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栗記得自己剛來時,也曾揣著一顆燒的火熱的心替人打抱不平,隻是最後看著那個女孩被強占了她的男人攬上一輛路虎時,她的心情複雜的無法形容,從那之後,她的一腔熱情終於被澆熄,再看到這種情況時,也隻是冷眼旁觀,她亦沒有可憐別人的資本。

葉栗仍專心彈奏,這時隔壁突然傳來一聲求饒聲,葉栗聽出是丁沫的聲音,她不自覺的手一抖,指尖堪堪在弦上劃出尖刺的聲響,她看見褚昊軒皺了皺眉,知道他或許是不高興了,可是當下也管不了那麽多,隻是急急地起身,慘白著一張臉,衝褚昊軒說了聲,“先生,不好意思,我去看一下。”

說完也不等他反應,就一陣風的跑了出去,葉栗跑到包廂時,靜姐已經穩住了局勢,可即便這樣,當葉栗看到了嘴角出血,兩頰紅腫淤青的丁沫時還是驚得半響說不出話,靜姐一個勁兒的賠著小心,“王總,您別生氣,這丫頭剛來什麽都不懂,沒規矩,您來圖個樂子,何必和她一個陪酒丫頭置氣,打她兩巴掌出出氣,給她點教訓就成,可別傷了您的手。”

王總聽了靜姐的話,便也不再打人,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抽了紙巾擦了擦手,點了根煙後,轉頭問靜姐,“那你說,我這樂子也沒圖著,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靜姐一臉惶恐,忙嬌笑著說,“王總言重了,回頭我給您找個伶俐的丫頭好好孝敬您。”然而王總並不理會靜姐的話,猛吸了一口煙,幽幽的說,“還用趕明兒嗎?我倒瞅著眼前就有個伶俐的丫頭。”

靜姐一回頭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的正在給丁沫止血的葉栗,臉都嚇白了,衝著王總訕訕的說,“王總,不是我不放人,隻是這閨女已經有人點了,我不能兩頭不是人啊。”

王總冷哼一聲,將吸了兩口的煙狠狠按在水晶煙灰缸裏,語氣更為冷硬,“難不成是天王老子包了她?我今兒還就想嚐嚐這被人包了的妞兒。”說著,起身走向一旁蹲著的葉栗,靜姐早已失了平時的八麵玲瓏,當下著急的不知作何反應,隻能搓著手說,“王總,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行嗎?大家不要傷了和氣。”

王總不說話,隻是走到葉栗麵前揪著她的頭發將她扯起來,葉栗的發髻本就挽得鬆,這麽一拉,黑發如瀑般散在肩頭,她一雙杏眼迎著斑斕的燈光流光溢彩,紅唇微啟,皮膚白膩,嬌軀玲瓏,腰肢纖細,王總頓時覺得自己口幹舌燥,血液噴張,一把將她攬在懷中,衝靜姐揮手,“將這個晦氣東西拉出去,把門關上,不要打擾我。”

靜姐沒了主意,急得團團轉,保安小夥子幫著把丁沫扶出去,她隻能在一旁急得跺腳,反而是葉栗平靜,她看著靜姐,輕輕向隔壁努了努嘴,靜姐一看她的動作,馬上反應過來,抬腳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