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流浪 卷八第二十八章 黑貓警長三：撓癢
阿新當了保安，每天晚上要值夜班，並且有搜身的“特權”。阿新想學隊長搜身時對女工“揩油”，不料遇到了廠老板的小老婆，被閃了一個耳光，自此收起sè心，不料一個晚上又冒出一個女的主動要他搜身，原來是廠長的老媽。說是搜身，實際上是要阿新給撓背。阿新豈敢怠慢，連忙賣力地替她撓癢。一邊撓一邊心裏嘀咕：這老板一家子倒好，老爸撓背撓出味來，讓老媽也來撓，不知老板會不會也來湊熱鬧。這老太一邊給阿新撓著，一邊眯著眼享受。\阿新收手了，她還不樂意呢。?
阿新回家跟室友談起這事，他們都爭著要阿新露一手。阿新很得意，就一個一個替他們撓背，他們嚐到味道後天天要阿新來一下。阿新不高興了，心想我怎麽成了侍候你們的了，要撓可以，五塊錢一次。這下這些打工仔肉痛了，不再纏著阿新了。隻有小把戲，要阿新教他這撓背的技術，說rì後萬一失業就去做擦背工去。阿新說這活很累人的，而且有錢人也難侍候。但小把戲堅持要學，平時阿新下班他們上班，阿新隻得挑了一個節假rì，有較多的時間。\這天打工仔們逛街去，小把戲就和阿新到衛生間裏關起門來，兩人脫得赤條條地練擦背。阿新還記得師傅的“這塊”、“那塊”的教誨，就跟小把戲說，這兒癢就說“這塊”，那兒癢就說“那塊”。小把戲問，如果我這兒那兒都癢怎麽說。阿新說，這就“這塊那塊”一起說。小把戲又問，要是問人家哪兒癢怎麽說？阿新告訴他，這叫“拉塊”。阿新示範了一會換小把戲來實踐了，阿新讓他“這塊那塊”地不停地給自己撓，著實享受了一把。\幾個打工仔逛街回來，狗哥尿急，打開衛生間的門一看，兩個赤jīng條條的大男人在裏麵，他大驚失sè道：?
“哇，同xìng戀哪！”?
阿新會撓背的事不知怎麽傳到了隊長那兒。這天他晚上忽然要同阿新一起值夜班。隊長這天對阿新客氣了很多，問長問短的，慢慢地他問到阿新的擦背手藝：?
“嘿嘿，聽說你當過擦背工的，是嗎？”?
“嗬，嗬，當過一會。\”阿新有點謙虛。?
“浴場裏擦背能拿到很多小費吧？”?
“哪裏有，他們個個脫得光光的，又不帶錢在身邊。”阿新委屈道。?
“嘿嘿，脫得光光的。也給女的擦背嗎？”隊長饒有興趣地問。?
“不不，我隻給男的擦。”阿新連忙聲明。?
“那女的要擦背怎麽辦？”隊長還是窮追不舍。?
“那……那我不知道。\”阿新實在是不知道。不過他當時曾經想過這事的，隻是沒敢問師傅。?
“擦背工有女的嗎？”隊長看來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阿新老老實實問答。?
他確實沒見過，不過他也想過，女的要是來幹擦背，那他這樣的男擦背工早都給趕走了。?
隊長見沒有什麽刺激的問題可以再問了，就對阿新說，你給我撓背試試，看看你的手藝。\阿新不敢違抗，對隊長說，你想舒服些就把外衣脫了。隊長脫去外衣，俯臥在一張長椅上，阿新給他撓起背來。?
“嗬，嗬，這兒重點。嘿嘿，好好，嘻嘻，好好。”隊長躺著一邊享受一邊叫好。?
阿新受到鼓勵，傾盡全力。不一會他看看已到巡邏時間，他提醒隊長。?
“不管它，繼續撓！”隊長不肯罷休。?
可偏偏在這時，廠老板的老媽又來了。她大概上次被撓得很舒服，還想過把癮。\隻見她在窗外輕輕地敲著，阿新對隊長說，有人要出門，我去一下。?
“不管它，繼續撓！”?
阿新為難了。一邊是隊長，自己的頂頭上司；一邊是廠老板他媽，一句話可以把他解雇。阿新比來比去，終於得出“老板他媽”比較重要，他“大膽”違命，停下手來去開門。?
隊長見背上沒有了動靜，抬頭一看，阿新去接待一個老太婆去了。他起身大怒道：?
“叫你不要管它偏要管，她是哪方神仙？她是你媽？”?
阿新一邊讓老太進來，一邊辯解道：?
“不是我媽，是老板他媽。\”?
隊長一聽慌神了，一骨碌從椅子上爬起來連連向老太賠不是道：?
“啊呀呀，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是老人家。你請坐，請坐！”?
老太當仁不讓，一下子趴在隊長剛才趴過的椅子上，弓起背來對阿新說：?
“來來來，撓幾下。\”?
隊長一看，老板他媽原來也要阿新撓背，連忙對阿新說：?
“快快，給老人家好好撓撓！”?
阿新心裏大不樂意，他想剛給隊長撓了半天，現在又要給老板他媽撓。她老人家又是個喜歡沒完沒了地撓背的人，我這一夜就盡給你們撓背得了，我受得了嗎？想著想著心裏有氣，手就不那麽賣力了。老太可是前一陣子享受慣了的，現在覺得沒那麽舒服，就不高興地說：?
“喂，小夥子，沒用力啊！”?
隊長在一旁見老人家不滿，馬上申斥阿新道：?
“你怎麽搞的？用點力！飯沒吃飽嗎？”?
光說還不夠，他自己幹脆也伸出雙手幫著阿新一起撓。\但他沒受過專業訓練，光知用勁，沒有柔軟功夫，老太被他撓得生疼，哇哇叫起來：?
“你幹嗎？像揪賊似的。我一張老皮都給你掀掉了！”?
隊長連忙道歉，眼睛朝阿新瞪了一眼，那意思是說，都是你不賣力，害我挨罵。阿新肚子裏暗笑，你也配來撓背？去找你老婆練練吧。?
撓著撓著，忽然窗外又有人在敲了，阿新抬頭一看，呀，不得了，“太上皇”也來了。隊長認得“太上皇”，連忙奔過去開門，把“太上皇”迎進來。“太上皇”一進來就嚷道：?
“搜身！搜身！”?
隊長聽得莫名其妙，隻有阿新明白，“太上皇”的“禦背”又癢了。可他現在正給“太後”撓著呢，他要停下來，“太後”怎麽會答應。果然，“太後”抬抬眼皮見是老頭，知道他也要來享受，於是她就對隊長下令道：?
“去，給他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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