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褚昊軒取了車子,開往回家的路上,葉栗才滿湖狐疑的對褚昊軒說道,“昊軒,你有沒有發現今天陸戰很是特別?”

褚昊軒點點頭,“是的,好像是滿血複活了。”

“是不是因為他的老板來了,錦華集團又有了希望,他的底氣也足了?”葉栗猜測著。

“有可能,看來是要好好查下那個女人的背景了,我總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她的活動能力好像很強,派對會上已經認識了很多人。剛才我也跟她說了幾句話,是個很有底蘊和魅力的女人,她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滄桑感,但是卻沒有蒼涼的感覺,反而更有魅力。好奇怪的女人。”褚昊軒回味著剛剛在派對會上跟白彩鳳的接觸,不由感慨著。

“老公,最近你一定要小心點,我總感覺像是有什麽是事情要發生了似的,心裏總是慌慌的,眼皮老是跳。”葉栗莫名的緊張,最近事情太多,柳詩雅,陸戰,葉正凱,還有遠在鄉下治病的褚大勇,葉栗怕褚昊軒分身乏術,卻幫不上什麽忙。

“沒事的,老婆,隻要你們在半山別墅好好地待著,不跟我一起的時候不要出來,我就不怕什麽。知道麽?”褚昊軒安慰葉栗,讓她不要擔心。

“柳詩雅也是個大麻煩,她肚子裏的孩子怎麽辦?那畢竟是你的骨肉啊。”葉栗很是糾結的問道。

“不要再多想了,由著她吧,跟我沒關係的。”褚昊軒最傷腦筋的也是這件事,為了不讓葉栗擔心,隻能雲淡風輕的如是說。

“怎麽會跟你沒有關係,孩子是你的,孩子的媽能跟你沒有關係嗎?”葉栗忍不住回駁,就像今晚,若真是沒有關係,柳詩雅喝醉了酒讓她鬧去,褚昊軒又何必極力的敷衍著,還派了孫博然把她送回去。

隻怕以後這樣子憑母貴的日子還多著呢,若是柳詩雅就是用孩子來綁縛褚昊軒,隻怕他也沒有辦法,正所謂虎毒不食子,孩子是他的,他不會忍心傷害孩子,自然就要順從孩子的媽媽。

想想葉栗就感覺恐懼,這樣的日子該是多麽痛苦啊,舊時女人真的了不起,可以跟很多女人分享老公。葉栗想想就覺得恐怖,若是褚昊軒在別的女人那裏過夜,她想她會瘋掉的。

等以後柳詩雅有了孩子,孩子一定讓褚昊軒在他們那裏過夜,褚昊軒要是拒絕不掉怎麽辦?她想她在家會痛苦的死掉的。

葉栗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忽然意識到自己思維跑題了。

褚昊軒知道現在葉栗心情一定很難過,這個時候不能刺激她,隻能沉默著,他在想下一步如何對付錦華集團,從陸戰今晚的情緒來看。

他的老板已經給了他足夠的信心和底氣,才會讓他今晚表現的那麽淡定和從容。

“昊軒,明天不會有什麽事吧?”葉栗還是不放心,她的眼皮一直跳。

“明天能有什麽事?”褚昊軒不解的問道,他以為葉栗指的是柳詩雅讓他明天到她家的事情。

“今晚的事,明天會不會見報?”葉栗說出了她的擔憂,這樣大型的商業派對,是有很多記者參加的,雖然當時並沒有任何記者對褚昊軒和柳詩雅的事公開表示關注,但是並不代表他們就真的不會私下關心這件事,甚至寫成花邊新聞交給報社雜誌電視台的。

“這個我倒是不關心,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麽好驚訝的。”褚昊軒聽了葉栗的話,不由得鬆了一口,原來她指的這件事,他是不在乎的,男人的花邊新聞不算是個事。

“可是如果明天再報道的話,你們就是第三次了,事不過三,你說大家會不會信以為真了,造謠若是在三次以上,那麽就是事實了。”葉栗很是擔憂的說道。

“沒事的,老婆。隻要你相信我就行。”褚昊軒很是輕鬆地笑笑。

葉栗無奈的點點頭,“好吧,我相信你,隻要你能承受的住就好。”

“你老公的抗壓能力你是知道的哦,當然抗的住啦。”褚昊軒很是自信。

“老公,我去上班吧,這樣還能幫幫你,好多事都擠在一起,能幫你一點是一點。”葉栗側臉望著褚昊軒,很認真的懇求著。

“好吧,你願意去上班就去上班。”褚昊軒不忍心拒絕她,便點頭答應了。

“那我準備幾天,就去上班,正好跟這批新招聘的人一起培訓下,公司新進人員要進行職業培訓吧?”葉栗笑著問道。

“嗨,老婆,你還用培訓麽,你都是老員工了,這不是因為生孩子休得產假嘛。”褚昊軒見葉栗心情漸漸地好起來,便討好的說道。

“嘿嘿,好吧,算你有良心,那我上班做什麽呀?”葉栗笑著繼續問道。

“還是做我的秘書唄,難道你想給別人做秘書啊,我還舍不得呢。”褚昊軒伸手刮了一下葉栗的鼻子,不想迎麵來了一輛大卡車,褚昊軒的手立刻收回,雙手猛打方向盤,差點就親密接觸了。

不由嚇出一身冷汗,大卡車司機從車裏伸出頭來,對著褚昊軒的車子大聲的罵了幾句。

褚昊軒沒有理睬,猛踩油門,車子快速的駛離了現場。

“老公,好險,差點就撞上了,以後開車的時候不許動手動腳了。”葉栗心有餘悸的撫著胸口,對褚昊軒嗔道。

“好,聽老婆的。”褚昊軒倒是回答的很痛快,剛才他也是大意,以為晚上不會有什麽車,而且這條道上向來車少。

回到半山別墅,大家都已經睡了,葉栗悄悄地上了樓,到嬰兒房裏看了看,見劉嫂陪著褚曉飛睡,也就放心了。

回到臥室,拿著浴衣到衛生間裏衝了個熱水澡,然後坐在**打開筆記本來看。

褚昊軒去了書房,不知道忙什麽。

恨過很快他就回來了,也去衝了個澡,然後靠著葉栗依著床頭坐著。

“老婆,早點休息吧?”

