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子染心裏像吃了蜜一樣的甜,臉色微紅,身體緊緊的貼著白鶴絕的身體。

白鶴絕鄙視的瞪著從電梯裏倒映出來自己的影子,白鶴絕呀白鶴絕,你不是要給她點顏色看看的嗎?怎麽反而還要幫她?你剛才就應該跟那些女人一起,諷刺她嘲笑她,然後再把她那高傲的自尊心踩在腳下狠狠的傷她的心,就像她傷你的心一樣。隻是為何我會不忍心?

‘叮’電梯門打開。

俏子染抬頭腳下卻騰空而起“你//”

白鶴絕沒說話,臉上的表情滿是冰冷,就好像此時的俏子染是他的殺父仇人。

俏子染乖乖的躺在白鶴絕懷裏,聰明如她,知道白鶴絕還在為她的身份而生氣,所以她隻有選擇沉默。

白鶴絕這種人就是這樣,如果你越跟他對著幹,他就越會來精神,你乖乖的他倒也跟著你一樣乖乖的。

哢嚓,白鶴絕將手中的金卡插開酒店的門,抱著俏子染直接走到**。

俏子染隻感覺到眼前一換,整個為就被白鶴絕重重的甩到**,一具高傲的身軀迎而欺壓而上。

“怎麽樣?現在我跟你睡覺了,你是不是拿支槍把我殺了?然後好回去交差?”白鶴絕的唇差0.01厘米就擦到俏子染的唇,兩人之間可以說是零距離。白鶴絕眉毛上挑藍色眼神閃出冰冷的神情性感的紅唇一張一合,微微在俏子染唇邊吹氣,。

俏子染受不了這種熟悉卻陌生的感覺,輕輕瞥開腦袋。一隻修長有力的手卻將她要瞥開的腦膜按正。

“怎麽?嫌棄我?”白鶴絕眼睛裏已經跳動著火光。

是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像俏子染這樣,不當自己一回事,還把自己當傻瓜一樣甩著玩。看著自己為她擔心為她著急,為她瘋狂。然而呢?這一切居然隻是眼前這個女人偉大的計劃。

白鶴絕越想越氣,自己的牙齒被咬咯咯作響。

“絕你能聽我解釋嗎?”俏子染大膽的抬起眸子,目視著白鶴絕。

白鶴絕伸手擔著俏子染的下巴“解釋?難道你不知道解釋就是掩飾嗎?還是你還有什鬼計?”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樣子,讓俏子染的心一陣陣強烈的犯罪感。

“俏子染,我告訴你從此你的話我白鶴絕絕不會再相信半個字,還有我告訴你,從此你在我身邊的資格隻有跟我上麵的資格,如果我哪天不想玩了,你才有資格滾蛋明白嗎?”

白鶴絕越說手擔著俏子染的下巴就越用力,直到俏子染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以及那如雪的肌膚上,有著點點紅印。他才慢慢鬆開手“答應還是答應?”俏子染從來不知道,原來白鶴絕狠起來也是這麽可怕的?絕,你現在是把我當成仇人了嗎?可是怎麽辦?就算我隻剩下跟你上麵的資格,我也還是不想離開你。可是你知道嗎?你的話說出來真的很傷人,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你那麽多的冷言冷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