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我是申公豹,沒我能行

看著眼前的伯邑考,妲己舔了舔自己的紅唇,有種說不出的風韻。

妲己是個徹頭徹尾的行動派,主動與被動之間的轉換,在她手中可謂是得心應手。

這下,看到伯邑考將正人君子裝的有模有樣,妲己心中不屑一顧的同時,也對伯邑考更加有興趣了。而這種興趣,絕不是伯邑考能夠承受的。

捆綁、皮鞭、侮辱,虐待...

和諧,和諧,還是和諧...

那一天,在妲己的寢宮中,伯邑考究竟遇到了什麽,自始至終都是個謎。

不過,根據宮女們的回憶,據說伯邑考離開的時候,好像是扶著牆走出去的。

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鬧到最後居然是扶著牆離開,這裏麵的故事肯定充滿了多樣性。

而萬幸的是,伯邑考的黑暗人生,就像一場春雨一樣,來得快去的也快。

幾天之後,沒等伯邑考,真的被妲己榨出骨髓來。一個不應該在此時出現的人,成為了伯邑考的解救者。

“姐姐,你這房間好大啊,看著真漂亮...”

一名皮膚嫩白的少女,在妲己的寢宮中瞧瞧看看,目光中滿是羨慕之色。

另一旁,妲己麵上含笑,看著少女寵愛的開口道:“羨慕什麽,本來姐姐這幾天就在想你,這次來了就別回去了。以後,你也能住上這樣的大房子。”

“姐姐,真的嗎?”

少女聞聲驚呼一聲,隨後又黯然的低下了頭,說道:“可是姐姐,我這次出來,是來找二姐的呀。如果我留下來了,就沒人去找二姐了。”

這名皮膚白嫩的少女名叫柳琵琶,乃是軒轅三妖中最小的一個,玉石琵琶修煉成精。

這一次,因為胡喜媚外出久久未歸,軒轅墳中,隻剩下了柳琵琶一人。

靜極思動之下,柳琵琶一方麵想要下山,尋找不知所蹤的二姐。另一方麵,也就是過來看看妲己,在朝歌中過得怎麽樣了。

這下,看到妲己濃妝豔抹,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柳琵琶雖然羨慕,可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更不知道,她口中的二姐胡喜媚,早已經被薑子牙燒的魂飛魄散了。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好姐姐。

“我這個三妹妹,平日裏安分守己,也沒有什麽野心。正巧,我在皇宮中一個人也是寂寞,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將其留下來,也省的日後在招她來朝歌了。”聽著柳琵琶的話,妲己

目光閃動,越想越是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在妲己的心目中,柳琵琶與胡喜媚是不同的。

胡喜媚野心勃勃,妲己也沒有把握能壓製住她,所以胡喜媚是死有餘辜。

而柳琵琶就不一樣了,這個三妹妹野心不多,平日裏最是聽話不過。

妲己覺得柳琵琶進了宮,自己就相當於多了一雙眼睛。不但不會有爭寵的風險,反而能起到幫襯的作用,可謂是一舉兩得。

“愛妃,愛妃...”

沒等妲己下定決心,跟柳琵琶直接攤牌,門外便傳來了紂王的呼喚聲。

聽到紂王的聲音,柳琵琶一時間手足無措,也不知道這個情況,自己是不是應該躲躲。

“姐姐,我...”

“沒事,你就在這裏好了,正好也可以給你安排一個身份。”

妲己給了柳琵琶一個放心的眼色,隨後手中輕輕一揮,打開了宮殿的大門。

“咦,門怎麽自己開了!”

正巧走到門口的紂王,看著大門微微一愣。

隨後,沒等紂王想明白過來,就看到房間內,站著一大一小兩個美人。

大的美人不用多說,正是被紂王恩寵有加的妲己。而小的那個一臉羞澀,紂王用力的擦了擦眼睛,也想不出這小美人,究竟是後宮中的哪位妃子。

“怪了,這小美人是哪來的?沒理由來了新的妃子,寡人會不知道啊!”

