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五軍團帳內議事(12)

初次接觸到那鬼啼神杖,感覺力道上十分的強勁兒,但卻是沒有如何的奇異之處,劉靆手拿軍刺輕巧的格擋開,並沒有發現有什麽怪異,說來還是很好的對付,不是說剛開始那樣的難以應付,這對劉靆來說,還是開戰時那於滄海說過那鬼啼神杖具有妖力,這讓劉靆還是稍好的有些忌憚。

隨著格鬥的繼續,劉靆已經漸漸的適應了,覺得沒有什麽了不起,逐漸加大的自己的殺傷力,隨著一個猛刺,直取那霍雷斯的前胸,在其奮力格擋的同時,感覺到劉靆那攻擊的速度要超乎常人的閃電之快,竟然毫無抵擋之力。

整個身體直板板的栽倒,恰恰避過,可還是在其臉蛋上劃出了一道血口子。頓時那霍雷斯半張臉已經被汙成了血色。

“也就這點伎倆,還囂張什麽?”一下得手後的劉靆,對那霍雷斯嗤笑道。

見到劉靆的得意之色,那李玉卻是有點焦慮,知道一旦時間拖的太長,屏息就不會承受得住,一旦吸入空氣,那手杖上的異香就會攝入鼻息之中,等中標之後,劉靆可就危矣!一直很是關注場內戰況的李玉大聲的喊道:“劉靆,不要輕敵,記住本少主的話,不要逗留,不要給對手時間,屏息快速解決戰鬥。”

經過李玉的提醒,劉靆可是不傻,知道自己的少主可不會無緣無故的故弄玄虛,多次提到那屏息而戰,說不定製勝的奧妙就在這裏,內力稍微的調整了一下,氣力在內部循環開來,沒有一絲放鬆自己,也沒有吸入一口濁氣。

已經打了半天依然生龍活虎的劉靆,這讓那霍雷斯很是詫異,沒有想到百試不殆的鬼啼神杖,如今卻是失去了應有的效應,按說以往的話,這對手早就開始有了異樣,即便是依然有戰鬥的能力,可戰鬥力已經急速的減弱,這個愣頭小子,戰鬥力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增強了不少,這不知原因的失敗,讓霍雷斯一下也開始慌亂了起來。

其他人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其中的查克爾對應的是趙勇,那家夥因為手中沒有用武器,趙勇也是同樣沒有,兩人赤手相搏,趙勇出手很是淩厲狠辣,上來就是一個虛晃,右手食指和中指彎曲,招呼著查克爾的雙目而去,這看來很是毒辣的一招。

查克爾單腿抬起,很顯然這家夥是善用腿法的一個人,直接格開攻擊而來的趙勇,不想身體左腿下放的時候,身體略微的有些不穩,還沒有反應過來,那趙勇的冒著被對手直搗胸口的危險,直接格擋開的右手瞬間變換成了拇指和食指鎖喉狀,狠狠的掐住了查克爾的咽喉,沒有絲毫的猶豫和仁慈,左右扭動,隻聽得脆骨斷裂的聲音傳來,那查克爾的脖子被趙勇在一招之下給生生的扭斷。

於此同時,那查克爾的左拳還狠狠的打在趙勇的前胸部位,雙發立即分開,趙勇捂著胸口連連咳嗽了幾聲,看來也是受了一拳,傷及了內腑,可看到那趙勇依然站立的身影,就知道受傷不重,可反觀那查克爾卻已經軟軟的身子一頭栽倒在地上,沒有了聲息。

趙勇的出招的狠辣,讓在場的很多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沒有想到這個年輕,長著一副憨厚麵孔的趙勇,下手居然如此狠辣,根本就沒有給敵人任何的喘息之機,這風格有點像少主李玉。

範虎和二憨也是分別對應上了尤裏斯毋和瑪達苴。這兩撥人的對決很是彪悍,不能說是格鬥掠殺,簡直就是街痞市井無賴打架一般,尤其是二憨和瑪達苴,兩人幾乎是手腳並用,喘著粗氣,四肢相互的絞殺在一起,誰也動彈不得,看來在火候上,這二憨相比趙勇還略微的稍差。

可勇猛之斯絲毫不遜,兩人已是手對手,腳對腳,已經沒有身體其他的部位來攻擊,情急之下,那瑪達苴用頭狠狠的撞向了還有點慌亂的二憨,因為趙勇的賭局涉及到自己少主的麵子問題,所以二憨還是第一次有這麽重的心理壓力下打鬥,所以略顯慌亂,生怕自己做不好。

不想這瑪達苴最為擅長的就是泰拳裏的一招,叫做鎖身術,就是依靠自己的四肢,將對手的全身鎖定,讓對方騰不出手和腳來攻擊,不想在這種狀況下,那經驗老道的瑪達苴用頭狠狠的撞到了二憨的麵目部位,頓時二憨的鼻子撞破,鮮血順在他的鼻腔,流了出來。

這下,可是激怒了那瘋狂的二憨,要說發愚,二憨在少年特遣隊裏,那可是數一數二的,鬥起狠來,就連趙勇都要讓他三分,若是惹急了這家夥,倒時可是完全不要命的打法。

一看自己被對方用頭給撞出了血,自己的性命是小,可要是丟了少主的麵子,那可是大,如此看到自己被對手撞出血之後,那二憨一下進入了瘋狂的發愚階段。

嘴裏嘶喊著:“娘的,讓你用頭撞老子,讓你用頭撞老子……”此時的二憨嘴裏已經沒有了二話,反複重複的就是這一句,全然不顧鼻子益處的血跡,用頭狠狠的反撞回去。

要知道,練習泰拳者,身體的關節和頭部,都是經過特殊的訓練,其堅硬程度要遠遠超乎常人,可在二憨瘋狂如斯,什麽都不顧及的狀態下,二憨和那瑪達苴的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不止一次的撞擊,二憨就如瘋了一般,就算前麵是一座山,那麽自己也要把它給撞平了,持著這樣瘋狂的想法,二憨的頭,不顧一切的瘋狂的連連的撞向了那瑪達苴。

