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開了半個小時,褚昊軒見陸戰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經過幾個告訴出口,他都沒有下高速,心中便不由得煩躁,就怕陸戰的車會出現什麽問題,葉栗可是在他的車上。

褚昊軒打了個電話,跟公路局的人聯係上,並說明了情況,此段高速路的管理人員告訴他,他們會將陸戰的車攔下的,褚昊軒這才鬆了一口氣。

果然不一會兒,幾輛高速監管車輛跟了上來,將陸戰的車逼在路一邊。

褚昊軒也停下車子,立刻跑到陸戰車旁,打開後車門,將已經衣服淩亂的葉栗抱了出來。

葉栗此時小臉通紅滾燙,呼吸甚至有些困難,身體拚命地扭動著,好像渾身有蚊蟲在啃咬。褚昊軒一看便知道怎麽回事。

顧不得教訓陸戰,便將葉栗扔在車子後座的地上,放在座位上怕她滾下來,然後跟高速監管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便急忙坐上駕駛座,發動了車子,從最近的出口下了高速,找到了一家旅館。

開了房間,極是憤怒的要了葉栗。

此時的葉栗已經中毒的時間太長了,若是再不及時瀉火的話,隻怕會出大問題的。

許是因為憤怒,褚昊軒瘋狂跟葉栗糾纏在一起。

葉栗藥性的原因,也從來沒有過的妖嬈舒張,褚昊軒的身體讓她感覺歡暢,就像幹旱的沙漠忽然有了一場暴風雨的驚喜,她張開自己,骨子裏的狂野讓褚昊軒更加愛不釋手的憤怒。

很久很久,兩人才疲軟的癱倒在一起,褚昊軒就那麽壓在葉栗的身上。

葉栗喘息著,感覺到胸口的憋悶窒息,她使勁的推開褚昊軒,卻沒有推動。

“你真是騷包!如果我不能及時將你從陸戰的手裏搶下,是不是你會跟他如此瘋狂糾纏!”褚昊軒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葉栗的身體上,猛然伸出手緊緊地卡住她的喉嚨,憤怒的問道!

葉栗聽了褚昊軒的話,狠命的一轉身,於是他就被摔倒**了。

“褚昊軒,你總是這麽毫不留情的羞辱我,你覺得很開心麽?”葉栗眼淚瞬間滾落下來,褚昊軒不懂她,懂她不會說這樣讓人傷心的話。

“怎麽我還委屈你了?”褚昊軒翻身重新壓在她的身體上,房間裏沒有開燈,折騰了一夜,窗外已是蒙蒙亮,屋內依然朦朧,葉栗看不清褚昊軒的臉,隻覺得他的雙眸如草原上的餓狼,閃爍著凶殘的幽幽綠光,充滿了危險的氣息,“給我個滿意的理由,為什麽跟陸戰在一起!孩子也不管了?”

“褚昊軒你有什麽權利說我?你又在幹嘛!”葉栗聽了褚昊軒的話,心裏委屈更重了,她也不希望是這個樣子,她不就是準備盯梢褚昊軒嘛,誰知道竟然著了陸戰的道,天知道他是怎麽冒出來的。

“我?我怎麽了?我不過是跟朋友在一起喝酒,好多人呢,你看到了吧?可你們卻隻有兩個人,而且你,你竟然用了藥,不知道那種藥一旦用了,必須由男人來解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說,為什麽出來鬼混!”褚昊軒再次毫不留情的指責道。

“我是出來找你的,你現在那麽多應酬是不是都是跟柳詩雅在一起?別以為我不知道。”葉栗針鋒相對,絲毫不讓步,她現在不怕褚昊軒了。

她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人你不怕他,他就拿你沒辦法了,你越是怕他,他越來勁。

“你是出來跟蹤我的?我看真是吃飽了撐的,在家裏閑著沒事做了是吧?那你上班吧?反正我缺個秘書,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省得你整天胡心思。我跟柳詩雅就是同學,你多想什麽,人家幫我那麽大的幫,難道還不許我跟她在一起聚幾次?”褚昊軒聞聽葉栗是出來跟蹤他的,倒是心裏莫名的有歡喜,這說明葉栗吃醋了,還是很重視他的。

