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像他這種人跟自己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對於他的圈子,她好奇,向往,但更多的是畏懼,那個上流社會的華貴是她可望卻難及的幻想,若不是哥哥陸戰娶了褚夕顏,她看褚昊軒絕對算得上是瞻仰的,如今雖然有了牽連不斷的關係,她仍不敢與他接近,怕一旦靠近了便是萬劫不複。

因此她隻是低頭吃飯,用鋒利的刀子仔細的切著八分熟的牛排,隻聽得褚昊軒緩慢而肯定的說,“那為了那個叫葉栗的女孩吧?”

她聽見徐澤南尷尬的笑聲,“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她的手抖了一下,刀子在陶瓷的盤子上磨出了刺耳的噪音,她看著褚昊軒皺著眉斜睨了她一眼,她瑟縮了一下,卻還是鼓起勇氣,問徐澤南:“澤南哥,你認識葉栗?”

徐澤南點頭,“是啊!怎麽,你也認識她?”

路鹿勉強維持著笑臉,“嗯,以前認識,不過後來不聯係了,我們都是s市的人。”

徐澤南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自言自語到,“我都不知道,我以為她是本地人呢!“

路鹿感覺自己握著刀子的手出了細密的汗,滑膩的抓不住細細的刀柄,她看見褚昊軒盯著她,若有所思,眼底漆黑一片,並沒有一絲波瀾起伏,她卻還是趕緊低下頭,直到褚昊軒轉過頭去她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徐澤南想著褚昊軒既然已經知道了,他也沒有理由在遮遮掩掩,於是放下刀叉,滿臉不懷好意的笑,“那小妞簡直是個尤物,那小腰,那長腿,做起來一定很爽!”

褚昊軒聽了他的話,從椅子上坐起身,雙手交叉,挑起眉梢,眼底有濃濃的玩味。

徐澤南見他有興趣,說:“晚上咱們一起。”

一旁的褚夕顏忍不住打斷他們的談話,“這兒還有小姑娘呢,你們倆就不能收斂點!再說下去,路鹿的臉就戳進盤子裏了!”

徐澤南打趣道,“以前不知道她臉皮這麽薄啊,這才多大點葷就受不了了!”

褚夕顏白他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臉皮厚的槍子兒都打不穿。”

路鹿不接茬,隻是埋頭吃飯,徐澤南和褚夕顏隻顧著鬥嘴,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隻有褚昊軒在看向她時,眼底有一絲精光乍現,卻又很快的沉寂消失。

到了晚上,徐澤南和褚昊軒帶到了“今夜”,靜姐見著一下子來了兩尊佛,不敢怠慢,趕緊招呼了新來的陪酒上前問好。

倆人都是十八九歲光景,嫩的能掐出水來,微微俯身,道了聲,“先生您好!”聲音嬌甜的像是裹了層蜜,直酥到人骨子裏,胸口的白嫩肌膚在彎腰時若隱若現,**異常。

褚昊軒看著麵前的倆人,麵無表情,徐澤南的眉心卻皺緊了,表情很是不愉快並且當下就表現了出來,他衝倆人揮了揮手,“你們下去,換別人。”

靜姐看他像是不滿意,忙上前圓場,“徐少這是哪兒不合心意了?這可是剛進來的姑娘,清白水嫩,我可是一直留著沒舍得給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