“嗯,一會就睡。”

第二天,不出葉栗意料,果然褚昊軒跟柳詩雅的事情重新又覆蓋了大大小小新聞媒體的角角落落,又掀起一股聲討小三,譴責家庭道德的話題。

葉栗無奈的看著那些報紙,搖頭苦笑,她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麽簡單的,說過去就會過去的。

她甚至忽然有種感覺,或許看似是不經意的發生的事情,其實就是一場陰謀。

柳詩雅醉酒後對褚昊軒的糾纏,完全不符合她平常的行為表現。

會不會是有人逼她這樣做的呢?若非柳詩雅怎麽會突然變得這樣不理智。

在衛生間相逢的時候,明明柳詩雅是想躲著他們的。

葉栗越想越覺得可疑,誰能逼得了柳詩雅,除了陸戰別人不會有這個閑心的。

想到陸戰在她麵前幸災樂禍的樣子,葉栗更加堅信這就是一場陰謀。

可是,為什麽柳詩雅會接受陸戰的要挾?他們到底背後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

葉栗決定弄個明白,她無視褚昊軒的警告,私自去了柳詩雅的家裏。

敲開門,柳詩雅看見是她很是驚詫,臉上抵觸情緒很深,“是褚昊軒讓你來的?”

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親熱的喊她嫂子,而是直接責問出口,甚至擋在門口沒有一絲讓她進屋的意思。

葉栗搖搖頭,“不是,隻是我想來找你。昊軒,什麽時候來我不知道。”

柳詩雅這才閃開身子,對她說道,“進來吧。”

葉栗走進去,徑直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詩雅,今天的報紙新聞你都看了嗎?”葉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問道。

忽然她不經意的低頭,望見茶幾的一摞報紙,頭版頭條正是昨晚派對會的新聞,裏麵正是有柳詩雅跟褚昊軒的曖昧報道。這篇還算是比較仁義的,大標題是商業派對會,隻是在大標題下的若幹小標題中提了一下褚昊軒和柳詩雅的事情。

其他的報紙有的更是誇張,直接打出,原配小三同出席,孰輕孰重,等等如此不堪入目的標題**。

葉栗知道柳詩雅已經知道了,便再次開口問她,“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麽?難道你要造成一種聲勢,你肚子裏的孩子就是褚昊軒的,讓他迫於壓力,對你負責,將你養在外室?難道這個世界上除了褚昊軒沒有別的男人了麽?你非要一次次大張旗鼓的宣傳你們之間的事情。別告訴我,這一切跟你沒有關係,若是你不提供他們那個懷孕化驗單,難道醫院會泄露病患資料?不怕吃官司?而且這家醫院跟褚家淵源深厚,是不會把化驗單外漏的。你認識陸戰吧,就是曾經褚家的女婿,如今的錦華集團總裁。”

柳詩雅聽完葉栗的話,表情很平靜,亦是很坦然。

她從酒櫃裏拿出一罐橙汁,打開拉環放在葉栗的麵前,然後淡淡一笑,開口說道:

“葉栗,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麽,難道說我很傻麽?傻的把自己放在W市公眾的口舌是非之上,讓她們嚼磨我?說我是小三,是狐狸精,是勾引別人男人的女人?你覺得會有女人用這樣的方式作踐自己麽?”

“你隻是為了給你肚子裏的孩子一個未來,什麽事情做不出來?”葉栗嗤笑一聲,早上看到新聞的時候,她已經給孫博然打電話問過了。

問他托他辦的事情怎麽樣了,孫博然說可以確定柳詩雅懷孕化驗單落在外人手裏決定不是醫院的問題。他已經查過了,醫院化驗單是絕對不會外泄的,這點他可以保證。

從顧家婚禮現場回去後,他就到醫院查過,當時他也懷疑是不是醫院有人把化驗單泄露出去的,但是經過多方查證,絕對沒有。

這個情況他已經跟褚昊軒說了,葉栗便明白事情出現在柳詩雅的身上,隻是褚昊軒沒有告訴她而已,或許是怕她擔心吧。

她甚至能確定,褚昊軒已經能確定整件事情,柳詩雅都在有參與,那次柳詩雅門口有男人鞋的事情,她也告訴過他,不信褚昊軒不會懷疑柳詩雅跟陸戰有聯係。

葉栗卻咽不下這口氣了,她才會跑到柳詩雅這兒來問個究竟。

“哈哈,你是說我用孩子來爭搶褚昊軒?”柳詩雅很是不屑地嗤笑道。

“爭不爭褚昊軒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想給孩子爭個一個未來,所以,不惜搭上自己的名譽清白。甚至這個孩子都是你的手段,我說的對不對?當然你不會承認的。你若不是這樣偏執的人,又怎麽會暗戀著褚昊軒這麽多年。”葉栗盯著柳詩雅的眼睛,像是要看透到她的內心深處,目光冰冷而又凜冽,完全不同於往日的好脾氣。

當從孫博然那裏得知醫院不會泄露化驗單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是個大傻瓜,被柳詩雅欺騙了,沒有柳詩雅的提供,那次在顧家婚禮現場上是不會出現那張化驗單的。

