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博然拉住褚昊軒,有些糾結的問道,“昊軒,我們這樣闖進去好麽?”

“有什麽不好的,誰讓這小子關機,我們又是火燒眉毛的事情,我也想知道是不是吳燕在裏麵。”說著褚昊軒猛然推開了門。

徐澤南正果著上身吐著煙圈,看見褚昊軒和孫博然闖進來,不由嚇了一跳,手中夾得煙都掉在被子上了,然後滾落到旁邊女人的胳膊上,那個女人痛得大叫起來,一咕嚕翻身而起。

她躺著沒有看到外麵來人,等起身發現了房間裏站著兩個不速之客,立刻又是一聲尖叫,哧溜重新鑽進被窩裏,蒙上了頭。

“寶貝,別怕。”徐澤南伸手隔著被子拍拍她的身子,輕聲安慰道。

然後望向褚昊軒和孫博然,“靠!你們倆大半夜的吃錯藥了,來這裏做什麽。”

褚昊軒和孫博然就在那女人起身的時候,已經看清了,那就是吳燕,兩人怔怔的不知道說什麽好,雖然渴望是吳燕,可是當真的見到是吳燕,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麽了。

還是褚昊軒先反應過來,他聽到徐澤南的罵聲,對他沉聲說道,“你跟我們出來。”

說罷拉著孫博然離開房間,來到一樓大廳的沙發上坐下。

褚昊軒的臉色很是難看,孫博然不由得有些擔心,安慰他:“昊軒,這未必不是好事,這種藥讓男人來解最好,若是用藥物,隻怕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將藥物完全化解,而且有沒有副作用,會不會傷害身體誰也不知道。若是受藥身體及時接納了男人的身體,讓女性身體中的荷爾蒙有釋放,就完全沒有事了。”

“我是在跟自己生氣,帶著她們出來參加派對會,兩個冰清玉潔的女兒身,竟然遭受這樣的劫難,是我的錯。李梅幸好沒事了,可是吳燕她……我怎麽跟吳煒交代!怎麽跟丁沫交代!回去,葉栗還不吃了我,知道這件事。你說徐澤南,他看到吳燕這樣的情況,不會給你打電話麽?”褚昊軒很是生氣的罵道。

“昊軒,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樣的抵抗力,要知道女人用了這種藥,她呼出的氣息中都有催情的作用,也就是說,給她用藥就相當於給男人用藥,男人隻要接觸她,就會跳不掉的。我還納悶了,你怎麽就堅持的住,沒有失控,真是奇跡,讓我不得不崇拜你跟葉栗的愛情,竟然讓你百毒不侵,坐懷不亂。”孫博然一臉認真地說道,雖然是在勸解褚昊軒,怕他一會衝動跟徐澤南打起來了,但是說的也是實情。

他這樣一說,褚昊軒還真有些後怕,他自己確實差點也失控了,若不是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在監督著他,叮嚀著他,不要再對不起葉栗了,柳詩雅的事情已經夠讓他頭疼得了,隻怕真的會貞潔不保。

見褚昊軒不說話,很是清楚這種藥性的孫博然了然的一笑,“是吧?我說的是實情吧?所以,如今的結果是最好的結果,你也怪徐澤南。”

褚昊軒陰沉著臉,沒有說話,就在這時,徐澤南下樓了。

他來到沙發上,坐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緩緩地吐出,“昊軒,博然,你們是不是來找吳燕的?”

“你也知道啊!為什麽她在你這兒不給我打電話,而且還關機!”褚昊軒冷聲問道。

“昊軒,你聽我解釋,手機不是我關的,市府組織的商業派對會上我無聊,一直在玩手機遊戲,你也知道這樣的場合我不是願意參加的,可是卻推脫不了,若非你也不會帶著你的秘書來參加了。我猜葉栗一定是家裏有事不能陪你出來,你不是也沒有推掉麽?玩遊戲把手機玩的沒電了,自動關機。至於吳燕……”話還沒有說完,吳煒進來了。

他看見三人正坐在沙發上,有徐澤南,心中不由充滿了希望。

“褚總,吳燕在這裏是麽?”

褚昊軒點點頭,然後對他說道,“吳煒過來坐。”

吳煒走過去坐在褚昊軒的身邊,然後對著徐澤南點點頭,“徐少。”

徐澤南見吳煒來了,心中很是內疚,他不敢看吳煒的眼睛,隻是回應的點了下頭,就從兜裏摸出一隻煙點著,然後把自己埋在那層淡淡的白色煙霧裏,等待著褚昊軒的審判。

“燕子呢?”吳煒一臉焦灼的問向褚昊軒。

“吳煒,她沒事,就是發生了一點意外,你要冷靜。”褚昊軒望著他,很是同情的安慰著。

“什麽意外?”吳煒臉上更是緊張了,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

“你先冷靜,我們聽聽徐澤南怎麽說,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褚昊軒拍拍吳煒的肩膀,聲音中亦是充滿了自責。

