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紙條

白小陌想得特別對,宇文軒確實是吃醋了,想到白小陌一年多來和易陽住在一起的事,宇文軒心裏特別的不好受,本來他就是一個大男子主義,自己的女人更是見不得別人惹,而白小陌居然和別的男人,住了整整一年,他更是受不了。

“這一年多來,易陽沒對你做過什麽吧!”宇文軒特別不想問這句話,可是他心裏的疑問太多了,一年多換做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麽可能不做什麽?其實他心裏清楚白小陌不是那種人,可他還是想知道。

“我們什麽都沒有?可是你問這句話的時候,我很難受。”白小陌說的也是實話,一年多來,易陽和他最近的接觸就是親吻。然而就連親吻也隻有一次。

“我相信你,但是我還是想問一下,小陌,我太在乎你了,你知道嗎?我在監獄裏呆的每一天,我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你,我怕我蘇微微她們會欺負你,我真的好害怕,可是我又無能為力,能做的蘇伯都在幫我,當我知道你和易陽在一起的時候,我心裏又高興又難過,一年多,我過得很煎熬。現在我終於回到你身邊了。”宇文軒說著就把白小沫強行抱在了懷裏,他總是這樣,擁抱的緊緊的白小陌感覺快要窒息了,可他還是不鬆手,手指感覺都要扣到白小陌的肉裏去了。

“好了,現在已經回來了,我們又重新在一起了,可是這間房子,我不太想搬。”

白小陌有些猶豫的說道,即使白小陌知道他做的決定,別人沒辦法改。

“你說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你繼續住在這裏,我不會答應,我要你回到別墅,回到我的身邊回到我的**。”

宇文軒的口氣不容置疑,他把小陌輕輕地拉在沙發上,兩個人就這樣坐著,白小陌再也沒有說話。

就在抬起頭的一瞬間,白小陌看到桌子上的一角,孤零零的放著一張紙,紙上似乎寫滿了東西,這讓白小陌很是好奇。

“奇怪?”白小陌有些不可思議,拿起紙上放的杯子,那張紙,就很輕鬆地回到了白小莫的手裏,宇文軒似乎對這東西並不感興趣,他的雙手抱著自己的頭靠在沙發上,興許是累了吧!宇文軒一幅特別慵懶的樣子。

白小陌看著手裏的紙張,偷偷的喵了宇文軒一眼,看到宇文軒沒有朝這邊看,才又放心地讀下去,原來是易陽寫的。

易陽的字寫得很認真,就好像每一筆,都是經過深思熟慮才落到紙上的一樣,白小陌看得同樣認真,她的眼睛漸漸濕潤了,易陽離開了,就像劉欣說的一樣,易陽去了澳洲再也不會回來。

宇文軒傲嬌的閉著眼睛,聽到白小陌輕微的抽搐聲,他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原來白小陌在哭泣,宇文軒瞬間慌了,他最見不得白小陌哭泣,原來每次白小陌哭,他都會很恨自己,想要發火,但是倒黴的人往往不會是白小陌,而是他的下屬或者其他人。

“怎麽了?是不是易陽留的東西?”宇文軒慵懶地鬆開手,抱著頭的手輕輕地搭在了白小陌的肩膀上,白小陌似乎被驚到了一樣,她很驚恐的看著宇文軒,宇文軒的目光倒是挺平靜。

本來宇文軒是想說些什麽的,可是看到白小陌那一張無辜的臉時,他要說的話全部都咽到了嘴巴裏,手輕輕的揉著她的肩膀,就如同安慰她一樣,其實宇文軒的心裏更是難受。

白小陌這一次流淚不是因為宇文軒,而是因為易陽,所以,宇文軒心裏才更難受。

“小陌,你不要難過了。”宇文軒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嘴巴一張一合就吐出了這幾個字。

“我沒有難過,可是易陽離開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因為我,易陽也不會離開的,也不知道他去澳洲會怎樣生活,有沒有足夠的資金?會不會挨凍受餓?”白小陌說著就嚎啕大哭起來,宇文軒看著她心更是痛到極致。

“小陌,你不要哭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就像當初我看到你和易陽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有想過不去打擾你們,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好愛你。現在,孩子的親生父親又是我,這也是大家眾所周知的事情,我再也不想離開你,易陽他去澳洲,可能會遇到適合他的,也愛他的人你就放心吧!”

宇文軒就說著把痛哭流涕的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裏,白小陌很喜歡這種感覺,鼻涕和眼淚都蹭到了他的西裝上,可是這次他沒有皺眉。

“我知道了,你不用安慰我了,這些事情過了也就沒事兒了,隻是我還是會擔心他。”

白小陌被他抱得緊緊的,以至於說話的時候都哽咽不停。

“我知道,小陌,我愛你!謝謝你給我生這麽可愛的兩個寶寶。”宇文軒感覺她的人生都已經圓滿了,隻要這次他的計劃不失敗,那麽白小陌和他就算真正的熬過了所有的痛苦。

“我去收拾一下我的東西,你就不用幫我了,你在這裏等我吧!”白小陌說著就從宇文軒的懷抱裏,掙脫了出去,看著白小陌離開的身影,宇文軒的眼睛,落在了那張紙上。

到底是什麽話,讓白小陌哭得這麽傷心,其實宇文軒很好奇,隻不過他不想讓白小陌知道。

“小陌,我離開了,我去了澳洲,一個我曾經去過,但又離開的地方。你不用擔心我,我會過的很好,這一年來,能照顧你,我很開心,可是現在我不能繼續陪伴你了。宇文軒才是更適合你的那個人,我現在把你交給他,希望他能替我照顧好你,孩子也一樣,其實有件事我欺騙了你,當時我知道宇文軒,就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可是我自私,我不想說。小陌,對不起!我不想說不是因為我不愛孩子,而是因為我不想失去你,那天我強迫親了你,那也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真的能感覺到你不愛我,我也能感覺到你還有宇文軒,你看他的眼神和看我的眼神明顯不一樣。所以那幾天我沒有去醫院,對不起,我沒有勇氣也不敢去麵對你,我想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宇文軒應該已經回到你的身邊了,孩子應該也知道他的父親是誰了……”

宇文軒沒有繼續看下去,他把紙放在了原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