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慢慢將歐陽剝皮抽筋

歐陽玉被這一巴掌抽得傻在當場回不了神,歐陽生氣得整個臉都要掀起來了,這個女人不但不懂常識,連現在該保住誰都不知道,歐陽家隻要他一倒,別人還能站著?

“哥! ” 歐陽玉看著歐陽生那副昂首挺胸、凶神惡煞的老大樣子,哭都不敢哭大聲。

警務員相視 一笑,多少有些看好戲的意思。

歐陽生怒火胸口燒,這幫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隻是海城敢公然不給他麵子的人少之又少。

海城幾個片區幾個賭場勢力分得很清楚,大家都井水不犯河水, 各自為政,誰也沒有要吞誰地盤的舉動,畢竟這樣違背江湖道義的事,沒人公開做,那麽就是私下動手了?

瓦市賭場的老大他是知道的,那人是直來直去的家夥,當時為了幾個地區的賭場利益不受侵害,還專門找下麵的管事的開過會。

臨水賭場?

不過這幾個賭場的老板也許跟他一樣,隻在幕後。幕前擺出來的人都是些馬前卒罷了。

歐陽生一個電話打到了市公-安廳,也是公-安廳一個電話就將他給放了。

連文隊長的審訊工作也馬上停止,何平畫了押,認了罪。

這是江釗意料到的結果,如秦榮方說的,海城的權利場是一個磁場,有正極就有負極,當有人攔腰將磁鐵斬開,那麽這塊磁鐵斷開部分就再也吸不到一起,吸不到一起就要相互抵觸,你逼一分,另一塊磁鐵也會用強大的力量來把你的力量逼回去,除非你不停加力,把那塊磁鐵逼出這個範圍, 否則你就會一直被製約,前進不得。

這個磁場離開誰都不行,相生相克。

沒有人可以單獨存活,沒有誰可以包羅萬象到處伸手越權。這個製衡若要打破,就會全亂。所以,打破這個平衡的過程要慢,在這個過程中,重新扶植起另一個支點來保持平衡也是必須。

平衡是任何一個官場中人都要學習的中庸之道,江家的人秦家的人也最講究這個中庸之道,每個孩子從小就要學習,學習製衡,學習何以平衡。

就像他和莊亦辰,沒有莊亦辰,他做事會像少了一隻翅膀,但如果沒有他江釗,也不可能有莊亦辰的今天。

相互需要,又相互製約,這就是平衡。

他要製約住歐陽生,隻能一點點不知不覺的去剝他的皮,抽他的筋,一點點的麻醉和滲透,不能打草驚蛇,今天這一出,歐陽生應該是會覺得有人想搶他的盤口。

名聲大震的四爺,誰又會知道從事賭場的生意?外公和父親都不知道。

但是他江釗有個夥伴叫莊亦辰,莊亦辰從事的生意就是一半光明,一半灰色。

所以,歐陽生萬萬也料不到自己的場子被端是他江釗所為。

江釗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時候他收了手,不再動作,歐陽生便懷疑不到他頭上去,家裏幾個老人也不會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大動肝火,隻是損了歐陽生的名聲和錢罷了。

更何況現在何平被迫認了罪,歐陽玉一定是不甘心的,內訌?。

江釗吐了口氣,心下暗忖: 歐陽生啊,所謂家和萬事興,你要我夫妻不和,你沒妻了,我隻能讓你兄妹不和了。

這次也算是挑了歐陽生一根筋,地下賭場這種日進鬥金的地方給歐陽生提供了大量的資金,讓他可以做很多生意,這根資金鏈一斷,他那些全麵開工的項目,很多都難以維係。

需要資金鏈就必須走銀行貸款這一步,如果走到這一步,嗬……

江釗心情轉好,把歐陽生鬧得氣得住了院,這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好,想著那時候他那樣子就令人血壓高漲,還說什麽負責任?

不要說他自己都沒記憶,就是有記憶他也不可能負責任?

有記憶?