他還沒有見過葉栗吃醋呢,想著她昨晚的那一身黑衣服,褚昊軒相信了葉栗的話。

“以後不許做這樣的傻事了,你要是不喜歡我出來應酬,直接跟我說不讓我出來就行,或者打個電話,我也會立刻回去的。”褚昊軒伸手撫上了葉栗的臉,柔情的叮囑著,好在沒有出現什麽意外,他決定原諒葉栗了。

“那個柳詩雅掛在你身上,你是不是很享受?”葉栗卻依然不放過褚昊軒開口冷冷的嘲笑著。

“怎麽你吃醋了?”褚昊軒眯起狹長的鳳眸,促狹地看著她,一臉得意。

“你是我老公,憑什麽你讓別的女人挽著你的胳膊,把身體貼在你的身上,滾,你別碰我,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讓我感覺惡心。”一想起柳詩雅抱著褚昊軒胳膊親熱的樣子,葉栗心火就很旺盛。

“好了,以後我會注意的,下不為例好不好?”褚昊軒臉上露出尷尬之色,柳詩雅挽著他的胳膊,他當時隻顧喝酒聊天根本就沒有在意,而且他的心根本就沒有在她身上,隻當她是男玩伴,畢竟欠她一個大大的人情,也不好一味的指責她,當時也是存了僥幸的心理,反正葉栗也沒有在身邊沒事的。

“我這是看到了的,要是看不到呢?而且管的了一次,管的了一世麽。褚昊軒你太過分了,你竟然這麽對我,哼!你去找別的女人吧,我抱著兒子走!”說著葉栗再次將褚昊軒推開,起身準備下床。

此時房間裏已經天亮了,葉栗尋找著她的衣服,發現已經被褚昊軒撕碎了,根本就沒法穿了,心裏不由哀歎一聲,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褚昊軒好笑的看著她,“你走啊,幹嘛不走了?”

“你去給我買身衣服!”葉栗毫不客氣的吩咐褚昊軒,她忽然感覺是褚昊軒欠了她的,如果沒有褚昊軒跟別的女人在外麵應酬,她怎麽會出來跟蹤,又怎麽會著了陸戰的道,又被下了藥。

“你這樣挺好看的,我將你抱進車裏,反正別人也看不見。”褚昊軒也坐起身,一副看熱鬧的戲謔。

“褚昊軒,都是你把我害的這麽慘的,你快點給我找衣服,我要回家看兒子。”葉栗猛然想起來,這是二天早上了,他們應該是一夜未歸,不知道家裏已經亂成什麽樣了,褚昊軒有沒有哭,奶粉他不喜歡喝,會不會餓著,越想越擔心,越想越著急。

”你特麽的現在想起兒子了,兒子是我的,以後你甭帶了,我讓媽媽帶著兒子回到老宅子去,讓你帶著我放心?你特麽的都被下藥了,還給我兒子喂奶?你想害死他?你這狠心的娘。”葉栗不提喂奶還好,一提褚昊軒立刻就炸毛了。

現在葉栗的奶褚昊軒可不敢讓褚曉飛吃,誰知道會不會有影響到孩子,還是等回到W市問問孫博然再說吧。

葉栗聽褚昊軒這麽說,如同當頭一悶,讓她差點暈過去了。

不能給孩子喂奶,那兒子吃啥,這一刻她真的後悔自己不該心血**出來跟蹤褚昊軒。

弄成現在這樣如何是好,兒子根本就不吃奶粉,隻認她的母乳。

葉栗連忙拿起手機準備給媽媽打電話,褚昊軒一把奪過來手機說道,“別打了,打了你也回不去,這不在W市,那個陸戰那個變態的,昨晚拉著你在高速上一個勁的狂飆,這是離W市好幾百裏外的G市。我已經給家裏打電話了,說跟你心血**出來旅遊,下午就回去了。”

