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暮可在暗示什麽,莫夜現在都不想管!他想,如果暮可非要自己的身體,行,給她!隻求她不要再發脾氣鬧事,讓自己耳根清淨點好好處理其他的事!

莫夜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真的以為暮可非要做他的女人不可。當然暮可確實像是認定了莫夜一樣,最近白破情時不時會來向她示好,追求她的意思很明顯,可她還是拒絕了。

就這一點而言,她比莫夜不知好了多少倍,感情專一得很。

千馬受不了莫夜和暮可在他麵前玩親密,再次冷哼道:“暮可,虧你還是軍區的公主,沒想到竟是如此不要臉!莫夜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不僅同意跟他上床,還替他賣命!要是你父親知道,肯定被你氣死!”

“你給我閉嘴!”

“砰!”

暮可聽到千馬的話,大怒,一腳踢出去,直接踢到桌子。

桌子被踢翻了,往後砸著千馬壓了下去。

但是她還是不解氣,大步走上去,踢走翻倒了的桌子,一隻高跟鞋踩住了千馬的脖子,冰冷地哼道:“信不信我直接踩斷你的脖子?”

“哼,哈!哼哈哈……我猜你不敢!”即便被暮可踩著脖子,千馬也不怕,冷笑出來。

他畢竟是當過兵的,可不是那種市井混混,絕不會被嚇怕。

“你……”

“暮可……”

“莫夜,你別攔著我!”

“我當然要攔著你!”

暮可怒罵千馬,要給點顏色千馬看看,但被莫夜攔住。隻是她正在氣頭上,可不會聽莫夜的話,所以不許莫夜管她。但她萬萬沒預料到,莫夜的態度堅決,甚至過來拉住了她的手,將她從千馬身旁拉走。

她生氣,又想對莫夜罵點什麽。

但莫夜先開口了,哼道:“你穿打底褲了沒有?”

“莫夜!”

“叫什麽叫,我這麽做難道有錯麽?你若沒穿打底褲,那麽一隻腳踩著千馬,你短裙裏的風光不就暴露了?我當然不許其他人偷看你,你是我的……”

“總之,除了我,沒有第二個男人能占你便宜!”莫夜很堅決地說道。

暮可看著這樣的莫夜,努了努嘴,撇過頭沉默了一下,而後不再去踩千馬,聽了莫夜的話,退回了後麵,免得被千馬偷看到裙內風光。

她確實沒穿打底褲,這讓莫夜都有點兒心動。

“莫夜,你神經病!在這種情況下,誰會去偷看?”千馬聽到剛才莫夜的話,覺得無語至極,哪個男人會在自己危險的情況下還想著偷看這種事的?

然而莫夜對他咧嘴一笑,說道:“我就會。”

“……”

千馬真是無言以對,覺得自己和莫夜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莫夜可不再跟他廢話,走過去,俯視著他,問道:“千馬,說,烏鴉是什麽身份?”

“哈!”

千馬冷笑,說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哼,白日做夢!”

對千馬這樣的態度,莫夜倒是不急,邪笑一下,走近他,蹲下去,說道:“你知道嗎?今天我很煩,我正好想找個人發泄發泄。而你……正好可以讓我發泄!”

“哧哧!”

“啊啊!”

莫夜一點兒也不廢話,直接拿出萬象針,朝千馬的膝蓋紮了兩針。千馬頓時疼得驚呼出來,並大口大口喘出了氣。

他沒想到會這麽疼,莫夜的萬象針一定是紮到了他的骨頭,所以讓他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這時莫夜再次邪笑出來,並將沾染了千馬鮮血的萬象針舉到他麵前,擺

動了一下,繼續哼道:“你知道嗎?我曾經看過一部電視劇,裏麵有一段折磨人的戲,那就是用匕首先割裂一個人的血肉,然後對著這裂開的血肉繼續一刀一刀割下去,直到見了骨頭。而見了骨頭後呢,再用刀一點一點削那骨頭,直到將骨頭給……”

“莫夜!”

莫夜對著千馬描述一些折磨人的話,就當是嚇唬。沒想到這反而把暮可給嚇到了,這時的暮可臉色都有些發白,她打斷了莫夜,哼道:“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確實,莫夜描述的那折磨人的手段,實在太殘忍了!先淩遲般一刀一刀割掉血肉,再一點一點削骨頭?這聽著都讓人頭皮發麻,若是真這麽折磨一個人,誰受得了?

這時看向千馬,千馬眼神裏也有了些慌張,臉色微微發白,雖然沒暮可那麽嚴重,但他的害怕很容易看得出來。

看來,莫夜描述的那“剔肉、削骨”的折磨,不僅僅是一種身體的折磨,還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如果要經曆這種折磨,還不如直接被殺死,一了百了!

莫夜本來看到千馬被嚇得有些怕了,心中暗暗高興,認為隻要再嚇唬一下千馬,千馬就會說出烏鴉靈使的具體情報。沒想到……暮可倒是先害怕得不敢繼續聽下去了!

他有些鬱悶,他可不是這麽殘忍的人,那些所謂折磨的話,都是從電視劇裏麵看到的,現在他隻是照搬地說出來嚇唬千馬。

他忍不住回頭瞪一眼暮可,哼道:“暮可,你受不了就先出去,這裏交給我來處理。”

“你……那你答應我的今晚來我家,會不會做到?如果你做不到,我再也不原諒你!”暮可在出去前,問莫夜道。

莫夜真是無奈,女人這種生物真是可怕,都這個時候了腦袋裝的什麽心思?

為了讓暮可快點走,他哼到:“我會去的你放心吧,不過,如果你想滾床單的話,記得買好套!”

