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受傷

隻不過,臨到下樓的時候我卻有些開始擔心師父起來,要知道他這次麵對的可幾乎是全盛時期的老行屍啊。

想想都覺得可怕,那老西死了五十多年了居然還能再活過來,人稱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這老東西雖無百足,但躺了五十年多再次醒來卻還能生龍活虎,實在是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

甚至我有些懷疑,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之中的穿越呢?

“沐兄弟,怎麽了?”藍陽使似乎發現了我的不安,掏出手機打完電話後問我。

“師父他。。。不要緊吧?“問這話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感覺怪怪的,按理說和藍陽使比起來,我這做徒弟的應該更了解師父吧,但不知怎麽的,看向藍陽使的進候,我更覺得他知道的事情遠遠比我多得多。

藍陽使聽後一愣,隨後哈哈笑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我:“沐兄弟,你就放心吧,印老前輩不會有事的,那老行屍雖然霸道,但想耐何印老前輩怕是不可能,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這裏的事就暫時交給他吧!“

我盯著藍陽使,看他一臉氣定神閑的樣子,又接著問他:“那老行屍是誰?“

其實這也是我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但是,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打聽,看藍陽使這模樣,想來應該是有所了解才是。

藍陽使看了耷拉在一旁的陳全勇道:“我們還是先把陳兄弟送到醫院去再說吧。“

我見他陡然把話題岔開,心裏很是不爽,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你扯開話題是什麽意思嘛。

但不管怎樣,別人真不想說你逼也沒有不是?

我訕訕點了點頭,看著陳全勇,心想他可真夠淒慘的,這一傷卻又不知到什麽時候才能好起來,反而自從我有了劉辰她們之助這一路走來雖然頗多波折,但卻最後總能僥幸脫身。

一想起劉辰,我本能的就想到了林茹,這丫頭為了我現在還被封印著呢,我不免有些慚愧,心裏想著等這安定了一定把這丫頭放出來,可別在裏麵給憋壞了。

這時來了一輛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我們麵前,藍陽使一拉車門道:“上車再說!“

我這才明白,原來這車是他叫來的,但轉念一想這裏可是小/日/本總部,還是先行離開的好,師父那邊再擔心怕是也無事於補。

剛一坐進車裏,藍陽使這才低聲對我說了起來。

原來,這老行屍生前名叫村井,是當年日軍侵華後留下來的殘軍,隻不過,當年他表麵上隻是一個普通軍士而已,而事實上,他暗地裏卻是操控陰陽道這個不為人知的玄門勢力的首腦。

而且,這陰陽道在我們國家植根多年,其根莖之深早已超乎想象,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有條件在DG這一片營造了一個山寨地府。

藍陽使不說這還好,一說我更是來氣,於是我就說你不是ZF的人啊,怎麽雜根這麽多年你們都不知道?

說實話,在問這話的時候我是心裏有情緒的,在我看來,藍陽使這邊也是ZF裏的人,這麽多年來任由那山寨地府在這裏為所欲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受了他們荼毒,在我看來,藍陽使他們完完全全就是傳說之中的“不作為,無作為嘛!”

藍陽使聽我一問,隨後臉色一白,有些為難的說道:“沐兄弟這話固然是這麽個道理,但是,你要知道,我們身在公門之中的人,做起事來哪裏有你們這般灑脫,好多事情都得按照程序來,不然出了簍子事情解決不了不說,一個不好還得把自個兒給連累了進去。”

擦,這話一出口我頓時急眼了,差點指著他的鼻子罵了起來,老劉如此,口聲聲保飯碗,你這麽大個處長也是如此,那敢情到最後拚死拚活的反倒是我們這些不在公門的灑脫之人了?

我冷冷的打量著藍陽使,之前他在我心中的那個高大形象瞬間坍塌,甚至,從某些方麵來講我都有些厭惡他了。

藍陽使似乎也明白了我心中感覺,顯得非常難堪,最後咳了兩聲才訕訕的道:“沐小兄弟,其實我何嚐不是像你一樣滿腔熱血,但是,不管這事怎麽講,他終究不難拿上台麵上明說,而且,這陰陽道已滲透人間地府,要想清除絕非一日之寒,其實這些年來,我們已暗地了清掃了許多,隻不過,這些事情都不能拿出來明說的啊。”

聽他這麽一說,我細細一想,好像事實也是這樣,鬼神之說到現在為止到底有多少人能說得清還是個未知之數,若真個兒將這事拿到新聞上去說的話,到時候隻怕ZF的公信力第一時間就會降至冰點了。

不過,理解歸理解,我卻還是不能接受,話不投機半句多,我索性不再理會藍陽使,轉而看向陳全勇,隻見他此時情況好了一些,但全身冷得發緊,本來我想摟著他的,但一想在這車裏兩人男人摟摟抱抱不成體統,於是便收起了這心思。

而就在這時,我心頭一動,那了空大師留下的佛舍利不下好有用麽?