有記憶他也不可能……

江釗甩了甩頭……

檢察院院長辦公室氣氛壓抑。

歐陽妍帶著口罩和墨鏡坐在申凱的對麵。

歐陽妍已經請了假,但家裏發生了大事,爺爺住了院,很擔心何平的案子會牽連到歐陽家,她想跟申凱打個照麵,而雲世誠的事情,也隻有申凱現在有權力幫她。“申凱,你幫不幫我?如果我答應和你……”

申凱一邊埋頭簽文件,一邊說,“ 你說你臉傷都沒好,跑來幹什麽?好歹夠你養個吧月的了,回去吧。”

歐陽妍像是被人窺探 到了**一般,哆嗦了一下,“你說什麽?”

“歐檢。”申凱抬起頭,看著歐陽妍,他即使是穿著檢察院的土氣工作服在此時也有點流裏流氣的感覺,特別歪著唇,一咧開嘴,那個笑容就有些邪,還好長得帥的男人有這樣的笑容都不會覺得討厭,反而讓人有些著迷,“有時候不要太自信,答應?什麽叫答應?我們都是法學院畢業的,有時候你要想清楚,一個詞語說出來它所包含的意思。答應的基礎是什麽? 答應的基礎是我有提要求,我提過什麽要求需要你來答應我?”

“你!”歐陽妍水蔥似的玉手拍在辦公桌上,氣得站起來,“申凱,別給你臉不要臉!”

“臉?我的臉嗎?”申凱摸了摸自己的麵頰,繼續埋頭簽文件,“我的臉可還在我的腦袋上,不需要用口罩和墨鏡遮著,而且我一向覺得女人的臉比較重要,你們女人不是喜歡說‘女為悅已者容’嗎? 臉都沒有了,還能取悅誰?”

申凱一向是個毒舌,尖諷與刻薄的說話方式歐陽妍不是沒領教過,上次海月樓吃飯,申凱的態度也沒好多少,但是申凱今天隔山打牛的諷刺讓歐陽妍異常的不舒服。

“申凱,你不幫就不幫,用得著這樣嗎?”

“我覺得用不著,但你還不是開口了?”

“你什麽意思?”

“哎~”申凱是個鮮少皺眉的人,但此時一對烏眉還是皺了起來,“你知道為什麽大學的時候我沒有像別的同學一樣選擇暗戀你,而選擇跟江釗打一架嗎?因為我覺得任何事都要去爭取,如果爭取到了,就可以等到相對等的回報,暗戀是件最傻的事情。我不會一直一廂情願的單方麵長時間對一個不喜歡我的女人付出感情,這是我的本性。其實我想說的是,我跟你不一樣,你覺得天下男人死光了,非江釗不可,但我覺得天下女人沒死光,用不著……非你不可。明白嗎?”

歐陽妍轉身的時候,口罩下麵的嘴唇都在打著抖,異常難受,沒有人會顧及她的感受。

申凱看著歐陽妍離開,吐了口氣,執著這種東西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歐陽生的賭場出事後果然資金鏈出了問題,而且還為了“替”何平減刑,交了巨額罰款和關係走動費,這樣就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管歐陽妍的事情了。

朵兒一直不願意理會江釗,她需要靜心,江釗隻管討好雲世誠,而且雲世誠的案子也在加緊腳步的處理。

江釗由著朵兒靜,隻是偶爾跟她說說雲世誠的案子,問問她的意見,江釗知道這樣做的行為有些近乎卑劣,但在明知道朵兒不愛他的情況下也不介意她因為雲世誠才在他身邊,更何況現在知道她愛他,他又怎麽可能會介意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她,她是需要他的。

朵兒是需要江釗的,沒有江釗,她沒有信息,一頭熱的想要用媒體的力量,但是她發現就算有媒體的力量,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深挖,前一任市長那裏得不到信息,父親隻是一個替死鬼,她要去摸清後麵盤根錯節的關係難於登天。

