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知道何謂‘無風不起浪’,‘蚊子不叮無縫蛋’?”坐在蘇牧封旁邊,麵色鐵青的男子,正是蘇瑾華。

“大哥,你也知曉靜兒的脾性,她是斷然不會作出這樣的事來。”蘇牧封比蘇瑾華小一歲,比歐陽靜大一歲,在蘇瑾華與歐陽靜相識的日子裏,作為蘇瑾華最好兄弟的蘇牧封也與歐陽靜走的很近。

“靜兒?”蘇瑾華冷哼一聲,“你倒是和她很熟。說,你們到底熟到什麽程度?有沒有他們說的那樣熟?”蘇瑾華指著還在不斷八卦的那桌人。

看著麵紅目赤的蘇瑾華,蘇牧封知道,他的大哥鐵定又在吃醋了。當初歐陽靜隻要對著他一笑,蘇瑾華就會這樣麵紅目赤的對他。

“大哥,既然你還是很喜歡歐陽小姐,為何還要作出這樣傷害他的事?”蘇牧封並沒有回答蘇瑾華的問題,因為他覺得那樣的問題實屬無聊。而為了防止蘇瑾華做出出格的舉動,他沒有再喊靜兒,而是很客氣的喊歐陽小姐。

“嗬。你倒是挺關心她的。她那樣見異思遷,不知廉恥的女人,你認為我還會喜歡她?”蘇瑾華冷笑一聲,端著茶杯,眼睛沒有焦距的望著前方,“到時你們,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沒有?”

“大哥,你怎麽能這樣說,我是你的弟弟,而她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你居然這樣的懷疑我們。這不僅是對我和她羞辱,更是對你自己的羞辱。”蘇牧封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眼裏有的全是對蘇瑾華的失望,“我不知道大哥這次回來,為何變化會這般的大。”

“羞辱?我隻知道,我娶了她那樣的女人才會是我這一輩的羞辱。”蘇瑾華也終於爆發了出來。不顧別人是否在對他們指指點點,他隻知道他現在很壓抑,需要一個突破口,讓他將這些年的不順都發泄出來,而蘇牧封方才的話就是那個突破口。

“大哥?”蘇牧封不敢置信的望著蘇瑾華,“你怎麽會這樣看待她,你知道這些年她過的有多不易?”

“嗬嗬,她也會有不易的時候?”蘇瑾華笑的諷刺。

“你知道她一個女子背負著家族的使命有多麽的難?她成天在外奔波,不僅身體疲累,心裏還要承受著外界對她的指說。但她不會在任何人麵前叫苦叫累,埋怨抱怨。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麽她不學學其他女人一樣,在自己信任的人麵前撒嬌放縱,你知道她怎麽回答的嗎?”蘇牧封努力的吸著鼻子,防止眼淚掉落下來,“她說,‘爹爹年事已高,我不想讓他擔憂;而瑾華在為科考不斷的努力,我不想讓他分心為我擔憂,他的前程比什麽都重要。’她將你歸為她僅有的能信任的人之列,將你的前程看的比什麽都重要。而你呢?你卻如此的懷疑她,我真替她不值。她這麽多年的等待,等來的卻是你的背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