吳煒點點頭,他隻得靜下心來,聽徐澤南的解釋,但願吳燕沒有很嚴重的意外,隻要不缺胳膊少腿,有性命之憂,其他的都可以接受,菩薩保佑,他在心裏默默地念叨著。

“澤南,你說吧,把今晚的情況還原給我們,不要撒謊。”褚昊軒冷冷的望著徐澤南說道。

徐澤南點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了一個大大的眼圈,然後這才緩緩地說出晚上的事情。

原來,他見李梅吳燕兩個人向外走的時候,張老板手下的人跟了出去,很不放心,就也跟著出去了。

果然到了門口馬路邊,吳燕李梅要打車的時候,那個人卻不讓她們走了。

說今晚她們都是張總的,若是不能陪著張總玩的高興盡興,今晚誰也不想回家。

兩人都很害怕,打來的出租車都被他給趕走了。

徐澤南便上前解圍,結果那個人橫的很,就跟徐澤南打起來了。

自從改邪歸正後,徐澤南一直學習跆拳道,功夫也是了得,那個人自然也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他打趴下了。

他用李梅的圍巾將那個人捆起來,並塞住嘴,將他丟在角落裏,免得他回去壞事。

然後,分別將她們兩人送上出租車,便回到了聯歡大廳,發現褚昊軒跟張老板依然在對持,但是張老板也沒有占到便宜,徐澤南倒是不擔心褚昊軒會吃虧,他的本事他知道的。

就一個人在靠近門口位置獨自喝酒,反正今晚他帶來的女伴也是臨時約得,由著她去玩了。別人也沒有注意他的,他自斟自樂。

沒多會忽然保安慌張的進來找他,“先生,你剛才是不是將兩個女孩送上了車?現在一個女孩子正在被人調戲,你快點出去看看。”

徐澤南一定就急眼了,不是上車了麽?怎麽又回來了?是吳燕還是李梅?

他立刻起身跟著保安出去了,果然看到門口僻靜處幾個男人正在對一個女孩子拉拉扯扯的,好像是要帶她走,她不願意,死命的抓著牆邊的欄杆。

“喏,就是那裏,先生你一個人行嗎?我們不方便插手的,否則會惹上麻煩。”保安很是歉疚的說道。

徐澤南點點頭,明白他的苦衷,保安就是保護酒店的,至於其他的事情,不在他們的管轄範圍內,否則的話給酒店惹上麻煩,開除事小,損失賠償不起,所以,遇到這樣的事情,保安們都是隻當看不見,不多管閑事。

這個保安年紀大些,又是看到過徐澤南送走那倆女孩子的,便進來找徐澤南跟他報告了消息,也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謝謝你。”說著徐澤南從兜裏掏出幾張粉紅色的票子放在他的手裏,“拿著,就是小費。”

保安正要拒絕,徐澤南已經向那些人走去了。

那幾個小混混圍住的正是吳燕,徐澤南跟吳燕相熟,便走過去,拳打腳踢的把那幾個小混混趕走了。

“吳燕,你怎麽又回來了?”

“我擔心褚總,就回來看看,沒想到竟然又碰到他們的人,他們都是張總的人,要將我帶到酒店去,說是等著張總臨幸,多虧徐哥哥,要不,今晚隻怕我就……”吳燕很是感激,忍不住眼淚滾落下來,真是嚇壞了,身體顫抖著,就像風中的落葉,很是楚楚可憐的樣子。

徐澤南見她如此很是心疼,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然後柔聲安慰她,“別怕,現在沒事了,有我在什麽都不用擔心。傻丫頭,就算你擔心昊軒,回來有什麽用,你不過是一個弱女子,隻會添亂,看自己不是差點被壞人劫走了,好好保護自己安全到家這才是重要的。昊軒還有我們這些好兄弟呢,別看我們都沒有出手,其實都關注呢,不會讓昊軒吃虧的。再說對付那個肥頭大耳的家夥,昊軒一個人綽綽有餘,他可是少林俗家弟子,功夫了得,這個你不知道吧?”

吳燕這才放心的點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我們一起來的,若是褚總有什麽事,我們怎麽跟葉姐姐交代。”

“你呀,真是個善良的丫頭,我送你回家。”徐澤南笑著說道。

“對了,還有李梅,她也回來了,剛才就是她跟我商量的,說我們回去看看葉總,正好合了我的心意。”沒想到吳燕卻如是說。

徐澤南一愣,“她也回來了?你看到她了?”

