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兵王之選(45)

“是是是,大師盡管放心,小的和劉都尉,都已經探查清楚了,那玉泉寶劍肯定是在那太子的身上,因為這,那皇帝李贄還和太子有過衝突呢?”那校尉對這人,也是小心翼翼的應付,至少從麵目上來看,沒有一點敷衍的意思。//www.??//

“劉慧明,哼!我看這家夥就是一個陰險的小人,他能做到這一點,我想日後肯定誰都敢出賣,這樣的人,還是利用一下罷了,老衲說話直溜,不怕你這崽子去告狀,名人不說暗語,我就是為那玉泉而來。”這大宗師說話倒也光棍,直接把自己的意圖好不遮攔的就說了出來,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沒有如此更加的直接。

當說到這的時候,一人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對那大宗師提醒道:“陀爺還是少說為妙!”聽到此言,那人剛要發作,這人又說道:“陀爺,此處人多嘴雜,我看今日還是算了,反正至少這海選我估計至少還需要兩天時間,我們還是回去從長計議,不然這裏也不是說話地方,小心有人監聽,很多事還是要低調些好,不然對我們共同的計劃都是相當的不利,也不小看了那太子,今天小旋風就是一例子。”

“杞人憂天了吧,你難道你不知道你陀爺是幹什麽的,我的意念之功已練至四重天,若是有人注意或是監聽,陀爺焉有不知之理?”對於那陰沉之人的提醒,這大宗師沒有理會,反而責怪了一番。

“你……”那人本來也是好意,提醒一番,結果吃了一鼻子灰,心裏哪能舒服得了,可麵對這大宗師級別的人,你還能如何打壓於他,也隻能是有氣自己咽了。

這時,那明校尉趕緊過來打圓場,一臉推笑的說道:“你看這是怎麽的,都是自己人,還對上了呢,大師不就是為了那把劍嗎?而我們卻是能給你們西域帶去一個藍旗軍,孰輕孰重,我想大師應該知道吧,再說……”

那校尉緩了口氣猶豫道:“再說,大師你乃是從西域苦陀山偷跑出來的,若是苦頭尊主兒知道了,這事難免會遷怒於你,不管這事辦成以否,都是要受到責罰的,剛才胡言軍師說的對,這裏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要不這樣,我們今日就到如此了,還是回去想想怎麽跟劉都尉說這事,要真是那太子手下的高手,這對於我們下步的計劃可是大為的不利啊!”

本來那名大宗師,還是一臉的不服氣,但當那校尉說到自己師尊的時候,特別說到他是從苦陀山偷跑出來的,這說辭果然對他有一些震懾力,雖然表麵上很是不服,但行動上已經認輸了,沒有多言,隻是轉身走出了校場之內。

而場上那裁判喊十個數之後,那小旋風也沒有動靜,司死寂一般的沉沉,最後裁判宣布禦風這場勝利。

隨後救護組就來人用擔架將小旋風抬了下來,之後劉慧明軍團的人,七手八腳的將小旋風抬了回去。

當虎狼營的很多人,包括諸紅纓和特遣隊等人都無比沉浸在勝利的愉悅中時,李玉卻是麵色凝重,一言不發,表情也從來沒有過的凝重。

沒有多言,隻說了一句:“走,去看看諸隊正的傷勢如何?”說著,轉身就向虎狼營諸俊武住的地方走去。

諸紅纓、諸瑛還有特遣隊的幾人都跟來,李玉轉身說道:“於老頭,你要留下來,繼續察看情況,當然有什麽異常都要記錄下來,還有小旦、禦風、阿牛、小珍你們也要留下來,一會兒也要去抽取號碼,先排下位置,記得一會兒小旦你要跟那虎狼營抽號碼的監管官說一下,就說我說的,你抽取的號碼,可以隨時變動,專門針對性的開始比賽。”

“少主......”小旦正要問個明白,李玉接著說道:“所謂的針對性,就是凡是於老頭記錄下來的劉慧明部參賽的高手,都要有你們想辦法配對對決,這對下一步的計劃很有必要,至於為什麽,我就不說了,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即可,以後會知道的。”

“少主哥哥,你......”小珍看到李玉要走,就喊了一聲,意思顯而易見,就是也想跟著李玉去看看。

“小珍,你在這,就是幫了你少主哥哥的大忙了,再說這也是個鍛煉的機會,記得比武的時候,不要拖泥帶水,直接像禦風那樣,能瞬間解決的,就快速解決,解決不了的,就下黑手,使絆子,總之,我就一個要求,你們一定不要讓更多的劉慧明軍團之人,進入前四十名,雖然不能完全阻止他的人介入,但能減少一個是一個,我說的可有不明白之處?”