“旅遊?媽媽信麽?”葉栗不由心虛的問道。

“不信沒轍,難道跟她們說實話?”褚昊軒冷笑道。

“那曉飛怎麽樣了?”葉栗很擔心的問道,她忽然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媽媽,為了跟蹤褚昊軒,竟然把兒子丟在家裏。

“不用你管。”褚昊軒賭氣起身,到浴室裏衝了個澡,然後穿上衣服,就要出門。

“你去哪兒?”葉栗驚恐的問道,他不會把她扔在這兒吧。

“回家!”褚昊軒回頭瞪了她一眼,繼續往外走。

“昊軒,我怎麽辦?”葉栗顧不得身上沒穿衣服,撲倒褚昊軒的身邊緊緊地抱住他,不讓他走,在這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旅館裏,他將她一個人扔下,她怎麽辦?

“涼拌!”褚昊軒咬牙切齒說罷,伸手撈起葉栗將她放回**,然後蓋上被子,“你乖乖的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買衣服,這些衣服還能穿麽?一身黑,也不嫌晦氣!”

說完褚昊軒邁動著兩條長腿,大步向門口走去。

“你一定要回來啊!”葉栗很是不放心的叮囑著,要是他不回來,可就是慘了。

葉栗的話被褚昊軒摔在門內了,走出旅館的褚昊軒不由得意的笑了,這會該讓她嚐到苦頭了,看以後還敢私自外出不。

幾十分鍾後,褚昊軒給葉栗買回來一身連衣裙,還有肯德基全家桶。

他也餓了,管它什麽垃圾不垃圾食品了,能填飽肚子就行,吃完飯,還得趕回到W市,雖然他給家裏人打了電話,但是他們一定還是會很擔心的。

而且褚曉飛習慣吃母乳,喝奶粉很難喂的,不定哭成什麽樣了,肯定沒吃好睡好。

葉栗換上褚昊軒買回來的衣服,大小倒是正好合適,心裏不由感歎,他對她的衣服尺寸真是了如指掌。

褚昊軒見她換好衣服,便用手一指肯德基全家桶說道,“趕緊吃點墊吧墊吧,我們就回W市。”

“吃不下。”葉栗搖搖頭,她實在沒有胃口,很擔心褚曉飛在家裏會不會哭,喝沒喝奶粉,她已經一晚上沒有見到他了,特別的想他。

“吃不下也得吃,別指望著我會帶你去吃大餐,你沒有這個待遇,能吃這肯德基就不錯了,若是買衣服的時候正好路過肯德基店,我也不會專程去買。”褚昊軒邊吃便催促葉栗。

葉栗無奈隻得拿起一個雞翅放在嘴裏吃著,卻嚐不到任何滋味,她現在隻想回家,見到寶貝兒子。

見她如此憂心,褚昊軒猛然將手裏的雞腿往桶裏一扔,撕了塊紙巾擦擦嘴,麵色黑沉的說道,“你現在知道心疼兒子了,當初幹嘛去了,對我還不相信麽,無論怎麽樣我心裏有數,以後不要為我擔心,看弄出這麽多事,我也跟著鬧心。”

葉栗聞聽褚昊軒的話,不敢跟他頂嘴,若是被他扔在這兒就慘了。

她身上沒錢一個人怎麽回去,褚昊軒那人是完全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的。

見葉栗乖乖地閉嘴,褚昊軒忽然心中有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反正葉栗被下藥了,幾天內是無法給孩子喂奶了,便決定留在此地玩幾天,不回去了,讓葉栗的母愛最大限度的被激發出來,看她以後還敢到處亂跑不。

“都吃完!”褚昊軒微啟薄唇,冷聲吩咐道。

葉栗驚詫的望著褚昊軒,不解的問道,“又不是什麽好東西,幹嘛都吃完?”