這一切一定就是柳詩雅的陰謀,她隱藏的那麽深,口蜜心刀。

虧她還一次次的同情她,覺得她是個可憐人,愛褚昊軒卻死死地控製著自己的感情,不計回報的幫助褚昊軒。

甚至被連累失去清白,也沒有找褚昊軒哭鬧,甚至還跟他劃清界限,這一切都讓葉栗感動,覺得柳詩雅很可憐。

誰曾想她竟然是最大的毒蛇,隱藏的那麽深。

褚昊軒跟她出事的那個晚上,若不是她刻意而為,身為酒吧老板娘的她,怎麽會去不屬於她的酒吧喝酒,而恰恰那家酒吧就是褚昊軒他們喝酒的那家。

被抓包時,她一直沒有吭聲,假裝沒有醒來,那麽大的動靜,褚昊軒都早醒來了,難道她沒有醒麽?不會的,她一定是早醒來了,卻不吭聲,不驚詫更不憤怒,直到葉栗跟褚昊軒一起離開,她都沒有醒來,恰恰說明了她是早有心理準備的。

就算那次褚昊軒跟她有了親密接觸,不過是醉的不省人事一次親密接觸,竟然會懷孕了,這也太巧了吧?難道正好是她的排卵期?

太多的疑點,讓葉栗不得不懷疑柳詩雅其實是早有預謀的,跟人合作自編自導了一出戲。

那個合作者就是陸戰,褚氏集團的死對頭錦華集團的老總陸戰,褚家的前女婿。

一定是這樣的,葉栗已經深信不疑了,她還記得那次她來找柳詩雅,看到門口有男人的鞋,而柳詩雅卻不承認家裏有男人,正如褚昊軒推算的那樣,柳詩雅是不想讓葉栗發現在她家的那個男人,肯定是跟葉栗熟悉的,那一定是陸戰無疑了,若是旁人,柳詩雅沒有讓葉栗避著。

柳詩雅聽了葉栗的話,冷冷一笑,“怎麽,你今天是來找我應戰的?”

“應戰?莫非你承認一直在跟我作戰?可是我卻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敵人,不公平,我就是想來問問,你到底想怎樣,你的目的是什麽,能不能直接說,不用費事玩這些花招的,折騰。”

“我沒有什麽目的,也聽不明白你說的話。”柳詩雅是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告訴我,你想要什麽,除了褚昊軒,別的由著你選擇!”葉栗冷冷的開口問道。

“哈哈,我要是除了褚昊軒什麽都不要呢?”柳詩雅哈哈大笑,很是不屑地回道。

“就知道你目的在昊軒身上,如此,我無話可說,我們之間沒有溝通的餘地了,昊軒是我的男人,我自然不會讓出去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而且你肚子裏的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呢。醉的像灘爛泥似的,還能做那事?而且中彩了,讓你懷孕?打死我也不相信的。”葉栗言罷站起身來,她也不好惹的,她也是有底線的,如果不是關係到褚昊軒什麽事情都可以坐下來談,如果非在褚昊軒身上找籌碼的話,她是不會讓步的。

“得了吧,就知道你不會跟我談判的,不要胡思亂想了,這樣昊軒會擔心的,最近不太平,你不知剛剛被綁架了麽?趕緊回家,別讓昊軒擔心,我猜你是偷偷跑出來的,若是昊軒知道了,隻怕會跟你著急的。”柳詩雅望著葉栗淡淡的笑著,話語暗藏著威脅,雖然是說的雲淡風輕,但是葉栗聽來卻句句刺耳,想不到她竟然如此了解她和褚昊軒之間的事情,連她被綁架的消息都知道。這件事除了家人還沒有外人知道的。

葉栗更加確定柳詩雅跟陸戰有往來,若非怎麽會知道這些?

“不用你趕,難道你還怕我賴在這兒不成?要賴也是你去我家裏賴,那兒有昊軒。好了,我走了,我希望你能好自為之,不要再做些傷害褚昊軒的事情了。這樣對大家都不好,特別是如果你肚子的孩子不是褚昊軒的更不好,安在褚昊軒的身上,會遭報應的,孩子的爹不能亂認。”葉栗毫不客氣的反擊著,這個時候如果她再懦弱,就太沒有骨氣了,小三就會鳩占鵲巢了。

“你走吧,我不想跟你吵,你若是出個什麽事,昊軒會難過,我亦會心疼他的。”柳詩雅優雅的笑著,說罷,走到門口打開門做出了個請的姿勢。

葉栗站起身來,徑直走了出去,看也沒有看柳詩雅一眼,隻是在臨近她的時候,冷聲說道,“但願你能聽懂人話,不要在做無謂的掙紮了,孩子是昊軒也好不是也好,既然沒有打算結婚,為了孩子將來光明的前途,我勸你還是趕緊打掉算了,若非隻怕以後你得日子不會安生了,就跟著野孩子後麵擦屁股吧。至於褚昊軒你都別打這樣的主意,否則我也不是好惹的,我的男人你也敢惦記。”

威脅完柳詩雅,葉栗很是高傲的離開了她的家,她是正室她怕誰。

今天她就是來示威的,討厭一次次的褚昊軒和柳詩雅捆綁在一起被W市的所有公眾認知,人們甚至不知道她葉栗是誰,但知道柳詩雅是誰,是跟褚昊軒相好的女人。

說不定有天人們會習慣了把褚昊軒跟柳詩雅放在一起,反而她這個正室在他們眼裏是多餘的。

在本地論壇和微薄中,她已經看到這樣的聲音了。

說柳詩雅對褚昊軒夠癡情,兩人是哈佛大學同學,苦苦相戀多年。

柳詩雅一直未婚就是在為褚昊軒堅守,堅守著他們最初的愛情誓言,甚至很多人支持柳詩雅上位,把正室拿下,成為褚昊軒名正言順的老婆,不要在偷偷摸摸暗戀,受相思折磨了。

從前這樣的話,葉栗是不在乎的,可是就在今天早上她知道了事實真相後,對這樣的話題特別的反感鬱悶。

甚至有種直覺說這些話的人,有可能就是陸戰柳詩雅尋找的背後推手。

不要以為她什麽都不知道,她就是想讓柳詩雅明白她什麽都知道她不是傻瓜。

回到半山別墅,褚昊軒陰沉著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葉栗以為他在公司裏受氣了,或者是被今天的緋聞困擾了,換上鞋走到他的身邊坐下,柔輕問道,“老公,不要理那些*,咱們又不是第一次。”

