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英雄榜單的排位賽

隨著場內格鬥拚殺的明朗化,激烈程度也越來越強悍,這時就連婉靈兒、劉珍、劉靆,甚至包括很少出手的於滄海都參與了英雄榜的排名爭奪打鬥。

劉靆對於滄海,雖然打的也是你來我往,一板一眼,可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兩人的打鬥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李玉看得出來,要是生死搏殺,劉靆也許不一定輸,但於滄海也是在不斷的進步,很多的格殺技巧,不但是熟悉已久,更能運用嫻熟,所以劉靆的突然襲擊和一些技巧性的招數,在他這裏就成不了必殺的技能,不過劉靆靠的是無名決的古武秘術,而於滄海仰仗的是大半輩子江湖上打鬥出來的經驗和深厚的宗師級別內力,漸漸的劉靆稍遜一籌,最終還是輸給了於滄海。

那邊讓人看的最為靚麗紛呈的是劉珍和婉靈兒的打鬥,雖然劉珍看上去很是柔弱,但手持軍刺,劍舞紛飛,上下格擋,毫不遜色於早已成名已久的婉靈兒。兩個人,一個是冰雪肌膚,清冷絕豔,一個是粉妝玉琢,小鳥可人。可兩人的武學爭鬥,可沒有半點美女的潛質,活脫脫的就像是兩個奪命的羅刹一樣,美豔絕倫,招數淩厲,殺氣沸騰。

而婉靈兒也沒有給劉珍太多的壓力,一把古劍,把自己修習了多年的雪山派絕學梅花劍法,發揮到了淋漓盡致,兩人的兵器不停的交錯格擋,發出了急促的碰撞之聲,聲音過後,便是火星四射,在整個夜晚顯得是那麽的豔麗多姿,精彩無比。

而那邊的趙勇和二憨等人,也是狠命的打鬥在一起,格鬥時可是沒有一絲的技巧,全是憑借自身的實力在拚耐力和所學的古武技巧,兩人雙膝蓋碰撞在一起的時候,骨頭都發出了咯吱的聲響,讓人更加的揪心不已,都在懷疑這到底是節目表演,還是生死搏殺?

漸漸所有人的比試基本都結束了,而排名也隨之都列了出來,隨後,按照每個人比賽的成績,秀才開始統計名次,對於場內一個高台木架上掛有紅色英雄幫排名的牌匾,取來了下來,開始對上麵的人開始逐一進行了重新的調整和排位,當然一場場的格鬥比試賽下來,真是幾人歡樂,幾人愁。不過從參加比賽的眾人臉色上來看,上一位的,那是心存僥幸,而被打敗的,更是默默無語,有的都不敢看場外喝酒的李玉,覺得是自己沒有好好的努力,辜負了少主李玉的期望,心裏也是暗暗的下決心,下步肯定是要狠狠的繼續苦練一番了。

看到了比賽也差不多了,可場外國子監來的眾人對殿下李玉安排的節目,可是從未輕鬆過,都是在緊張壓抑的氣氛中度過,可節目卻又是那麽的精彩,蘇珠瑩也是暗暗的想到,這個太子很是不同一般,不說他安排的節目如何的精彩,就說他府上的那個什麽特遣隊,從他們每個身上看到了一種氣質,一種奮發的朝氣,一種對未來生活充分了無比信心的氣勢,僅從身手上來說,肯定是經過了一番苦練,不然哪會有這麽好的身手,但從所有人對待李玉的姿態上來看,又是那麽的奇怪。從每個人彪悍的氣勢和發狠的鬥誌上來說,諸紅纓自問就是在軍中曆練幾年都不可能達到他們的水準。

再看他們的關係,像是把這個太子當作了主子來看,卻又有些不太像,因為沒有看到奴仆對主子的那種獻媚,更多的是敬畏和崇尚。像是朋友,可對李玉都是一副唯命是從,赴湯蹈火,義無反顧的決絕,所有人都在圍繞李玉的神色變化而變化,更像是一群死士,為了李玉甚至都敢殺人放火,濫殺無辜,特別是聽說了與皇家親衛有過衝突的事件,所有人是堅持相信這一點的。

這時,蘇珠瑩想到了來時,爺爺給自己說過的話。爺爺說自己不敢稱之為什麽滿腹經綸的儒學大師,但也曾為官,權傾朝野,識人無數,但就是看不懂外人盛傳癡傻兒的太子李玉。說是他陰險吧,有時候正義凜然,像是一個充滿俠義之心的江湖豪客,待人處事,是那麽的豁達。說是癡傻吧,可做出的事情,很多時候都是一環扣一環,嚴絲合縫,滴水不漏,甚至比一些老油子都做的無懈可擊。

說他苛求富貴榮華,可聽聞這太子可是一味的向陛下請辭太子之奉詔,一心想歸隱山野,淡泊名利。但轉念一想,這殿下李玉在金錢上的追求,尤其是琴歌大賽的舉辦,全然是一個守財奴的嘴臉,分明是證明他還是愛財的,能跟富貴沾上邊的,可有時對財物看的又是那麽的淡然,矛盾了,蘇越把自己的無比矛盾的想法,跟蘇珠瑩說了,於是就安排了這次突然的造訪太子府事件,當然這是沒有什麽惡意的,主要是對於蘇越來說,他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沒有完成,他需要找個最佳的皇權繼承人。當然這裏麵還有很多的隱情,那蘇越不可能全都告之蘇珠瑩,但此行的目的,就是想進一步了解被封閉了十幾年之久的太子李玉。