“讓你吃就吃!不聽話麽!”褚昊軒說完薄唇緊抿,麵色很是不悅。

葉栗無奈隻得乖乖的把肯德基全家桶裏褚昊軒吃剩的那些都統統吃完,吃完後撐得她難受,不由很沒有形象的打了幾個飽嗝,攤攤雙手,討好的對褚昊軒說,“都吃完了,可以走了吧。”

褚昊軒轉身往外走去,葉栗連忙拿起自己的包緊緊地跟上去,心裏不由高興,終於可以走了,回去見小寶寶了。

坐在褚昊軒的車上,沒想到他竟然載著她在G市裏兜起了風,並沒有往W市趕。

葉栗不明白褚昊軒什麽意思,不高興的問道,“昊軒,你這是幹嘛?我們不回W市了?你不擔心孩子麽?”

“玩幾天再說,反正都已經出來了。”褚昊軒雲淡風輕的說道。

“褚昊軒!你給我停車!”葉栗一聽就瘋了,感情他是再玩她啊,說什麽吃完那一大桶垃圾食品就回家,她好歹全都吃了,他竟然失信,就知道他是個魔鬼,魔鬼永遠改不了他的惡魔本性。

“你想下車就下吧,打開車門跳下去啊,反正現在在單行道上,是不能停車的,否則會被罰單的,這可不是在W市,我可沒有隻手遮天的本事,被開罰單不是好玩的事情,要被扣分的。”褚昊軒故意誇張嚇唬葉栗,反正這三天他是不會讓她好過的,讓她疑神疑鬼的,竟然撇下孩子出來跟蹤他,還被人下藥,若不是他發現及時,將她解救,還不成了陸戰那魔鬼手裏的玩物,想想褚昊軒就氣瘋。

本來內心湧起的那一點點愧疚感,也消失殆盡,好像最近是有些忽略葉栗,跟柳詩雅走的近些。

“褚昊軒,讓你欺負我吧,把我欺負死,你兒子就沒有娘了,快送我回家,我要見兒子。”葉栗伸手拉著褚昊軒的胳膊既有哀求又有威脅。

“混蛋,別動我的胳膊!”葉栗拽著褚昊軒的胳膊,車子差點撞上了旁邊的護欄,他忍不住罵道,這個笨女人,不知道現在路上麽,不能騷擾司機開車的,生命安全比較重要。

“那你送我回家,要不,給我錢,我自己回去也行。”葉栗不依不饒的說道。

“葉栗,你給我鬆手,你他媽的不想活,就去死,我給兒子找個後媽,你別拉我做墊背的,沒看見我在開車麽,你還拉著我的胳膊,車子撞壞了是小事,把護欄撞壞了,損壞公眾財產,事情就大了。”褚昊軒停下車子,使勁的甩著胳膊將葉栗的手甩開,惡狠狠地警告她後才開車。

直將車子開到一個安全的地帶,才將車子停下,冷聲對葉栗說,“既然已經出來了,而且你回去也無法給孩子喂奶,不如就在這裏待三天吧,三天後,你身體裏那種要救代謝的差不多了。若非,你回去咋說?不能給孩子喂奶,媽媽們不會問你麽?你怎麽回答?幹脆我們在外麵躲三天好了,我問孫博然了,差不多三天後應該沒有問題了。”

葉栗聞聽褚昊軒之言,頹然的坐在車座上,深情十分的沮喪,褚昊軒擔心的沒有錯,她如果回去,也不能給孩子喂奶,兩位媽媽難免會問怎麽回事,她又該如何回答。

想到這裏忍不住傷心,嚶嚶的哭起來,好奇心害死貓,她就不該出來跟蹤褚昊軒。

男人出去夜生活還不就是那點事嘛,喝酒玩女人,褚昊軒還沒有到玩女人的程度,頂多是玩曖昧,她又何必去在乎那許多。

就算褚昊軒玩女人,她又能怎樣,心一旦離開了,不是看著就能回來的。

褚昊軒見葉栗哭的很傷心,也不忍心了,將車子開到G市廣場上找了個停車位停下了,然後對葉栗說,“老婆,不要多想了,過去了,我們開開心心的玩幾天好麽?就當出來蜜月旅遊了。”

說著褚昊軒從駕駛座上,走下來,然後到另一邊幫葉栗打開車門,伸手攬著她的腰,想要將她抱下來。

葉栗一甩身子,不悅的說道,“你自己去玩吧,我沒有心情,我在車裏待會。”