本來在戰鬥中那瑪達苴還是占有上風的,不想自己遇到的一頭比自己還要瘋狂的公牛,在二憨毫無顧忌的連連撞擊下,那瑪達苴漸漸的頭腦一片懵懂,眩暈之感不斷傳來,從開始還有意識的抵擋撞擊,到後來在二憨瘋狂撞擊下失去了知覺。

可依然處在二憨瘋狂急速的撞擊之下,兩人麵目看上去,已是全非,如今誰也看不出誰,整個麵目被二憨猛烈撞擊濺出的血花所彌蓋,看不出丁點的好地方,從開是頭部出血,到現在由於撞擊飛濺出的血花,弄的全身都是,已經分不清誰是二憨,誰是瑪達苴。

終於連李玉都看不下去了,喊道:“二憨停手吧,那人已經死了,你還傻撞各什麽勁兒!”在李玉的提醒之下,那瑪達苴的四肢早就鬆開了二憨,全身如麵條一樣的軟綿綿,隻有兩手還死死的抱著二憨,到臨死前都沒有鬆開。

待二憨從中間一腳踹飛了那瑪達苴之後,才知道那家夥早就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讓自己給用頭撞死了。

二憨的神勇讓藍旗軍所有將士感到了深深的震撼,沒有想到李玉手下的侍衛,竟然是如此的彪悍,抓住的對手,這簡直就是往死裏整啊!

不僅是藍旗軍的將士們,就連於滄海,都有些震驚了,沒有想到那二憨發起飆來,竟然遠超乎自己意料,這家夥是什麽轉的,這也太強悍了。

看到對手瑪達苴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那二憨好似瘋狂的勁兒還沒有過去,晃晃悠悠的朝著與範虎正打得難分難解的尤裏斯毋衝了過去。

雖然那尤裏斯毋和範虎打的正酣,可二憨的神勇他可是盡在眼底,看到這個殺神朝這自己殺來,一下可是慌了手腳,急忙躲閃這範虎的攻擊,往後退,朝著霍雷斯的地方靠攏,可還沒有移動多少,二憨抽出手裏的軍刺,閃電般的刺入了他的心髒。

這是李玉平日裏教導的結果,殺人就是要這個效果,身體的各個要害部位都掌握了,這一刺入,哪有不殞命之說。

帶著一縷飛濺的血絲,隨之在軍刺的傷害之下,三角形的創口,隨即噴射出了大量的血水,幾個抖栗,那身材高大的尤裏斯毋圓睜著不屈的雙目,歪倒在一旁,弄的範虎可是有勁兒沒處用了。

“誰讓你動手的,說好了一對一的,要你多事,你個夯貨,看我不打你。”見到二憨出手殺了那尤裏斯毋,範虎可是氣不打一處來,二憨已經弄死了一個,自己準備下狠手了,沒有想到的是半路殺過來個二憨,本來唾手可得的功勞被二憨撿了個正著。

看到範虎朝自己打了過來,那二憨倒也不傻,撒開腳丫子,跑的比打鬥時還快,一會兒間,便看不到二憨的身影。弄的範虎在原地可是連跺腳,帶罵娘的,說那二憨不義氣,說好了的一對一……

不過那二憨也是沒有跑出多遠,一個猛頭栽倒在離諸紅纓不遠的地方,喘著粗氣,半天想要爬,卻是如何也爬不起來,一看就知道身子酸軟無力,不知是用力過度,還是怎麽的,幾次努力都沒有站起身來!

“二憨……”李玉看到不好,那婉靈兒失聲叫了出來。

離得二憨最近的是梅子和春蘭秋菊等諸紅纓的衛士,也是七手八腳的圍了過去,上下其手,慌忙的扶那二憨起來。

此時,場內的戰鬥也隻有劉靆和霍雷斯,看到三個同伴逐一的慘死於太子李玉侍衛手下,那霍雷斯有點萬念俱灰之感,沒有想到今日還真是栽在了這家夥的手中,更讓他驚異的是,那鬼啼神杖在這幾人的麵前竟然失去了效應。

可看到附近不斷倒下的士兵,那霍雷斯還是相信這神杖依然有用,隻不過是那個李玉施了什麽妖法,竟然讓自己的寶貝在他們的手裏失靈了一般,不過還好,有一個倒下了。這就有了要挾的條件,眼看著自己也漸漸的不支劉靆閃電雨點般的攻擊,口中直呼道:“不要殺我,殺了我,那倒下的侍衛,這世上可是沒有人能救得了他了……”

此言一出,劉靆頓時停下了手中的軍刺,不敢再下殺手了,因為涉及到二憨的性命,所以劉靆手中軍刺受到了羈絆,就這緩衝的一刹那間,那霍雷斯猛的拋出了一包粉色的不知所狀的東西,這東西在空中像是炸彈一般,突然的開裂,粉色的泡沫,如彌漫的塵土一般,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就在那一刹那間,一個矯健的身影,如蒼鷹展翅,飛掠而過,直衝入那滿是彌漫著粉色泡沫的中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