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後遺
察覺到了車上少女們的失望，老樓無奈的解釋：“瑉哲去處理一些事情，晚些會回來的。”
但是他的解釋絲毫沒有獲得少女們的理解，在她們的腦海中反而想著：還有什麽事情比起安慰現在的我們還要重要嗎？
當然有，那就是複仇。李瑉哲對於複仇多等一分鍾都嫌完，所以直接開車找到了金英敏，對於李瑉哲電話裏的語氣，金英敏帶來了一堆的好消息打算打消裏他的怒氣。
沒有過多的廢話，李瑉哲對金英敏這種說是壞人絕對不冤枉的人也沒有什麽好感，所以對話都很直接：“這次的所有策劃者，以李秀滿為首的我要報複。仙後和妖精們也是元凶，搞掉她們的oppa她們應該很心痛吧？”
李瑉哲有些瘋狂的表情讓金英敏有些恐懼，瘋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有能力、有錢的瘋子，如果不是顧忌到少女時代以後的發展，金英敏相信**一定不會過的太好。
從手中的文件夾推出了幾個文件：“這部分是李秀滿挪動公款的記錄，這是……”
“能判幾年？”李瑉哲把檔案拍到了桌子上，直接問道。
“估計判刑也是緩期，以他的能力估計不會坐牢。”金英敏看著李瑉哲愈發不善的目光，額頭許久不見的汗水流了出來。
“這幾年你是不是過的太輕鬆了，錢拿的那麽輕鬆，是不是要我幫你冷靜冷靜？”李瑉哲凶悍的盯著對方，像是一隻擇人而噬的野獸，少時今天的事情對李瑉哲的刺激絲毫不像他外表的那麽平靜。
似乎想到了每年李瑉哲給他的公關費用他自己拿了多少，也想到了有這麽多錢做這些，似乎也不會在乎買他自己的小命。掏出手絹隨意擦了兩下汗水。急忙打開了第二份文件：“東方神起解散，留在**的雪藏，出走的**會發布封殺令。估計一輩子隻能在日本發展了。”
沒有等到李瑉哲的聲音，但是沉默已經讓金英敏好受了很多。至少不用被他盯著，這一刻他很好奇這個不大的少年背後的底氣或者說是金錢的來源究竟是什麽？
“還有sj。”留下了最後一句，李瑉哲直接走了出去。看到他的車開了出去，金英敏才徹底放鬆下來，同時對於李瑉哲的冷靜愈發的感到可怕：他知道現在動不了sj，沒了東方神起sj就是**的頂梁柱，但是李瑉哲等的起，他知道**的大梁sj頂不了幾天。
而對於sj他也沒什麽關心。大不了以後再培養一個新的男團好了，再娛樂圈沒有誰是不可或缺的。
趕到家裏時已經午夜了，李瑉哲特意在樓下繞了一圈，看到少女時代房間的燈一個都沒有亮，走到房門時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小心翼翼的按開了少女的房門。
躡手躡腳走進來後卻發現九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而且是每人的麵前都有一指粗的蠟燭正在黑暗的房間中搖曳，映襯的少女們愈發的慘白，而黑色的背影被拉長後投射在牆上更是有些恐怖。
對視了幾秒鍾，李瑉哲背後的冷汗都流了下來。實在是情景太想是恐怖片的場景了，手忙腳亂的打開了大燈，他這才發現女孩們的眼睛都是紅紅的。甚至很多人還在留著眼淚。
意識到自己打斷了少女間的傾訴，剛剛想閉上燈補救下，但是李瑉哲的手停在了開關上，他是打心裏不想再經曆一次那種場景，於是訕笑著擠進了女孩的圈子。
“大家繼續聊，這不開著等亮一點嘛，省的誰都看不清誰，說壞話都不知道是誰說的。”胡亂插了兩句，少女們依舊沒人理他。
“哼。我要是變成鬼第一個吃了你。”鄭秀妍冷冷的說道。
被女孩看透了內心，李瑉哲一時還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就是一時而已：“那個不要這麽沮喪。我覺得吧你們這是要火啊，中國有句古話叫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所以今天是好事啊。”
看到少女們沒有反映，李瑉哲大言不慚的自誇道：“這不有我嘛，怕什麽，那個粉色海洋漂亮不？多少錢堆出來的效果呢。”
