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靜,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啥叫我是王爺,我有的是錢啊。”皇甫濬不滿的抱怨著,可我就是不搭理他,繼續和福伯商量著。

“福伯,你看我們已經耽擱兩天了,我想在路上抓緊點時間。由方木他們四人輪流駕馬車,日夜兼程的趕。”

“誒,阿靜,你不能這樣無視我。”皇甫濬坐不住了,將腦袋撐到我麵前,“我也是想出一份薄力啊,雖然是被人敲了那麽一點點的竹竿,那也是我不想看見你和別人在那裏打口水戰啊。”

“呀呀呀,行了,趕緊吃,吃了好趕路,既然已經上了官道,我們就不能在耽誤時間。”我夾了一個饅頭堵住他那還喋喋不休的嘴。還一點點,隻有一點點嗎,我看是一點點的幾十翻才對吧。

在驛站稍做休息後,我們坐上馬車,日夜兼程的朝大木趕去。

從驛站到大木有三日的路程,卻被我們一日半趕到。

“小姐,到了。”

一下馬車,看見的就是被暴雨幾乎完全摧毀的大木城。地麵全是積水,房屋四分五裂的倒在那裏。大家都在清理暴雨之後的垃圾。

“小姐,馬車隻能走到這裏,前麵的道路被倒下的樹木阻擋了。”

“福伯,就將馬車寄放在這裏吧,錢莊離這裏也不遠,我們走過去就行。”

被損壞的道路還真不好走,還沒一走,裙子被打濕,剛走兩步又得跨過倒下的樹幹,但和山路比起來,這不算什麽。

“小姐,您終於來了,快裏麵坐。”剛走到大木錢莊門口,張掌櫃就熱情的迎接我們,“這是老爺的飛鴿傳書。”

“爹爹的信?”接過張掌櫃手中的信,“何時到的?”

“今日辰時。”張掌櫃從櫃台後麵搬出幾個幹淨的凳子,“最近我們還在清理店鋪,到處都是積水和淤泥,小姐不要嫌棄才是。”

“嗯,沒事,張掌櫃,你先去忙吧,我們休息一會兒,有事自然會叫你。”

拆開爹爹來信:“靜兒是否安全到達?若安全,給爹爹回一信,好讓為父放心。今日蘇瑾華從衙門出來後托人告知我們,他不取消婚約,婚期照常。靜兒將大木之事處理好後,速速趕回,十日之後,便是你和蘇瑾華的大婚。”

走到門前,望著雨過天晴的天空,鳥兒在天空自由的飛翔。

而我真的要和蘇瑾華那心中無我的男人成親?

“怎麽了?伯父信上說了什麽?”皇甫濬見我情緒低落,走到門前,將我手中的信拿去,“什麽?那人不是不想和你成親嗎?現在這麽好的機會可以取消婚約,他居然還不取消了。他傻了吧他。”

我將信抽了回來,疊好,放進衣袖裏,“他要是和我取消了婚約,他才是傻了。”

我轉身回到坐處,皇甫濬也隨著轉身,“不對啊,明明是他想取消婚約,為何你卻說他要是取消了才傻呢?”

“我和你是朋友,你是王爺,他是狀元,而我就是他巴結你的橋梁。”我說的這麽明了,他也應該明白了吧。若他再不明白,他也妄為王爺,白在在宮中生活二十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