“不行,我一個人玩沒有意思,你必須陪我。”說著褚昊軒硬把葉栗從車座上抱下來。

這時候一位剛剛會走路的小寶寶,正好走在旁邊,看到他們笑著對他的媽媽說,“媽媽,阿姨不害羞,這麽大了,還讓人抱著。”

小寶寶的聲音很大,旁邊的人都不由得朝著葉栗他們過來了。

葉栗不由羞紅了臉,但是她沒有生氣,反而走到小寶寶的跟前,蹲下身子來,抱著她親了親,笑著說道,“你真可愛,阿姨喜歡你。”

旁邊的媽媽立刻跟葉栗道歉,“對不起啊,對不起,她還不懂事,喜歡亂說話。”

“沒事的,嗬嗬,好可愛喔,我家的小寶寶才一個多月,好希望能快點長到這麽大。”葉栗擺擺手,對小寶寶的媽媽說道。

“嗬嗬,很快的,帶著孩子感覺時間好快的。”小寶寶媽媽很是感慨的說道。

葉栗聽了笑著點點頭,又抱著小寶寶親了親這才戀戀不舍得走了。

她感覺她現在開始母愛泛濫了,看著一丁點的小寶寶就想上去抱抱親親,好像這樣才能少許安慰下她想孩子的心。

褚昊軒看她的樣子,不由心疼了,本來是想折磨一下葉栗的,但是現在又不忍心了,不忍心也得狠心。現在葉栗回去也不能給孩子吃奶,這個問題確實沒法跟兩位媽媽解釋,隻能帶著葉栗在這個G市逗留兩三天。

“老婆,是不是想曉飛了?”褚昊軒伸手攬住葉栗的肩頭,很是善解人意的問道。

褚昊軒的關心落在葉栗的眼裏就是故意的取笑,便白了他一眼,委屈的說道,“你明知道的,還問。”

“那我們跟曉飛視頻吧,剛才我給媽媽發信息,現在曉飛正被媽媽抱著呢。”褚昊軒沒有在乎葉栗的表情,開心的說道。

“真的?那你快點開視頻。”葉栗一聽興奮了,催促著褚昊軒快點打開視頻。

褚昊軒點點頭,連接上視頻,手機那頭出現了孟小雅抱著褚昊軒坐在客廳裏。

葉栗一見到媽媽和兒子,眼淚嘩的就流下來了。

“媽,你和孩子還好嗎?”葉栗哽咽著問道。

“傻孩子,我們好著呢,既然跟昊軒出去玩就玩得開心些,想孩子了吧?誰讓你都當媽媽了還像小孩子一樣,說風是風說雨是雨的,褚昊軒去G市處理生意的事情,你也跟著去。不過不用擔心曉飛吃奶啊,昨晚曉飛一直哭一直哭,喂奶粉也不吃,多虧了夕顏,來給孩子喂得奶。這兩天夕顏帶著孩子住在這兒,順便也給曉飛喂奶。好在夕顏現在*很多,兩個孩子夠吃的。”孟小雅在電話那頭說著家裏的情況,葉栗已經是哭的稀裏嘩啦了。

當她聽到媽媽說曉飛喂奶粉不吃一直哭的時候,心都碎了。

還好有夕顏,不是說小嬰兒認人,不會吃別人的奶麽?

“媽,夕顏沒出月子,怎麽就去了咱們家啊,那方便麽。”葉栗很是擔心的問道,褚夕顏還在坐月子呢,搬來搬去的別弄出月子病來。

“那有啥法?昨晚給你們打電話又打不通,曉飛又一個勁的哭,你婆婆沒辦法了,才把夕顏找來給曉飛喂奶,按說小嬰兒很有靈性的,不會吃別人的奶,可是曉飛實在是餓了,也顧不得是誰的了,還吃得挺歡的。看來姑姑就是姑姑,跟侄子是一條心得,曉飛沒拿她當外人,夕顏也疼孩子,就搬過來住幾天,好給曉飛喂奶,你們回來她再回去。”孟小雅聲音中還是有些許責備的,葉栗又怎麽聽不出來呢。