果然李瑉哲流出的破綻立刻被少女們抓住，感動於今天李瑉哲所做的一切的同時，她們卻沒有考慮到這一切要花多少錢，懊惱的竟然還要李瑉哲提醒，這樣少女們對自己很是不滿。
看到女孩們終於有了一些反映，李瑉哲鬆了一口氣：“想知道嗎？那得付出點什麽啊，算了，都去換衣服，我帶你們出門。”
哪怕精神不好，金泰妍還是下意識的抓緊衣服：“都快半夜1點了，你帶我們去幹嘛？”
“去幹壞事還能帶著你們九個一起啊，趕緊的。”把少女們一個個的拉了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她們推進房間，也不避諱的直接翻著女孩們的衣服。
“呀，我們才不要穿著和你一樣的運動服，醜死了。”對於李瑉哲的挑衣服的品味，少女們很早就絕望了，瞪了一眼李瑉哲自己去挑著衣服。
“還在這幹嘛？要看我們換衣服嗎？”隨著鄭秀妍的話，女孩們對於李瑉哲今晚的目的愈發的懷疑，李瑉哲立刻蒙住雙眼走了出去。
直到趕到了薑虎東的烤肉店，女孩們的猜疑才降了下來，而李瑉哲則主人一般的伸手指著身後的烤肉店：“既然破壞了你們的燭光夜話，我就還給你們一個烤肉趴，是不是比你們幾個人在那自怨自艾強多了，今天是好事，應該慶祝。”
經過車上一路的插科打諢和少女們刻意的迎合，大家的心情都好了一些，正好一天也沒怎麽吃飯，到了烤肉店門口肚子都不爭氣的餓了起來。
金泰妍摟住了允兒和秀英的肩膀，霸氣的吩咐道：“今天過後3天都沒你們兩個的飯了，所以今天該吃多少心裏有個數。”得意的看了李瑉哲一眼。金泰妍像是古代的大爺一般，左擁右抱身後跟著一幫小弟：“把你們的韓牛統統拿上來，再來兩瓶。不，來4瓶燒酒。”
後麵的李瑉哲苦笑著看著熟悉的服務員。對方也很是疑惑，李瑉哲帶來這的朋友似乎喝酒都是論箱的，她們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於是把目光都投向了李瑉哲。
“4箱，喝不了再退吧。”李瑉哲說道，隻是不知道如果到時外一退了三箱半會不會被嘲笑。
根本不用李瑉哲吩咐，兩張桌子並在了一起，少女們默契的分工合作。一看就不是吃了一回兩回了，不過在少女們熱火朝天的時候，李瑉哲發現這裏沒有他的座位。
咳嗽了幾聲也沒有人理他，李瑉哲隻能厚著臉皮，在金泰妍的身邊坐了下來，不過那狹窄的空隙被李瑉哲插進來後，兩邊的少女一起向各自方向歪倒，很是整齊。
無語的瞪了李瑉哲一眼，大家隻能向周圍不斷的挪去，但是地方就那麽大。和李瑉哲對麵的允兒被擠的隻能側過身子，李瑉哲還有心思調侃：“這不是為了證明你瘦嘛。”
隨著烤肉的煙氣彌漫，一絲焦糊和醇香的烤肉香味彌漫開來。餓了一天的少女們也不顧著矜持，看到牛肉剛剛變色，就迫不及待的夾了出來。
旁邊的金泰妍剛剛把肉放在嘴裏，整個人就蠕動了起來，同時小嘴不停的吐著熱氣，原本鮮紅的嘴唇像是充血一般。
金泰妍正在處理著口中滾燙的烤肉，結果突然間嘴巴被人在外麵按住了。身體的神經已經徹底超過了大腦的反映速度，抬起手肘就擊中了李瑉哲的肋骨。
果不其然，嘴巴又能重新呼吸了。而旁邊躺在地上的李瑉哲捂著肋骨不停的扭動，笑著拍了下李瑉哲的大腿。他就立刻正經八百的坐了起來，又是一個惡作劇。
不過今天的金泰妍尤其的敏感和細心。她發現李瑉哲過了許久之後，深呼吸時臉部還是很痛苦，而且不時的用手揉著肋骨的位置。
“難道我打的很痛嗎？打肋骨確實應該吧，而且是全身的力氣又是手肘。”金泰妍心裏想著，而後又想起了以前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李瑉哲也總是這樣來逗她，而她或是吵鬧或是打鬧一番後，心情總是好了許多。
但是他從來沒想過李瑉哲會因為她而疲憊、疼痛。每當她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李瑉哲難道沒有其他的煩心事嗎？每次被自己帶頭的毆打，難道他就沒有受過其他的傷痛嗎？
在今天這個脆弱的時候，金泰妍想法如潮湧一般，瘋狂的淹沒著她的理智，不知不覺幾滴眼淚就掉了下來。
就像一個引子一樣，今天的少女時代的核心、支柱她們的隊長沉默了，整個飯桌也就沉默了；當她們的隊長哭了出來，女孩們壓抑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
