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色魔金欲鸞

豪華的車駕上,兩個神色淡然的女子,身著杏黃色的羅衣紗裙,發髻高高盤起,兩人的額頭左右分別有一縷劉海分散下來,凸顯了女人的柔美。//www.??//兩張俊俏的容顏,看上去可跟春蘭秋菊一較高下,雙目清澈如水,不算白皙的膚色,更顯女人的柔韌和健美。

當車駕最先在校場上停當下來的時候,車駕右邊上的一女子,順手打開了車廂的小門,拉起了門扇前的垂簾,一個極為俊美的男子從裏麵走了下來。

另一個女子也是快速的下車,把一個半截人高的墩子放在了車馬的旁邊,那俊美之男極為優雅的從車駕上走了出來,借著墩子的緩衝,很是風度的從車廂裏,走到了車駕之外。

這個一個極為妖豔俊俏的男子,之所以用這樣的詞匯描述,就是這男子長的太過俊美了,無論從身材裝束上,還是從體態形姿看出這個是很有優雅之態的男子。還有就是,要不是這人穿著乃是一男子打扮,在場的眾人估計都會認為這是一個俊美的女子呢!

可知道的人,都知道這張俊俏的女子麵孔,可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惹得起的,因為因為這人就是傳說中的惡魔,雖然看上去屬於那種無公害的,可了解底細的人都知道,這人是有多麽的可怕。

“哈哈哈,我說本城主感覺氣氛這麽的不對勁兒,原來是西域鼎鼎大名的智天王駕到,這就不奇怪了,來時我的香兒和梵兒都說了,這校場之內有和本城主一較高下的高手,我還納悶,這時間什麽時候憑空添了這麽多的高手,弄的我這老家夥都不值錢了,原來是智天王。”

說完話的色魔金欲鸞,還優雅的向智蕭拱手一托,表示了對智蕭這西域天王的尊崇。李玉此時,已經在鐵騎衛之中,整個看上去跟其他鐵衛一般無二,當他詳端這個多次聞名而未見一麵的西域三大魔頭之一的色魔時,感到了一股如同智蕭般的強大存在,這人的年紀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左右,可李玉從他那微微略有魚尾紋和曆經的滄桑感來看,絕非那麽簡單,興許實際年齡比起那智蕭都要大一些。

李玉雖然沒有說話,但心裏卻是驚濤駭浪般的翻滾著,今日的經曆,不僅僅是遠遠的超乎了自己的想象,更多的是感到震驚,沒有想到自己經常聽到的幾個西域大人物一下出現了兩個,今天是怎麽了?之前,那塔納托羅大宗師的出現,已經在這兩人麵前變的已是毫無光彩之色,就好像是一個小人物一般,沒有想到的是,敵人的斬首行動,會釣出這麽多不可思議的高手。至少李玉感覺得到,若是自己拚死與那色魔一戰,勝算估計為零,看來那智天王讓自己穿上鐵騎衛的鎧甲,說來還真是為了保護自己。

在李玉感到事情捉摸不到頭腦的時候,那智蕭也是謙卑的向色魔金欲鸞回拜道:“金城主作為西域鬼魅城主,乃是真正的一方霸主,怎可讓你如此謬讚於我,這不是奚落本王嗎?你這一番言語可是讓我智蕭羞的再也無言以對,更是隻想找個地縫鑽了進去啊!”

“你何必自謙,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些本事,西域的雜學大家,論武功或許你算不得第一,但若是論機關陣法、調兵遣將、人文地術,哪個敢與你並駕齊驅,是我西域之土的第一人,本座從心裏對智天王還是深為的敬仰。”說著話的色魔金欲鸞,唰的一聲,打開了自己手裏的一把折扇,慢慢的揮動,優雅信不而來。

“金城主,我們還是說點實在的吧,你要是沒有什麽事情,還請給在下騰出一條道兒來,本王還有要事需要回宮奏明,就不打擾您再此辦事了。”說著話,智蕭知道,在這的時間是耽擱不得的,因為時間耽誤的越久,那麽身外之事就會越多,到時候,說不定就算是想脫身都走不得了。

智蕭剛說要走,那金欲鸞興趣大增,俊朗的臉上嘿嘿一笑:“智天王,你這是幹什麽?慌著走,不是有什麽不軌之事?據我所知,所言不差的話,你作為西域四大天王之首,出入中原,來到這大燊朝,你這是第二次。本座也很是好奇,千裏迢迢,你率鐵騎衛一路勞頓、馬不停息的奔襲而來,難不成就是要和本座會麵不成?”

