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也許坑底還有著許多寶貝等著我們去挖掘呢。”我杵著木棍,哼著小調,向坑底繼續前進。

皇甫濬一路上就會隨便摘起一根草,讓我給他講解其藥用價值。我被問的厭煩時,也會狠狠的給他一腳,不過沒走到十步遠,他又巴巴的纏著我。

我們就這樣輕鬆的向前移去。

走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一個高大約兩米,寬約一米的山洞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小姐,你看,前麵有個山洞。”迎春指著被灌木遮擋住,隱約隻露出一角的山洞。

我隨著迎春的手望去,果然在暗河轉角處有一山洞。不過想要到達那山洞,必須得過河。

暗河流到此處已經變得有些深,我用木棍試了下深度,大概有五十公分深,剛好齊膝蓋處,是我們能接受的範圍。

“啊,還得過河啊?”

看見皇甫濬那畏畏縮縮的樣兒,我就想笑,“沒想到無所不能的濬王爺也有怕水的時候啊,嘖嘖,真是天下奇聞啊。”

不是我特意的要鄙夷他,而是他在來的路上,一直不服輸的吹噓著他有多厲害,曾經做了些什麽英勇事跡,曾經曾經又為聖上解除了困難。

“誰,誰說我怕水,我隻是不想弄濕我的衣服。”狡辯,就你那小樣,還想騙過姐,姐可是學過微表情的。你一眨眼,我就知道真假。

“行啊,那就請王爺原路返回吧。我們不怕弄濕衣服,所以就從山洞走了哈。”我說著就脫鞋,“指不定,我們還能在山洞裏看見許多從未見過的稀奇事兒。”

“阿靜,你這是幹什麽?快,快把鞋穿上。你一女子在眾多男子麵前脫鞋,這成何體統,快穿上。”皇甫濬並沒有聽進我的話,他一個勁的把鞋往我腳上穿。

“你幹什麽啊,你不過河,難不成還不準我們過河嗎?”我把鞋脫了又被他穿上,脫了又被他穿上,反複幾次,我火了,一腳將他踢開。

如果說我拖鞋的動作不福伯他們給驚呆了,那這一舉動更是把他們給嚇壞了。

“我的小姐誒,你這是做什麽。”福伯連連將皇甫濬扶起,小心的拍著他衣服上的泥土,“王爺沒傷著吧?”

皇甫濬又走到我麵前,“不論你想什麽辦法過河,就是不能脫鞋子。”

我無語的看著他,這人怎麽就這麽的死腦經呢,不脫鞋,難不成穿鞋過河?然後上岸過後就一直穿著濕鞋走?那不生病才怪。“那你有什麽好辦法?”

“噗……”我被口水嗆住,這方法貌似比脫鞋更垃圾吧。“你確定你這辦法比我脫鞋更好?我可是訂了親的,要是被傳了出去,我可還有什麽臉麵麵對父老鄉親啊。”

不是我矯情,是我還從未與男子那般親近過,就連和蘇瑾華最好的那段時間,我們也隻是並肩坐在一起,喝喝茶,彈彈小曲。

“總之什麽都比你脫鞋好。再說了,這裏就隻有我們幾人,你認為他們會將此事傳出去?”皇甫濬一本正經的看著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