“是的,剛才在門口我看到她了,她說讓我在這兒等著,她一個人進去看看,若是褚總有事的話,她一定也出不來了,就讓我打電話求救,誰曾想,她剛離開我就被這些人纏住了,現在不知道李梅安全不安全,徐少,昊軒真的沒事嗎?不對,是褚總真的沒事嗎?我好擔心。”吳燕慌亂中竟然喊出了褚昊軒的名字,卻透露了她的心事,聽在徐澤南的耳朵裏,竟然是那麽刺耳。

感情是吳燕也喜歡褚昊軒?若非怎麽會昊軒叫的這麽順口,她平常根本沒機會叫的,肯定的是私底下不知道喊了多少,才會這樣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想到褚昊軒葉栗曾想將吳燕介紹給他,吳燕對他好像是很不感冒的樣子,雖然他對她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好感。

但是如今想來無法接受吳燕對他的無視和冷漠,她不過是一個沒有高學曆的鄉下丫頭而已,憑什麽對他這樣?原來是心裏有了褚昊軒,難道已經有了老婆的褚昊軒就真的比他好麽?

為什麽女孩子都喜歡褚昊軒,徐澤南的心驀然被刺痛,難道他就真的不如褚昊軒麽?

他可以不喜歡吳燕,他有資本,吳燕憑什麽不稀罕他,她憑什麽。

突然而至的憤怒,讓徐澤南有些失去理智。

“你現在是回去找李梅昊軒?還是讓我送你回家?”

“我,想看看褚總是否安全,李梅是否安全,然後送我回家好麽?”吳燕不明白徐澤南的聲音為什麽陡然中帶著憤怒,便小心翼翼的問道。

徐澤南沒有說話,他點點頭,轉身領著吳燕進了大廳。

褚昊軒和張老板還在僵持,褚昊軒並沒有吃虧,徐澤南淡淡的說道,“怎麽樣?放心啦吧?昊軒是一定不會有事的,張老板喊來的救兵肯定被半路上攔住了。褚昊軒是誰?他會吃虧?”

吳燕這才放心了,“那李梅呢?”

“昊軒沒事,李梅還會有事麽?你管那麽多幹嘛,你怎麽知道剛才她不是故意把你留在門外讓那些人欺負你的?你就是太傻了!走不走?走我就送你回家,不走隨你的便。”徐澤南的聲音裏透著不耐煩。

吳燕低頭沉思了下,點頭答應道,“好,送我回家,這麽晚了,哥嫂一定擔心的,我不回去他們也睡覺,影響第二天的工作生活。”

“這就對了。”徐澤南轉身出了大廳,吳燕跟在他的後麵。

他們都沒有看到背後有雙眼睛盯著他們看,看到他們離開臉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徐澤南領著吳燕到車庫取車,將車子的開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李梅站在褚昊軒的車子旁邊。

徐澤南努努嘴,“看到了嗎?李梅已經跟昊軒交接上了,你不用擔心了。”

吳燕雙眸中有一絲失落,為什麽站在褚昊軒車邊的人不是她而是李梅。

徐澤南從後視鏡裏看到了吳燕的情緒不佳,他猛然腳踩油門,車子飛速的衝出了停車場。

當時褚昊軒正在跟李梅說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徐澤南的車子。

徐澤南開車想將吳燕送回家,他的心情很鬱悶,就連坐在他車子上這個鄉下女孩都對他不屑一顧,而喜歡褚昊軒,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瘋狂了,他哪裏不好了。

自己深愛著的葉栗跟了褚昊軒也就罷了,為什麽,連這個鄉下女孩都喜歡褚昊軒,而對他這個黃金代嫁男沒有一點好感。

徐澤南心情不好,就開著車子多拐了路,倒不是他喜歡吳燕,是無法接受吳燕因為喜歡褚昊軒而忽略他。

正在徐澤南悶悶想心事的時候,後座的吳燕卻開始藥性發作了。

她扭動著身體,竭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卻是心情更亂了。

心裏一陣陣的熱浪湧來,連呼出的氣息都滾燙,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好像是有千萬條蟻蟲在噬咬身體,難受的很,她隻有不斷地扭動著身體,才能稍稍緩解下那種蝕骨銘心的痛苦。

徐澤南從後視鏡看到吳燕的樣子,開始覺得挺好笑的,這個丫頭看來是睡著了動情了做春夢了。

可是後來,越看越不對勁,心中不免疑惑,難道她被人下藥了?

徐澤南連忙停下車,扭頭對坐在後座上的吳燕問道,“燕子,怎麽了?身體不舒服?”

“唔,我好難受,好像是發燒了,熱的不行了,徐哥哥,我可能是生病了,呼出的都是熱氣燙手,骨頭裏有蟲子在咬我。”吳燕很是痛苦的呻吟著。

徐澤南已經確定她是被人下藥了,想了想,便發動了車子,吳燕這個樣子是不能送她回家的。

否則的話,隻怕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而且送回去,吳煒也沒有辦法。

還是先去他城外的別墅好了。

到了地,徐澤南將吳燕從汽車後座上抱起了進屋。

吳燕早已經是被折磨的甚至不清了,徐澤南一接觸到她的身體,立刻身後攀住他,嚶嚀著,“好熱,我是不是被扔進火爐裏了,怎麽會這麽熱。”

徐澤南輕聲對她說道,“乖,一會洗個冷水澡就好了,等你身體裏的熾熱消退後,就能回家了,這樣子你能回家麽?”