“媽,這幾天就辛苦你們了。”葉栗已經泣不成聲。

“果果,既然衝動跟著褚昊軒出去了,就玩得開開心心的,不是說就三天麽,也不長,不用擔心家裏,一切都挺好的。”孟小雅見葉栗一直哭,知道她想孩子,不忍心再責備她,便安慰道。

“嗯,媽我知道啦,你也好好地保重自己,別累著。”葉栗很不放心的叮囑著,畢竟媽媽剛剛康複,身體還不抗折騰,將這麽小的孩子扔給她看著,真的很過分。

“沒事的,都是你婆婆在忙活,我沒什麽的,好了不說了,你們玩吧。”孟小雅見褚曉飛要睡了,便關了視頻。

“這下放心了吧?”褚昊軒柔聲問道。

葉栗沒有說話,隻是沉默著,她一點都不放心,三天對一個小嬰兒來說是漫長的,不知道三天後她回去,曉飛還認不認得她。

“好啦,不要想那麽多了,以後啊,做事別衝動,也要相信我,我就算怎麽曖昧,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褚昊軒拉著葉栗的手,信誓旦旦的說道,看到葉栗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他的心也很痛。

“可我不希望你曖昧,你是我的老公,我要你身心都幹幹淨淨,完完整整的屬於我,我討厭同床異夢,我要我們一生一世都隻愛彼此,若是你哪天愛上了別人,請告訴我,不要猶豫,我會放手給你幸福的。”葉栗望著褚昊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的很認真,她是認真的。

“老婆。好吧,我說錯了,以後連曖昧也沒有,但是你必須無條件的相信我,因為我們相愛。比如你看到的柳詩雅跟我在一起,她可能對我有些親密舉動,不管她怎麽想,對我來說,我是把她當成男人的,絲毫沒有當成一個女人,享受她的曖昧,你能懂我麽?也就是說,對我你完全可以放心到,哪怕是眼睛看到了什麽,都不要相信那是真的,我永遠隻愛你一個人,也隻會對你一個人親密。”褚昊軒舉起右手,神聖的發下誓言,葉栗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表情卻是柔和的,褚昊軒知道他們之間的過節已經化解了。

本來褚昊軒是想好好折磨下葉栗的,但是麵對著一顆思念孩子的慈母心,他終究是不忍心了,決定陪著葉栗好好玩玩,隻當放了三天假。

兩人在廣場上溜達了一圈,便回到車裏,找到了家酒店住下。

吃過午飯,然後才又一起逛街玩。

G市是全國有名的旅遊城市,依山傍水,素有人間小天堂之稱。

而且當地的美食小吃也會很出名,早在明代的時候,這裏就出過一批又一批的宮廷禦廚,即便是現代全國烹飪大賽上,也總能見到G市的影子。

有如此豐厚的美食底蘊,可見當地的小吃該有多麽琅琳滿目久負盛名,似乎每個小吃背後都蘊含著一個廚師大家的故事。

褚昊軒領著葉栗領略了G市山水之美後,在黃昏時分,便又來到了全國聞名的美食街。

在一家懸掛著乾隆爺禦賜招牌的百年老店裏,褚昊軒很熱心的為葉栗介紹,“老婆,喜歡吃什麽,隨便點,今個咱們好好大吃一頓,聽說這家店的鼻祖,便是當年乾隆爺的禦用廚師,後來年紀大了,告老還鄉,開了這家飯莊,乾隆爺欽賜匾牌,讓他邊開店邊將廚藝發揚光大。別說,在這店裏學徒的廚師還真又出了幾位有名的禦廚。這家百年老店曆經風雨,如今重新開業實屬不易。當初的老店已經在日本鬼子時期就被燒毀了,後來禦廚的後人又重新開起這家老店,並在當地政府的大力扶持下,一步步的做大,來G市,若是不來這家店吃一頓,都不好意思說到過G市。此店已經成為G市的美食名片,全部菜譜都是當年老禦廚留下的配方。”

葉栗聽了不由驚訝,“你對這兒很熟麽?”

