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莫夜沒什麽心情調查白破風的死亡事件,暮可心中莫名有些失落。她是喜歡和莫夜一起查案的,就像之前調查陰煞之氣的時候一樣,哪怕兩個人隻是在瞎折騰,她都喜歡。

現在既然莫夜心不在焉,她就讓莫夜先離開,免得發生僵硬的吵架。

她和莫夜的吵架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柔軟的,一種是僵硬的。柔軟的話,就是帶著很多打趣和開玩笑味道的,不管怎麽吵,最後都會和好。而僵硬的呢,就是一拍兩散,可能徹底分離那種。

現在的暮可,寧願忍受委屈,也不想和莫夜分開。

“莫夜,你有事的話就先去忙吧,這裏的事我來處理。”

暮可讓莫夜離開,但有一件事她要確定,就是剛才莫夜提到的“開光”的事。

她看著莫夜咬了咬嘴唇,問道:“你說今天晚上會來幫我開……就是教我靈異法術的事,是不是真的?”

暮可對於“開光”的理解,老是想到女人的第一次那方麵的事,所以有些羞澀地不好直接說出“開光”兩字。

“我不會騙你的啦,暮可,別羅嗦了,記得準備一些佛香,還有洗澡!”莫夜哪知道暮可會那樣想,叮囑了一句。

開光是一個不能疏忽的儀式,必須重視。

“嗯,我知道了。”得到莫夜肯定,暮可放心了,心裏有點兒期待,期待什麽她也說不清楚。

莫夜不再廢話,離開去找司徒北月。不過在離開前,他做了一個怪異的舉動。那就是經過白破風屍體旁時,他突然咬破手指,然後對著白破風的屍體彈出冒出了鮮血的手指。

這時,看到他手指上的一滴鮮血,剛好飛到了白破風的嘴唇。

“哧哧。”

當他的鮮血滴到白破風嘴唇的時候,出現了一點非常細微的現象。那就是從白破風嘴唇裏冒出了一絲白煙,像是一塊燒得通紅的鐵突然放到水裏一樣,冒出了水蒸氣。這樣的現象非常細微,別人根本沒有發覺。

莫夜這麽做,其實是為了遮掩。他擔心白家會請來驅魔師,通過白破風的鬼魂來找出凶手是誰。他那滴鮮血,就是為了禁錮白破風的鬼魂,讓別的驅魔師無法通過白破風的鬼魂得到任何線索。

雖然這麽做對白破風而言有點狠,但莫夜管不得那麽多。別讓自己殺人的事暴露,避免被白家直接盯上才是最重要的。

離開現場後,他到了尚愛大廈,天闕閣上,去見司徒北月。

“莫夜,你最近很忙?”

司徒北月本在處理生意上的事,莫夜來了,她就放下正在處理的一遝厚厚的文件,揉揉眼睛,讓腦袋舒緩一些。然後看著莫夜,她有點興師問罪般問莫夜。

此時莫夜站在窗戶外,望著窗戶外的風景……其實外麵沒什麽風景,天闕閣太高了,外麵有的隻是一片飄飛的雲和一望無際的天空。

聽到司徒北月有些責怪的問話,莫夜淺笑了一下,沒有回頭去看司徒北月,說道:“怎麽,北月,你想我了?”

“才兩天沒怎麽見而已,你就這麽想我了嗎?”莫夜還是回過了頭,看著司徒北月露出一抹邪笑。

司徒北月眯了眯眼,沒有立馬說話,許久後才睜開眼,看著莫夜,說道:“確實想了,因為我的生命連100天都不夠了,所以2天所占我生命的比例,很大。”

“北月……”

莫夜看到司徒北月露出疲憊、黯然的神情,心一下就軟了。他也不知道心軟了什麽,反正就像是,不管司徒北月對他提什麽要求,他都會答應一樣。

憐惜、舍不得司徒北月再為那些繁雜的文件

而勞累,莫夜走過去,對司徒北月伸出手,說道:“來,跟我過來看看外麵的風景。”

司徒北月猶豫了一下,最後搖搖頭表示無奈,但一隻手卻是搭上了莫夜的手,就像在一個舞會被某個男士邀請跳舞一樣,她答應了。

莫夜握住她的手,走到窗戶旁,再將她擁入懷中,再次看向天空上的風景。

司徒北月沒有拒絕莫夜的擁抱,她已經顧不得那麽多,死亡日期一步一步接近,她不管和莫夜間有沒有愛情,反正,她就當作是在享受愛情。雖然說得有些隨意和無奈,但她的內心,多少是有些異樣感覺的。

“你說……”

這時司徒北月開口說話,但隻是說了兩個字後就停頓了下來。

她臉色有些黯然,沉默了一下後才繼續道:“你說,不久之後,天空之上,是我能去的地方嗎?還是說……天空之下,才是我該去的地方?”

莫夜聳聳肩笑了一下,說道:“你當然是去天空之下的世界,因為天空之上,是神仙去的,你雖然是女神,但不是那種女神。”

“你……”

司徒北月生氣了,哼道:“你直接說我該下地獄不就行了?莫夜,你真的要對我這麽刻薄嗎?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安慰我說,我可以去天堂的嗎?難道,你連這麽哄一句自己的女人都不行嗎?”

“我……”

莫夜無語地撇撇頭,小聲哼道:“我隻是實話實說……再說,你去的是地府,不是地獄……”

“放開我!”