“好熱,好熱。”吳燕隻是喃喃的說著這一句話。

徐澤南也不知道冷水能不能接觸吳燕身體裏的燥熱,想的卻是跟褚昊軒一樣的。

他把浴缸裏放滿了冷水,將吳燕抱了進去,吳燕立刻大哭起來,“冷,好冷,我不要。”

說著就掙紮著從浴缸裏爬出來,徐澤南將她按在浴缸裏,任她哭喊著掙紮著,也不理會。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才將她抱出來,用浴巾包著放在沙發上。

他的臥室隻會留給跟他幽會的女人的,吳燕不是他的馬子,不能進他的房間,隻是將她放在沙發上。

吳燕渾身顫抖著,嘴裏仍然不停地喊著熱,徐澤南無奈的歎息道,’“這下完了,他解不了她身上的藥,又不能將她送回家,如何是好,接吻吧,或許男人的唾液也可以緩解她身體中的藥性的。這樣的例子倒是也有聽過。”

想著徐澤南便探頭湊向吳燕的頭,吳燕睜著迷蒙的眼睛,猛地伸手攬住徐澤南的脖子,嚶嚀著,“昊軒,是你嗎?”

一句話猶如一盆涼水將徐澤南澆了個透心涼。

靠!這個鄉下丫頭,果然是心裏暗戀著褚昊軒,這特麽的什麽世道啊,難道已婚人士就比沒結婚的吃香麽。

心頭猛然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吳燕的氣息讓他亦是渾身燥熱,情緒莫名的激動,他在吃醋莫名其妙的吃醋,雖然他對這個鄉下丫頭沒有感覺,但是,當他靠近她的時候,她竟然喊出了昊軒的名字,讓他無法不吃醋,不激動。

徐澤南伸手手捏住吳燕的下顎,冷冷的眸子裏綻放出幽幽的寒光,就連神誌不清的吳燕都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你喜歡昊軒?”

聽到昊軒二字,吳燕的雙眸中又充滿了溫情,“昊軒,真的是你麽?你真得來到我身邊了?”

徐澤南一字一頓的說道,“看清楚了,我不是昊軒,我是徐澤南!”

“昊軒,我喜歡你,但是不會說的,我不會傷害葉姐姐的,但是我卻會永遠把你放在心裏。”吳燕聲音中充滿了歡快的氣息,已經神誌不清的她,把徐澤南當成褚昊軒了,心情很是激動,完全聽不進去徐澤南的解釋。

徐澤南猛然低下頭,將唇印在吳燕的唇上,他隻想快點讓吳燕好起來,快點將她送走,看到她讓他有深深的挫敗感。

就這一吻,徐澤南徹底的淪陷了,吳燕身體內的藥性,也同樣傳遞到了他的身體中。

他又沒有褚昊軒那樣頑強的意誌,為葉栗守身如玉。

兩人赤膊大戰,吳燕好像是得到了甜頭,跟徐澤南這樣一來,她身體不再那麽難受了,反而感到一種無與倫比的愉悅清涼,自然死死地纏住他的身體,瘋狂的糾纏著。

在藥性催發下,絲毫沒有因為是第一次而有所顧忌。

徐澤南曾經也是馳騁百花園的高手,更懂得怎麽樣開發處女地,於是兩人如膠似漆吞雲吐霧,從大廳的沙發上,相擁到了二樓的臥房裏,從未有過的酣暢淋漓,讓徐澤南興奮到忘記自我,隻是策馬揚鞭,奮力馳騁著,猶如一個常勝將軍。

完事之後徐澤南倚在床頭抽煙,而吳燕則精疲力盡的躺在一邊,她已經累得身心疲軟到一動不能動,連思維都休息了。

徐澤南亦是如此,一支煙將要抽完,他還沒有清醒過來是做夢還是真實發生的故事,直到褚昊軒孫博然猛然闖入。

聽完,他的解釋,大家都沉默了。

褚昊軒明白徐澤南說的都是真的,他跟李梅在一起,有著同樣的經曆,隻是他挺住了。

此時他不知道如何說徐澤南,若不是徐澤南,隻怕吳燕就會落入歹人之手,那將更是一場浩劫。

感激徐澤南的話,他又說不出來,隻能沉默著,看看吳煒的反應。

吳煒臉上更是表情複雜,他也糾結了,按說是徐澤南救了吳燕,可是他卻感激不出來。

吳燕清白的女兒身,又該是誰對她負責?