李玉麵色嚴肅,神色淩厲,完全是另外一副樣子,讓人看了很是敬畏,此時就連一向撒嬌貫了的劉珍,都繃著個臉,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講了。

“好了苗俊,你先跟我來吧,記住我的話,不管發生了什麽事,保護好自己的性命是第一位的,不要讓我失望,注意不要傻幹,要多動動腦子,像今天的禦風就做的很好,就這樣了,我先去看看諸俊武的傷勢,你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吧!”說完在諸紅纓的帶領下,李玉一行幾人向藍旗軍的駐紮地走去。

藍旗軍的虎狼營離諸國衛的帥帳還不是很遠,這也許是為了保護諸國衛的安全考慮,萬一諸帥有了什麽不測,還好有虎狼營這個最為忠實的兵營,雖然是不到一千人的隊伍,但戰鬥力那是極為的強悍,這虎狼營其實就像前世的警衛團一樣,是保護軍隊最高統帥為主要任務的。

經過了幾處的折轉,終於來到了虎狼營的駐地,也是一個相對於天子號上賓房一樣的警戒,從幾個方麵來說,這虎狼營的保衛和警戒還是非常嚴謹的。

從四處看去,竟然還有高高的石頭砌起的圍牆,上麵都插滿了各色的旌旗,裏麵分為了左右兩大部分,一部分是女兵所住,而另一邊是男將士所駐,涇渭分明,一看便知,因為寢舍的門前掛晾曬的衣服不同,尤其是男女褻衣的對比,男兵的隻有白色一種,而對於女兵來說,顏色可就花豔多了,紅的、藍的、黃的、綠的,各種搶眼豔麗的顏色有之。

由於有諸紅纓和虎狼營的一幫眾人帶領,所有守護的營房大門的司職兵士,根本就沒有過問,隻是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諸隊正在寢舌之內,諸參軍可以過去看看,魚子統領和軍中郎將都在裏麵呢!”

“知道了!”諸紅纓也是擔心諸俊武的傷勢,沒有過多的言辭,直接邁步進入了虎狼營的駐地,順勢前往諸俊武的駐地走去。

不一會,就來到了諸俊武的營房,說是營房其實跟蒙古包的帳篷差不多,隻不過是這營房建的是半篷布,半石牆,下麵是石牆所砌,而上麵卻是篷布搭建了起來,裏麵是由幾根木頭交叉支撐,反正這篷布的壓力也不大,幾根纖細的木棍就可支撐的住。

來到門前,門外早就有很多虎狼營的人站立在外,有的不時的張望,還有的焦急搓手,很是擔心之色,因為虎狼營的特殊性,當然有男有女,所以門前站立的兵士也是花花綠綠,各具各色,因為有的女兵也是聽說了,也就沒有來得及換上兵服,直接過來關住一下,聽說這諸俊武都被打傷,還有一部分人沒有到現場,所以對這事件很是關心。

李玉和諸紅纓來了之後,營房前的眾人看到,趕緊自發的讓出了一條空道,門口還有人給掀起了門簾,直接讓幾人走了進去。

跟前世兵營裏的大通鋪差不多,一個寢舌估計能同時住下三十多人,都是平鋪而過,床頭處還擺放了各色餐具和樸刀武器,看似也不似怎麽淩亂,反而有種很是幹淨整潔的樣子。

“殿下和小姐來了,快來看看吧,這軍中的郎中過來看了,對這樣奇怪的病情,還是第一次遇到,也是無從下手,要是灌點藥吧,現在這諸隊正可是不能言語,也好像沒有什麽意識似得,好像昏厥了過去。這下,就連藥也無法進食,這可如何是好?”那魚子臉上也很是焦急,一看就知道,對於諸俊武這般模樣,這幾人肯定是束手無策。

“是是軍中的郎中吧?”李玉麵色倒是自若,進前對著一個中年男子問道。

“拜見太子殿下,小的正是藍旗軍軍中的司職郎中,小的看病半生有餘,卻也是從來沒有看到過人會出現這種情況,還請殿下恕罪。”說完,這人便一下跪倒在地,一臉的惶恐,還連連的磕頭求饒。

“本殿下不怪罪於你,這不是你的錯,並不是說一個郎中就可以包治百病的,你也無須害怕和惶恐,就當是給普通士兵療傷一樣,不用那麽局促。”李玉用一副極為緩和的口氣說道。

那軍中的郎中聽到李玉的這一番話,臉上驚恐的神色,也開始略微的有所好轉,說話不像先前那樣語無倫次,結結巴巴了。

“請問你叫什麽名字?不用害怕,起來回話。”李玉看那郎中已經恢複了一些神色,開始對那郎中相問。

“殿下,小的不敢,小的名叫郭厚成,乃是繼承了家父的衣缽,在軍中司職郎中一職,起早父親也是軍中的一個老醫官,但又一次采藥時,被蠻夷的毒蛇所傷,之後就沒有活過來,但軍中缺少司職的郎中,小的就被命為郎中,繼承父親的軍職。”

“哦,本殿下不是問你這個,而是相問,你為何說諸隊正的傷勢是你從未看過的情況?難道還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不成?”李玉想先從這郎中的診斷中入手,看看自己的猜測是否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