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不能說的秘密 生子(一)

280、不能說的秘密-生子(一)

魔法界最近有了不得了的大新聞。

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隨著聖芒戈封閉產房中的一聲響亮啼哭,西裏斯布萊克和西弗勒斯斯內普居然有了一個女兒!

――這絕對是續黑魔王垮台以來最另魔法界震動的消息!

從懷孕到生產,倆位前任霍格沃茨教授閉口不談,麵對記者窮追猛打的采訪,他們卻如同約定好了一樣,從來不承認或者主動指出擔任孕育孩子的一方究竟是誰。

然而毫無疑問的,從新誕生的小公主那黑色的頭發和像是跟布萊克教授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高挺鼻子可以看出,這個孩子無意融合了斯內普家和布萊克家的基因。傳聞,這個具有曆史性突破意義的孩子將會被灌上“布萊克”家族的姓名載入霍格沃茨十一年後的招生名單,她甚至將消失在主宅多年離家出走的布萊克老婦人帶回了自己的家,雖然依舊會把跟仿佛永遠長不大的兒子吵架當做日常,但是如今,曾經的鳳凰社地址布萊克大宅內,終於增添了一些生機。

哦,讓我們把鏡頭拉回來,不要打擾人家的幸福生活,讓我們擺正目光,好好地正式我們需要進行的話題――這說明了什麽?

說明魔法界多年來無法跨越的領域終於被涉足――同性伴侶等待多年的生子魔藥終於被發明出來!

……

“斯內普先生發表聲明,生子魔藥因為藥效的問題尚不穩定,可以說成功的幾率很低,副作用也尚未明確。研究還在進一步的進行,當這副藥劑的藥性與成分徹底穩定,他承諾將會把配方送至魔法部相關部門進行檢驗,然後公布於眾……”

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內,一個幹巴巴的聲音一板一眼地讀著預言家日報上麵的報道,斯科皮格雷特單手撐著下巴,滿臉興致缺缺――

“‘副作用尚未明確’,哦,真是個體麵的說法,在男人身上長出比鬼飛球還大倆倍的肚子,生產時候鋪天蓋地的血,血腥味幾乎覆蓋了整層醫院――”

“你太誇張了。”辦公桌後,正埋頭批改論文的現任斯萊特林院長兼魔藥教授頭也不抬,他伸出袖長的指尖,撫了下鉑金色的額發,淡淡地說,“就算是正常女性生產也會流血,事實上,那天大家都挺淡定的,隻有你被嚇得倆眼發直。”

“嗬嗬嗬,當裏麵的**要求增加護理醫師準備應對大出血情況的時候,西裏斯幾乎要去跳樓了,那也叫‘挺淡定’?”一把將報紙摔到魔藥教授跟前,斯科皮倆手撐著辦公桌,死死地盯著戀人。

“勞駕,讓開,男孩,這些三年級小鬼的考試卷明天需要講評。”

當德拉科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將擋住自己工作的報紙拿開時,斯科皮露出一個賊兮兮的表情,笑眯眯地說:“德拉科。”

“休想。”

斯科皮瞪大眼:“我都還沒說我要幹嘛!”

回答他的是斯萊特林院長的一聲冷笑。

撅著屁股,斯科皮懶洋洋地占據了那張實木辦公桌的一大半地方,這讓辦公中的魔藥教授不得不無奈地將手中正在批改的羊皮紙拿起來了些,然後繼續目不轉睛地繼續自己的工作――盡管從他的餘光可以看見,某個五年級斯萊特林晃來晃去的屁股真是礙眼得很。

“德拉科,我說,如果你那麽不怕血,又覺得每天在肚子上掛一個鬼飛球不是什麽難事……”斯科皮拖長了聲音,手段十分低劣地試圖去誘哄他的教授,“你為什麽不找斯內普教授要一瓶那個生子魔藥來嚐嚐呢?”

頭也不抬地又是一聲飽含嘲諷的冷笑,德拉科撩了撩袖子――

趴在桌子上的人立刻變臉身手敏捷地飛竄到距離辦公桌最遠的地方:“我就建議一下!你還想打人怎麽著!”

慢吞吞地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德拉科麵無表情地說:“我隻是看時間。”

斯科皮從沙發那邊探出一個頭:“那生子魔藥呢?”