吳煒亦是久久的沉默著,孫博然見大家都沉默了,便開口說道,“今晚這事,我看或許是最好的結局,畢竟吳燕的清白是落在澤南手裏,沒有被旁人玷汙,也算是好事。說實話,那種藥應該是從國外販進來的,基本上女人吃了那種藥,就必須跟男人在一起才能解,否則,一定會氣血逆流而亡的,特別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李梅之所以,我能給解掉一部分,那是因為她不是處女,而且最近一段時間私生活很亂。從脈象上來看,她應該是在參加晚宴之前經過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歡合,也算是起了一定的緩解作用。吳燕,若是沒有跟男人在一起,就算我爺爺也是無法給她解開藥性的。這種藥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叫做少女極樂丸。”

“這麽狠?!李梅不是清純的女學生麽?她怎麽會私生活很不節製?”褚昊軒聽罷孫博然更深一步的解釋,不由得一臉迷惑。

“昊軒,會不會又是一場局,那個李梅的背景你調查過麽?”徐澤南忽然輕聲問道。

“差多,就是普通的工人家庭出身,而且是應屆畢業生,覺得沒有任何問題。”褚昊軒回答的很幹脆。

“那不一定,她大學中有沒有跟別人交往?這些你都查了嗎?今晚的事情很蹊蹺的,若是她擔心你,為什麽又把吳燕喊回來了,而且她一進去,吳燕就遭到了劫持,這些不能不讓人懷疑她的的動機。再者既然她她不是處女,為什麽假裝清純的樣子,難道就是為了迷惑你麽?這又是什麽目的?”徐澤南冷靜的分析著,好像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事情,其實不是忘記,是他不敢在麵對那樣尷尬的話題。

畢竟是他將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毀了,這個責任不是他能承擔得起的。

他不想麵對這個問題,知道褚昊軒也不會讓他逃避這個問題的,隻能躲一時算一時。

“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隻是今晚的事情要怎麽解決?你當時完全可以打電話給我,或者博然,手機沒電了,充電。澤南你這算不算落井下石?”褚昊軒卻沒有讓徐澤南輕易地逃掉,他開口問道,現在吳煒也在這裏,他必須要給吳煒一個交代。

“昊軒,請再給我一點時間想想,畢竟事情來得太突然,相信我,會負責的。吳煒對不起了。”徐澤南此時也已經冷靜了,他聲音還很是虛幻縹緲,回頭想想,他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好像做夢一樣。

“澤南,其實燕子是個不錯的小姑娘。”褚昊軒的話深有所指,他相信徐澤南會明白的。

“昊軒,這事情你容我再想想,畢竟太突然。”徐澤南微微有些不耐煩了,猛然間想起吳燕昨晚無意識的囈語,讓他記憶猶新,心情莫名的煩躁,或許不是因為那些話,他還不至於衝動。

吳燕竟然也暗戀褚昊軒,這樣的女人他能負責的起麽?不是他不想負責,隻是不想以後生活同床異夢,而且還不是他喜歡的女孩子。

要是葉栗也就罷了,徐澤南實在感覺心中委屈,吳燕不是他喜歡的,如何負責,可是想到毀了她的貞潔,徐澤南又無法說出推諉的話,可能真的算是他落井下石吧。

“還想什麽,以前你可以想想,現在都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你還想什麽?不吃也得吃了。”褚昊軒見徐澤南推諉,心中不由得微怒。

“昊軒,你什麽都不知道,就別亂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吳燕怎麽想的隻你知道麽?你怎麽知道她想嫁給我,而不是你?”徐澤南也火了,若是別人說這話他還能接受,褚昊軒說無疑是火上澆油。

吳煒見兩人要吵起來了,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連忙打圓場,“徐少,褚總,你們不要傷害兄弟們之間的和氣。我想見見吳燕,看看她怎麽說。”

這件事既怨不得徐澤南,可是跟他也脫不了幹係,反正吳煒真的很糾結,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想看看吳燕的意思,吳燕到現在他還沒有見到。

他最擔心的是吳燕能不能承受這樣的打擊,他們從小在農村才長大,不像城裏人那麽開放,對男女之間的事看的很淡。

“澤南我真的瞧不起你,你竟然說這樣的話。吳煒,吳燕在樓上,你上去看看吧。”褚昊軒也不由得擔心起吳燕,他們下來了,她一個人在樓上會不會想不開。

吳煒正要起身,沒想到吳燕卻走下樓了,她臉上的表情很從容淡定,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剛才他們之間的談話她都聽到了。

見大家都為難徐澤南很是不忍心,便出聲為他解圍,“哥,我沒事,我不怪徐少,是徐少救了我,我們回家吧,我想回家。”

徐澤南見吳燕如是說,心中既感激又愧疚,“謝謝你,燕子。”

“吳燕,你真得沒有事麽?若是心裏有什麽想法,就說出來,今晚我們會為你做主的。”褚昊軒同樣一臉疑惑的望著吳燕,為她的行為很是不解,她竟然沒有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大哭大叫反而表現的很是淡定,真是難得。