司徒北月不想理會莫夜這個故意氣自己的混蛋,一把掙開莫夜的懷抱,想繼續去處理文件。

但是莫夜拉住了她,把她拉了回來,然後直接湊過頭去就親吻起了她的唇。

“嗚、嗚嗚……”

司徒北月意料不及,被莫夜親吻,開始的時候有些不適,但後來就慢慢接受了,任由莫夜親吻。

但她還是不會親吻,她沒有一點兒的親吻技巧,她隻是呆呆地站著,好像親吻隻是莫夜一個人該做的事。

莫夜親了她一會,放開了她,心裏有些歎氣……這個女人好無聊,一點都不配合,如果她懂得配合,那自己恐怕就會不斷高漲起內心的欲望,然後甚至會抱起她到裏麵的大**纏綿。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不滿意?”司徒北月看到莫夜的表情,察覺力敏銳的她知道莫夜不是很滿意,便開口問了莫夜。

莫夜有些尷尬,也無語司徒北月的敏銳察覺力,聳聳肩說道:“我哪有什麽不滿,我隻是覺得可惜。因為你的心一直都不曾對我,以及對外開放,所以不管做什麽事,你似乎都是按著一套早已製定好的流程走,沒有主動,沒有積極,也沒有配合。”

“這樣導致了一個很嚴重的後果,那就是我無法對你生起熱烈的情欲,所以就無法……”

“為什麽你非要情欲不可?”司徒北月有些生氣,被莫夜描述得自己像是一台機器人,她自然很不高興。

“因為我想要。”

麵對司徒北月的質問,莫夜毫不避諱地回答,而且理直氣壯,說道:“北月,我喜歡你從來都是真心的。而且,我喜歡你,喜歡到希望得到你的一切,除了你的心外,還有你的身體!”

能夠把這種貌似很齷蹉的話說得這麽理直氣壯,也算是一種能力了。莫夜這家夥,沒想到這麽直接。不過,他沒有遮掩內心的欲望,意外地讓司徒北月沒有生氣,司徒北月看著他隻是沉默了起來。

沉默之後,司徒北月對他說道:“莫夜,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恐怕也是最後一個。既然你真的想要,那

兩個月後,如果兩個月後我還能做上床這種事,我就和你做。”

“……”

莫夜一愣,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他能理直氣壯地說出想要司徒北月身體的事,司徒北月也能直接正麵、眼睛都不眨地給他一個承諾。

不管怎麽看,他們兩個都是奇葩,很難形容的一對“情侶”。

“啊、啊,北月,我真是怕了你。一物降一物這樣的說法,我想用在你和我身上非常貼切,我真是拿你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和司徒北月各自不說話後,莫夜覺得氣氛尷尬、僵硬,幹脆嘻笑了出來,表示拿司徒北月完全沒辦法。這也是事實,和司徒北月說話,他再怎麽油嘴滑舌都討不到好處。

司徒北月表情沒什麽變化,哼道:“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會被你的甜言蜜語欺騙的。”

“北月!你是不是覺得如果你不給,我就碰不到你的身體?”莫夜怒了。

司徒北月冷笑,哼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

“你……”

莫夜真是怒了,拿出通靈針,說道:“現在你就去沙發上躺好,脫了衣服,我要給你看看病情!”

“你別給我拒絕,這兩天沒來看你,你瞧瞧自己的臉色差了多少?我看,你不僅把自己的身體勞累著,還讓自己的心勞累著。我都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生起那些負麵的情緒,否則隻會讓你的病情惡化!”

司徒北月聽到莫夜這番近乎訓斥的話,有些不甘,賭氣般扭扭頭。

但最後她很無奈,對於病情的事她無法放任不管,隻好答應莫夜道:“你要拿我的病情來作為占我身體便宜的理由,我沒法拒絕,但你真是卑鄙!”

“你管我!快脫了衣服去沙發那邊躺好!”莫夜霸道起來,懶得管司徒北月罵什麽卑鄙不卑鄙的。

司徒北月閉了閉眼,忍住了懊惱,坐到沙發上,伸手去解開衣服,先是上衣,然後是短裙,最後隻剩下一套蕾絲的內衣和**。

脫完衣服後,司徒北月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眼睛隻是直直地看著天花板,像個修女一樣。

莫夜看到她這副模樣,那白皙中透露出淡淡粉紅、嫩滑如可以擠出水的肌膚,真是讓男人把持不住。

麵對這樣的畫麵如果都不生起情欲的話,那說明莫夜根本不是男人!不過他不是為了占司徒北月的便宜才讓司徒北月脫成這樣的,他是真的要給司徒北月看看病情。

他走過去,左手按在司徒北月的肌膚上,右手用通靈針紮司徒北月的身體,查看之前封印在了司徒北月腹部的宿靈有沒有衝破封印到了其他地方去。

大概半個小時候後,他檢查完了。

司徒北月體內的宿靈還算穩定,老老實實地呆在腹部。這時司徒北月撐起身子,拿衣服穿上。

然而,突然地,莫夜一把拉過她,將她擁入懷中,接著,伸出手去摸在了她的胸上!

“莫夜!”司徒北月很憤怒。

但是莫夜還是沒有放開,說道:“你打死我我也要摸一下!”

“你……”

司徒北月氣得臉都紅了,但最後卻沒有發飆,隻是緊緊咬住嘴唇,似乎非常委屈,哼道:“隻有這一次,我隻給你摸這一次!”

“別啊,北月,說不定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呢。你知道嗎?這或許還能幫你豐胸……”

“你再說一句試試?摸就摸,廢話什麽?”

“……”

莫夜閉嘴了,抱著司徒北月,雙手摸在司徒北月的酥胸上,盡情享受這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豔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