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娘,你不會才結婚,你就想紅杏出牆了吧。”白鶴絕的聲音,有種陰陽怪氣的感覺,握著俏子染腰上的手,不自覺的變緊。

俏子染看著突然逼近的俊臉,小小心髒很不爭氣的加速。

俏子染吞了吞口水,哇哇!這個男人真是人間美味。

白鶴絕雙手一緊,把俏子染往自己懷裏抱緊了點,臉上表情有些冰冷,一動不動的盯著血連,語氣裏滿是不耐煩: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血連上前跨一步,逼近白鶴絕,電流閃爍間,兩人相互對視卻不說話。

“如果我說,我找到了你想要找的東西”血連話說了一半,瞥了一眼俏子染再看看白鶴絕。

“你什麽意思?”一向淡定的白鶴絕因這句話,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終於有了傳說中的動容的表情“你說的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血連轉身瀟灑而走,走了幾步忽然又回過頭來“小心你身邊的女人,她很合我的味口。”

俏子染心中猛的跳高一拍,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有問題,所以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恰恰這一眼,不小心瞥見,血連將手緩緩伸入衣服裏的動作。

“小心。”話落。

碰,一陣槍響。

白鶴絕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看著眼前,抱住自己擋在麵前的女人,手觸到一

片粘粘的**。

俏子染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身體緩緩下滑,白鶴絕抱住俏子染,雙手管不住的發抖。緩緩將俏子染放在地上,擦著她嘴角的血。

“全世界隻有我,才有資格決定你的死活。”白鶴絕眼睛發紅,緊緊盯著血連“為什麽要這樣做?”任誰也能聽出語氣裏隱忍的暴怒!

血連拿著手槍對著俏子染,臉上掛起一抹戲謔“因為白月兒與她,二者隻有一個能活。”抬頭,看著遠方“你說過,你會好好對她,如果有一個能讓你動搖決心的女人,我就幫你幹掉一個,難道你不謝謝我?”

白鶴絕從地上將俏子染緩緩抱起“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做。”抬頭看著血連“我根本不會愛上她。”

“很好,請你永遠記得這句話。”血蓮收起手槍,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白鶴絕,轉身離開。

俏子染強忍著要暈過去的痛,將這話,一字不漏的聽進耳朵,嘴角卻扯出一絲微笑。

白鶴絕底頭,卻剛好對上俏子染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解釋些什麽,卻不知要如何解釋。

“唉!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自做多情,我永遠也不會愛上你這種男人。”聽著這些話從一個軟弱的女人口裏說出來,怎麽聽都像是一種強烈的諷刺。

“放下吧,我可以走。”俏子染身子輕微動了一下,卻痛得不自由的叫出

聲來。

白鶴絕似乎覺得,眼前這個倔強的女人,已經慢慢開始走近他心中,在這之前,他必須先讓她救活白月兒。

俏子染雙腳剛落地,整個人搖晃兩下向後倒去,剛好再次倒入白鶴絕懷中。

再次睜開眼,第一眼便看到自己旁邊,有一張蒼白無血的小臉。

俏子染整個人一動也不敢動,緊緊的盯著這個女人。

忽然,她的眼睫毛扇動兩下,俏子染在也忍不住尖叫“好美麗的女人呀。”

呃,話閉才發現四周,居然有一二三個俊男看著自己,其中有一個就是白鶴絕,他以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著她。“噝”俏子染手一動,才發現自己手上居然有一個東西,在抽血“你們幹什麽?”聲音有些沙啞。

白鶴絕心中有著一絲絲疼痛“你輸點血給旁邊的女孩,可以嗎?”聲音溫柔如春天裏的曖風。

俏子染一陣苦笑,原來這個男人,他臉上也可以有這種擔心的表情。隻是他擔心的人,始終都是自己身旁叫白月兒的女人。

“沒事,反正我多的是血。”俏子染弱弱一笑,臉色顯得更加蒼白,甚至連嘴唇都是白色。

隻是這一笑,卻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心痛。

淚靜靜的看著俏子染,如果她知道,一但她的血被用做藥引有效的話。那麽她將注定會死,她還會那麽淡定的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