“我不是因為那些*而生氣,我是因為你,給你打手機,為什麽不關機?你去哪裏了?”褚昊軒眯起狹長的鳳眸,情緒不明白的盯著葉栗問道。

“啊?你是在跟我生氣?我不就是出了趟麽,至於這樣嘛。”葉栗很是委屈的回道。

“你昨晚是怎麽答應我的?不是說好了,以後都乖乖的在半山別墅,哪裏也別去,如果非要出去的話,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去。”褚昊軒雙眸中的不明情緒,漸漸轉變成怒火在燃燒。

葉栗不由皺起了黛眉,“昊軒,難道我真的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麽?我知道你關心我,是怕我出事,但是我會保護自己的。沒啥事我不會出去的,出去也會很小心的,不要瞎擔心,我是大人了,有自己的主張。”

“哼,你要不是我老婆,我懶得管你這些。”褚昊軒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心當成路肝肺,她以為他願意管閑事?打她手機,卻是關機,她知道他當時有多著急,就怕她出什麽事情,打電話回半山別墅問,卻被告知她出去了,更是擔心,便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老公,人家就是出去了一趟,不小心把手機關了。”看著褚昊軒要發火了,葉栗趕緊放低姿態,跟他撒嬌,知道這招是最有用的。

“別跟我說些沒用的,說吧,你去哪兒了?”褚昊軒凝視著葉栗,眸中的怒火依然未減,好像在威脅她,趕緊說,不說看我怎麽懲罰你。

葉栗不想瞞著褚昊軒,告訴他去柳詩雅家了。

然後把她的推斷以及跟柳詩雅的對話都告訴了褚昊軒。

褚昊軒聽罷不由在她頭上狠狠的彈了一下,“你個小白癡,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誰讓你去攪和的,我就想看看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假裝不知,看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你倒好,自己跑去戳穿,都不事先告訴我一聲,自以為是的傻女人!”

“哼!你知道不告訴我,難道我還能破壞你的計劃不成?誰讓你跟我隔心隔肺了。”葉栗很是不服氣的伸手在褚昊軒的頭上彈了回去,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你要是知道柳詩雅是故意這樣做的,還不擔心她會把我搶走,如何把我們不知情的感覺演的更逼真,你這小傻瓜一定會露餡的,這下好了,你不打自招了。想不到你這小腦袋瓜子倒是挺聰明的,竟然能夠自己想明白。小生真是佩服佩服。”褚昊軒伸手搭在葉栗背後的沙發靠背上,笑著說道。

“褚昊軒,你冷嘲熱諷,哼,不理你了。”說罷葉栗要上樓,猛然站起身來,管她柳詩雅怎麽樣呢,她才不去管呢,反正褚昊軒人在她這兒,心也在他這兒,她擔心什麽,愛咋地咋地吧。

褚昊軒一把拽住葉栗,笑著對她說道,“好小氣哦,老婆,人家就是跟你開玩笑嘛,一會就吃飯了,還上樓幹嘛,我剛才看小龍兒了,他剛睡著了。”

葉栗無奈隻得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冷聲對褚昊軒說,“哼,不理你了,我討厭你。”

“真的討厭我?”褚昊軒伸手雙手作勢要在葉栗的咯吱窩裏撓著,葉栗不由笑著躲閃,她最怕癢了,便立刻求饒道,“好啦,不跟你鬧了,正經點好不好?”

“好不鬧了,那你答應我的事呢?答應我的以後不會自己出去亂跑的事情,還算不算數?”褚昊軒並沒有打算放過葉栗,繼續威脅著問道。

“算數,算數,好啦,你快放手啊。”葉栗隻得求饒,褚昊軒撓的她笑的透不過起來。

“好,算數,我就饒過你了,記住說話算話。”褚昊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答應你。”葉栗點頭。

褚昊軒這才鬆開手,放過葉栗。

葉栗坐直身體忽然很嚴肅的望著褚昊軒問道,“昊軒,你決定什麽時候去看柳詩雅?”

“算了,不去了,你不是去過麽?”褚昊軒一擺手,好像是不願意再提這件事。

“你這是在跟我生氣嗎?”葉栗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是,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想柳詩雅也會猜到我對她的懷疑了,不如就讓她懷疑吧,看看她還能做出什麽反應,對我們來說反而是好事,正好驗證我們的懷疑。”褚昊軒很是淡定的說道,仿佛一切勝券在握。

葉栗想了想,也是,如果柳詩雅知道褚昊軒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會想辦法掩飾的,這一動就是自我暴露了。

她不由得暗暗佩服褚昊軒,真不愧是褚氏集團的總裁,處變不驚,對突發事件的應對能力超強。

不過嘴上確實裝強,“怎樣,還是得感謝我吧?”