先是一個兩個默默的流淚，隨後就演變成了彼此相擁著痛哭，嘴裏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對話，無非就是：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麽。
李瑉哲望著這一幕，心裏畢竟是有了底，心疼的同時還能克製住自己的情緒。所以剛剛他還有空翻烤著烤盤中的幾塊牛肉，剛剛少女們吃的時候可是都沒給他。
把一塊外焦裏嫩的小牛肉沾足了醬料，隨後把一堆輔菜一點點的鋪在一張翠綠的生菜葉上，最上麵放上那塊牛肉，咽了一口口水，閉著眼睛向嘴裏放了進去。
不過過了幾秒他還沒有感覺到嘴中的觸感，睜開眼隻見金泰妍鼓鼓的腮幫和最外麵露出的一大截生菜包。巴掌大的臉上還殘留著淚水，像是碧玉上的珍珠。而沒有的妝容的遮蓋，疲憊的神色也毫不掩飾的出現在李瑉哲的麵前。
憐惜的伸出大拇指掛去了她臉上的淚水，可是金泰妍卻不停的晃動腦袋，同時嗚嗚的要說話。李瑉哲隻能一手拖著她的下巴，一手拽住了外麵的菜包。
剩了一大半的菜包李瑉哲也不嫌棄的塞進了嘴裏，兩個人同時鼓著腮幫費力的咀嚼，滑稽的樣子讓兩人很是默契的笑了出來。
而李瑉哲剛剛要再去包一個的時候，感覺有一抹溫熱輕柔的覆蓋在自己的肋骨出，有些顫抖的輕柔的按摩著。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卻隻看見金泰妍去安慰旁邊的侑莉的完美的側顏。
感動於金泰妍懂事的同時，李瑉哲調皮的把大手輕輕的覆蓋在那個手掌上。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動物一般，溫軟的小手瞬間要滑出去。但是李瑉哲的手掌像是鐵箍一般，緊緊的抓住獵物。同時把她的手壓在了地板上。
金泰年像是做賊一般，四處快速的掃視了一圈，看到姐妹們都在哭著，沒有人看到這邊，才鬆了一口氣，而後在李瑉哲的掌心用了的抓了一下，才有重新安靜了下來。
李瑉哲一隻手翻動著烤肉，另一隻手則在桌子下牽著金泰妍的手。詭異的是耳邊確實另外幾個少女的哭聲。把一片牛肉放在允兒的麵前，哪怕在不斷的啜泣，整個人都不斷**。
但是本能讓允兒下意識的拿起了筷子，一邊和懷裏的秀英大罵著那些anti們，同時卻把肉送到了嘴中，咀嚼著並且嗯嗯啊啊的回答著。怒視著那邊壞笑的李瑉哲，小女孩同時把下巴指向了不多的幾條烤肉。
懷中的秀英總是能聞到一股濃香的烤肉的味道，擦幹眼淚讓朦朧的眼睛重新清醒，就看見允兒正把筷子伸向了最後一塊牛肉，同時那腮幫以誇張的角度被撐起。
感覺到了姐妹的背叛。我在哭訴的時候。你不說陪我一起哭，也至少不能吃牛肉啊，最關鍵的是還不告訴我。似乎讀懂了秀英的潛台詞。允兒很是不舍的把最後一條牛肉塞進了秀英的嘴巴。
越吃越餓的兩人吸著鼻子，忍著身體的不適把一條條烤肉不斷的撲了上去。看到對麵有人恢複了清明，趁著李瑉哲不注意，金泰妍把手迅速的抽了回來，而後還不忘拍打李瑉哲下，不過力道卻輕的多。
感受到了女孩的關懷，李瑉哲也開心的宣布：“鑒於林允兒和崔秀英小姐在你們姐妹同仇敵愾的時候，被糖衣炮彈所**，所以這一鍋牛肉沒有她們兩人的份。”
聽到李瑉哲的聲音。大家雖然還在哭著，但朦朧的眼神都投向了死死盯著牛肉的兩人。被眾人發現，允兒隻能無奈的舉手投向：“我也是怕姐姐們哭的累了。提前給大家烤點肉，別聽他瞎說啊，那些原本烤焦了的肉怎麽能留給你們呢？”
李瑉哲似乎有種神起的魔力，再嚴肅的場合都能被他搞的很是輕鬆。少女們剛剛經曆了巨大的體力和感情勞動，對於最上等的韓牛抵抗力為零。
看著這幫吃貨，李瑉哲懷疑是不是這幫少女們心太大了，於是說道：“不用蘸醬料了，直接占眼淚就好了，省的浪費。”回答他的是九雙白眼。不是少女們不想動嘴和動手，而是都被烤肉占用著。
其實少女們能這麽忽而悲傷忽而正常，也是因為有他在。今天托李瑉哲所賜，這一天像是一部電影：日日劇的開頭，懸疑劇的進程，偶像劇的結尾。
女孩們受到驚嚇的同時，也收獲了更多的溫暖，所以才有不正常的表現，而李瑉哲相信有他在女孩們很快會恢複起來的，不過對於這個想法他有些不確定。
