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栗也受不了他這麽直勾勾地盯著她看,隻好稍微退開一步,這才抬頭答話,語氣中不覺帶了幾分戲謔,幾分認真,說著還伸出手指,指著自己胸前的開口處,“難不成是因為這個?”

褚昊軒愣了一下,不自覺的跟著她的手指將視線下移,看到的畫麵卻讓他馬上變得血氣上湧,她纖嫩細長的指尖微微按壓著那從心形豁口裏漏出來的白膩肌膚,那緊實的*似是受不了那壓力,掙紮著要彈起,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奔騰著竄向了下腹,灼的他要燒起來。

他喉結滾動,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命令自己發出正常的聲音,卻仍是克製不住的有點沙啞,“當然不是。”

剛說完,他就聽見了她哈哈的笑聲,她笑的很開懷,露出小小白白的一排貝齒,舌尖縮在裏頭,嬌嫩一片,她笑完了,才看向他,“那敢問這位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先生,您憑什麽讓我做您的女朋友呢?”

褚昊軒冷笑,自己竟然被這個小女人擺了一道,卻還是很快恢複了剛才風度翩翩的微笑,不急不惱的說,“就憑我救了你,這個理由夠嗎?”

葉栗收斂了笑意,一本正經的同他說,“要是這樣,我就更不能答應你了,一來這不是大恩不言謝隻能以身相許的封建時代,二來,並不是我要求你幫我的,你是主動來得便與我沒關係,即便你不是主動來得,也不該是我謝你,怎麽著也是該靜姐來謝你。我想她肯定樂意的很。”

褚昊軒沒料到她將這歪理說得這麽理直氣壯,自己救了她反而沒落個好,他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小妮子看著溫溫軟軟,沒想到卻是個滿身刺兒的主。

葉栗雖然那麽說,可是心裏不是不感激的,在這個奢侈迷亂的圈子裏,這樣的肮髒,人們早已見怪不怪,所謂的好人就是他們雖然救不了你可是絕不會再推你一把,但是像他這樣挺身而出,英雄救美的人,她從未見過。

葉栗很真誠的說了句謝謝,像他這樣外表和骨子一樣的人真是世間少有的極品了,她很榮幸。隻可惜,正因為他是如此優越的男人,她更加招惹不起,道了謝之後就矮了身子從他的禁錮下靈活的逃開。

褚昊軒看著她像一尾魚一樣從自己身邊滑過去,還來不及反應,她已經溜到了門邊,他失笑,自己什麽時候被女人這麽晾過,她對自己簡直是避如蛇蠍,不一會兒就給他甩了倆次背影。

褚昊軒輕笑,他不著急,踱著步子,慢慢往外走,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陪她玩。

葉栗一出門就看見了門神一般的靜姐,她看著自己,臉上的表情卻是明顯的驚訝,葉栗白了她一眼,“靜姐你以為新婚鬧洞房呢,還來聽壁角了。”

靜姐收了一臉的呆怔,反應過來時候就衝上去捏葉栗的臉,嘴上嚷著,“你個小蹄子,翅膀硬了啊,還敢跟我強嘴了!”

葉栗慘叫著,一邊拯救自己被捏得生疼的臉,一邊反駁,“靜姐,你能不能收一收那一臉的老鴇樣,你開的是會所,又不是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