褚昊軒樓過葉栗笑著說道,“是,來,讓我好好感謝你。”

葉栗假裝嗔怒的啐道,“哼,以後準許我自由出入就算感謝我了。”

“休想!”褚昊軒毫不猶豫地喊道。

“就知道你不感謝我。”葉栗嘟起嘴巴。

就在兩人嘻嘻哈哈玩笑的時候,褚昊軒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看了一下,臉色微微有些難看,拿著手機走到一邊去接,這讓葉栗很是好奇,誰打來的電話。

平常褚昊軒接電話並不會避諱著他,今個怎麽了?怎麽避著她呢。

褚昊軒打完電話回來了,臉上已經換上若無其事的笑容了。

“誰的電話?”葉栗輕聲問道.

“是公司秘書打來的,工作上的事,已經處理好了,沒事的。”褚昊軒雲淡風輕的笑著,但是葉栗卻感覺褚昊軒在說謊,但是他不說也就不再問了。

在某酒店的五星級賓館的總統套房裏,白彩鳳坐在落地窗前的搖椅上,滿意的看著手裏的報紙,褚昊軒再次緋聞纏身,這次她趁機將錦華集團翻身,重新在W市立足。

不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不喜歡錢的商人,俗語說的好,無商不奸,唯利是圖。

隻要她肯舍得下砸錢,不怕W市的商界人士不向錦華集團靠攏,如此便可翻身。

“陸戰,你去聯係一家小報,出錢讓他們發篇稿子,標題就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內容就是褚氏集團的前景,褚大勇生死不明,褚昊軒私生活奢靡,根本就無法掌舵褚氏集團這麽大的家業。”

“好,我這就去聯係人,倒有幾個朋友是在報社裏做記者的,這下褚昊軒隻怕是永無翻身之計了。”陸戰聞聽白彩鳳的話,立刻諂媚的附和著。

“不見得,他要是那麽好拿下,還用我出手,還不早被你們收拾了。”白彩鳳倒是沒有那麽樂觀,她微微一笑,“不過是造成一種聲勢罷了,你們啊,做事不懂得趁機追擊,既然要用媒體是非來給褚昊軒輿論壓力,那就要輪番轟炸,把他所有的事情,哪怕是捕風捉影都要拿過來,利用小報發出去,反正這些小道消息,在如今的信息時代太正常了。可是你呢,隻不過是發了一個報道,讓他淡定的應付過去,就沒有後續了,這不是明擺著誣陷嘛,自己失去了氣勢。”

“是,老板教訓的是,我知道該怎麽做了。”陸戰不由暗暗佩服白彩鳳,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那個給褚昊軒懷孕的女人怎麽樣了?她願意跟我們合作,要挾褚昊軒麽?”白彩鳳問道。

“她不願意合作也沒有辦法,把柄在我們手裏,昨晚,她試圖反抗來著,後來又答應了,演出那場酒醉的戲。想利用我們完事,不給我們做事,世界上哪有這麽好的事。”陸戰笑著回道。

“這也不過是個道具罷了,一出戲,要有各種道具的。”白彩鳳凝視著陸戰,淡淡的說道,“你太單調了,心都在你的心裏的女人身上,這樣怎麽行?”

“是,老板教訓的是。在褚氏集團我還安排了其他的道具,經老板提醒後,我已經開始豐富起來了。”陸戰被老板盯得心慌,連忙討好的回應著。

“好,期待你的精彩戰績,反正我要的是結果,不管你過程怎樣,隻怕別惹出大事情就行。魚死網破不是我想要的,就像上次綁架女對母子不是個好辦法,你這是逼著褚昊軒發瘋發狂的節奏。第一步就是把褚氏集團擊垮,將褚家人心渙散,而後自然便可隨你心意。”白彩鳳那張好看的臉在淡淡的陽光裏閃爍著一種光澤,神秘而朦朧。

在視頻中陸戰沒覺得什麽,可是當這樣近距離的麵對時,陸戰感覺老板的雙眸如此熟悉。熟悉的就像是曾經很親密的感覺,可是陸戰又想不起到底在哪裏見過,這張臉卻是陌生的。

個中緣由陸戰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微微走神。

白彩鳳見狀,淡淡一笑,“來,給我捏捏肩膀,睡眠有時差,怎的感覺身體也有時差,乍回國,甚是不習慣。”

陸戰聞聽,麻利的走到白彩鳳的身邊,伸出雙手落在她的肩頭,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而後才輕聲問道,“老板,您是在中國長大的嗎?”

“何出此言?”白彩鳳淡淡的反問道。

“您說回國,我猜的。”陸戰見白彩鳳的語氣略微有些不悅,心中很是忐忑不安,對這個女人他心中充滿著敬畏和感激,甚至還有一種莫名的情緒,至於什麽他自己也說不清了。

“以後不要喊我老板,您的,聽得特生硬,不舒服。這樣吧,你就喊我鳳姐。”白彩鳳並沒有回答陸戰的話,而如是說。

陸戰聞聽連連點頭,“好的,老……鳳姐,嗬嗬。”

“這才乖,對我有種熟悉的感覺是嗎?”白彩鳳聲音中帶著一種微微的得意,和不明情緒。

陸戰點點頭,“感覺鳳姐雙眸好美,好像哪裏見過,好親近卻又想不起。”

陸戰實話實話,也算是對白彩鳳的討好吧,以前白彩鳳隻是遙控指揮,陸戰不覺得她有什麽本事能力的。隻覺得她有錢,有很多很多的錢,甚至不惜大把大把的砸在公司上,讓他這個陌生人全權打理。

如今跟白彩鳳實際解除了幾天,便真心佩服白彩鳳的商業交際管理能力。

陸戰也曾經褚氏集團的總經理,可是跟白彩鳳比起來,如同小巫見大巫。

“嗬嗬,你再使勁想想,這雙眼睛在誰的身上出現過。”白彩鳳嫣然一笑,雙眸中充滿了柔情,聲音更是溫婉如玉,讓陸戰驀然如浴春風。

他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誰呢?

