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一出,俏子染整個心就像被人,拿刀狠狠割著。這樣的侮辱,對於心高所傲的俏子染來說,比殺了她還難受,更何況這句話,還是從自己心愛的男人嘴裏說出來的。

“不可能”俏子染轉身,就要出去。

忽的腰被人從背後猛的摟住,熟悉的氣息,堅硬的胸膛,濕熱的氣息噴在俏子染的脖子上。

俏子染的心狠狠的一痛,白鶴絕你親手殺了我的孩子,我不會在讓你動我一下。

“放手。”聲音冰冷可怕。

白鶴絕抱著俏子染的手,輕輕揉著她的肚子“我不放,我要你為我生一個孩子。”

“你做夢。”

白鶴絕聽到這句話,整個人立馬披上一層冰冷“你真的情願為任何人生孩子,也不願意為我生?”

“對。”俏子染看也沒看他,一口回絕。

“看樣子,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白鶴絕彎腰,一把抱起俏子染。

“啊,你幹什麽?快放開我。”俏子染手腳並用,卻毫無做用。

白鶴絕一把將俏子染丟到**,然後整個人走到門邊,一把將門用密碼鎖上。一邊走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

“我這幾天就不上班,也要讓你學會乖字怎麽寫。"白鶴絕每上前一步,俏子染就退後一步,直到她的背頂住冰冷的牆上。直到她再也退不了,俏子染才抬起眸子看著白鶴絕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此時,她已經覺得自己接近死亡的邊緣。她從來沒有那麽害怕過。

她很害怕,她真的很害怕,特別是怕在白鶴絕生氣時,跟她獨處一室。俏子染看到白鶴絕已經解開他自己的衣服,露出強壯的胸膛,心猛的跳漏一拍。

白鶴絕一直瞪著俏子染,自然看到她眼睛裏閃過的一抹害怕,與無助。

“我求求你放了我。”俏子染似乎真的害怕白鶴絕接下來的行動,放下自尊雙腳跪在**,眸子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白鶴絕拉起一抹微笑“已經太遲了。”

兩米一米,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一米半米,俏子染害怕的拿起旁邊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不會遲的,隻要你放過我,我什麽都聽你的。”俏子

染從白鶴絕的目光裏看到了恨,是乎是對自己無盡的恨。

她怕自己逼急白鶴絕,她怕白鶴絕會拿超涕開刀,所以她情願放棄自尊對他下跪。

白鶴絕直接無視她的做法,猛的爬上麵,將俏子染困在牆與他自己之間。

俏子染瞥開頭,眼睛看到旁邊有一把水果刀,身子緩緩向那邊靠去“你不是人。”一邊故意跟他說話,一邊分開他的注意力。

雖然她不知道,這一刀下去會是什麽結果,但現在她隻想逃。

“你不許動。”

俏子染一把握住水果,對準白鶴絕的頭,一邊把他的手拿開。

白鶴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順著她的動作配合著。

“開門。”俏子染以命令的口吻,吩咐白鶴絕。

白鶴絕坐在**一笑,搖搖頭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個遙控器一樣的東西,在俏子染麵前搖了兩下。

“給你看點東西,也許你才會變乘。”

白鶴絕對著牆邊一按,唰唰唰的牆立馬變成一塊多媒體,白鶴絕正一按,裏麵出現的畫麵,讓俏子染立馬有種殺掉他的衝動。

“白鶴絕,你真卑鄙。”俏子染猛的朝著他吼,吼完著後臉色立馬變得溫柔起來“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超涕?”

俏子染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此時被兩個男人按在**的超涕。或許隻要白鶴絕動動手指,就會讓超涕再次受那種痛苦。

俏子染不想讓超涕在被人qj,因為她知道超涕的承受能力並不強。

“做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事。”冰冷的聲音,讓俏子染握著的手,狠狠的插了一下自己。

俏子染看著屏幕“什麽才是妻子應做的事?”

“不知道是吧。”

白鶴絕眼神一動,屏幕裏就傳來超涕尖叫的聲音。

“不要,不要,小染小染你在哪裏?快來救我。”

“你快讓他們停下,我做我做。”

俏子染一邊淚著流邊走向白鶴絕身邊,她隻是緊張的瞪著他,因為她真的不會。

白鶴絕看到俏子染的青澀,嘴角揚起一絲弧度,從今以後你的青澀隻有我一個人獨自擁有。

“吻我”惡般的聲音響起。

俏子染想也沒想,掂起角尖,送上自己的紅唇,輕輕印上那張冰冷的唇。

次日俏子染睜開眼睛,看到旁邊早已空空如也,她嘴角上揚起一抹諷刺的微笑。

多麽可笑的愛情?原本從頭到腳,自己都是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他接近自己為的隻是那個他心愛的女人,而自己卻隻是一個玩偶,一個可憐的玩偶。直到最後,乘下一無所有。

俏子染擦掉眼角的淚,拍拍自己的胸膛一笑,俏子染這點困難對你來說不算什麽,隻要淩他知道的事情,就不會有辦不到的。想到這裏,俏子染目光閃出一抹可怕的冰冷,到時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一個都別想好過。

強忍著身下的疼痛,俏子染瞥見旁邊放著一套衣服,想也沒想的穿上然後從**下來,目光四周搜索了一遍。

白鶴絕這種人,應該到處都放有避孕藥的吧。

俏子染慢慢挪到旁邊的櫃子邊,伸手拉開,裏麵果然放著幾瓶避孕藥。俏子染二話不就,拿著藥倒了幾顆,正要扭好蓋子,放時去。

“你在幹什麽?”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冰冷,熟悉的對話。

俏子染整個人一慌,拿在手上的瓶子,一不小心甩在了地上。“啊”

俏子染想也沒想,伸手就要將手上的幾顆藥放入嘴裏,但是有一隻手比她更快一步,一把拉住她的手。

白鶴絕一把將俏子染甩到**,從她手中搶過那些藥,正看了看地上的瓶子。

“你敢吃避孕藥?”聲音冰冷可怕,俏子染知道他又被自己氣火。

“是的,我跟你永遠也不會有孩子。”

啪俏子染抬頭,目光射向白鶴絕,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白鶴絕的手微微抖著,明明自己是愛她的,為什麽每次都要傷害她?明明自己不想打她的,為什麽每次都會下手那麽重?為什麽明明想要給她愛,想要告訴她,自己真的已經不介意她的以往,隻希望她從今天起好好做自己的女人。

可是為什麽?結果卻成了這樣?

俏子染沒有再罵,沒有再看,靜靜的起身坐到床邊,伸手緩緩將自己臉上的紗布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