“褚總,怨不著徐少,你們不要為難他了,哥,我們回家吧。”吳燕臉上搶擠出一絲笑容,對褚昊軒笑笑,然後跟吳煒說要回家。

吳煒隻得站起身來,點頭應道,“好,哥帶你回家。”

說著走到吳燕的跟前,拉著她的手,扭頭對褚昊軒他們說道,“褚少,那我回去了。”

褚昊軒隻得點點頭,既然吳燕不想討論這事,他也不再勉強,畢竟一個女孩子麵對一群大男人有些話是無法說出口的,等明天讓葉栗去看看她,跟她聊聊。

想到葉栗褚昊軒驀然一驚,這都後半夜了,葉栗一定很擔心他,他都沒有打電話回家,給她報個平安。

褚昊軒掏出手機,發現他的手機也是自動關機了,可能沒有電了。

心中不由更加著急起來,跟孫博然借了手機,給葉栗打了個電話,果然她還沒有睡在等他回去。

掛掉電話,褚昊軒望著徐澤南很是無奈的問道,“澤南,你說現在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你總不能就讓我娶了吳燕吧?”徐澤南見吳煒已經領著吳燕離開了,隻是他們兄弟幾個,說話也就沒了顧忌。

“你不娶她怎麽辦?人家女孩子的清白都被你占去了。”褚昊軒冷冷一笑,這個時候還推諉真不是個男人。

“昊軒,要說該負責的是你,最起碼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當成你了,可謂圓了她心中的夢。”徐澤南情急之下,說話更是無所顧忌了。

“徐澤南,你特麽的太混蛋!”褚昊軒猛然站起身來,照著徐澤南一拳頭揮過去,他太過分了,推諉也就罷了,竟然說出這等不堪入耳的話,他不但玷汙了吳燕的身體還玷汙了她的人格,真不配做男人。

孫博然連忙將褚昊軒拉住,“昊軒,有話好好說,這樣也不能解決問題。澤南你也是,你自己做的事,怎麽扯上了昊軒,這是什麽意思?”

“博然,你不知道,那小丫頭暗戀褚昊軒,昨晚神誌不清的時候不停地喊著昊軒,昊軒,你看都能喊得這麽親熱,若不是用情至深,她能叫的那麽順口麽,所以,跟我遊龍戲鳳的時候,我想她不吃虧,她當成跟她心上人在玩,我隻不過是一個道具而已。”反正也沒有別人,徐澤南索性把昨晚的事跟褚昊軒孫博然說了。

剛才吳煒在一邊,他沒有說這些,現在隻有他們三個好兄弟,徐澤南忍不出說出來了。

褚昊軒也是當事人,讓他知道是應該的,這樣以後他要防範著吳燕,別再領著她參加什麽場合了,否則,不定還會出現什麽亂子,很顯然,若是今晚的事情就是一場預謀的話,吳燕就是其中的道具,是為了輔助這場預謀成功的,若非那個李梅為什麽單單拉著吳燕來參加,而不是其他人。

至於孫博然他向來守口如瓶是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

因此徐澤南沒有什麽好隱瞞的,雖然心裏對褚昊軒很是不服氣,不甘心,為什麽女人都喜歡他,哪怕是一個鄉下丫頭都越過單身的他,喜歡已經成婚的褚昊軒。

但是徐澤南對褚昊軒那份兄弟情誼,卻是發自肺腑的。

褚昊軒聽完徐澤南的話,也是很震驚,他從來不知道吳燕喜歡他,他甚至沒有感覺出來,一定是徐澤南當時也意識不清楚,會錯意了。

“徐澤南,要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褚昊軒到底是底氣不足了,聲音並沒有那麽堅決。

“昊軒,你覺得我會騙你麽?我隻是給你提個醒,吳燕這丫頭暗戀你,到癡迷。你說,她心裏愛的是你,我能負責的起麽?她要是喜歡我也就罷了,就算不是我喜歡的,誰讓我上了她呢,在一起湊合著安心過日子倒也不是問題。關鍵是現在她心裏隻有你,你說我負責,把她娶了,豈不是天天成為你的替身?昊軒,你要是我,你會怎麽做?所以,我說你再多給我些時間!”徐澤南不想跟褚昊軒吵架,發生這樣的事情,知道他也很難做,畢竟人是他帶過去的,而且背後的事情一定很複雜,錦華集團最近又開始活躍,真正的大老板出現,褚昊軒一定是忙的焦頭爛額,徐澤南還是挺挺同情他的,總是有趕不完的麻煩。

褚昊軒見他說的如此誠懇,也不好在跟他置氣,將拳頭種種捶在茶幾上,立刻茶幾上的茶壺茶碗滾落在地上,發出悅耳清脆的破碎聲,在這寂靜的葉栗顯得特別刺耳。

徐澤南知道褚昊軒認同他的想法了,便繼續大膽的建議道,“昊軒,咱們正是聯手吧,加上顧曦大哥的顧氏企業,不怕扳不倒錦華集團,隻是一味的退讓到什麽時候。每次發生事情都夠你喝一壺的了,我不知道你在顧忌什麽,難道就是因為陸戰曾經是你的姐夫你就對他縱容麽,這可不是你的性格,莫非還有什麽難言之隱?”