紂王站在門口,已經走不動路了。

眼前的妲己,雍容華貴,渾身帶著一股誘人的感覺。而柳琵琶則是嬌小可愛,雖然看上去有些像是青澀的蘋果,可這種青澀嗎,卻給人一種想要去憐惜的錯覺。

作為色中餓鬼的紂王,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目光中充滿了貪婪之意。

同樣,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柳琵琶也被看的有些別扭,忍不住小聲道:“姐姐,這人就是紂王嗎?他的目光好嚇人呀!”

“嚇人!”

聽到柳琵琶的話,妲己啞然失笑,叮囑道:“琵琶別怕,姐姐為你做主的,送你一場人間富貴。”

“人間富貴...”柳琵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反正從小到大她都是聽兩位姐姐的話,到了這裏也沒有什麽不適應。

“愛妃,你身邊的這個是?”

就在妲己與柳琵琶說悄悄話的功夫,心急火燎的紂王,已經等得有了不耐煩了。

紂王一邊說著話,一邊跌跌撞撞的衝進門來。尤其是看向柳琵琶的目光,更是仿佛要擇人而噬一樣。

妲己對於紂王這種眼神,已經見怪不怪的習以為常了,當下便開口道:“大王,你來的可真是時候,臣妾正要去找你呢!大王快來,臣妾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表妹柳琵琶,大

王您看她美嗎?”

“美,真美...”

柳琵琶是妖怪化成人形,哪裏有不美的道理。

紂王越看越是覺得喜歡,甚至都來不及多說什麽,就上前兩步拉住了柳琵琶的玉手。

柳琵琶的小手,不及紂王一半大。

這下捏在手心中,紂王舒服的直哼哼,下意識的開口道:“你是愛妃的表妹,換算過來,也就是寡人的表妹了。你別害怕,寡人這裏有好多好玩的東西。隻要你喜歡,寡人天天陪

你做遊戲好不好?”

“噗嗤...”

紂王的話一出口,柳琵琶就被逗樂了。

這表妹之類的話,本就是妲己的搪塞之語。柳琵琶本來還有些不適應,可誰承想到了紂王這裏,不但沒有絲毫的懷疑,而且還真將自己當成小孩子了。

當然了,這是柳琵琶心思單純,根本就不知道,紂王口中的遊戲是什麽。

要知道,紂王建酒池肉林,每日中將**.樂之事當做遊戲,他口中的玩耍也莫過於此。

如果此時柳琵琶知道,紂王所謂的遊戲就是那無遮大會,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笑出來。

“大王,我這表妹您還滿意嗎?”妲己看到紂王被迷得神魂顛倒,一時間也是嬌笑連連。

“滿意,滿意!”

紂王咧著嘴就是笑,可沒等在順著柳琵琶的小手往下摸,妲己便柳琵琶摟在了懷中。

男人容易吃得到嘴裏的,往往都不會珍惜。

妲己乃是妖狐所化,對男人的心思最是了解,深得欲拒還迎的之深意。

這下,看到紂王已經被柳琵琶迷住了,妲己反而不著急了,而是笑道:“大王,您沒給個名分就急著下手,這可不合規矩呀!”

後宮之中,妃子也分為三六九等。

如果隻是普通的宮女,被紂王寵幸了一夜之後,也沒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可能,隻能從最低級的妃子做起。

妲己身為軒轅三妖之首,對於柳琵琶這個妹妹還是上心的,哪裏會讓她從最低級的賓妃往上爬。

“愛妃,你的表妹,就是寡人的表妹,這還能錯待了不成!”

聽到妲己的話,紂王根本就沒有多想,頭也不回的開口道:“來人啊,傳旨,冊封柳琵琶為柳妃,隻在皇後與諸位貴妃之下!”

“是,大王...”紂王不管何去何從,身邊都有隨行的護衛與近侍官員。

前麵紂王剛剛開口,後麵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聖旨便已經呈送了上來。

“愛妃,可曾滿意了?”紂王將聖旨一丟,就像大灰狼看著小白兔一樣。

“大王...”