他接觸的女人不多,年少的時候除了葉栗記憶中已無旁的女孩,而跟褚夕顏結婚後,他入主褚氏集團,可是接觸的女人不少,但是有印象的幾乎沒有,他心無旁鷲隻想著葉栗,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趣來。

其他的,便記不得了,倒是某年出差法國的時候,在那兒有段閃電浪漫之戀。

都說去法國不浪漫一回都不好意思說去過,陸戰很趕時髦的浪漫一回,雖然隻有七天,那浪漫溫馨的記憶卻是永恒的,隻是那個女孩子的相貌已經模糊,他的記憶停留在那些溫馨浪漫的事上,至於對象是誰,並不重要。

白彩鳳肯定不是那個女孩,那個女孩是台灣去法國的留學生,正值妙齡。

不過細想下白彩鳳的雙眸倒是有她的樣子,卻是風牛馬不相及的兩個人。

其他的,陸戰實在想不起來了,很奇妙的感覺,那雙眸子孤零零,浮現在眼前,其他的卻完全沒有印象,讓他如何猜測。

良久陸戰搖搖頭,很是無奈的笑著,“鳳姐,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都在你麵前了,竟然還沒有想起我來,你呀,讓姐好生失望。”白彩鳳臉色暗了暗,不過瞬間又綻放著明亮的得意。

陸戰很是惶恐,他真的記不得在哪兒見過白彩鳳,而且還是特別熟悉的感覺。

若是真的見過,卻想不出,豈不是很沒麵子,若是白彩鳳一個不高興,把他踢開,他又如何完成心中宏偉的計劃,隻怕,到最後連葉栗這樣的小小心願都不能實現。

陸戰無奈,隻是微微歎息一聲,“鳳姐,你也知道我如今單身,過去的婚姻生活令我憔悴不堪,離婚之前的事情我基本都忘記了。可能是這個原因吧,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白彩鳳不由暗暗佩服陸戰的應變能力,他將然巧妙地把話題轉移開了,而她又不忍心苛責他,或許他這樣認為吧,隻是他不不知道這卻是她最忌諱的,拋棄妻子的男人最可惡。

不過現在還不是告訴他的時候,眼前陸戰還是替她打點公司最好的人手。

白彩鳳嫣然一笑,“記得在法國麽?”

隻是這一句,陸戰就驚得魂飛魄散,莫非她真的就是那個台灣在法國留學的女孩?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怎麽可能,明明那個女孩子皮膚吹彈可破,含苞待放的年紀,可是她卻是長他許多歲的老女人,雖然保養得很好,畢竟歲月沉澱的風韻在那兒,遮掩不了的。

如果真是的話,莫非她是千山童姥,有一段返童期?

當時他完全沒有對那個女孩自己說的信息懷疑過。

陸戰傻掉了,他機械的問道,“鳳姐那個時候也在法國?”

“嗬嗬,是啊,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難道真的就沒有想起我來?”鳳姐搖頭笑著,臉上是失落又得意相互糾纏的表情,看在陸戰的眼裏便是無法分別得糾結。

陸戰看不出鳳姐的表情的意思,心中自是更忐忑不安,他真的無法把那個豆蔻女孩跟眼前的白彩鳳聯係在一起,便無法承認,很是糾結的搖搖頭,“鳳姐,我真的想不起來。”

“罷了,你個小沒良心的,我猜你心裏天天想著你情妹妹,哪裏記得我呀,這樣我給你提示下,稍等,我馬上來。”說罷,白彩鳳起身,踩著平底大白兔拖鞋,卻也走的搖曳生姿,陸戰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不穿高跟鞋的時候,也會把身體搖擺的這麽美妙。

他呆呆的看著白彩鳳的背影,不知道她要去做什麽,給他什麽樣的提示,難道她是那個女孩的媽媽?

可是他們偷偷交往了一個星期,說好隻是在法國結伴旅遊的,並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們在一起。陸戰是已婚人士,那個女孩是知道的。

不一會,白彩鳳出來了,不,確切的說是那個女孩出來了。

陸戰仿佛見了鬼似的,差點大叫起來,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的喬裝術竟然會逼真到如此程度,足可以以假亂真,不,沒有真的,都是假的。

隻見白彩鳳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小蕾絲小洋裝,手上戴著花花綠綠的手鐲,童花頭,淡淡的腮紅,更是襯托了少女的嫵媚。

陸戰看傻了,這就是白彩鳳,如果不是知道那房間裏沒有人,而白彩鳳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進去的,陸戰絕對會以為是一個人。

“嗬嗬,你這小沒良心的,這會認得姐姐了吧?”白彩鳳很是得意,她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原來是戴著美瞳,而童花頭是假發,至於身材和皮膚,本來就那麽好,無須掩飾。

她在法國巴黎裝成純真少女,隻需要戴假發,化個淡妝便好。

再說那時候陸戰並不是在乎眼前是個什麽樣子的人,隻是出於一種對褚夕顏婚姻的逆反心理,尋求刺激出軌玩玩罷了,所以,並沒有看出破綻。

兩人玩的很是融洽,陸戰沒有細看她,甚至把她當成葉栗來對待,自然更是不想看的很清楚,來打破自己在心裏編織的美夢。

如今當那個美麗的夢被無情地揭穿,跟他一起浪漫了七天的倩麗留學生,竟然是位中年婦人。

陸戰忍不住的一陣反胃,想大吐特吐一頓,可是他不敢,這位中年婦人就是他的老板,他的命運亦是掌握在她的手裏,他隻能乖乖地聽她的話。

這樣才能實現自己的夢想,得到心愛的女人。

陸戰努力的平息著自己的情緒,良久他才假裝像是無法相信似的驚喜道,“鳳姐,小鳳就是你?”