“還有我們孫家,雖然時代從醫,但是也有經商的堂兄弟,他們也願意跟你們合作,都曾經跟我說過的。”孫博然也接口說道,“昊軒,真的不能在這樣下去了,誰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麽事,隻要錦華集團一天不倒,陸戰就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個人太陰險,會把W市的商業界弄得烏煙瘴氣,金錢美女就是他的外交手段。“

“是啊,這次來的這個老女人,聽說是美籍華僑,很有錢,要不,已經差不多走投無路的錦華集團又重新興風作浪了。”徐澤南深有感觸的符合到,“你們知道麽?錦華集團企圖用我七他們三的高利潤,誘-惑我跟他們合作開發一個項目,而且還給我一下送來了兩個學生妹,你們說,有多少人能招架住這樣的利益挾持?如果我不是昊軒的發小,我真會試試的,看他到底如何玩轉這我七他三的合作計劃。”

“那你為什麽不假意答應?”孫博然一臉驚詫的問道。

“但是他有個條件,那就是必須斷絕跟褚氏集團一切公私關係往來,你說我能跟他愉快的玩麽?’”徐澤南雙手一攤,很是好笑的聳聳肩膀。

而後對著褚昊軒很真誠的懇求道:“昊軒,我們兄弟是支持你的。今晚上的事,是個意外,我知道我不是人,我一時衝動,趁人之危占有了宋燕,你再多給我些時間,我會想好該怎麽樣負責的,當然若是宋燕現在要求我負責,想嫁給我,跟我好好過日子沒問題的。她若是不著急,給我些時間,可以麽?”

他這麽說,褚昊軒又能說什麽?隻得點頭答應,今晚上的事,也不全都是徐澤南的錯,是他太大意了,以為自己就能應付得了的,沒想到張老板會下黑手,亦或是陸戰在背後搗鬼。

或許張老板早已經跟陸戰聯手了,今晚就是他們安排的一場戲,隻怕明天不會太平了,新聞界又會掀起一場狂風暴雨。

“好了,咱們兄弟們之間沒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的,等明天看看冷靜下來的吳燕的意思吧,然後再決定改怎麽辦?澤南不是逼你,若是人家女孩子就是邁步過去那個坎,隻怕你隻能負責了,倒是推諉不得,這才是個男人。”孫博然見兩人之間已經不再針鋒相對了,也很是高興。

“這個我自然知道的。”徐澤南點點頭,很認真的承諾著。

“那就好,昊軒,你看還有什麽事情呢?”孫博然望著褚昊軒問道。

“算了,沒有什麽事情了,我要回家了,葉栗不定怎麽擔心我呢,澤南我的態度是有些過分了,著急的,不過你也好好想想,貞潔對一個女孩子不是小事,我都能忍住了,你怎麽就不能呢……好了,不多說了,都回去睡覺吧。”褚昊軒說著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孫博然也跟了上去,“我也回去了。”

各自回家,在路上褚昊軒打了個電話,剛撥通電話號碼,那頭就接起來了,“褚總,有什麽吩咐?”

“那個女人休息的還好吧?”褚昊軒沉聲問道,孫博然說她私生活很混亂,那麽她就不配稱為女孩子,所以,褚昊軒稱她為女人。

“一直在睡著,褚總放心。”電話那頭傳來討好的奉承。

“你們回去休息吧不用派人守著了,明早也不用管她,隻當什麽事情沒有發生,若是有什麽事再給我打電話。”褚昊軒依舊沉聲吩咐道。

“好的,謝謝褚總。”電話如同得了特赦令,興奮地回道。

“那個記者怎麽回事?”褚昊軒再次問道。

“那個人是在本酒店吃飯的,這個服務員可以作證,應該是出來方便的時候,恰好看到了你,大概是職業病吧,就開始跟蹤你的,不是跟著你從外麵來的。”

“好,那沒什麽事了,你去休息吧。”褚昊軒說完掛掉了電話。

他也覺得那個為花邊新聞不要命的小報記者應該不是陸戰派過去的人,否則不會這麽蠢,徑直闖進去的,原來真是個不入流的愣頭青。

褚昊軒加足了馬力,往半山別墅趕回去。

回到半山別墅,整幢房子都沉浸在黑暗中,但是他知道葉栗一定沒有睡還在等著他,每次他晚回家的時候,她都會等他回去才能睡得踏實。

想到這裏,褚昊軒不由加快了腳步,躡手躡腳的往臥室裏走去。

剛一推開門,燈就被打開了,葉栗依著床頭坐著,一臉的忐忑不安,很是小心的望著褚昊軒,輕聲問道,“老公,你回來了?”

