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天麟卻是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沈淺若臉一紅,卻是虛張聲勢的瞪過去:“這樣看著我幹什麽?”

“嗬嗬……”他的笑聲顯得十分愉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還不錯!”

“你——你——”沈淺若紅了臉,到底沒說出什麽來。

火天麟心情更好了,忽然整個人都朝她靠近:“要不,咱們再試試?”

不等沈淺若反對,他的雙唇已經覆上來。這一次,他吻的十分溫柔,纏綿悱惻,溫柔繾綣。有那麽一瞬間,沈淺若甚至覺得,自己就是他手裏嗬護備至的寶貝,被他視若珍寶。

僵硬的身子也軟了下來,火天麟心裏欣喜,吻的更加賣力。

漸漸地手也不老實起來,助理已經將透明人的技能練到了十分熟。心裏還在感慨,總裁這哪裏是整人家?分明是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還有得磨!

每次看到這位沈小姐,或者碰到跟這位沈小姐有關的事的時候,總裁總是會表現出極大的興趣,他相信這位沈小姐在總裁心裏的地位一定已經不同了。但是總裁自己一定不知道!

沈淺若沉迷了一會兒方才醒悟過來,在他沉迷的時候狠狠地將人推開,並且揚手打了他一巴掌。

火天麟被打的有些莫名其妙:“你幹什麽?!”

“你混蛋!”沈淺若罵道。

軟糯的聲音還透著些許委屈,她毫不示弱的瞪著火天麟,眼睛裏還閃著點點淚光,看起來既無辜又可憐,這讓火天麟憋在心裏的火氣瞬間散了大半。

想了想,她大概是為剛剛的事情生氣?大概是臉皮薄吧,但又止不住的想要逗弄她,因而笑笑,說道:“我是混蛋,不過你剛剛不也是很享受的樣子?”

沈淺若臉上更不自在,辯駁的卻很無力:“我沒有!”

火天麟覺得,這一刻的沈淺若就像是個孩子一樣,要讓人寵著護著。他好笑的點點頭:“好好好,你沒有就沒有。”

助理實在是太驚訝了,沒有人能在打了總裁一巴掌之後還能全身而退的。這位沈小姐是第一人!

助理甚至覺得,這位沈小姐一定會前途不可限量的。這會兒不過是總裁尚未能明白自己的心意,若是清楚,沈小姐必定逃不脫。更何況,即便是現在,兩人也有這樣的千絲萬縷的聯係,隻要總裁不想放手,這位沈小姐將是最有可能成為瑞皇國際當家夫人的人!

火天麟為何會針對沈氏,他自然也是知道的。這會兒卻覺得,這倒也是兩人之間的緣分。

這兩人就在車裏,一個有意寵著縱容著,一個也想不出什麽新鮮的詞兒,一路鬥嘴到了瑞皇國際。

兩人在大廈門口下車,助理把車開到了車庫。

火天麟要帶沈淺若上去,沈淺若死活不樂意,“你帶我來這裏,到底要幹什麽?”

“上去了不就知道?”

“我不去!”

在車裏好歹還有一位助理在,他也不能幹什麽,這要是真上去了,辦公室裏孤男寡女的,很容易出點什麽事的。她又不傻,會同意上去才怪!

火天麟看著她這炸毛的樣子,心裏也染上淡淡的高興,繼續逗弄道:“你這是在擔心什麽?”

“沒…沒什麽?”

“哦?難道不是怕我心懷不軌,對你動手動腳的嗎?”

沈淺若卻定定的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會嗎?”

火天麟……

若是她不願意,他當然不會。但是,他想……

“你放開她!”杜若飛心裏到底還是放不下沈淺若,一路尾隨她到了這裏,剛下車卻又看到兩人在此爭執。

強壓下心裏的苦澀,上前阻攔道。

火天麟原本開心的心情此刻被澆滅了一大半!這個沈淺若傳說中的前男友,還真是十分讓人不爽啊。尤其是他這兩天還天天纏著沈淺若,想要跟她複合,把火天麟氣的夠嗆,有這麽死纏爛打的人嗎?

火總裁這麽想的時候,顯然是忘記了,他自己也是死纏爛打型的……

沈淺若被眼前的情況弄的有些頭大。

偏偏火天麟還要火上澆油,他一把將沈淺若拉到自己身後,衝著杜若飛冷冷說道:“你應該清楚,有

些東西既然選擇了放棄,就再也不會是你的了。”

說著,他霸道的將沈淺若攬進自己的懷裏,“你現在還沒有資格站在這裏要求我怎麽樣!沈淺若現在是我的女人,我跟她怎麽樣,是我們之間的事,與你好像沒有任何關係吧?”

杜若飛飽受打擊,他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向沈淺若,眼中詢問的意思十分分明。

這一刻,沈淺若卻是什麽也不想解釋。

自從從英國回來,她覺得自己所有的不幸和心口的傷疤,都是眼前這兩個人賜予的。火天麟不知出於什麽原因,毀了她的家,而杜若飛,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放棄了她!

相對於火天麟,她更不想見的是杜若飛。

被放棄的滋味,那段時間若不是有白小易在,她恐怕撐不到現在,早就崩潰了。

沈淺若主動拉著火天麟的手,“我們上去吧,我不想見到這個人。”

火天麟眉頭一挑,真想不到還有這樣意外的收獲,“好。”

眼睜睜看著火天麟帶著沈淺若進了大廈,杜若飛在這一刻覺得自己沒用極了!他臉色陰沉的死死地盯著大廈裏麵,目光沉沉,誰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瑞皇國際的員工,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那個女人是誰啊?”

“不知道,是總裁的新歡嗎?”

“總裁什麽時候帶女人來過公司?看那親密的樣子,我猜好事將近!”

到了頂層火天麟的辦公室門口,沈淺若死都不想進去,火天麟這個時候卻是不急了,人都來了,還有再放回去的道理嗎?

他脫下外套,自己打開門,將人拽了進來,偏頭在她耳邊嗬氣,“怎麽?過了河就要拆橋?可真是想不到,你這女人,這樣心狠!”

她就是想要過河拆橋怎麽了?

火天麟卻沒管她,把人按在沙發上坐下,“喝點什麽?”

沈淺若想起那天醉酒,臉色緋紅,說道:“隨便,除了酒都可以。”

火天麟顯然也是想起了那一晚,笑的有些曖昧:“要不再喝點紅酒?紅酒美容,對女人身體也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