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她不可以走

而這金欲鸞的另一種辦法,那就是從跟塔納托羅一起出去的樊三等人入手,還有就是那個太子李玉,也很是懷疑,通過線人上報,已經是老江湖的金欲鸞,可不認為那個太子是簡單的離去。//www.??//

在很大程度上,也許這就是一個坑,雖然到現在還沒有發現那塔納托羅出事的痕跡,但到了這個時候,那家夥還沒有出現,包括其兩個弟子,也是蹤影全無,但樊三等人已經經過線人的指正,知道就在營房的門前。

不過金欲鸞看到營房前的一陣慌亂,幾乎結實的用巨石堆砌起來的營房,現在已經是崩塌的雜亂無章,據說這石陣可不是一般人能破得了,現在營帳已經被攻破,而且就眼前除了大燊朝的軍隊之外,也就剩下智蕭的人,很顯然,這營房就是智蕭給攻破的,目前要不是自己過來的話,估計兩方早就戰在了一起。

如此想來,十有八九,那光明舍利已經到了智蕭的手上,或許還沒有,但營房的石陣被破壞,而且在那清一色的鐵騎衛當中,赫然有一個女子,看樣子像是被挾持一樣。

如此眼前的情景,可是已經經不起金欲鸞的推敲,你想,陣營被破壞掉了,一看這場景就是剛剛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打鬥,爭當智蕭得手,或是即將得手的時候,自己便插了一杠子,絕對是這樣。

想到這的時候,那金欲鸞也就釋然了,如此就更不能讓智蕭走了,他分明就是有走的意思,若不是找都了光明舍利,這家夥會這麽輕易的走掉,來的意思也很是明顯,都是為了光明舍利,這也無須解釋了。

即便要是走的話,也要把鐵騎衛挾持的那女子留下,後來.經過線人的指正,那人正是藍旗軍的參軍、當今大燊朝太子殿下的準太子妃,若是這樣的話,那著女子就有著極為重要的作用,即便不是她,但可能那光明舍利跟她有著重要的幹係。

當金欲鸞看到諸紅纓的時候,那智蕭就知道這事肯定要節外生枝了,因為剛才自己說失策的時候,就是因為光顧著挾持諸紅纓之後,就能有效控製李玉了,可沒有想到的是,那金欲鸞會中間弄出了這一出兒,這讓智蕭覺得人算不如天算,沒有想到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到最後還是因為時局的變化,前功盡棄,心中也開始暗道:“糟糕,看來今日一場大戰是再所難免了。”

而當金欲鸞認為想通了事情的症結之後,他便嘿嘿一笑,對那旁邊大呼小叫的一幫中人斥責道:“看看你們都成什麽樣子了,什麽都可以攔阻,可智天王是西域之王,你們不想活了,遇我都要禮讓天王三分,更別說你們了,真是不自量力。”

當金欲鸞說出這話的時候,好多人還是沒有明白過來,但智蕭的心卻是明鏡兒似的,知道這家夥要拿自己開始做文章,尤其是鐵騎衛中間挾持的那個諸紅纓,一下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鐵衛中間的那個絕色美女身上。

雖然這金欲鸞知道若是自己不加以管束的話,也許四散而逃,到時候,還指不定有多亂的場合,那樣對自己找到光明舍利,還是有很大問題的。

“好了,若是金城主給麵子的話,那我代表餘下百餘名的西域將士,多謝您的高抬貴手,那我們就走了,至於那光明舍利聖器,還是留給金城主來享用吧,我智蕭還是無福消受呢。”智蕭聽到那金欲鸞,貌似可以讓自己一方先行離開,豈能不抓住這樣的大好機會。

本來智蕭以為,自己這樣一說,那金欲鸞肯定是要攔截於自己的,沒有想到的是,那金欲鸞倒是幹脆,直接強調道:“我金欲鸞,雖然是惡名在外,但我最基本的道理還是知道的,要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都窩裏鬥,那豈不是讓大燊朝的人看我們西域的笑話,我再次說一遍,凡是你鐵騎衛的人,要走要留,來去自由,誰要是攔阻,就是跟我金欲鸞過不去,首先我這關就不能通過。”

雖然這金欲鸞說了,可真正知道金欲鸞底細的人,絕不會相信他所定下的承諾,這西域三魔之所以惡名在外,不僅僅在於手段的殘忍,還有他們的背信棄義、見利忘義、十足小人之為,什麽時候你要是與他們談什麽承諾,那無疑是與虎謀皮,是玩火的事。

作為西域的天王智蕭,豈能不知道這金欲鸞的為人,正還納悶呢,怎麽突然這金欲鸞變的如此好心,說什麽都是西域之人,還說什麽不能窩裏鬥,這純粹是屁話,以智蕭對金欲鸞的了解,打死都不會相信他的。

不過很奇怪的是,這廝竟然如此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智蕭知道這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於是心裏開始隱隱約約感覺到還有更為頭疼事在後麵等著他呢!