在柳琵琶有些發愣的表情下,妲己嬌喝一聲,二人順勢倒在了紂王懷中,一時間春色無邊。

“胡鬧,這個妲己,真是胡鬧!那柳琵琶號稱修行千年,可實際上連八百年都不到,全身上下都是破綻。現在可好,眼看太師聞仲,就要班師回朝了。這個節骨眼上,妲己居然讓

那琵琶精進宮,還怕事情不夠亂嗎!”

費仲的府邸中,宮內發生的一切,差不多是前後腳的功夫,就被傳到了這裏。

張耀與費仲坐在椅子上,看著申公豹大發雷霆,繞著桌子向外噴著口水。

“國師,事情已經發生了,生氣有什麽用!”

費仲手中捧著個茶壺,趁著申公豹換氣的功夫,開口道:“要我說,這也不算個什麽。那聞仲雖然厲害,可他畢竟許久不再宮中。多了不說,現在朝中上下,全都是我們的眼線。

就算那聞仲再厲害,以他一人之力,還能與我們這麽多人鬥嗎?”

“哎呀,我說的不是這個!”

申公豹氣急敗壞的拍著桌子,開口道:“聞仲雖然是截教高手,可我也不至於怕了他。可這個妲己,卻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在這麽下去的話,這大好的局麵,豈不是要毀於一旦

了!”

現在申公豹的全部心思,都在想著怎麽對付薑子牙,打心底裏就不願意節外生枝。

在這個時候,妲己一意孤行,讓柳琵琶進宮去陪伴紂王。

往小了說,那是妲己目光短淺。往大了說,就是無組織無紀律,是思想覺悟不夠。

“這個柳琵琶,連自己都妖氣都蓋不住,放在朝歌中就是一個禍害。而且那妲己,現在也太肆無忌憚了。這麽大的事情,都不跟我們說一聲,怎麽說也得給她長長記性!侯爺,你

說怎麽辦吧,這個柳琵琶殺是不殺!”申公豹將目光一轉,看向了一直不為所動的張耀。

看到申公豹望來的目光,張耀微微搖頭,漠然的開口道:“行了,你心裏既然有了決定,還問我做什麽?”

申公豹望來的目光中,有著隱晦的殺意,顯然是對柳琵琶動了殺心。

甚至張耀還明白,申公豹之所以問自己,不是真的想要征求意見,而是他不想親自出手而已。

“侯爺,我這不是跟你商量嗎!我倒是想出手,可那柳琵琶雖然不是我的對手,但是她畢竟是在皇宮之中。在那裏麵,我如果出手的話,恐怕瞞不住妲己啊!”看到張耀臉上

的漠然,申公豹嘿嘿一笑也不在意,一幅我沒有辦法的模樣。

“奇怪,奇怪...”

一旁的費仲,有些奇怪的看了眼申公豹,遲疑著說道:“真是怪了,往日裏也沒見國師,有這麽大的火氣啊!”

費仲的話一出口,張耀也是微微一愣。

往日中,申公豹雖然上躥下跳,可卻沒有對誰這麽動怒過。

今日對柳琵琶起了殺心,怎麽看也有些不對頭,這樣的反映卻是有些過激了。

“柳琵琶這樣的角色,殺不殺都無所謂。如果以申公豹往日的作風來看,應該更傾向於將其趕跑,而不是開口就是打打殺殺。是有些奇怪,申公豹今天是什麽了,殺心居然這麽大?”

張耀想著的同時,也將目光看了過去。

張耀連帶著費仲,二人誰也沒開口,就這麽看著申公豹。

起初,申公豹還笑嗬嗬的不以為意,但是時間久了之後,就是以申公豹的厚臉皮,多少也有些不自在了。

“幹什麽,這麽看著我幹嘛?”申公豹被盯得煩了,說話的語氣中都帶著不悅之意。

費仲沉默片刻,開口道:“不對,你今天有些不對勁!我記得你曾說過,殺人不是你的手段,可你今天卻動了殺心了!”