好在她冰涼涼的不願意跟江釗同床,江釗也願意這樣縱容著她。

這時候,她相信他是愛她的。

因為以前,她總是以為他喜歡的,不過是她的身0體,他喜歡趴在她的身上做他想做的事。

女人喜歡把愛情和做-愛分開。

可男人不覺得,男人想要一個女人的時候,就喜歡把她八光了放在床-上任自己魚肉,江釗也不例外。就算朵兒對她冷冷的,還說不回江州補主婚,他也任著她。

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想跟她做點愛做的事。

可是他要在她的麵前表現出很有風度的樣子,不讓她跟他有距離,哪怕像對普通朋友一起吃飯也好。

在雲世誠的麵前,他們還可以擁抱一下,多少天沒有睡在一起過了,一抱著就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在亂衝亂撞。

朵兒依舊像從前一樣,吃了飯後送江釗送到門口,雲世誠跟江釗說點諸如“晚上如果不回家吃飯,來個電話”之類的話。

當著雲世誠的麵,江釗吻了朵兒的額頭,然後跟兩人說再見。

朵兒不一陣也驅車去新租下來的舞蹈室看設計師出設計圖。

江釗每天印在朵兒額頭上的一吻都嫌時間太短,想要加長,想要往下,最好可以吮住她的唇。

今天天一到辦公室一股腦都是想著這些事,實在是有些禽獸。

江釗的辦公桌後麵是書架,這時候他一個人站在書架前,靠在椅背上,看著麵前的文件夾發呆,藍墨色的西裝是沉斂的顏色,精細的做工和燙貼的裁剪顯得他的身姿分外挺拔健碩,明明深刻英俊的五官配上這一身裝束,就是一個穩沉帥氣的優質男人,可偏偏他此時雙手抱在胸前,左腳為重心,右腳尖卻勾踮在左腳外側的地上慢悠悠的晃著,頭微微歪著,看著麵前的文件夾,好象看到了什麽稀奇事一樣,一個勁的撲哧撲哧的笑。愣是染上了一股與他平時氣質嚴重不符合的孩子氣。

江釗笑了好一陣,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朵兒,“雲朵,我晚上回家吃飯,想吃你做的菜。”

朵兒答應得很快,“嗯,你要吃得菜發短信給我,省得我買菜的時候忘記那麽一兩樣。”

“好。”

江釗笑嗬嗬的掛斷電話。

轉身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想來想去,還是給秦非言打了個電話。

晚上一頓飯江釗可謂是酒足飯飽,在桌子上,江釗不停的夾些口味稍重的菜給朵兒。

雲世誠眉開眼笑,女婿對女兒真好。

飯後江釗倒了點水上樓,邊走邊喝,很是悠哉,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後,把門關上,大大方方的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調料”放進了水杯裏,搖了搖,看著杯子裏的水似乎勻了,然後又大大方方的下了樓,又在杯子裏裝了些溫水。

朵兒陪著雲世誠在看電視,江釗走過去,在朵兒邊上坐下,把水杯遞給朵兒,“給你喝水,菜是燒得好,口味有點重,怕你渴。”

煞臉要昂。朵兒推了一下杯子,並不領情,“ 我不渴。”

江釗忙護著杯子,生怕灑了,“喝嘛,我都喝了大半杯了, 又給你倒了些,晚上做飯辛苦了。”

雲世誠轉過頭來瞪了朵兒一眼,“我也覺得你渴,快喝!”

朵兒心想,這是親爹啊,喝水這事情也要向著女婿?江釗要收買人心也不至於搞得如此顛覆吧?

看著父親威逼脅迫的眼神,朵兒端 著杯子,咕咚咕咚的把一大杯水喝了個幹淨。

江釗接過杯子,站起來,“雲朵,爸,你們慢慢看,我上樓去了,有點公事沒處理完…… ”

.......江釗給朵兒下了藥,哈哈!9不會斷更啦,9的節操很亮的啦,哈哈。明天見哦。我覺得你們是不是該鼓勵一下明天好好的大膽的寫?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