因為他麵前的少女們已經為了最後的幾塊牛肉開始論資排輩了，就差動手了，所以李瑉哲不確定她們是不是已經回複正常了。
吃的半飽後，女孩們的目光漸漸移到了房間角落那四箱燒酒上，趁著李瑉哲去洗手間，大家像是家長不在的孩子。等到李瑉哲回來時，濃鬱的酒香已經擋不住了。
看到大家還算是清明，李瑉哲拍著巴掌在女孩們喝醉前還要說些話：“今天的事情就我的角度對你們來說是好事情，什麽事情太順了都不好，沒經曆過風雨，永遠不會看到彩虹。”
“這次的挫折我不知道你們能收獲多少，但是我希望你們還是你們，不要刻意的去改變，因為我們喜歡的還是原來的你們。”李瑉哲的目光凝重掃過了眾人：“休息一段時間在所難免，不過不用擔心，你們的複出計劃、回歸歌曲都有著落了，我保證會還給你們一個更加火紅的少女時代。”
原本應該收獲熱烈掌聲的一席對話，結果卻又騙到了一眾人的眼淚，允兒最先忍不住，水汪汪的眼睛真的變成水做的了，扁著嘴委屈的說道：“隻有你對我們好，還有不要來我的劇組了，太小了。”
允兒幾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李瑉哲想了想也聽懂了，隻是不知道她從哪聽說的，上前撫著她的秀發：“別再哭了，再哭下去眼睛下麵的兩條毛毛蟲就更大了。”
被允兒不依的捶打了幾下，李瑉哲捂著胸口解釋道：“你不知道日日劇才是吸引大媽們的法寶嘛，你偶吧我是要占領全部市場的，所以這個劇組我去定了。”
說完刮著允兒的鼻子：“再說我們允兒第一次擔當主角，我怎麽能不去給我的女神保駕護航不是。”聽到這大家也算明白了，李瑉哲說到底還是不放心，哪怕自降身價，隻為讓心安，其實這也讓少女們輕鬆了許多。
未來的幾個月大家都能預見到，這沉重的壓力不應該壓在她們的允兒身上，作為組合的忙內之一，她背負的已經足夠多了。
而大家把目光移向另一個還有私人行程的人時，金泰妍還在生吃著生菜，察覺到大家的目光，急忙把剩餘的部分塞到口中，端正的坐在那裏。
看著她的表現，李瑉哲就知道沒戲，果然金泰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強仁oppa很照顧我的，我看就不用李瑉哲再過來了吧。”其實這隻是她心裏的一方麵，另外她也要為李瑉哲考慮。
李瑉哲的一些下半年的計劃金泰妍是知道一些的，去拍日日劇已經算是很掉價了，再讓李瑉哲去當dj，真的有些過分了，你能想象每天看到薑東元去播報廣播嗎？
在她的心裏，李瑉哲可是要比薑東元大牌多了，不過這一切她都沒有說出來，她相信李瑉哲會理解的。
旁邊的幾人還要去勸說，李瑉哲卻苦笑著：“算了，大不了以後我和允兒去接她好了。”說完指著剩餘的人：“我們三個去養家，你們都好好學習知道不，等著你們再火的時候，可就沒有這麽多時間了。”
正事都聊完了，剩下的就是狂歡了，李瑉哲總算是見識到喝醉了的少女們到底有多瘋狂了，要不是他攔著，現在這裏不隻有一個人要脫衣服了。
各種粗話，抱怨，對前輩的不滿，統統都說了出來，連小賢都在旁邊一個人嘟囔，而李瑉哲湊過去則聽見：“我看書還嘲笑我，等我考上首爾大學，等我當上外交官的……”
拍了拍發麻的頭皮，李瑉哲四處看了一眼，發現金泰妍已經倒了下去，不過在他的印象中金泰妍沒喝多少啊，而且被金爸爸從下拿筷子沾酒培養，她的酒量也不止這麽點。
沒等想清楚，那邊的鄭秀妍舉杯走了過來，一眼不發，直接把杯中的酒幹掉，紅紅的臉蛋很是惹人喜愛，而且還可愛的打了個酒嗝，不過卻沒有女孩的嬌羞，而是霸氣側漏。
對於一言不發的她，李瑉哲知道她那杯酒中所說的話，自己也幹掉了一杯，不過鄭秀妍依舊站在那裏，直到李瑉哲給了她一個輕輕的擁抱。
走出了吵鬧的房間，李瑉哲特意把門關緊，裏麵實在是太可怕了，好在房間的隔音還好，不過周圍的服務員依舊好奇。李瑉哲甚至也能聽到其它包廂的閑言片語。
問清了沒有其他他熟悉的前輩後，李瑉哲才鬆了一口氣，而後就開始發愁究竟該如何把少女們帶回去，他一開始還想著趁著女孩們半醉能走的時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