果不其然……

說完,爭當那智蕭,策馬一轉,就要率自己的人馬離開,但金欲鸞下麵的話,一下就把智蕭要走的心給堵得嚴嚴實實。

“她不可以走!”說著,金欲鸞就指著西域鐵騎衛中甚為顯眼的諸紅纓斬釘截鐵的說道。

“金城主,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要反悔,這可是剛剛說罷,你就要……”智蕭沒有多少驚訝,知道那金欲鸞沒有那麽輕易的放自己走的。

雖然麵目上裝出的什麽的氣惱,可心裏還是有數的,因為自己說的棋差一籌的,就是雖然擺平了李玉這個大燊朝的太子,但有一個人卻是沒有來得及搞定,若是那人不得,那自己帶走李玉的想法還是無法成功,一時間,智蕭也是忐忑了起來。

“嘿嘿,智天王,老夫都說過了,你是西域的天王,好歹也是王族的傳承人,身上流著的是高貴的王族血脈,作為西域之人,不管是誰,還是要景仰三分,所以,本城主今日可是給足了你的麵子,你可以走,你的鐵騎衛也可以走,本城主不與你為難,我也說過,凡是你鐵騎衛盡可離去,我金欲鸞絕不攔阻。”

“那女子……”智蕭剛想編一個說辭,可剛說到諸紅纓,那金欲鸞上來就打斷了他的說話:“不要跟我說那女子也是你鐵騎衛的人,我還沒有聽說過你的鐵騎衛有女子鐵騎,難道是我老了,信息閉塞,那麽,煩請智天王給個說道,不過老夫也不是三歲小娃,沒有那麽好糊弄的。”

說完這話的金欲鸞,臉色有些凝重,看似好像這事當真了,容不得半點通融。

論智蕭多麽的才智機警,能言善辯,麵對金欲鸞的強勢質問,還真是說不出一個圓全的說辭。因為這個女子不僅僅是女子,不僅僅不是鐵騎衛的人,也不是自己不能編一個說辭,而是這人所有人太熟悉了,作為藍旗軍的參軍,不知參與多少次沙場惡戰,她的擺兵布陣職能,恐怕在西域、蠻夷等交過手的對敵當中,早已是聲名赫赫,就連鄰邦各國,沒有人不知道諸紅纓的。就是自己想開脫,也找不出任何一種理由,這還真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要是自己舍去諸紅纓,帶李玉來開,肯定是不行的,要知道就是因為那諸紅纓受到自己挾持,所以李玉才就範的,如此還指不定鬧成什麽樣子。

但隨後想到自己此次的任務目標,當下還是狠狠心,說道:“這女子確實不是我們鐵騎衛的人,本來是有些誤會的,但現在已經不存在了,本王也沒有故意開脫,金城主你也是知道的,兩國交兵,最重要的就是將領,而這女子是我們西域最大的威脅,所以,此行抓捕此人,可是我們整個王族統一製定好的策略,至於有什麽用途,隻有等回去了,商量一下,再作處理。”

“不行!你應該知道老夫的脾氣,如今若不是你智天王在此,就算是你們王族陛下親到此地,我也不會給麵子,別說帶走這女子,就算是你們鐵騎衛要走,也沒有那麽容易,至少要經過我們搜查之後,確定沒有拿光明舍利,才可離去,還跟老夫弄什麽討價還價?”

當智蕭說出自己要求的時候,那金欲鸞更是強硬的一比,那就是天老大,我老二,讓你和你的鐵騎衛走,已經是給足了麵子,雖然這金欲鸞說的話,有點誇大,但在江湖的麵上,這人還是說起這話的,要知道當年的西域三魔,那看是傳說中的存在,每個人都是嗜血毒辣,要不是少林無妄禪師後來的仗劍行俠,趕走了三魔,那估計當年的武林也就不複存在,可以想想當年這三魔是何等的厲害,是何等的狂妄肆無忌憚。

當兩人在僵持的時候,李玉卻是在鐵騎衛的隊伍當中,默默不作聲,心裏開始思慮當下的形勢。

看來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那色魔金欲鸞來此就是為了那光明舍利的,要是弄不到手的話,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也許唯一能和金欲鸞稍稍抗衡的,就是那西域之王智蕭了,但從智蕭的言辭當中,也看出了這人還是不想與金欲鸞正麵衝突,這時李玉想到的不是那智蕭怕了那金欲鸞,而是開始想智蕭來此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