“快到宵禁時間了,級長先生,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要總賴在你忙碌的教授的辦公室裏並且想方設法地打擾他,至少也請你去做一些正事,比如巡邏。”

“真的不考慮?如果你自己生的話,第一個兒子姓馬爾福也沒有關係哦!”

“……快滾去巡邏。”

“看在孩子的麵子上,甚至可以減少我那個至今被蒙在鼓裏的外祖父知道**後殺了你的幾率――”

“一……二……三――”

大門被重重關上,還在震動個不停的門至少說明了離開的那個人手腳是多麽狼狽急切。“嘶嘶,跑掉了,跑掉了~”“每次都那麽用力,嘶嘶,討人厭的小鬼~”大門上,倆條把關的銀青倆色小蛇嘶嘶地吐著芯子抱怨著,慢吞吞地滑動著最後重新交纏在一起。

哢嚓一聲輕響,斯萊特林院長的大門被重新上鎖。

當房間內重新恢複了原本應有的安靜,坐在辦公桌後麵的年輕鉑金貴族動了動,在手中的最後一張羊皮紙上無情地劃下一個巨大的“P(不及格)”,他站了起來,輕輕揉了揉眉間,德拉科看上去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辦公室內。

最後,那雙銀灰色的瞳眸固定在了火爐上的一個精致的小木盒裏。他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一樣,他勾起唇角,將那個小小的木盒從火爐上取了下來,那是一盒雜誌最近才公布的最新款的飛路粉,更安全,更迅速,還帶著淡淡的玫瑰香――

捏了一小把扔進火爐裏,竄起的熊熊綠色火焰倒映在斯萊特林院長年輕英俊的麵容上,然後下一秒,他麵無表情地走進了火爐裏。

………

當德拉科出火爐,重新站在地毯上時,他的周圍是顯然在幾個月前就非常用力地重新收拾翻新過的布萊克大宅。

客廳中隻點燃了幾盞不知道什麽時候從霍格沃茨牆壁上偷偷挖下來的長明燈(……),德拉科記得,當布萊克教授這麽做的時候,他樂嗬嗬並且理直氣壯地說這叫“老員工福利”。盡管已經到了冬天,房子裏還是很溫暖――

樓上傳來的陣陣嬰兒啼哭聲和隱約的爭吵聲至少說明他來的並不晚。

德拉科抬起腳,就像一隻優雅的貓一樣穿過整個客廳,在走廊的盡頭,老布萊克夫人已經回到了她的相框中,她的頭發重新變得整齊幹淨,此時此刻,她正優雅地依靠在相框邊緣,看到鉑金貴族的到來,她顯然並不是那麽驚訝,就好像所有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做的那樣,她露出一個仿佛什麽都知道的笑容,“我知道你會來,孩子。”她優雅地說,“如果我家那個永遠長不大的逆子能有你一半成熟……哦,真是難以想象他的幼稚,明明是已經當父親的人了。”

“晚安,布萊克夫人。”德拉科微微一笑。

“上去吧,他們都在上麵。”布萊克夫人說,“晚安,德拉科。”

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在默默工作,掛在相框前的拉簾被輕輕地拉上了――這個拉簾也曾經是布萊克家族**倆爭吵的主要內容之一,西裏斯認為這是布萊克夫人還是沒有原諒他的象征,而布萊克夫人認為,這隻是女士必須的一點兒隱私時間。

隨著德拉科越來越接近主人的臥室,吵架聲也越來越清晰地穿來――

“蠢狗,把你的毛爪子從我女兒的臉上拿下來,不要再試圖去捏她你弄疼她了,如果不會抱就把她還給我――”

“我當然會抱,西弗勒斯,快讓開,有什麽理由身為一個父親的窩不能捏捏我女兒的小臉蛋呢?”

“少笑死人了,不帶腦子出門的絨毛生物!如果你會抱的話她不至於哭成這樣――哭得要斷氣了好嗎,把你右邊的手臂放低,你膈著她的脖子了!”