“我這,我這...”

申公豹一時間無言以對,過了半響才開口道:“我這不是氣的嗎!你們是不知道,往日裏,我與紂王談天論道。可那妲己,卻在私底下說我在昆侖山上,本事沒學多少,吹牛算是

出了師了。你說說她妲己,不過是一隻九條尾巴的騷狐狸,居然也敢看不起我!哼,就算她厲害,我打狗還不行嗎!”

申公豹本事不大,心眼卻比學到的本事還要小。

昆侖山學藝時,申公豹之所以與薑子牙不對付,就是因為薑子牙總是壓他一頭。

凡是有好事了,那些好事都是薑子牙的,而有了苦差事,不用想就是申公豹的。

一二來去,申公豹心中的憤恨可想而知。如今就是下了山,申公豹也最討厭別人小瞧自己,這比打他罵他還要讓他惱怒。

這可好,妲己私底下說的話,傳到申公豹耳邊,簡直就像是點燃了火藥桶一樣。

申公豹覺得自己受到了歧視,可妲己畢竟是不能輕易得罪的,也隻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小黑本上,今日正好拿著柳琵琶來出出氣。

聽了申公豹的解釋,張耀二人自動腦補一翻,將前因後果想了一遍。

這裏麵的故事,不外乎申公豹吹牛時,吹的有些遮天蔽日。

而妲己聽到申公豹的牛皮之後,私底下有些不屑一顧,說了些風涼話,結果傳到了申公豹的耳朵中。

雖然這樣的仇恨,聽起來有些搞笑。

但是在真實的生活中,像是這種情況,引起來的矛盾卻絕對不少。

同樣,申公豹心胸狹窄,本來就是個小肚雞腸的人。

妲己說的這些話,放在別人耳中,可能不算什麽。但是被申公豹聽到了,結合著在昆侖山上受的氣,記恨起來也說得過去。

“這個柳琵琶真是命苦,申公豹惹不起妲己,結果你正好撞槍口上了。我該說你命苦呢,還是該說你出現的不是時候!”

張耀歎息一聲,選擇為柳琵琶默哀三分鍾。

三分鍾過後,張耀緩緩開口,說道:“行了,柳琵琶的事情就到這裏了,現在說說正事。

第一個,聞仲快回來了,姬昌的事情也不要再拖了。明天一早,讓人提議送姬昌回西岐,省得他在這裏給我們添亂。

另外,現在朝中的大臣,除了比幹等人之外,大多數已經倒向了我們。這樣算來,比幹這顆絆腳石,差不多也該踢掉了。不然,等到聞仲回來之後,在想收拾他就晚了。”

商蓉告老還鄉之後,朝中還可以被稱作絆腳石的人,就隻剩下了比幹與聞仲。

薑皇後與太子殷郊那裏,勉強也能算是一個,可已經盡數折在了巫蠱之亂中,成為了一個禁忌話題。

這下,沒了其他的障礙之後,比幹與聞仲就像禿子頭頂上的虱子,可以說分外顯眼了。

其中,聞仲那邊還好說一些,畢竟聞仲常年領軍在外,討伐各地叛軍與震懾天下諸侯。等到聞仲歸朝之後,隻要紂王一道旨意,將聞仲在調出去也就行了,根本算不有多麻煩。

不過,相比於聞仲的事情,比幹那邊就不同了。

比幹身為丞相,注定是不能離開朝歌的,也注定他將要站在漩渦中間。

所以,能夠早一天除掉比幹,費仲就能早一天執掌朝綱。

到時候,以紂王的昏庸來看,沒有了比幹這樣,盡職盡責的賢臣輔佐。不說整個朝廷,成為費仲的一言堂,恐怕距離指鹿為馬也不遠了。

“相比於柳琵琶,還是想想辦法,將這比幹除掉吧。”張耀對著費仲二人開口,將話題引回了正軌。

“侯爺,收拾比幹的話...”