金欲鸞幾句話,雖然說的是輕描淡寫,但其實一下就說中了要害,意思顯而易見,就是指明,要知道智蕭此來的目的。

其實不僅僅是金欲鸞,就連李玉也是在考慮思索這個問題。但真正目的,也隻有各自知道,那金欲鸞以為,智蕭甚少出來,尤其是帶著鐵騎衛的精銳,這麽遠的跑了過來,肯定是為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除了光明舍利還真找不出吸引他千裏而來的東西,從側麵也反應出,這光明舍利走出的消息可是不脛而走。

於是,金欲鸞估計很多重大組織勢力都確切的得到了這個消息,雖然那東西是塔納托羅帶出來的,好像是說為了對付那什麽玉泉劍,但正是因為那大宗師塔納托羅私自拿了苦頭陀的傳承法器光明舍利,下山來,就是為了要利用這光明舍利堅硬無比,即便是玉泉三聖器,估計也無法損壞,有了這法寶,才增加了塔納托羅的無限勇氣,於是才有了隻身下山來,尋找傳說中的玉泉寶劍。

“哈哈哈哈……”聽到金欲鸞的懷疑好盤問,肯定是覺得自己為了某件事,或是重要的東西,這樣才出來的。像智蕭如此精明之人,如何聽不出來話裏的意思。

笑聲過後,掩飾了自己來此的真正目的,看著金欲鸞說道:“金城主如此一問,本王是不是可以理解你下來也是為了一件重要的東西而來,如此說來,你就以為本王和你是懷著一樣的目的而來,不過你這樣想的話就錯了,問世間還沒有一樣東西,值得智蕭如此千裏奔襲而來,我來此目的,也不隱瞞,隻是不便告知而已。”

“不便告知?是不好意思說吧,沒有關係,你不說,但彼此可是心知肚明,你不會不知道那塔納托羅也來到這裏,而且現已生死不明、不知所蹤。”說話間,金欲鸞提到了一個對智蕭來說,毫不相幹的人。

智蕭聽到此言,沒有過多言語,開始極力的思索起來,其實這智蕭可不是浪得虛名,在西域的整個地界上,沒有不知道這人名號的,特別是在計謀之策上,很有造詣。在很多時候,王族的好多治國之道,順民之策,都是出自此人之手。他不但博學多才,更是機智過人,善於撲捉一個細節問題,就能洞察事情的結果。

當那金欲鸞說起來塔納陀羅,智蕭想到的不是此人,而是就此人而言,還不至於讓這金欲鸞出山,要是眼下唯一能讓他所動的也就是自己隊伍裏的那個所謂的殿下,或許諸紅纓算是一個,但就價值而言,還是差不少,就算是抓住了李玉這個太子,也不一定能有什麽大的收獲,頂多就是對劉慧明的這次斬首行動會有所幫助,但這還是不至於。

劉慧明什麽貨色,這金欲鸞會聽命於他,這絕不可能的事,那麽還有什麽事情讓這金欲鸞會如此慎重的跑下來,這讓智蕭開始有點傷神了。

“塔納陀羅,塔納陀羅。”智蕭默默地在心裏默念了幾遍這個人的名字,這不是那苦頭陀的弟子嗎?那苦陀山上,不像鬼魅城一般,可以隨意出入,也沒有什麽規矩,向來是人來人往,自由的很,隻要你敢於冒險,敢於不要命,敢於殺人,當然還要你有一定的本事,那麽那鬼魅城對你來說,那就是天堂城。

苦陀山,其實是西域流派中,最為忠信於修行的門派,雖然山上鳥語花香,溪水潺潺,而且還有各色鴨魚鳥獸,食物也不缺,還可以在山上種一些吃食,可以這樣說,這苦陀山乃是西域景色最為優美、食物最充盈、氣候最穩定的仙山境地,可惜凡是能進入到裏麵修行的人,可是沒有享受到如此好的環境優越,恰恰相反,在那裏修行的人,不是一般的苦,在苦頭陀的宗門規矩之下,每個修行的人,可是嚐盡了人間的苦辣。

知道了那塔納陀羅也曾來過,智蕭覺得有點迷茫,自己來此的目的,自己是非常清楚的,就是為了保護好李玉不出事,可這個秘密也隻有自己知道,沒有人知道自己來此作為,就連自己來時帶來的鐵騎衛都不知道如此千裏奔襲來此的目的和意義。

“塔納陀羅?那不是苦宗主的弟子嗎,他什麽時候來的,我怎麽沒有見過他啊?”智蕭知道這事可能跟苦頭陀有一定的關係,不然僅憑塔納陀羅,雖然也是大宗師,對於一般人來說,或許分量很足,很是神秘,但對於色魔金欲鸞來講,他塔納陀羅還不夠資格。

“我說智天王,你在本座麵前還是不要做作了,你來此的目的難道和我不一樣,要是不是為了那個東西,你會不遠千裏奔襲而來,你也不想想,像你這無利不起早的主兒,沒有大的**,你會做嗎?”說話的金欲鸞,嘿嘿的盯著智蕭直看,嘴裏還不斷哼出嗤笑的鄙夷的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