於是我摳摳索索的掏出佛舍利,趁著藍陽使他們不備將舍利放到了陳全勇手中,隻見迷糊之中的陳全勇剛一感覺到佛舍利的暖意就像是抓著了救命稻草似的,呼哧呼哧的拽在手裏,掰都掰不開。

我撇了他一眼,心想既然你個二貨喜歡,那你拿著就是了。

可拿知道就在這時,陳全勇吧唧吧唧兩聲動了動嘴皮,一個不留神竟然將佛舍利給吞了下去。

我的心猛的一抽,心想你娘個腿的,勞資好心把佛舍利給你玩玩,你竟然將他給吃了,真夠氣派了。

其實這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這佛舍利是什麽東西,那可是了空大師圓寂之後屍體的遺物,說白了就是死人骸骨,這能吃麽,你難道不嫌惡心得慌?

隻不過,我嘀嘀咕咕的這點小心事都沒卵用,陳全勇吞下那佛舍利後竟然再沒了什麽變化,反而呼哧呼哧的睡了起來,感覺比剛才安穩多了,不過,從表麵上看他的氣色卻是好了許多,臉色也越發的紅潤起來。

看他這屌樣我才稍稍心安,這些天來他吃的虧也夠多的了,至於佛舍利,吞了就吞了唄,反正我帶著也嫌麻煩,揣著怕丟了,放著怕偷了,也麻煩得很。

豪華轎車坐著就是舒服,搖搖晃晃的我都不覺有了睡意,雖然現在在我看來這藍陽使不再那麽順眼,但是我知道他卻是不會有什麽惡意,也就隨便讓他把我們帶到哪裏了,於是索性眯著眼養精蓄銳。

可惜的是,這一過程才持續了十多分鍾,就聽到陳全勇一聲哀嚎,殺豬般的叫了起來,嘴裏不停的喊著:“熱死了,熱死了!”

我被他猛然驚醒心裏正不爽呢,於是側過頭去一看,隻見這貨臉紅脖子粗的不停喘著粗氣,滿頭大汗雨滴似的,像吃了幾斤辣椒一樣。

我一時之間沒回過神來,心想這小子又發什麽瘋呢,剛才不睡得好好的麽?

藍陽使轉過頭來看了陳全勇一眼,也顯得非常疑惑,於是連忙讓司機將冷空調開到最大,呼呼的冷氣直接朝我們兩人吹來,我身上瞬間爬滿了雞皮疙瘩,幾乎就要打起擺子來。

而陳全勇則還是不依不饒,一骨腦的坐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將上衣給脫了,要不是我攔的及時,他還真有可能將褲子也給脫下來。

隻見陳全勇一身腱子肉像火燒似的通紅,偶爾還散發一絲微弱的金光,我這才想起該不會是吃了佛舍利的原因吧?

“你。。你給我吃了什麽?”陳全勇看我神色古怪,兩眼充滿血絲的盯著我,顯得非常痛苦的樣子。

我臉一黑,這都是什麽事啊,怎麽還惡人先告狀啊,勞資好心好意給佛舍利你,你不謝我不說還一口將他給吞了,如見還成我的不是了?

但看他那像打了雞血的樣子,我強忍著心中不滿,低聲告訴他那佛舍利的事。

哪知我剛一開口他就跳了起來:“什麽?了空大師那玩意被我吞了,你怎麽不攔著我下啊。”

我看他那屌樣,問他有什麽事沒有。

陳全能說那倒是沒有,就是陽氣太盛,燥得慌!

擦,我一陣汗顏,這麽個好東西被你吞了就換來一句燥得慌?

既然是這樣,我也懶得理他,蜷成一團躲在角落裏麵繼續打盹,而他嚷嚷一陣之後也好了些,四平八仰的叉腿坐在後麵,嘴裏不停的喘起粗氣來。

然而,他這還沒躺下多久就又說了一句話,差點笑得我老血都噴了出來。

“個老茄子的,這老和尚一輩子戒色,勞資吞了那舍利如今來討債了”,陳全勇呼哧呼哧的哼著,嘀嘀咕咕的念叨起來。

我聽後側臉一看,隻見他某處已然支起了一個小帳篷,終於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終於忍不住噴了出來。

而前麵的藍陽使在知道這件事後先是有些震驚,但聽到他這話時也是好奇的轉過頭來一看,隨後迅速的坐了回去,我瞥見他身體正不停的抖動著。

“師弟,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哼哼唧唧了半天,陳全勇突然轉向我,低沉的跟我說話。

我聽後頭皮一麻,**一緊,心想這小子該不會憋不住了連我也要吧?

於是我連連擺頭說不行不行,這忙幫不了,我要幫了你以後小月等麽看我啊。

我這話一出口,陳全勇頓時臉色一片青紫,大聲嚷嚷起來:“個老茄子的,我是讓你弄暈我,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