“為了生意上的事來過幾次,當然每次來都會來這裏吃一頓。”褚昊軒很是開心的說道。

服務員遞過來菜譜,葉栗讓褚昊軒點,他知道她的口味,並知道哪個菜好吃,當然褚昊軒負責點菜了。

褚昊軒拿起菜譜,毫不猶豫地把他認為葉栗喜歡吃的菜,點了嗎,滿滿一桌子。

葉栗看著一桌子的菜,色香味俱佳,一看就讓人食欲大增,便知道價錢也肯定不菲。

不由搖頭歎息道,“真是土豪,就咱們倆人幹嘛點這麽多,要是吃不完,就浪費了。”

“嗨,你就吃吧,能吃的完,我保準吃下這一桌子還會想吃的,對著這兒的菜就是這麽任性!”褚昊軒哈哈一笑,便拿起筷子,給葉栗夾了一塊,水煮白鴨。

葉栗將鴨肉含在嘴裏,不由連連點頭,“太好吃了,竟然有這麽好吃的水煮白鴨,我以為顧辰做菜就是天下最好吃的了,想不到這裏的菜更好吃,單單一個水煮白鴨竟然能吃出這般不同的味道來,真是服了。”

“哈哈,好吃就快吃吧,這話要是被顧辰聽到該老傷心了。”褚昊軒見葉栗吃的高興,也不由的開心。

隻要葉栗高興,他的心就是快樂的。

葉栗暫時忘記了褚曉飛,忘記了那些不愉快,全心全意的埋頭在美食上,吃的不亦可乎,甚至很沒有吃相,嚐嚐哪個都好吃,看著平常的菜,但是都有不平常的味道。

讓葉栗很是驚奇,隻想將所有的菜都吃到肚子裏去。

“嗨!昊軒!嫂子!你們怎麽也在這兒啊?太巧了,真是太巧了。”忽然一個聲音響起,葉栗不由像是遇見鬼一樣抖了一下,怎麽會是她!難道真的是她!不是幻聽麽,她怎麽這麽陰魂不散啊,他們到哪兒,她竟然能跟到哪兒。

葉栗猛然抬頭,可不是她麽,她的表情就那麽僵在臉上,說不出是笑還是哭,嘴巴脹的鼓鼓的,塞了一口菜,根本說不出話了。

她想她的樣子一定很好笑,很狼狽。

褚昊軒也抬頭望向來人,驚詫的問道,“詩雅?你怎麽在這兒?”

“對啊,我也想這麽問呢,你們怎麽會在這兒?”柳詩雅也甚是吃驚的樣子,眸中卻含著深深的驚喜,“莫非,咱們真的是有緣分,竟然又在百裏之外的這兒碰麵了。”

葉栗好不容易將一口的菜咽下去,她臉上淡淡的,繼續夾菜吃。

褚昊軒想到葉栗的警告,便笑著對柳詩雅說,“你一個人來的?要不,坐下一塊吃?”

其實他就是客氣客氣,以為柳詩雅不會同意的,畢竟碰到總不能連句客套話都沒有。

說著還很心虛的看了葉栗一樣,葉栗笑笑,“一起吃吧,一起吃熱鬧。”

心裏卻特別的不開心,想著昨天晚上柳詩雅掛在褚昊軒的胳膊上那親密的樣子,她就不由得生氣。

“好啊,好啊,那我們就一起吃。昊軒,我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對了,暫時保密,待會一定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柳詩雅一屁股坐在褚昊軒旁邊的椅子上,很開心很親熱地對褚昊軒賣起了關子。

褚昊軒見柳詩雅坐下來,不由得有些為難,他知道葉栗就是客氣客氣,根本不希望他們真的一起吃,但是柳詩雅已經坐下來了,也不好趕她走,便拉著椅子向葉栗的身邊靠靠,笑著對葉栗說,“老婆,這就是柳詩雅,去咱們家吃過飯,對了,咱們還去她的店裏買過電腦,我們是同學,雖然讀書的時候不是很熟悉,但是現在她幫了我大忙,我當她是好哥們好兄弟,就像是顧辰博然他們一樣的。”

