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還在睜眼說瞎話。”俏子染止住的淚水又流了出來,猛的撲到白鶴絕身上,像瘋子一樣撕扯著他的衣服“難道你跟她上完床,都不會照照鏡子的嗎?”俏子染閉眼睛不想看著眼前這個騙子。

白鶴絕也不知道俏子染怎麽了,隻是知道她不能動氣,隻是知道自己不管她怎麽罵,怎麽打自己都要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現在聽到俏子染這樣說,他還是什麽也不知道。

“小染你到底怎麽啦?”白鶴絕拉了拉俏子染的手。

“你看看這些是什麽?”俏子染指著他脖子上某一處,然後吸吸鼻子“吻痕牙印,更何況你身上還有她的香水味,也許是我一輩子犯的罪。你沒聽過這首歌嗎?”俏子染一邊獨唱一邊獨走。

白鶴絕瞪大那雙藍色的眸子,伸手拿起自己領口的衣服,放在鼻處聞了聞。確實有十分明顯的香水味,多麽還是俏子染最不喜歡的類型,難怪她會那麽激動,難怪她會吐得那麽利害。

“小染。”白鶴絕回過神來,已經沒了俏子染的身影。他急了,抬眸四處看了看並未發現她的身影。

“小染。”白鶴絕臉色著急快步追上,穿過花園,來到公路邊上。藍色的眸子倒映出一個熟嬌弱的身影。。

俏子染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一般的遊走在公路,她的腦裏心裏細胞裏一切的一切都是白鶴絕跟白月兒上麵的假想。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為了你已經改變了很多,我為了你已經放棄做警察不再去查你的身份,為什麽你還要這樣來傷害我。

叭叭叭叭。

遠處一輛貨車,正以一種極速向俏子染駛來,而俏子染完全沉靜在自己的世界裏,自然沒聽到那車的喇叭聲。

“小染快走開呀。”白鶴絕吃驚的看著快要撞到俏子染的貨車,整個人跳過椅子,向俏子染衝去。

俏子染似乎聽到白鶴絕叫自己的聲音,立馬抬頭。

一陣強烈的光線,刺得她的眼睛睜不開,她隻能下意識的伸手擋住光線,自己卻忘記退步。

“叭叭。”

“小心。”

“啊”

“碰”

俏子染被一陣強力狠的推開,整個人因為站不穩而摔倒在地上,額頭碰到旁邊的人行道。

俏子染感覺腦袋一陣疼痛,眼睛沉重得幾乎睜不開。但她腦子裏猛然響起,剛才那熟悉的聲音,與那一道強烈的推擊之力。

“白鶴絕,絕。”

俏子染豎難的睜開眼睛,看到白鶴絕一身是血靜靜的躺在旁邊不遠處。

“絕。”俏子染起身“啊”一不小心扭到腳,倔強的她強要站起來。

“呃”整個人又摔倒,肚子上一陣輕微的痛,讓她想起她現在懷有白鶴絕的孩子。

俏子染撫了撫自己的肚子,緩緩向白鶴絕爬去。

“絕。”俏子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強忍著暈過去的痛,爬到白鶴絕身邊。

當她的目光觸到白鶴絕身上那些時,整個人都嚇了一跳。

“絕你別嚇我,你別

嚇我。:”俏子染抱著白鶴絕的頭,痛苦的喊了出來“都怪我太任性,都怪我太小氣才會跟你賭氣。嗚嗚你一定不要有事。”

叭噠兩滴淚落到白鶴絕眼睛處,白鶴絕輕微微扇了扇睫毛。

“手機手機呢?"俏子染眼前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她搖了搖頭,努力的把眼睛瞪到最大。伸手到白鶴絕身上,然後摸出手機,瞥了一眼裏麵第一個號碼淚。按下拔通鍵。

“喂喂,救救救。。。”

‘碰’俏子染救命的命還沒說出來,整個人就倒在了白鶴絕身上。

若大的公路上,靜靜的躺著兩具唯美的身影。

淚看了看手機,白鶴絕的來電,聽到剛才俏子染那斷斷續續的話,與那要死不活的語氣,他猜眉頭深鎖。

難道出事了?猛的從**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打俏子染的電話。

“喂,藍,快點用你的追蹤技術查一下,絕在哪裏。”

俏子容光著身子,抱著超涕一笑“怎麽啦?”