一時間,那蘇珠瑩開始走神兒了,那場地中間的鍋蓋又是走上了一處高台,有點總結的意味說道:“今天本來是我們特遣隊英雄榜排名爭奪賽的日子,雖然並沒有打算將這樣的打打殺殺弄到場上來,但少主說了,今天能夠來到府上的諸位姐姐和才子們,就是自己人了,所以少主還是讓比賽繼續,並沒有對各位有一點的避諱,但也希望大家不要意會錯了,不是向大家示威來的,而剛才所進行的也是我們每月都要必經的訓練課程。下麵,我李天方,讓出這個地方,讓少主來跟各位姐姐和才子們說上幾句話。”

聽到此言,場麵頓時全都不說話了,整個場麵靜謐的隻能聽到風來和廣場四周燈籠晃動的碰撞聲,李玉看到此景,對著鍋蓋就是一個憤恨之色,但也不能立馬就拒絕了,隻好從地上坐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後麵的塵土,變成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憨笑麵孔,幾步便走到了場內的高台之上。

“本來,節目弄的好好的,下麵應該讓直女殿的美女姐姐們現場獻藝的時刻了,突然間讓本殿下說什麽話?鍋蓋你發什麽神經啊,吃錯藥了,還是腦袋被門板夾了?”對其他人,李玉是一臉憨笑,可嘴裏一說到了鍋蓋,那臉色立馬就變成了憤恨的醬紫色。

聽到了李玉的斥責,鍋蓋一時也是有點惶恐,不過有句話還是聽的很清楚,那就是腦袋被門板夾了,這個還真是有的!

於是,趕忙的上前迎合李玉說道:“少主,你可真是玉皇大帝下凡塵,什麽事都說的那麽準,不錯,我早上起來的時候,由於剛出門,二憨那廝也正好從屋外進入,本來剛開開的門,才露出半個腦袋,結果被那廝給關門的時候給夾了一下,所以少主你說到這的時候,鍋蓋對你可是更加的佩服之至啊!”

突聞此言,本來台上淡定自若的李玉,差一點就地跌倒。頓時語塞,一肚子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心中那個鬱悶。“蒼天啊,大地啊,我的特遣隊裏都收容了一群什麽人,難道都是腦殘、白癡嗎?明明是自己的譏諷之言,也能被那鍋蓋應答的如此順溜。”李玉無語了。

“少主哥哥,這下傻了吧,還說什麽自己英武神明,鍋蓋的一句話,說得你怎麽不說話了,你在台上,大家可是都等你說話呢?”場外的劉珍看到了李玉一臉的憋屈之色,好像是受到了極度的委屈似的,也是趕忙來打圓場。

而虞思思和諸紅纓可是忍著即將爆笑的麵容,連忙用手帕,捂住了嘴角的一邊,生怕狂笑出來,失了體統。

李玉一連好幾個深呼吸,把自己的心境調整了好一會兒,之後,總算把自己那鬱悶的心給平複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說道:“鍋蓋啊,你的腦袋被夾了,這個你就不要解釋誰幹的,我就問你一件事,你知道你自己最大的長項是什麽嗎?”

鍋蓋聽到李玉此言,立馬露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羞容,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不知道啊,我還有長項?還請少主明示。”

“有,誰說你沒有,你最大的長項就是,不管別人說的什麽話,你都能應答上來,我以前還真是小瞧你了,你的臉皮怎麽那麽厚呢,要是叛軍來犯我大燊朝時,溧陽城的城牆就不用守了,有你李天方一人足矣!”

“少主,我的臉跟溧陽城的城牆有什麽關係?”鍋蓋意識到了李玉下麵的話,肯定不是好話了,但還是禁不住心中的好奇,不加思索的隨口問了一句。

“因為你的臉比城牆還厚唄......”李玉並沒有搭話,說話的是秀才。

此言一出,不要說場外的眾人,就連台上的李玉都忍俊不已,臉上盡顯憤恨、娛笑、無奈之表情,混雜於中,讓人無法準確的描述。

聽了半天,那鍋蓋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麽味來,於是不敢接話茬了,隻是露出一副極度羞愧的麵容,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了進去,再也不出來,很多不用想就能說出來的話,此刻半句也說不出來了。

隨之,李玉並沒有理會鍋蓋的表情,而是開始拱手而道:“各位,首先本殿下很榮幸能有國子監這麽多的朋友來拜訪與我,在場的,可以說是第一次,是我李玉沒有把你們當成是外人的外人,今天很高興,但李玉還是有些話,不吐不快。”

“殿下哥哥,有什麽話,你就說唄,幹嘛把氣氛弄得這麽詭異。我們今天拜訪你,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那晚的琴歌大賽,讓殿下聲名赫赫,很多也是仰慕殿下,便跟隨珠兒跑來了,還是那句話,殿下哥哥說的這一番話,讓我們很是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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