柳詩雅跟葉栗這是第三次見麵,第一次是在電腦超市,第二次是在半山別墅請約翰吃飯,褚昊軒並沒有正經的介紹過她,隻是說一個朋友,所以如今這樣介紹倒也不是多此一舉。

其實,這番話如其說是給葉栗介紹,不如在葉栗和柳詩雅之言表明他的態度,葉栗是他的老婆,而柳詩雅隻是他的哥們朋友,讀書的時候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也就是說沒有前科的,一下子撇清了跟柳詩雅所有的曖昧。

更是透漏出一個信息,他們私下裏甚至都沒有談論過柳詩雅,葉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否則的話,他也就不用介紹了,這也在肯定葉栗對他的信任,對他身邊女人的漠視淡然。

葉栗聽了很滿意,她禮貌的向柳詩雅伸出手,笑著打招呼,“很高興再次見到你,詩雅。”

柳詩雅聽了褚昊軒的話猶如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將她興衝衝的心澆的拔涼。

任是心裏再冰涼,也隻能努力偽裝出笑臉,伸手握了握葉栗的手,回道,“也很高興,再次見到嫂子,嫂子真漂亮,一點看不出來生了小寶寶。”

“嗬嗬,我再漂亮也是兒子的娘啦,還是柳小姐才有資格稱為漂亮。”葉栗淡淡的笑著,禮貌又疏遠。

褚昊軒見她倆口是心非的客套著,很是不耐煩,連忙擺擺手說道,“罷了,你們這樣奉承下去有意思嗎?好像你們女人一見麵都沒有別的話說似的,除了漂亮就是聊與漂亮有關的事情。”

“哼!你可曾見過我聊過這些,我才不會在乎自己是不是漂亮呢,反正老公看上我。你要是嫌棄我黃臉婆,更好,我保準跑的比你還快,巴不得換人。”葉栗得意洋洋的挑戰著褚昊軒,趁機在柳詩雅麵前顯擺一番,看褚昊軒怎麽接話。

褚昊軒聞聽葉栗的話知她在暗暗跟柳詩雅較真,索性便順著她接下去,“老婆,你在我心裏最美,因為你是我心裏那個無可複製的人,反正我就喜歡你這一款,有你這黃臉婆相伴,此生足矣,就算你有天想逃,天涯海角定將你緝拿歸案。漂不漂亮這個話題對你絲毫沒有意義,因為你有主!”

“討厭!還被你賴上了不成,哼,跑不跑那得看我心情,本宮若是哪天心情不爽了,定會丟你到宇宙,通緝令都沒得辦法。”葉栗聽了褚昊軒的話,很得意,忍不住望了柳詩雅一眼,隻見她不緊不慢的吃著嘴裏的菜,麵無波瀾的樣子,還真讓人不得不覺得她跟褚昊軒沒有一點事,甚至葉栗都懷疑自己多想了,若非就是柳詩雅太會演了。

“嘿嘿,老婆,蹬鼻子上臉啦,給我安心乖乖過日子,別整天想著跑,你老公我可是像座大山穩穩地堅守著你們的幸福小家。”褚昊軒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葉栗的鼻子。

葉栗猛然響起昨晚褚昊軒就是這樣刮了柳詩雅的鼻子一下,心裏立刻不爽了,揮手將他的手打掉,不悅的說道,“一邊去,動手動腳的,不怕柳小姐笑話,看我們隻顧著打情罵俏都把柳小姐忽略了。”

柳詩雅聞聽笑著說道,“嗬嗬,沒事的,你們繼續,隻當我不在。”

雖然麵上這樣說,心裏特別的難過,看的出來褚昊軒對葉栗的感情很深,若非這樣一個素日總是冷冰冰的人,如何也會如此甜言蜜語,這話聽在柳詩雅的耳朵裏,就像一根針紮在她的心上,明知道他們是夫妻應該的恩愛甜蜜,可是她抑製不住的痛苦。

差點就想站起來走人,甚至後悔為什麽坐在這兒,當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