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4 章

“你來這裏做什麽?”這個男人同樣是沒安好心的男人。

第一次就發現這個男人看姐姐的眼神同自己一樣就是飽含著無限的深情,包裹著濃濃的愛意。

隻要是打他姐姐主意的男人全部都是他的敵人,他都恨不得他們全部從世界上消失。

蕭穆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眼睛睜得大大的,根本不相信眼前看見的人。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怎麽小樂那個帥氣的弟弟此時看起來快要死了一樣。

那張臉像是生了大病一般黃黃的,臉上隻看見皮,看不見肉了。

他似乎才沒有多久沒來呀,這就算吃減肥『藥』也沒有這麽強大的效果吧。

“我來找小樂,我打她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發生什麽事了嗎?”蕭穆現在才覺得似乎有點不尋常,如果隻是電話打不通那有可能是換了電話或者電話丟了。可是他現在看見伊偉那完全變了樣才知道肯定有事情發生了。

“她不在,你沒事就離開吧。”他完全沒有心情理眼前的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不安好心想要同自己搶姐姐的人,更加不可能給他好臉『色』看了。

蕭穆的眉頭皺了一下,眼睛裏快速的閃過一絲不高興。這個小樂的弟弟似乎很討厭他,難道他這張臉越長越變了,長成了讓人討厭的類型。

蕭穆也知道小房子裏肯定小樂不在,不然早就出來,看來另外找個時間再來吧。

他在公司天天忍著不來見她,可是一天比一天難熬,現在對於他來說,一天就如同過一個世紀一樣,那些威脅慢慢的就被他全部都遺忘在了腦後,今天終於忍不住了,才開著車子到了這裏,在樓下呆了很久才最終鼓足了勇氣上來,沒有想到她居然不在。

這是不是就是代表他們之間沒有緣份呢。

“哎。。等等!!你知不知道閻君浩的住處在哪?”伊偉急切的望著準備離開的蕭穆。來你都全次。

這個男人同樣是有錢人,也許他會知道呢也說不定。

現在的他沒有辦法了,最開始以為如此出名的人找人查很容易的,可是就沒有人一個人願意接他的生意,然後自己準備去跟蹤他,可是那個男人根本不去公司。

現在他已經是病急『亂』投醫了,把一切的希望都壓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了,

他真的不能再在屋子裏傻傻的等了,這幾天看不見姐姐,就算知道她沒有危險,可是他還是不能忍受,他不管是清醒的時候還是睡覺的時候,都夢想著把那個男人殺死。這樣就沒有人敢攔著他姐姐回來住了。

這種念頭就一直瘋狂的折磨著他,有好幾次在夢裏他都夢到自己成功的殺死了他。

他在夢裏暢快的瘋狂的大笑,看見那血他整個人高興得快要顛了。

所以他每天都在身上裝著一把刀,隻有要一點希望他都不會放棄。

“你問他做什麽?具體的我不知道在哪個位置,不過應該很容易找的。因為聽說那個山頭就隻有他一家。”蕭穆奇怪的望著伊偉,他不明白這個小地弟怎麽會問那個對他威脅的男人地址。

他沒有去過,不過有聽說過。那個地方找是非常容易找,不過想要進去可不是一般的難。10nlk。

聽說他的門前的守衛全部都是拿著機關槍的。當然他沒有去見過。隻知道連t市的市長大人沒有他的同意都進不去,更不要說普通人了。

“什麽!你說真的,你真的知道那個地方在哪裏。你快告訴我在哪裏,姐姐被他帶走了,我卻一直都找不到他的住處。姐姐現在同他在一起,可是我知道姐姐不是自願的,他禁錮了姐姐不讓她離開,這是他親口承認的。你快帶我去。”伊偉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蕭穆,無比的激動,拉著蕭穆的手就往外急急的走著。那狹窄的小道兩個大男人扯著走非常的擁擠。14967626

伊偉的心裏無比的激動,似乎整個血『液』都活了過來,他似乎都可以聽見血『液』裏麵的歡呼聲。

他可以馬上見到姐姐了,這幾天生不如死的日子就要結束了。

蕭穆則是被拉著一頭的霧水,等他回憶過來的時候才明白原來那個男人居然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這一次他沒有一點退縮。

砰。。。砰。。。砰。。。。砰。。。。。

sunny完全是一副瘋婆子的樣子,頭發像是雞窩,臉上全是被仇恨折磨而成的猙獰的模樣醜得要死,一雙眼睛也全是濤天的恨意,手指甲非常用力的按在桌子上,那上麵都是一條又一條痕跡。

地上到處都是下班的碎片,還有文件也是像鋪地一樣,到處都是,電話也被拆成了屍體。

“哎。。。。又開始了。”外麵的秘書長長的歎了口氣,最近經常上演這樣的事情。

看來一會她又有事情要做了,要去收拾那些垃圾。想想她就有些頭痛。

“賤女人,為什麽你一定要勾引我的蕭穆哥哥。外麵的男人一大把,而且你那個男人閻君浩已經非常完美了,為什麽你就是那麽銀『**』。勾引完了這個又要勾引那個。你這個『**』『婦』,踐人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殺了你,絕對不會讓你勾走我的蕭哥哥。”sunny一拳打在桌子上,可是她似乎都感覺不到痛一樣,嘴裏不停的詛咒著,那罵聲她就罵不停。眉『毛』都氣得快要飛起來了,殺意也是布滿了她那張臉上,惡毒的就像是一條正吐著舌頭的毒蛇。

隻要一想到剛剛她高高興興去找蕭穆哥哥,可是卻聽到蕭穆打電話,然後在那裏自言自語。他是如何的愛那個踐人,如何的想念那個踐人,如何說那個踐人的好。她差一點沒忍住就直接衝進去了,當時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刀在自己的身上割著她的肉,那麽痛,那麽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