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小車旁一位漂亮的‘女’士說:“我如果沒有認錯的話,您一定是蘭記者吧!”

“我是蘭宗震,小李,你沒有認錯。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小李向蘭宗震伸手:“蘭記者,認識一下。”

蘭宗震伸手輕握了小李一下:“認識你很高興。”

“我也是。”小李拉開了車‘門’:“蘭記者,請!”

蘭宗震伸手:“‘女’士優先,你先請!”

小李很潑辣,她推蘭宗震上了車,自己也隨後上了車。

車子悄無聲息地滑出了雨廊,開進了‘迷’霧茫茫的世界。

小李抓住時機奉承:“一見麵就知道蘭記者一定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是嗎?”

“從蘭記者的言談話語就能看出來。蘭記者,是哪所大學畢業的?”

“農大。”

“農大?不會吧?農大……那一定是中國農大了?”

“不對!西域地區永豐鄉永豐村那所農民大學畢業的。”

“蘭記者真逗。”

“小李是那所大學畢業的?”

“蘭大新聞係。”

“真是可惜了呀。小李。”

“今天就拜蘭記者為師,蘭老師,請收下我這個學生。”……

說話間,蘭河大酒店到了。

小李帶著蘭宗震來到了三樓一個叫“荷塘月‘色’”的包廂。

“蘭記者,這位是我們區委辦唐主任。唐主任,……”

未等小李介紹完,唐主任就伸出了胖敦敦的手:“蘭記者,久仰大名。”

蘭宗震見擺了一桌子涼菜,問:“這桌子菜是請我一個人的?”

唐主任滿臉堆笑:“我代表區委區政fǔ領導,專‘門’宴請蘭記者。”

“那我就實話實說,”蘭宗震指著自己的胃說:“這裏是農民的胃,吃不慣龍‘肉’海菜。唐主任如果看得起我蘭宗震的話,請退了它!我呢,一碗麵、一盤紅繞‘肉’,外加一瓶啤酒,足矣!”

唐主任為難地看小李:“這……”

小李說:“我看這樣,蘭記者,這涼菜已經上了,退是退不掉了,我們把熱菜全退了,就上紅燒‘肉’和麵條。怎麽樣?”

蘭宗震這才坐了下來:“我說話算話,一盤紅燒‘肉’、一碗麵、一瓶啤酒!但是我還有個條件!”

“行!”唐主任問:“什麽條件?”

“對不起了,唐主任,我這人本事不大‘毛’病不少,請你們諒解。”

小李快人快語:“蘭記者,請講!”

“先說事,後吃飯!否則,我掉頭就走!”

“好好,蘭記者,先說事,先說事。”

“請講!”

唐主任說,狗咬球市場的取締,由於種種原因,隻能推到一月以後。同時,那麽多人要吃飯,還有個安置失業人員的問題在裏邊。區上把市場取締後,希望蘭記者能寫篇大稿子,正麵報道一下……

蘭宗震端起啤酒跟唐主任、小李,還有坐陪的人都碰了一下:“沒問題!這事兒我一定做的讓區上滿意!幹!”

“幹!”

“幹!”

……

每周一、二、四晚上,是王東山、官階平跟田婷‘玉’、林叮咚過夫妻生活的“法定日”。一個家庭、兩對夫妻之間的大事、小事、高興事、煩惱事,都要在這三個日子裏解決,當然也包括上‘床’、zuò愛。前者是兩個‘女’人的專利,後者對兩個男人來說,那可能是最最重要的事情了。

這是個周四的晚上,還沒有到十點鍾,兩對夫妻就上‘床’了。

官階平雖然年級大了,但‘性’生活對他來講,除了工作,那就是第二件大事,比吃飯還重要。見林叮咚緊繃繃、彈‘性’十足的身體鑽進了被窩,官階平就迫不及待將林叮咚摟抱在了懷裏。

林叮咚很乖,把身體緊緊地貼了上去。官階平上去前的三步曲完成之後,就有點心猿意馬了。

還沒有等官階平爬上去,林叮咚就把身體轉過來了。官階平知道,林叮咚又有事情讓他辦了:“能不能完了再說?”

林叮咚在官階平懷裏撒嬌:“不!”

官階平知道林叮咚的‘毛’病,不說事怕是連正幹的事都幹不成了。這樣一想,官階平的雄勁就回去了,所以,他就感到這個‘女’人非常之可惡。見男人生氣了,林叮咚又貼了過來:“一點都不知道疼人!”嘴上說著,手、身、腳並用,又讓官階平很受用。他實在是禁不住林叮咚身體的‘誘’‘惑’:“副縣級的手續剛辦完,還有什麽事?”

“我老家有個表弟,他是紡織廠的工人。這快要下崗了,你得幫幫忙,他想進‘交’警隊。”

“表弟?”官階平一驚:“不會是小情人吧?”

“說什麽呢?”林叮咚推了官階平一把:“他是我姑媽的兒子。”

官階平不吭聲了。

林叮咚使出渾身的解數,撩撥官階平,官階平的雄勁又上來了,他翻身騎到了林叮咚的身上:“我辦!但下不為例!”

林叮咚主動配合官階平,讓官輕鬆地**。官階平快活地進攻:“聽見了沒有?”

林叮咚抱緊了官階平,裝出要死要活的顛狂樣子:“知道了!”

……

王東山的臥室裏是另外一種情況。

王東山坐在椅子上讓田婷‘玉’按摩,雙腳舒服地泡在水盆裏。他閉著眼睛說:“小‘玉’,真舒服呀!”

“舒服就天天過來,我給你按,我給你洗。”

“難哪!”王東山感歎道:“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呀!”

“也是,你那麽多的事,我也不忍心啊。”

“誰讓我是副省長呢?副省長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苦的差事了!”

“我看人家官書記就比你輕鬆。”

“官書記勞苦功高,中央又有背景。”王東山壓低聲說:“我怎麽能跟人家比呢?”

“沒事,你聽聽,人家正快活呢,哪能顧上聽我們的窗跟子。”田婷‘玉’一不小心,嘴裏就冒出了一句老家的土話。

王東山仔細一聽,果然是林叮咚叫‘床’的聲音:“有這麽嚴重嗎?”

“我看是裝的。”

“你咋知道?”

“我咋不知道?”

王東山抬頭衝田婷‘玉’:“我想……”

田婷‘玉’用指頭在王東山頭上一點,嗔怪道:“你呀!沒出息!”

田婷‘玉’擦幹了王東山的腳後,又去倒水。回來後,又麻利地鋪‘床’拉被子。見王東山看文件,心疼地說:“睡吧。”

王東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你那個親戚的事怎麽樣了?”

“你咋知道的?”

“你給你舅舅打電話時,我就在旁邊呀。”

“睡吧,明天再說。”

“你不說,你難受,我能睡著覺嗎?”

“好吧,我說。”

田婷‘玉’把她舅舅的兒子梁雲龍打死人的事說了一遍。梁雲龍媳‘婦’跟村長‘私’通,讓梁雲龍擠到了屋裏。梁雲龍順手拿起‘門’背後一個鋼釺子,劈頭蓋腦就下去了。村長當下就腦漿四濺,死了。村長的勢力很大,梁雲龍可能會被判處死刑。

“我舅舅就這一個兒子,要是死了,那可是塌天大禍呀!”

“準備筆墨!”王東山下‘床’穿鞋。

“明天再說吧。”

“快點!就現在!”

田婷‘玉’忙備好了紙硯筆墨。

王東山揮毫潑墨:“依法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