褚昊軒點點頭,連忙走過去,伸出手想要摸摸葉栗的頭,一想到這雙手今晚上曾經摸過李梅,他立刻像是觸電一般收回來,沒有洗澡不能摸葉栗,他嫌自己的手髒,他有潔癖。除了葉栗之外任何女人他都不碰現在。

看到葉栗驚詫的目光,褚昊軒臉色驀然一暗,啞聲解釋道,“我先去洗洗手,髒死了,別弄髒了你的頭發。”

葉栗點點頭,臉上是心疼,“嗯,你去吧。”

看著褚昊軒進了浴室,葉栗直覺今晚上又出事了,要不,褚昊軒不會這麽晚回來,雖然那會在他打電話說,讓她早睡,幾個朋友一起喝酒可能要回去的晚些,但是葉栗知道肯定又是遇上什麽麻煩了。

很是擔心,但是也不好多問什麽,她的原則是,褚昊軒不說的,她不會一直追問,讓他反感,他想說的時候就會對她說的。

褚昊軒洗了好久才出來,她都依著床頭快要睡著了。

褚昊軒心疼的說道,“老婆,怎麽還不睡啊?”

“老公,我擔心你。”葉栗聲音疲憊而哽咽,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每次褚昊軒晚上出去應酬,她都會提心吊膽的,就怕發生什麽事,越是怕,每次都會有事發生。

從剛才褚昊軒的表現來看葉栗知道今晚又遇到麻煩了,而且是跟女人有關係,褚昊軒的潔癖她懂,若真是手髒了,他不會反應這麽強烈的。

“老婆,我沒事的,以後一定要記住,我回來的晚了,你就早點休息,要不,我在外麵也會擔心你的。”褚昊軒上了床,挨著葉栗坐下,輕聲叮囑她。

葉栗默默地點點頭,“老公,我記住了。”

褚昊軒見葉栗這麽乖巧,就把今晚的事情原封不動的講了一遍給她聽。

葉栗聽完驚得魂飛魄散,好險,好險李梅跟褚昊軒生米煮成熟飯,好險吳燕差點落在壞人的手裏,不過最終她還是沒有擺脫掉失貞的厄運,葉栗為此很是難過。

要是今晚上她跟褚昊軒去就好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葉正凱什麽時候請他吃飯都行的,可是有些事一旦發生了就沒有補償的機會了,葉栗不由很自責,後悔沒有接受褚昊軒的建議,陪他去,而是讓李梅陪他。

“昊軒,都是我的錯,我要是陪你對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葉栗很傷心的在褚昊軒的懷裏哽咽著。

“老公,誰也不怪,我們都被設計了,一定又是陸戰背後搗的鬼。明天你先去單位報個到,然後去丁沫家看看吳燕,我想經過這樣的事情,她應該明天會請假吧。”褚昊軒輕輕拍著葉栗的胳膊安慰她。

“好,明天我去看看,不過話說回來了,這樣也未必不是好事,正好徐澤南可以娶了燕子,我覺得他們兩人挺般配的,徐澤南在外麵創事業,燕子可以在家裏做個賢內助,她是把過日子的好手。幾次去丁沫家看的出來。”葉栗把事情往好的一方麵想,既然已經成為事實,為何不將它變成好事。

“看兩人的緣分吧,要是就沒有夫妻命的話,也強求不得。”褚昊軒想起徐澤南的話,很是擔憂的回道,若是徐澤南說的是真的,隻怕吳燕不願意嫁給徐澤南。

“嗯,我知道,李梅怎麽回事?你們都在懷疑她麽?”葉栗有些自責的輕聲問道,其實也是在問自己,當初是她把李梅推薦給褚昊軒做秘書的,褚昊軒在趙小偉請假後,本來想要個老秘書,葉栗說,李梅不錯正好讓她鍛煉下。

如果她真的是商業間諜的話,葉栗不敢往下想,她總是把人想的很好,為什麽人總是欺騙她,葉栗想不明白,對李梅可以說她看在吳燕的麵子上很是照顧的。

葉栗忽然想起一件事,就在今晚下午勸說李梅代替她去派對會的時候,她感覺李梅很熟悉,好像是在哪兒見過似的。

“昊軒,今天下午我才有這樣的感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李梅,但是想不起來了。”葉栗很糾結的望著褚昊軒,沒有隱瞞這件事。

“嗯?見過?難道以前有過交集?很熟悉的感覺麽?”褚昊軒聽了很是吃驚。

“不熟悉,應該是在哪裏有過一麵之緣,但是我記不起來了。”葉栗搖搖頭,使勁的回憶著,卻絲毫沒有結果,隻得無奈的搖頭歎息。

“好了,老婆,睡吧,要不,天就亮了。”說完褚昊軒關掉床頭燈,然後摟著葉栗躺下。

“好,老公晚安。”說完葉栗蜷縮在褚昊軒的懷裏,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