“是啊,小沒良心的,這會子想起來了吧?”白彩鳳很滿意陸戰表現出來的驚喜與激動。

哪怕是哄她的,她也很開心,人有時候就這樣活在自己的謊言裏,才會幸福。

不要以為有些事不知道,其實知道,隻不過是麻痹自己罷了。

白彩鳳有錢,可是沒有愛情,但是用錢她可以買到很多愛情,雖然不是愛情,但是她當成愛情,也是一種幸福,比如曾經的七天浪漫相依,如今的再次重逢,陸戰依然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對她崇慕有加,這就是錢的魔力,但是她當成是愛情。

夢何必叫醒呢?就在夢裏何嚐不是幸福。

順利成章的,陸戰再次跟白彩鳳如膠似漆。

白彩鳳在這裏也不會待多長時間,這個老女人世界各地不知道有她多少窩。

她的身份背景,陸戰一概不知,試圖問她,總是被她把話題轉移開了,陸戰也不好一再的堅持,他不過是她的一枚棋子而已。

他懂,他想要的隻有她能給得起,那就是能夠抗衡褚氏集團,從褚昊軒手裏奪回葉栗的資本。為此,他甘願做她手裏的一個走卒。

而白彩鳳對陸戰就是玩玩,反正她不缺男人,陸戰長得還不錯,小白臉,一表人才的。

法國巴黎白彩鳳跟陸戰的相遇純粹是意外,那次白彩鳳心情不是很好,正獨自一個人在浪漫之都巴黎尋找**,卻不想遇到了陸戰。

他在白人中很是顯眼,典型的東方男性,溫文爾雅中待著無法掩飾的憂傷落寞,閱人無數的白彩鳳自然明白,這是個跟她一樣正寂寞成災的男人。

於是,陸戰一下子引起了,白彩鳳的注意,便決定跟他玩個遊戲,如果成功萬事大吉,算是他們之間的緣分,若是不成,不過彼此一笑而過,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白彩鳳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從台灣到巴黎的留學生,主動跟陸戰搭訕。

跟陸戰的心思一拍即合,於是兩人便有了親密接觸,並決定做七天的戀人,一起感覺品嚐浪漫都市裏的浪漫愛情。

當白彩鳳在某個論壇中,選中陸戰做她在W市公司主管人的時候,還不知道兩人其實就是一個人。

直到他們用視頻工具聯係,白彩鳳才認出他,但是陸戰卻完全沒有認出她來。

緣分有時候就這樣奇妙,兜兜轉轉依然碰在一起。

白彩鳳挺高興的,畢竟陸戰跟她有過那麽一段緣分,用他自然更是放心。

隻是心頭微微失落,陸戰竟然沒有認出她來,不過這樣也好,省的扯上兩人的曖昧,很多事反而變了味道,如此,她們隻是老板和雇員之間的關係,亦或者說是半合作的關係,因為後來陸戰往錦華集團投資百分之二十。

後來陸戰跟褚夕顏離婚,拋棄妻子,讓白彩鳳很是不齒,雖然褚夕顏姓褚,被陸戰拋棄活該,褚家人就該得不到好報。

但是陸戰將尚在繈褓中的幼女弱妻逼走,白彩鳳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若不是他已經上手了,會換人的。

白彩鳳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拋棄幼子弱妻的男人。

她深受其害,甚至為此失去了她用命換來的孩子,分娩的時候,她子宮大出血,切掉了子宮,從此不能生育,失去孩子就意味著永遠失去做母親的權利。

今生她的活著的目的就是報仇跟享樂,反正她有的是錢。

除了能生孩子,其他想要的東西都可以用錢買來。

她就這樣活在自己編織的幸福中,比如現在在陸戰這個男人麵前,雖然很討厭他,但是畢竟他能給她即時的快樂,還能幫她做事,也就湊合著跟他玩玩了。

等把褚氏集團搞垮,然後再將他一腳踢開,反正他不是好男人,就算是替老天懲罰他吧。

陸戰有了白彩鳳的支持,跟前幾天相比像是換了另一個人似的,滿血複活,又開始活躍在W市的商業界,展開了反擊攻勢,想從褚氏集團手裏重新奪回失去的合作商。

隻是,大勢已去,似乎很是艱難,W市幾大家族都跟褚氏集團緊緊地抱成團,根本就撼動不了他們的感情,完全衝不散他們,如此想要弄垮褚氏集團也很困難。

一根筷子輕輕被折斷,十根筷子就會牢牢抱成團。

褚氏集團有了W市其他商業大家族的支持,也是信心滿滿。

陸戰卻是不怕的,他身後白彩鳳,反正錢是她的,可勁的折騰就行,隻要能擊垮褚氏集團,不擇手段她也不會說什麽,大不了同歸於盡。

拿著白彩鳳的資金支持,陸戰再次展開了金錢攻擊。

褚昊軒對他的行為很是不屑,並沒有做出什麽反應,好像是根本不知道似的。

他的不屑,很是刺激到了陸戰,可是卻毫無辦法,褚昊軒從來是個鹽油不進的人。

褚氏集團招聘會很順利,大約招進了一百多名新員工,新員工經過短暫的培訓後,分別被充值到各個部門中。

李梅和吳燕都是被分配到總部的文秘室,不過李梅文秘專業畢業,直接就可以工作,吳燕卻要三個月的學徒期。

麵對這樣的安排,吳燕沒有任何怨言,她沒有文秘經驗,更沒有文秘理論,她願意進行三個月的文秘學習,能留在總部文秘室工作,吳燕很開心,在這裏工作可以時時見到褚昊軒,而且隨時都有可能為褚昊軒服務,其實,能讓她在這裏工作,就算是做保潔員,她都會很開心的。

