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美女轉校生

這一晚是我這輩子睡的最沉的一覺了,可能是因為白天太累了吧。

這一覺,眼睛一閉一睜,天就亮了,不僅天亮了,我還要遲到了呢。

意識到這一點,我飛快的從**起來,抓起衣服和書包就向學校狂奔,多虧昨天學了坤字訣,這一路上跑的飛快,還不覺得累。

很快我就到學校了。

還好,沒遲到。

我晃晃悠悠的來到教室,感覺教室有異動,用老師的話講就是“整個走廊就聽見你們吵了。”差不多就這個意思。

進了教室,我發現確實有些不對勁,一群人圍著我的座位嘰嘰喳喳的好像在討論什麽。

我走上前去大喊一聲:“幹什麽呢?我這座位有寶貝啊?”

這時,阿飛在我背後幽幽的說:“確實有寶貝,你自己看吧。”

人們聽見我的話都散開了,這我才發現,原來我的座位上坐著一位陌生的美女。

我不是貶低我們學校女生的質量,但是眼前這位陌生的美女的確算得上校花級別。論顏值不輸當紅電視明星,論氣質可能還比某些明星略勝一籌,不由得把我也看呆了。

姑娘好像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紅著臉咳嗽了一聲,我才回過神來,不過說真的,她紅著臉更美。

我連忙伸出手,說:“不好意思,我叫李窮。”

姑娘愣了一下,也伸出手,說:“你好,我叫白一可。”

旁邊的小剛摸著下巴點頭道:“高,真是高,摸了姑娘的手,還能裝的這麽斯文。”

說話間,老師進來了:“都安靜,準備上課了。哦,對了,李窮啊,從今天起白一可就是你同桌了。好了,上課。”

老師講的什麽我是一點都沒聽進去,完全被白一可吸引了。這白一可漂亮是真漂亮,但是我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卻又不知道哪兒不對勁。

我就這麽神遊了一上午,要不是阿飛他們叫我去吃午飯,我可能還在神遊。

小宇看出我有點不對勁,就問我:“怎麽了,新來個美女坐你旁邊搞得你神誌不清了?”

我搖搖頭回答他:“沒有,我就是覺得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阿飛說:“最不對的地方就是,那美女為什麽沒有跟我做同桌。”

小剛和小宇一邊笑阿飛不要臉,一邊推搡著進了食堂。

食堂裏一如既往的人多。

“哎,你要報哪個大學啊?”

“我啊,能上哪上哪吧,哪像你啊,全國各地隨便挑的選手。”

對!就是這個。

現在距離高考剩下不足三個月,誰會選擇這個時候轉校?再結合爺爺昨天跟我說的話,我覺得這個白一可可能不是那麽簡單。

我還哪有心思繼續吃飯啊,轉身跑出了食堂,留下三個一臉蒙圈的人。

可我找遍了學校都沒發現白一可的身影,就差硬闖女廁所了。怎麽回事,一個大活人就這麽不見了?後來從別的同學那打聽到白一可請了病假回家了。

這是巧合?一上午都沒什麽事,偏偏在我要找她的時候不見了。可說真的我更希望這就是巧合,如果這一切都是別人安排好的,那我的對手未免太可怕了。

一直到晚上放學我都沒什麽心情看書,阿飛他們都覺得我神經病了,一下午噓寒問暖的搞得我還嚇了一跳。

晚上放學回家,阿飛他們再三確認我沒事之後才放我一個人走。

高三的晚自習你們都懂的,放學就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我回到家還沒等拿鑰匙開門,門就開了,爺爺要出門?

我問道:“都這個時間了,您還出門啊?”

爺爺看了看我說道:“啊,有人請我上門卜一掛。”

我內心突然覺得淒涼,爺爺這麽大歲數了還要為生計奔波,可以想象他把我養這麽大肯定吃了不少苦,想到這我不禁眼眶濕潤了。

我說:“咱們別去了,不差這點錢。”

爺爺說:“你知道人家給多少錢?”

我搖了搖頭。

爺爺沒說話,伸出一個手指。

我說:“一百?”雖說我們這個地方不大,消費也不高,但是看相算卦就給一百費用著實不算高。

爺爺冷冷的說了一句:“一百萬。”

聽完我差點跳起來,一百萬啊,從小到大除了電視上我就沒見過這麽多錢。原諒我這幅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我有點激動的說:“爺爺,我陪你去吧。”一方麵外麵天太黑了,再有一方麵我想看看是誰這麽大方。

爺爺沒反對,我們爺孫倆踏著夜色上路了。

這一路好比山路十八彎,快把我轉暈了。再看爺爺依舊鎮定自若,好像以前就來過。最終我們在一處別墅區停下了腳步,我倒是不怎麽意外,雇主出手這麽闊綽,住的地方也不會差。

我們來到一處別墅門前,看爺爺的意思應該就是這家了,我上去叫門,等了很久才有人來開門,可能是房子太大,沒聽見我敲門吧。

開門的人看上去是個仆人也沒問我們是誰就請我們進屋,一進屋我算開了眼界,什麽叫雕梁畫棟,什麽叫富麗堂皇,用來形容這裏一點也不為過。

左右兩邊站著兩排仆人,畢恭畢敬的迎接我們,這種待遇讓人受寵若驚啊。

再看看我爺爺的狀態,很好的襯托出我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鄉下窮小子。

來到客廳,隻見客廳正中的沙發上坐著一位中年男子,看見我們來了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快步迎上,倒也不客氣,上來就摻著我爺爺,說道:“老先生,您可算來了,我知道這麽晚還麻煩您親自來有些不妥當,但是我也沒辦法啊。”

爺爺不慌不忙的說:“無妨,你說吧,找我來到底什麽事。”

中年男人吩咐手下仆人都散去了,又看了我一眼,好像對我不放心。

爺爺看出了他的想法,說:“沒事的,這是我孫子,你有什麽話就說吧。”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說:“我女兒好像中邪了,先生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就納悶了,中邪什麽的不是應該請道士嗎,請我爺爺一個相師能有什麽用?

爺爺伸手示意讓他帶路,中年男人像得了聖旨一樣引著我們上樓。

來到臥室門前,中年男人慢慢打開了門,屋子裏麵一片漆黑,借著月光看見臥室正中央的**躺著一個人,一動不動。

奇怪了,中邪的不應該都是說胡話,滿地跑,還有攻擊傾向嗎,怎麽這個人好像很鎮定。

進了屋,開了燈,爺爺和那個中年男人進去了,我不太好意思進去,畢竟是人家小姑娘的閨房,讓我看見什麽不該看的就不好了,可是好奇心驅使著我把頭往裏探。

這一探不要緊,看到**的人,那一瞬間我腦子都炸了,躺在**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