“他有可能跟俏子染出事了。”淚著急的聲音,使還在睡夢中的俏子容立馬回神。

他放開超涕,起身“我現在在車上呢。”

這話說出來少了點底氣,因為他跟超涕兩人正光著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

淚微微縐著眉頭“算了,我自己處理吧。”

掛掉電話,他打開自己的電話,輸入密碼。然後直接查找登陸手機查找手機。

叮叮叮叮。

在好聚好散酒店旁邊的那條高速公路上,發現了白鶴絕身上的那個手機。

“不好真出事了。”淚拿起旁邊的外衣,立馬向外衝去。

淚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給林誌伊“喂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淚縐著眉拔通俏子容的電話。

這時俏子容跟超涕兩人都穿好衣服了,俏子容把電話從新打了過去。

“我已經準備好了。”

淚看著電腦上的顯示器,緊張的說“在好聚好散酒店旁邊的那條高速公路上,我快到了,你快點吧。”

掛上電話,繞過聚好散酒店來到那條高速公路上,遠遠的淚便看到有兩具身體躺在路中間。

腳下油門用力一踩,哢嚓。一陣強烈的刹車聲。

淚從車上走下來,瞪大眼睛跑到白鶴絕身邊。看了看一身是傷跟一臉是血的白鶴絕。

“絕,小染你們醒醒呀。”淚輕輕搖了搖兩人,隻是她們兩個人早已經沒有反應,而且身體還很冰冷。立馬拿出手機拔通120。

淚看了一下白鶴絕,然後用手微微順著他的身體緩緩捏著下去,直到他腳上有一處像似錯位的感覺。好看的眉著立馬縐起。

看樣子絕是被車撞到腳所以才骨折,再看看他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失血過多了。

淚檢查完白鶴絕後,發現他的傷並不大。於是將目光放到俏子染身上。

他輕輕將俏子染從白鶴絕身上移開,卻發現俏子染的手跟白鶴絕的手,居然緊緊的握在一起。

淚一笑,伸手過去想要將他們的手分開,用力掰了兩下。居然沒用?

“這兩個人,愛得不用那麽深吧。”無奈來到俏子染麵前,拔開她的頭發,看到她腦袋上的傷。

不由得縐起眉頭,這個傷還真深。伸手到她的肚子上輕輕撫了撫,吸了口氣。

“還好胎兒沒事,隻是動了胎氣。”

叭叭。

一輛黑色的跑車,跟一輛救護車一起到達。

俏子容跟超涕一車便走過去“絕沒事吧。”

“小染?”超涕一看到俏子染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的撲上去。

俏子容一把拉住她“淡定,沒看到淚醫生正為她看傷嗎?”

“小染沒事吧?”超涕緊張的握著俏子容的手,好似現在隻有他的手,能夠給她足夠的力氣。

“先別說那麽多,把病人抬上去再說吧。”救護車上的醫生下來,自然不給好臉色給俏子容看。誰讓你剛才跟人家賽車,跑贏了他呢?

俏子容自然知道,那醫生看他不爽。但為了俏子染跟白鶴絕,他俏子容忍了。拉著超涕向旁邊移了一個位置。

醫生將她們兩個抬起,才發現她們兩個人的手緊緊相握,死也不分開。不管他們用什麽力氣,都分不開他們的手。

醫生無奈的將這兩人一起抬頭“這個社會,怎麽越來越多怪人?出個車禍也能生死想連,愛得有那麽深嗎?既然愛得那麽深為什麽過馬路時不小心點?三更半夜盡找我們的麻煩。”

聽到醫生們的牢騷,淚跟俏子容自然當成耳邊風。

超涕可不是那麽好惹的,她甩開俏子容的手,雙手叉腰“你媽的再敢多說一句,小心我滅了你。”超涕吸吸鼻子“你們生來就是救人的,這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與人為善你們懂不懂呀,懂不懂呀。”

超涕不但自己的手動了起來,嘴吧也不停說個不停,眼看著整個人就要向醫生們衝上去,還好俏子容拉住得及時。

“還不快救人?”淚目光冰冷一掃,那些醫生嚇得立馬走人。

醫院裏。

俏子染跟白鶴絕都被送到手術室,淚跟俏子容超涕靠在走廊邊上,靜靜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手術室裏的兩個人還沒出來。

“小容容,怎麽辦如果小染醒不過來,我要怎麽辦?”超涕滿臉淚痕,緊緊的握著俏子容的手。

俏子容把超涕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另一隻手擦幹她臉上的淚“放心,你那麽笨小染怎麽舍得丟下你,她自己一個人離開呢?”

“嗯”超涕靠在俏子容胸膛,感受著他的心跳。

‘叮’手術門開了,醫生滿臉汗水緊緊走到淚等人的身邊。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

“病人的家屬沒來,請問她怎麽啦?”超涕從俏子容懷中伸出頭來,看著醫生那不安的臉色。

醫生握緊雙手“叫俏子染的病人,她現在急需輸血,而她的血又是少有的HR陰血型,我們醫院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存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