褚昊軒卻對吳燕卻是淡淡的,好像不認識似的,這正是吳燕想要的,她不想一進公司就讓人指指點點,拿著她的身份說事,什麽吳煒的妹妹,什麽褚總認識的。

隻想安安靜靜的做個普通的員工,享受跟褚昊軒在一起的那種悸動興奮。

但是,她的高興並沒有維持幾天,很快就知道葉栗也要上班了,而她的職務是褚總秘書。

吳燕不由心中很是難過,如此隻怕她就算在褚昊軒在一起工作,也不敢有任何的心思和表示的。否則的話,若是被葉栗發現就麻煩了,她不想做個壞女孩,若不是葉栗,她也進不來這總部秘書室,褚總還是對她格外開恩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更怕自己控製不住對褚昊軒的感情,無意中曖昧,讓葉栗懷疑,吳燕主動請纓去部門做秘書,說自己沒有過硬的文秘專業,趴在總部秘書室不能勝任。再說,像她這樣破格錄取隻怕其他人會說閑話的,她想去部門秘書處,鍛煉一段時間,到時候要是覺得還能行的,再回來。

褚昊軒聽她如是說,想了想就答應了。

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麽,心裏卻對吳燕另眼相看了。

李梅聽說吳燕主動請調到部門去,很是不理解,問她,“燕子,你走了我一個人好孤單哦,為什麽要去部門做秘書呢?”

“嗬嗬,我沒有學曆,在你們這些高學曆的人中,我會自卑的,在部門秘書室這種自卑感會少些,就這樣。”吳燕坦然的笑著,對李梅沒有說實話。

她不會說她的身份的,雖然不過認識幾天跟李梅已經是好姐妹,但她還是擔心李梅萬一管不住自己的嘴說出去就不好了,還是不說保險。

“才怪,你才不會在乎這些呢,你骨子裏有種不服輸的倔強,不會認輸的,還是乖乖告訴我真正的原因吧,不要不把我當成好姐妹哦,你可是我在這裏結交的第一個好朋友呢,讓我傷心好過分哦。”李梅假裝很委屈的皺起眉頭,表示不相信的望著吳燕。

吳燕聞聽李梅的話,不由很為難,她也把李梅當成好姐妹,如果不告訴她,好像是心不誠似的,告訴她,她又覺得不踏實。

見她如此為難,李梅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燕子,不說算啦,我也不是非要想知道,就是覺得很好奇,為什麽你會不在這裏做了,我們這裏服務的可都是褚氏集團核心人物啊,而且在這個秘書室裏的那都是特別有能力的,對你學習很有幫助。你為什麽會放棄這樣的機會呢,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我是想你能說出來,或許我會幫你。可是你不說,我也不問了,左右我們不過是朋友,又不是姐妹,這一分開部門,我們更會生疏了。”

“李梅,在我心裏你一直是我的好姐妹,你也是我在W市認識的僅有的幾個好朋友之一,我很珍惜的。好吧,我告訴你,但是你一定答應我不要跟任何人說。”吳燕連忙走向前拉著劉豔的,很是真誠的解釋道。

“好,我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就是怕你遇到了什麽麻煩,我可以給你出出主意,跟你一起解決的。”李梅直視著李梅的眼睛,很認真的承諾著。

“我是保安部長吳煒的妹妹,我嫂子是褚總夫人最好的姐妹,兩人除了男人幾乎什麽東西都可以共用的矯情,她們的姐妹之情真不是我們能想象的。我就是怕人知道了這樣的關係,會說閑話,會說我走關係,我想先去部門秘書室鍛煉下,等以後憑著自己的真本事回來,別人也不會再說什麽了。”吳燕垂著雙眸,看著自己的雙手,輕聲解釋著,她不敢看李梅的眼睛,知道她一定會驚訝的,說她隱藏的好深,竟然對好姐妹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不是真誠相待。

“嗬嗬,傻瓜,我以為什麽事呢,原來是這樣啊,有什麽呀,讓別人羨慕嫉妒恨去吧,他們有本事也有這樣的關係看看。不過既然你不想說,也對,省的讓他們沒事亂嚼舌根子。燕子,你是我的好姐妹,我會替你保密的,放心吧,這個秘密從我這裏打住,除非你自己想說出來。”李梅並沒有責怪吳燕原先瞞著她,反而一臉感激,吳燕把這麽重要的秘密告訴她。

吳燕這才將懸著的一顆心落下來,李梅沒有怪她隱瞞這些信息不把她當朋友,很是高興。

她抬起眸子,感激的對李梅笑笑,“梅子,我並不是有意要瞞你,感謝你還把我當成好姐妹。走,咱們一起去吃肯德基去。”

“嗬嗬,好啊,你請客吆,以後我要跟著你混了,你要提攜我啊,有啥好事跟我吱聲,想著我呀。”李梅半真半假的挽著吳燕的胳膊,嘻嘻哈哈的打趣道。

“好,我一定記得你,事事你先,把你當成姐姐怎麽樣?”吳燕知道李梅是開玩笑,便順口接下去,兩個女孩都在青春絢麗的年紀,很容易忘記剛才的不愉快,況話又說開了,便依然是心無蒂帶的好姐妹。

“那,燕子請客,我不要吃肯德基了,我要吃西餐,今晚好好地宰你一頓如何?”李梅嘿嘿一笑,表情似是今晚吃定你啦。

吳燕很是大方的一甩頭,“好,咱們就去吃西餐。”

“走,今個吃西餐嘍。”李梅高興地像個孩子,跟吳燕拉著手,一起快快樂樂的跑出公司,身後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新進員工差不多都已經開始在各自的崗位上獨立工作了,葉栗才來到褚氏公司上班。

褚曉飛已經快七個月了,每天葉栗隻需要給他喂三次奶即可,其他時間餓了,就添加點輔食,上班完全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