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沫隻能尷尬解釋,“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是葉栗的朋友丁沫,她現在不太方便接電話,你的話我會及時轉告她的。”

她正要掛電話,那頭卻又傳來了聲音,“嗯?她怎麽了?”

她如實相告,“她喝醉了,現在不太清醒。”

丁沫扶著葉栗的手有點酸,她換了隻手接電話,“那先生,請問您貴姓?我好轉達你的話!”

而電話那頭的人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說,“不用了,你說一下地址,我馬上過去!”

丁沫茫然的很,卻還是乖乖的把地址告訴了他,掛了電話,她把葉栗扶在自己肩上,倚在門口等著。

褚昊軒來的很快,不出十分鍾就趕了過來,丁沫怔怔的看著來人,他身上穿著休閑的家居服,整個人看起來溫文爾雅,身形修長,氣質俊朗,一雙黑眸在昏暗的過道裏發出璀璨的光。

褚昊軒向丁沫微笑,“丁小姐麻煩你了!”說著伸手將葉栗從她肩上攬下來抱在懷裏,葉栗很乖的靠在他肩頭。

丁沫被他展顏一笑熨貼的整個小心髒都舒坦開來,隻感覺他伸過來的手,指尖蒼勁有力,白皙修長,甚至散發著淡淡的清冷氣息。

褚昊軒低沉的聲音揪回了神遊的她,“丁小姐,我先把葉栗接走了,今天很謝謝你!”

說完衝她點了點頭,抱著葉栗轉身離開,丁沫呆呆的看著他挺闊筆直的背影出神,他寬厚的背脊雖然隱在寬鬆的休閑服下,但仍能看出蜿蜒蓬勃的張力,修長的腿,精瘦的腰,有如希臘神袛般的完美比例。

丁沫忍不住咽了咽唾沫,葉栗到底是什麽時候認識了這麽個極品男的,看兩人的親昵程度,估計暗渡陳倉很久了,那葉栗口口聲聲說的陸戰呢?難不成極品男是小三不成?

丁沫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趕緊拍拍胸口,一邊念著:“作孽啊,作孽啊!”一邊開門進屋。

而另一邊的褚昊軒把葉栗抱進了副駕駛座後,並不著急開車,他關上車門,靠在車門上點了支煙,兀自盯著指尖的煙霧繚繞怔怔的出神,他抱她下樓時,她緊緊攬著他的脖子,軟軟的說,“陸戰你終於回來了!”雖然低的近似囈語,卻還是重重的落進了他耳裏。

他將煙頭扔在地上一點點碾熄,冷笑一聲,開門上車,點火發動,揚長而去。

他把葉栗送到了自己位於郊區的半山別墅,這是他創業初期置辦的第一套房產,兩百坪的複式別墅,開始是蘇唯一直在這兒住著,到後來他在市區置辦了房子後,蘇唯便再不過來,房子空了一段時間之後,便漸漸成了他藏嬌的地方。

他把葉栗抱進臥室,她從那以後一直很乖,再沒說話,隻是安安靜靜的睡著,他看著她身上來不及換的吊帶短裙,因為幾番掙紮折騰,已然走光,胸前的肌膚映在燈下泛著珠玉般的光澤,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團綿軟觸手的滑膩手感,短裙的裙擺撩在腰間,露出雪白修長的腿,難怪徐澤南被她迷得五迷三道。褚昊軒走上前扯過被子給她蓋上,轉身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