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你確定?要是陸戰呢!”褚昊軒猛然轉過頭,一雙眸子就如草原上餓極了的非洲雄獅,恨不得馬上撕裂了眼前的獵物。

葉栗不由感到恐懼,她錯了,她又錯了,她的尊嚴在他麵前算什麽,不該挑戰他惹怒他,否則隻會粉身碎骨。

“我……”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褚昊軒長臂一伸,就把葉栗從頭頂拽下來,他的力氣之大讓葉栗吃驚。

心裏不由哀歎,“完了,以後就算讓她在地上爬,也不敢忤逆他了。”

褚昊軒不管葉栗背上的傷,狂暴野蠻。

葉栗感覺後背像被開水澆淋,似有千萬蟻蟲叮咬,痛得直鑽心脈。生不如死大約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吧,葉栗終是體會到了。

痛極的身體漸漸麻木,仿佛一塊木頭,任是千瘡百孔的鑽鑿,絲毫沒有感覺,身體鬆軟,如一塊水豆腐,碎不成塊,沒有絲毫的抵抗力,淚水也流幹了。

痛極而笑,她是過不去這一關了,今天命就交給這個魔鬼了,此刻他完全沒有人性。

感覺到葉栗身體的不對勁,褚昊軒絲毫沒有停止動作,葉栗越卑微,他越是興奮,那是征服的快感。

他的快樂不允許她分享,其實,她已經不會分享了,他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她已經接近休克狀態。

伸手拽起葉栗的長發,褚昊軒看到了葉栗水霧迷蒙的雙眸中那抹濃濃的笑意,不屑,鄙視,那是明確表示來自不同物種的笑意。

這笑意立刻引發褚昊軒失去理智的狂怒,不,他不允許他的女人在這樣親密接觸時刻,有這樣大煞風景的笑容,讓他覺得自己是隻會解決生理問題的低級動物,他要的是征服感,而不是被征服感。

何曾有過這樣的屈辱,在他身下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是丟掉尊嚴,萬種風情,極力的討好他,取悅他,而這個女人,竟然敢對他那樣笑!

褚昊軒猛地站起身,一把把葉栗摔在沙發裏,什麽背上的傷,都特麽的去見鬼吧!老子今天就是要玩個痛快,讓你知道老子的尊嚴是特麽不能隨便挑戰的!

葉栗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已經被重重的摔在沙發上,脊背接觸到沙發,猶如躺在刺板上,瞬間痛得昏迷過去。

在最後一刻,被摔個仰麵朝天的葉栗,雙眸中滿是褚昊軒那張因情緒扭曲變形的臉,帶著陰冷猙獰的笑,仿佛要把她一口一口吞噬掉,魔鬼,他真的是魔鬼!逃也似的,葉栗陷入了深度昏迷。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葉栗發現她已經在自己的房間了。

第一感覺還是痛!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消停的地方,怎麽躺著都不舒服,好像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特別是背部,就像被高溫燒灼,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窗外一片漆黑,隻是橘黃色的壁燈幽幽的散著清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