“……好了好了,這就放下來――好了我的小寶貝,你害我被無辜的指控了,不哭了哦哦哦哦乖乖――”

德拉科站在門口聽了會兒,直到他的教父不耐煩地在房裏要求“站在房門口的那位請不要鬼鬼祟祟”。

他拉開門,徑自走了進去。

房中的倆位成年人甚至沒給他一個說“晚安”的機會,很快就投入了下一場爭吵中――

隻不過這一次的話題倒是跟他們有點兒相關就是了。

“你跟凱爾格雷斯說過這件事了嗎,親愛的西弗勒斯,”抱著女兒,西裏斯不讚同地瞥了懶洋洋地站在門邊的年輕貴族一眼,“說不定他還沒有做好當祖父的準備――哦,你打我做什麽?”

“因為你蠢。”霍格沃茨前任魔藥教授嘶嘶地說著,聲音中充滿了嘲諷,“我當然跟他提到過,他表示沒有關係,隻是格雷特夫人的家人那邊也許需要更多的時間去溝通。”

“為什麽不能讓小馬爾福自己來?”西裏斯不滿地說,“而且你不是說那副魔藥還沒有研究完畢嗎?”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蠢,是嗎,布萊克!沒有把握的東西我會吃下肚子裏嗎?”斯內普挑高了眉,“那隻是對外界的說辭!說辭!沒有人能輕易承受住懷孕十二個月的折磨,如果那些人隻是衝著新奇就購買了我的魔藥,在真的孕育了生命之後卻又後悔這麽做了――”

西裏斯笑得像隻偷腥的貓:“哦,看不出你還有一顆聖母瑪利亞的心,西弗勒斯。”

德拉科抬頭,昏暗的光線中,他隻能隱約地看見他的教父麵色鐵青,看上去就像隨時準備撲上去暴打這個不知死活的布萊克一頓――然而,在看了一眼對方手裏抱著嗯嗯呀呀個沒完的嬰兒後,他什麽也沒做,隻是無聲地將手一劃,硬邦邦地轉過來對德拉科說:“你要的東西在第二個抽屜裏!”

德拉科點點頭,輕聲道了謝,他走到那個裝放著他等待已久的物品的櫃子麵前,當他試圖拉開他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手在忍不住的顫抖――

“別那麽蠢,德拉科。”在他的身後,斯內普平靜地說,“你父親不會願意知道他的兒子在見到生子魔藥的那一刻就嚇尿了褲子――至少盧修斯在你出生前都表現出了該有的淡定。”

西裏斯豎起狗耳朵,興高采烈地接過了話題:“什麽!你是說那個討人厭的老孔雀也曾經在產房前麵尿褲子了嗎?”

“不,”前任魔藥教授諷刺地一笑,“能做出尿褲子這種事的恐怕隻有你而已,蠢狗。”

西裏斯:“……”

……

離開了布萊克主宅,隨著緄匾簧火焰炸裂聲,霍格沃茨現任斯萊特林院長重新回到了他的辦公室――辦公室中,顯然空無一人,抬起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鍾,德拉科滿意的發現他隻是離開了二十分鍾而已。

當他重新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後麵,小心翼翼地將手中裝了三隻透明藍色**試管的木盒鎖進自己辦公桌旁的小櫃子裏時,辦公室的門重新被推開――

一個黑發斯萊特林探進了一個腦袋。

“巡邏完畢啦,馬爾福教授。”斯科皮嘲諷臉說,“還有什麽吩咐麽?”

“暫時,沒有。”端坐在辦公桌後麵,德拉科淡淡地說,“晚安,小鬼。”

“晚安,我走了哦……真走了哦,不想留我下來嗎?”

“這個星期你已經賴在我這三天了,而今天才是星期四。”斯萊特林院長麵不改色地說。

“………媽蛋,誰稀罕!晚安!債見!”

房門被重新重重關上。

“嘶嘶,跑掉了,跑掉了~”“每次都那麽用力,嘶嘶,討人厭的小鬼~”

輕輕抬起手在空中虛點一下,溫暖的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中,所有的油燈瞬間熄滅。隻剩下劈啪跳動的爐火映照在辦公桌後,那張英俊年輕的麵容上。

黑暗中,他露出了一個前所未有溫和的笑容。

“晚安,我的男孩。”——

所以都不用愁眉苦臉的,還沒到說再見的時候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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