“……”

暮可氣死了,哼道:“你才要滾床單!我是要你教靈異法術,起碼要教我熟悉地操控靈氣力量!”

莫夜一愣,原來暮可讓自己晚上去她家,是為了學習靈異法術的事。也對啊,自己是她師父,最近沒教她多少靈異法術,確實是該教一點了。

他有些尷尬,還以為暮可讓他晚上去她家,暗示了什麽呢,原來隻是為這事。

他連忙打了個哈哈,說道:“行,暮可,今晚我就去指點一下你。不過,你記得不要穿得太暴露,畢竟孤男寡女的……”

“去死吧你!”暮可真受不了莫夜這不要臉的勁兒,恨恨地罵一句後轉身離開了審問室。

為了不讓別人靠近審問室,以免發現裏麵莫夜對付千馬的違法手段,暮可特意在外麵守著。

暮可出去後,莫夜繼續將萬象針擺在千馬麵前搖晃,想要繼續剛才折磨的話題。

他這麽做的意思很明顯,如果千馬不說出烏鴉靈使的情報,他就要用那樣比淩遲還要可怕的手段折磨千馬。

“莫夜,你……你別說了!”

千馬內心比看上去的要脆弱,他已經不當兵很多年,那份鋼鐵般的意誌被消磨得差不多了。何況,莫夜說的那種剔肉再削骨的折磨,就算是軍人,恐怕也難以承受,畢竟那是身體和心靈的一起摧殘。

現在千馬倒是希望莫夜能一刀殺了他。原本他想找機會自行了斷,但是有莫夜這個狡猾邪氣的“惡魔”在麵前,他怎麽可能輕易就能得到解脫。

莫夜見千馬有些崩潰了,不由得意地邪笑出來,哼道:“千馬,其實對於烏鴉的事,我差不多知道他是誰了,他是頤養院裏的某個人,對吧?”

聽到莫夜的話,千馬很是詫異,莫夜居然知道了烏鴉的身份?

他不禁對莫夜憤怒,哼道:“莫夜,既然你知道,何必再問我?你殺了我吧!”

“嗬!”

莫夜冷笑,哼道:“沒想到你這個生肖靈兵居然知道烏鴉的身份?看來我賭對了,賭你是烏鴉身邊比較親近的人。你想知道我為什麽還要問你?這還不簡單嗎?因為我隻知道烏鴉是頤養院裏的人,而不知道具體是誰。”

“另外,我也不知道他有過什麽事。我相信,像他這種明明是華夏人,卻偏偏加入了一個外國恐怖組織的人,肯定是有什麽故事。所以,千馬,麻煩你來告訴我這些故事。”

“否則……”

說著,莫夜對千馬搖了搖手中鋒利的萬象針,帶著一抹邪氣的笑。他的意思很明顯,若是千馬不說,那他就用萬象針進行“剔肉削骨”的折磨。

千馬自知求死不能,又怕被莫夜折磨得生不如死,沉默了一會後,雖然氣憤,但也無奈,告訴莫夜道:“當你知道烏鴉靈使是頤養院裏的人的那刻,想必烏鴉靈使也知道了,你終究會找到他的。”

“到了現在,不得不承認,莫夜,我們生肖靈兵,以及烏鴉靈使,都小看了你。”

說著,千馬瞪了一眼莫夜,哼道:“莫夜,你比我們想象中要強大!”

“但是……”

肯定了一下莫夜實力的千馬,在莫夜沒來得及暗自高興前就說了但是,而後繼續道:“如果不是白羊那賤女人背叛了我們,和你這個小白臉好上了,我們生肖靈兵不會這麽快玩完!最起碼,現在,你不可能知道烏鴉靈使的一點兒身份!”

“女人都是沒用的東西,隻會壞了好事!”千馬不由得罵了楊白漫。

莫夜聽到很怒!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似乎每次和生肖靈兵對話,生肖靈兵都會提到楊白漫和他好上的這事兒!可是,楊白漫都被殺了,能不能不要再說她的壞話了?

憤怒的莫夜一把捏住千馬的脖子,差點就殺了千馬!要不是這些天他看開了一下,說不定真的忍不住殺了千馬!

“千馬,我告訴你,不要再讓我聽到你說白漫姐一個不好的字!否則,你會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的!”捏著千馬的脖子,千馬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莫夜狠狠警告他後才放開他。

“咳咳!咳咳!”

千馬捂著喉嚨大口大口喘起了氣,對莫夜怒不可遏,但為了顧及性命,以及不想被折磨,他隻能忍住。

“好了,你可以說關於烏鴉的事了。如果你想耍什麽手段,哼,我可以陪你玩!你不要以為這裏是警局,就有什麽法律可以幫你。我告訴你,不是我不把法律放在眼裏,而是我們之間,以及我和烏鴉之間的事,不是這個科學世界的手段可以處理的。”

“既然是不科學的,那我自然會用不科學的手段!”

“你也看到了,暮可是我的女人,而她在警局裏很有地位。也就是說,現在有暮可在,那麽在這個審問室裏,就是我說了算!”

“所以……”

莫夜說著再一把捏住千馬的脖子,提起了幾分,眼神淩厲,哼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否則你會知道什麽叫後果!”

哼罷,莫夜一把丟下千馬。千馬被砸到地上,立馬咳嗽起來。

他不會再玩什麽手段,除了他確實忌憚莫夜的話外,還因為他知道,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恐怕烏鴉靈使也不會再遮遮掩掩。

他看著莫夜,說出了烏鴉的真相,哼道:“如果你想要知道烏鴉靈使的真相,就必須先了解曾經軍區的一個小隊,飛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