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們是什麽關係?

葉承歡抬眸看向沈殊:“你想說什麽?”

沈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在思考怎麽開口,半晌才道:“承歡,當年你向我表白,我拒絕了你,是有原因的。”

“哦?”葉承歡此刻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她這個人一向決絕的很,雖然當初很難過,但時過境遷,她已經放下了。

但沈殊卻是一臉認真的態度:“事實上,在你向我表白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因為之前有人告訴過我,說你在玩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並非是真心的。”

葉承歡一怔:“誰說的?”

沈殊抿了抿唇,似乎在顧忌什麽,猶豫著沒有說出口。

“算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葉承歡揮揮手,“不管怎麽說,能再次見到你還是很高興。”

“承歡,你告訴我,當年你並不是在玩真心話大冒險,你是真心向我表白的,對嗎?”沈殊雙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一貫溫和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緊張。

葉承歡歎了口氣,推開他的手,往後退了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沈殊,當年我確實是真心向你表白的,但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誰說不重要了!”沈殊嗓音都有些沙啞,“我去國外這幾年,一直在想,如果當初我就這麽順水推舟答應了你,會是什麽樣的結果。”

葉承歡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番話來,心裏一顫。

沈殊一臉認真的看著她,俊美的臉龐在陽光下折射出點點光芒:“葉承歡,如果我說想重新答應你的告白,還來得及嗎?”

她沉默了一下:“沈殊,我已經結婚了。”

“我知道你結婚了,但是我也知道,你過的並不快樂。”沈殊似乎很清楚她的近況,“我看見了報道。那樣的男人,你真打算跟在他身邊一輩子嗎?”

“那你心裏應該也清楚,沈家是容不下我這個結過婚的女人的。”我淡淡道,“而且現在我對你已經沒有那種感情了。”

不想再繼續和沈殊糾纏下去,葉承歡轉身就準備離開。

然後她看見——

將沉未沉的暮色之下,任言愷朝著她走來,深色的大衣質感極好,衣擺隨著他輕微的動作搖晃。

他抬眼,隻說了兩個字:“回家。”

未等葉承歡反應,她已被他攬了滿懷,兩步並一步的跟著他上了一直等在那裏的車。

她未來得及看此刻沈家兄妹是什麽樣的表情,車猛地一開動,她雙手扒拉著他的胳膊,才保證自己沒有一頭撞在副駕駛座上。

她放下手,嘟囔了一句:“怎麽這麽快就走了?”他不是要和沈寧去逛街吃飯嗎?

他驀然轉頭:“你很舍不得?”

那一刻,葉承歡感覺他整個人有種淬過血火的鋒利氣質,有如刀出鞘,令人遍體生寒。

她咽了咽口水:“我有什麽好舍不得的……”

“你和沈殊,是什麽關係?”

果然還是問到這個問題了。葉承歡想了一下,就算此刻瞞著他,也難保回頭沈殊不會告訴他這件事,與其如此,倒不如她自己先坦白了。

“我和沈殊是大學同學,他是我曾經暗戀的對象。”她深吸了口氣,“而且我向他表白過,他拒絕了我。”

任言愷眯起了眼睛。

葉承歡敏感的察覺到了他的不悅,是因為她和沈殊走得太近嗎,還是因為她打亂了他和沈寧的約會計劃?

她琢磨了一下,後者的可能性顯然要比前者大得多,秉承著讓自己日後好過一點的想法,她小心翼翼的開了口:“你放心,下一次我一定不會打擾你們的。”

“還有下一次?”

他的重點顯然有些不對,猛不丁俯身把她攬過來,不無危險地淡淡道:“看來你對沈殊還挺有感情。”

沒等她解釋,他就往下一顆顆解我衣服上的扣子。

感覺到脖頸間竄入一股涼風,葉承歡打了個寒顫,慌張的想要推開他:“任言愷,你做什麽,這裏還有人呢!”

他的眸中直射出怒氣和寒光,就在這瞬間,司機搖上車窗,在街邊停下了車。

“下去。”

任言愷冷冷的開口,葉承歡震驚的看見司機打開車門,頭也不回走了出門。

車內此刻隻剩下他們。

葉承歡此刻遍體生寒,恐懼席卷了全身,她哆哆嗦嗦的往後退,一邊抬手去摸門鎖,誰知手臂立刻被他按住。

“你要去哪裏?”他危險的眯了眯眼,直接扯出皮帶,無視她的反抗將我的雙手綁在了扶手上。

他緩緩脫掉衣服,每一塊肌肉的紋理經絡,都完美如同雕塑家的精心傑作。

“你這個變態!”葉承歡扭動著身子,然而雙手被緊緊捆住根本掙脫不開。

她殊不知,自己這樣的動作,落在一個男人的眼裏,是何等的撩人心懷。

任言愷饒是自製力再強,此刻胸膛也不住起伏:“葉承歡,你是我的,你的眼裏隻能有我!”

在她的掙紮中,他壓了下來……

在最初劇烈痛楚的模糊中,此刻葉承歡已清醒很久,可除了此刻被任言愷打橫抱在懷中往房間走以外,根本不可能做別的事。

腰和腿的肌肉全都劇烈顫動著,一陣陣抽痛感傳來,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到的任家,待她清醒過來時,她已經在他懷裏。

他踢開門,將她放在**,手指拂過她的臉頰,帶來絲絲戰栗:“你好好休息吧。”

葉承歡偏過頭去。

聽到腳步聲和關門的聲音,她驀的攥緊床單,忍著疼痛坐起身來。

房間裏空無一人,沒有一絲聲響,可她似乎還能聽見在車裏發出的那些聲音。葉承歡蜷縮著身子,雙臂抱住膝蓋,眼淚無聲的滑落下來。

任言愷,我在你心裏,究竟是什麽?

隻是一個發泄欲望的玩物嗎?

葉承歡哭著哭著就累得睡著了,待她醒來,天已經黑了。

身體上的疼痛已經減輕了許多,隻是仍然酸澀難忍。葉承歡感覺到肚子在“咕咕”直叫,隻能咬牙起身下樓去吃點東西。

她看見任言愷坐在樓下,當下轉身就想回屋,卻被他喊住。

“過來。”

她沒有動彈,但也沒有離開,還是保持著這個僵硬的姿勢。

“葉承歡,過來。”

他的語氣裏已經多了幾分不耐。

想到母親的死,想到她此刻還要利用他報仇,葉承歡隻能轉身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