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編：阿Q孫子歪傳* 卷五第十八章 **一
阿新一聽夏導說他可以升級，以為是工資升級，大喜過望，忙問加多少錢。夏導拍拍他的肩說，別著急，工資麽還是實習工資，明天可以去財務科領，他說的升級是阿新的演員身份可以上升一級，從群眾角色升為配角角色。原來這樣，跟錢無關。阿新有些掃興。夏導又給他打氣，說配角拍得好也是不容易的，人家好萊塢專門有最佳配角獎呢，好幾萬美金哪。我們這部片子就是進軍好萊塢的，好好幹吧。阿新聽說有美金可拿，有些心動，就問擔任什麽角色的配角。\?
“角色麽我再考慮考慮，”夏導沉思道，“你體驗過多少人？”?
什麽體驗過多少人？阿新被他問得莫名其妙。夏導見他不懂，就說得稍微明白一些：?
“就是跟多少人做過那事。”?
什麽事？阿新努力去理解夏導的意思。啊，一定是夏導照顧到他的麵子，不便點明他過去做過的那些壞事。阿新想以前他犯事都是受人唆使，就多說些，也可減輕夏導對自己的偏見。\?
“多著哪，我都記不清有多少人，反正都是他們讓我幹的。”阿新說。?
“嘻嘻，不錯！”夏導一聽馬上**笑道，“當然是她們自願讓你幹的啦，我知道你沒有強迫她們。嘻嘻！好好，這就好！”?
阿新想被人唆使幹壞事怎麽還叫好呢？不管他，反正導演說好就好吧。?
“那麽你一般喜歡用什麽姿勢幹那事？”夏導饒有興趣地問。\?
姿勢？幹壞事有什麽姿勢？阿新又不懂了。夏導就解釋得明白一點，說就是方式。方式？唉，阿新說還提什麽方式，無非是偷雞摸狗唄。?
“偷雞摸狗？”夏導聽了後驚異了，他對這新姿式還聞所未聞，“好好，夠新穎！夠刺激！”?
於是夏導關照阿新先回去休息一兩天，好好找幾個女人練練這“偷雞摸狗”的姿勢，過幾天會讓他去試鏡的。\?
阿新離開攝影棚後第一件事就是興衝衝地奔財務科去，他記掛著那份實習工資呢。拿到工資袋後他迫不及待地拆開，一數，才一千五百。他有些失望，不過比起當偵探第一次拿的工資稍微多一點，也算是“天天向上”了吧，他安慰自己。接下去當配角還能拿美金哪，這才貨真價實。還是快回去練練那“偷雞摸狗”吧。?
不過回到宿舍後認真想想，他發現這“偷雞摸狗”他一個人無*練。\那時至少有小陳、小貂，還有那該死的王巴在，現在到哪兒去找他們來一起練？後來他想“偷雞摸狗”不就是撈錢嗎？現在我不正好發了工資，找個人來把錢藏起來，我來“偷”不就得了麽。找誰呢？夏導關照要找女的來練，大概知道我那時是與小陳一起做做的壞事。這點事不要再去煩胡角、曼蟬他們了，就讓胖婆娘來練練吧。?
阿新來到第三攝影棚。那裏的人都知道阿新現在升級了，羨慕地朝他行注目禮。\胖婆娘也是一臉敬仰的表情，一聽說阿信要她幫忙練習，樂得合不上嘴。阿新把她拉到一個更衣室裏，關上門。胖婆娘見狀故作羞澀地關照阿新，動作輕些，她怕痛的。阿新安慰她說，不痛的，一點也不會痛。她感激地點點頭，故意忸怩了一下就背轉身去脫起衣服來。阿新見了連忙喊停，說不要脫衣服，還要多加幾件衣服。他從衣櫃裏找出幾件上衣讓她套上。胖婆娘狐疑了，拉她到這兒來難道不是為了練“那事兒”？她以前聽說導演啦明星什麽的，都要拉女演員去練“那事兒”的。\大概阿新做“那事”有些怪癖的，別管他，就遵囑一件件地往身上套。但她身材實在臃腫，這些上衣隻能勉強套上，紐扣可扣不上了。她見阿新摸出一個信封，抽出一疊錢來遞給她。胖婆娘想這光頭真慷慨，做“那事”?還要先給錢。不拿白不拿，她接了過來。阿新背過身去關照她藏好，別給他看到。胖婆娘心想你給我了還看它幹什麽，待會你看我還來不及了呢。\就胡亂地朝自己身上一塞。?
“藏好了嗎？”阿新問道。?
“早就好啦，來吧！”胖婆娘嚷道。?
胖婆娘說著就往地上一躺，等待阿新來脫她衣服。阿新轉過身來見她躺地上，還以為她累了，也沒多想，就朝她身上摸摸索索起來。胖婆娘怕癢，一碰就咯咯笑個不停，身子亂扭，她見阿新沒完沒了地摸索，忍不住嚷道：?
“你盡撓癢癢幹嗎？”?
“我…..我偷雞摸狗。\嘻嘻。”阿新朝她笑笑。?
“幹嗎要偷雞摸狗的，就爽爽氣氣地來吧。”胖婆娘又好氣又好笑道。?
“不，不，要練的，夏導關照的。”阿新一本正經地說。?
聽說是夏導的吩咐，胖婆娘隻好不作聲，暫且忍著。由於她身上套了好幾件上衣，阿新一下子摸不著這錢在哪兒，他急了，心想不要這婆娘起貪心，把他一個月好不容易掙來的工資真給藏起來了。\他開始動作忙亂起來。胖婆娘故意激他：?
“別喉急，我怕痛的。”?
“不急，不急，不痛，不痛。”阿新語無倫次起來，手更加慌亂地摸著。?
他大概一不小心手伸到了胖婆娘的腋窩底下了，她這回忍不住了，咯咯咯地笑將起來，一把將阿新拖到身上狂吻。阿新嚐過她的“熱吻”，急欲躲避，被她一雙熊掌牢牢按在背上，動彈不得。阿新急得雙腳亂蹬。這更衣室是臨時搭建的房屋，基本是木板構成，薄薄的地板被他雙腳蹬得咚咚響，驚動了外麵的演員。他們麵麵相覷，不敢貿然過去。他們剛才看見阿新拖著胖婆娘進去的，所以大都以為在幹那“好事”發出的聲音。後來聲音越來越劇烈，聽聽不大對頭，有幾個趕過來拉開門一看都傻眼了，不知他倆在地上幹什麽。打架吧又不像，一個還咯咯笑的；幹“那事”吧也不像，都穿得厚厚實實的。他們幹脆把正在忙著指揮試鏡的夏導叫來了。夏導一看是阿新，就朝他詭秘地眨眨眼說：?
“沒想到你愛肥的，瘦的也得練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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