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戰功赫赫

“喏!”

李玄撇了撇嘴,看向身旁散落的這幾個人頭,努力的回想他們的名字。

“哦,對了,他們三個好像都姓狄,具體叫什麽名我記不清了。”

李玄一臉的輕鬆,或許也因為他們的實力根本不值得李玄去記住。

“將軍,你的傷口處理好了!”

醫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望著已經包紮良好的李玄的左臂鬆了一口氣。

李玄聞言也急忙向自己左臂看去,見傷口已處理妥當,便站起身來。王興見狀,連忙打趣道:“怎麽?不下棋了,李將軍打算繼續去上陣殺敵?”

“主帥您就別取笑我了,我們趕緊回城吧!我都聽見身旁兄弟們的肚子‘哀嚎’了。”

李玄說著翻身上馬,用力之時竟然又扯動了傷口,那種疼痛酸爽十足,根本就不能用語言來形容,李玄挺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這時王興也跨上馬,大手一揮,大軍便向單於庭奔馳而去。不一會,大軍便到了城下,一眾人等順利進城。

王興,李玄等人一進城,見到的盡是狂歡的景象,數百張桌子擺在大街上,桌旁坐著一個個冒著酒氣的士兵。

李玄打眼一看,便知道問題大了,另一邊的王興此時早就已經怒不可遏了,在街邊隨便找了一人便想詢問這宴席擺的緣由,可是不但沒問出話來,還被他滿身的酒氣熏得更加的心煩意亂。

“李玄,你說誰這麽大的膽子?敢背著我私自下令讓士卒們大宴?”

李玄聞聲,認真的搖了搖頭,答道:“末將不敢妄加推測!”

其實李玄心中早就已有答案了,隻是此時若是將人名說出,總有一種打小報告的意味。而且李玄也怕自己若是推理錯誤,那必然就會得罪人,自己那還是少說話的好。

王興見狀也不再多言,催動**戰馬朝著城中心,單於府邸奔去,還未接近便能聽到其中喧囂的歡鬧聲。

這喧鬧聲更激的王興的火氣又大了幾分,王興,李玄兩人翻身下馬,一進門便看到幾個士兵橫七豎八倒在門口,旁邊都是散落的酒壇,酒碗,到處都是酒氣漫天。

王興,李玄,帶著幾十親兵,氣衝衝的走進府中,穿過前院,來到大堂之上,便見到陸遠端坐主位之上,大堂兩側盡是校尉,每人身前都有一大塊羊肉,一壇美酒,眾人吃的都很愜意。

陸遠也許是喝大了,竟突然指著剛上大堂的王興,李玄大吼了起來。

“你們兩個誰讓你們上來的?在外麵吃就得了。”

“陸遠,誰讓你下令大宴全軍的?”

王興氣衝衝的衝到陸遠身前,十分不悅的質疑道。

滿堂的校尉一看來人正是主帥王興和李玄將軍,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頭腦都清醒了許多。

可是陸遠似乎喝的有點高,此時竟還沒看出麵前之人就是王興,竟然一拍酒桌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王興身前,抬手便罵。

“你,你算個什麽東西,跟我這裏指手畫腳的。”

王興怒極反笑,隻是微一點頭,召來幾名親兵將陸遠押了下去。

“給我看住他,等他酒醒了之後讓他來見我!”

“喏!”

當即有幾名士兵押著陸遠在單於府邸的偏房睡下。

王興走到主位上坐下,右首之位也有人很自覺的讓給了李玄。兩人麵前很快就被重新端上了一份熱氣騰騰的羊腿。

李玄望著眼前的羊腿,利落的將羊肉削下一片,用手抓著往韭菜花裏一沾,送進嘴裏,羊肉的鮮香,在韭菜花的刺激下在李玄的嘴裏綻放開來。

手邊便是開壇的美酒,但是李玄卻並未飲一滴,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還不是該酩酊大醉的時候。

整個大堂之上,除了李玄沒人敢吃肉,一個個的目光都時不時的瞟過王興,都在等著王興的問責。讓人沒有意料到的是,王興並沒有再發火,臉上反而露出溫和的笑容。

“諸位都是有功之臣,大宴自然是應該的,但是此時還不是喝酒的時候,大家就敞開了肚子吃肉,酒,等我們班師回朝了,我再請你們喝。”

“好好好!”

王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一眾校尉懸著的心終於是又放回了肚子裏,一個個的也都開始享受麵前的美餐。

王興見眾人都開始進食,便忙命人再準備八千份食物,分給方才同自己一起拚殺的將士。

當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王興才開始享受麵前的羊肉,不得不說,草原上生長的羊,這肉就是香啊!王興吃的大快朵頤,什麽形象都不要了,豪爽至極。

李玄吃完羊腿便先行告辭了,雖然自己並不覺得左臂疼痛,但它也是生生的沒了一塊肉,休息還是必須的。

王興也知道他的情況,便應允了。

…………

漢都洛陽,張讓府邸。

夜已深,但張讓府邸之中仍然是燈火通明,張讓正在書房忙著規劃自己那驚天的大計劃。

此時,管家拿著一封信忙跑了進來,臉上還滿是欣喜之色。

“大人,大人,徐媚來信了!”

“嗯?”

張讓聞言急忙停下了手中的活,一把接過了信來,迅速的打開了信封,仔細的閱讀了起來。過了好半晌,張讓臉上笑意更濃。

“這個徐媚還真辦實事,這一次我看王興怎麽逃出我的手掌心。”

“大人英明,王興那等小角色不配與您相提並論。”

管家家張讓高興,便急忙拍上一個彩虹屁,哄得他開心。

聞言,張讓臉上的笑意更盛,不過卻給人一種陰冷之感。

“不錯,不錯,小福子,你這馬屁拍的我甚是舒服。王興那等武夫怎是我的對手?我更應該關注的是劉宏這個昏君。”

管家聞言,眼中盡是驚恐,他萬萬沒想到張讓竟然敢直接將當朝皇帝的名諱說出,也是不可謂不大膽了。

“是是!”

管家忙點頭讚同,但這一次他並沒有無腦的跟著他回複,因為他明白自己的身份,若自己也那樣說,那明天估計腦袋就得去城門樓上曬太陽去了。

張讓喜滋滋的走回桌前,忙書信一封,又讓管家將此信送出。

“小福子,私軍操練的如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