費仲想主意的時候,習慣摸著下巴上的胡子。

等到將下巴上,胡子都捋順了之後,費仲的思路也基本上清晰了,於是開口道:“比幹不是簡單人物,陰謀詭計恐怕不行。不如這樣,給他弄一個莫名需有的罪名。到時候,以比幹的性情來看,恐怕明知是死,也會往裏麵跳的。”

“這樣說的話,你們看這個辦法行不行。”

申公豹半路開口,接過費仲的話往下說,低聲道:“柳琵琶...”

“怎麽又是柳琵琶?”

沒等申公豹說下去,費仲就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揮手打斷道:“你們那些破事,放到以後再說。現在先說正事,你的事情一會在討論。”

“你讓我把話說完,我才說到一半,你怎麽就知道不好!”

申公豹也氣得不行,搶著說道:“柳琵琶修煉了八百年,而這次出來又是用的化人之法,其實還是妖身。

不如這樣,我們設個局,請紂王、柳琵琶、比幹幾人去摘星樓飲宴。等到那柳琵琶喝醉酒之後,必定難以控製法術來維持人形。到時候,我們吸引紂王的注意力,隻讓比幹看到這種破綻。你們說以比幹的脾氣,會不會當場就來個清君側?”

“清君側...”

張耀想了一會,眉頭微皺,遲疑著說道:“這對我們有什麽好處,就算是打死了柳琵琶,但也可能牽連到妲己。而且這對比幹,恐怕沒有什麽惡果吧?到時候,比幹除妖有功,豈不是搬起石頭,又砸了自己的腳?”

“侯爺,如果按照你那麽算,比幹肯定是有功而無過的。但是,如果被打死的柳琵琶,就是個人而不是妖呢?”申公豹笑了,笑容中顯得神秘莫測,

“是人,不是妖......恩,有點意思了!”

張耀沉思下來,想著這個辦法的可能性。

比幹嫉惡如仇,如果柳琵琶是妖怪的話,被他看出跟腳一定不會輕饒。

那個時候,不用添油加醋,比幹就不可能容忍,紂王的身邊居然潛伏著一隻妖孽。

同樣,如果比幹將柳琵琶打死,那麽一定是除妖有功的。

反過來,如果柳琵琶是人,而不是妖的話,比幹就是有一百條命,恐怕也不夠紂王殺的。

“這個辦法或許可行,但是破綻不少。一方麵,柳琵琶不會配合,全靠時機的推動。另一方麵,比幹也不是牽線的木偶,不會那麽容易受人擺布。”

張耀從根本的位置出發,覺得這個辦法可以試試,但是成功的幾率不能保證,很大程度上要看老天的安排。

不過,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這樣的幾率雖然小,試一試卻沒有什麽損失,大不了將柳琵琶當成棄子就是了。

“侯爺,這個辦法,不僅僅是天時、地利、人和。更重要的,是最後一步的偷梁換柱。以我的法力嘛,做到這一步很勉強,不露出破綻就更勉強了。到時候,還請侯爺親自出手,才能保證萬無一失啊!”

申公豹說了半天,最後話音一轉,還是落在了張耀身上。

這一次,張耀卻沒有拒絕,因為盡管他知道,這是申公豹在利用自己,可利益卻是共同的。

張耀不是中二少年,他不會說什麽,要天遮不住眼,要地葬不住我心之類的傻話。

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是利益的集合體,有共同的利益,才有共同的朋友。

這樣的關係,就像是動物界的家族狩獵,或者說是狼與狽之間的寄生。

所以,隻要自己的目的達到,張耀不介意被誰利用一下。因為他真正介意的,隻是有沒有屬於自己的利益,還有利益該如何分配。

“好了,這件事情我答應了,到時候我會出手。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我可不是陪你耍猴的。你要是將事情辦砸了,那可就愧對我的厚望了!”

張耀在“厚望”兩個字上咬的很重,言下之意,就讓申公豹自己去想了。

申公豹臉上笑容一僵,轉頭看了看幸災樂禍的費仲,重重的點了點頭:“沒問題,我可是申公豹啊,我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