射後職業者們給自己上了專注術，動態視覺的，同時用導引魔法的控製火箭彈道。秉核預計了一下，這個世界的職業者能將地球上同類武器打出一千五百米的有效射程。這太狠了。看到這個數據後，秉核這個世界的鐵王八們開始擔憂。（秉核搞得是聚能裝藥，火箭彈降落的姿勢是灌頂打擊。）
秉核看了看遠處閃爍大爆炸點，回頭對試驗場的測試軍官們問道：“我的做工還好吧。”
然而期待表揚的的秉核回頭卻看到了卡傑特和測試軍官的還沒有還沒有撤掉遠望術。他們麵部表情肌肉慢慢的是僵硬的驚訝。
“每一批火箭全部抽檢一下，全套測試。”跟著卡傑特一起來的帝國軍官，在撤掉遠望術後，立刻對身後負責檢測的軍官吩咐。
隨後轉過頭來對秉核和卡傑特嚴肅說道：“這批武器不能流入軍事學院的一係列訓練中。軍方將對這批武器進行封鎖？”
秉核忍不住：“為啥？”（為做了這批軍火的，秉核花費了不少錢。不能說沒收就沒收）
而這位軍官對秉核笑著說道：“槍焰先生，你的這批導引火箭，超出了的帝國機管製的標準。以後你能持續提供這種參數的武火箭，帝國會以合理的價格收購。但是對於帝國軍事學院，該武器威力過剩，軍事學院不允許這種武器出現考核場上。”
“原來不是沒收”秉核鬆了一口氣，然而轉瞬間看到了卡傑特滿臉喪氣。秉核立刻追問道：“那個，如果調小標準，是否可以用於軍事學院的考核？”
這位教官看了卡傑特一眼說道：“射程要減少至現在的三分之一，威力縮小到半徑七米。”
秉核點頭說道：“這好辦，減少發射藥，爆炸部加點石灰就行了。”
教官看了看秉核用冠冕堂皇的語調說道：“你的自由選擇我無法幹涉。我個人不建議你這樣做。武器固然重要。但是（此時教官瞄了一眼卡傑特）學院內的預備士兵需要鍛煉自己的戰技。先進的導引武器在正規作戰部隊手裏更有效。”
說罷這位教官邊走到了另一邊給秉核和卡傑特留下了的私談的空間
秉核來到了的卡傑特麵前，悄悄比劃了一個手指，每個月五十發。
卡傑特歎了一口氣，說道：“不了，三十發就可以了，也不用每月提供的。在關鍵考核給我準備好就可以了。”（如果每個月試煉，都對科菲的騎兵隊伍打個三十發，卡傑特覺得這太出格了。
下個月就有一場考核，打這麽三十發，卡傑特就已經覺得科菲可能要飆火，一旦科菲飆火，卡傑特認為秉核可能會頂不住。所以卡傑特覺得和秉核達成一個在絕大部分貴族眼中合情合理穩定的協議，才是重要的。
隨後卡傑特露出笑容說道：“恭喜了，以後在我正式在軍隊服役後，這些東西，你可別給我斷貨。”注：這是卡傑特注重的實際利益，如果為了在學院裝逼，讓科菲愁苦大恨攪黃了自己和秉核之間以後的聯係，這對卡傑特來說就得不償失了。
（比起二十世紀後期，工業鏈完備的某大國軍工廠動輒一年生產上千萬，秉核一個月近千發的量少的可憐。但是要按照導引的作戰效果來看。這一千發在高職業者的手裏的效果和反坦克導彈類似。一千五百米以上的射程，並且可以遙控導引，這就是反坦克導彈的作戰效能。並且對單兵的負載壓力上有質的差別。
讓單兵攜帶四公斤的火箭和幾十公斤反坦克導彈，對單兵來說是兩個概念。打個通俗的比喻：這種單兵負重量的差別，就是單身漢自己背包逛街狀態戀愛男子和幫女友拎包逛街的對比。
參照2017年南亞某大國為了應對北方的衝突，急迫八千枚長釘反坦克導彈。試圖抵消**力，這一發導彈當時的報價是15萬美元（這當然是有軍火商趁機加價的因素）。這麽稍稍對比一下，秉核這單軍火生意其實並不小。
在帝國境內，軍火供應的本來是帝國後勤部負責的事情。各個軍團能從帝國領到基礎的彈藥和火炮，但是也有自己的渠道獲取特殊的武器
這種火箭彈不屬於帝國大規模生產的能夠供應的範疇。為了確保機械師們供應的積極性，並且滿足各個軍團特殊的武器要求。
帝國允許貴族和機械師們自行商議解決。但是帝國會監控所有軍團的交易情況
並且帝國會在中間會抽取百分之四到百分之十五的中間費用，而這種中間費用的浮動，讓帝國對各個軍團的貴族們進行挾製。
當卡傑特和軍方的教官離開。一輛輛馬車載著裝火箭彈的木箱，也順著水泥道路上離開後。一切再次變得安靜起來。
靠在工廠大鐵門邊上，秉核將手伸入大衣的內側，拿出了筆記本，筆記本上記錄著自己要做的大量事項。
在翻到了短期事項上，在導引武器供應的記錄事項上畫了一個圓圈。當然這條事項隻是秉核小本本上諸多計劃中的一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