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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釗一瞧這架式還真是怒了,但還好身手反應都是極快,一把捏住已經挨到他脖子的人的下巴。一拉,帶回到已經自己麵前,眼睛一眯,斜勾了嘴角,“咬人?屬狗呢?”

“我咬狗!”

“哦,想咬狗,等我去樓下捉一隻回來給你咬!”

“我咬死你這隻狗!”

“想咬我?”江釗另一手已經摟住了朵兒的屁股,“想咬了,就咬這裏。”

說著拉著朵兒的下巴就往自己的嘴巴上拖去。

“咬就咬!”

朵兒哪管那裏是嘴,還是脖子,她現在隻要逮著機會就咬就行了,給他咬個稀巴爛才好。

結果小嘴張大,還沒有湊近,江釗手上力度的方向一變,本來捏住朵兒的下巴,突然一鬆,卡住了她的臉頰,這一卡,朵兒的嘴怎麽也合不隴,隻能瞪著眼睛,“哦哦哦”的叫。連話都沒辦法正常說。

朵兒跳上江釗身上的時候,他本來就已經神色一變,兩人有過肌膚相親,雖然時隔半年之久,那時候他也被下了藥,但那晚的印象太過深刻。

一看到朵兒的時候,總是會浮現出那夜自己是有多麽瘋狂,事後又是多麽饜足,但他是個自製力極強的男人,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找她,也沒想過還會再碰麵。

後麵相遇,他也是帶著一分內疚的。畢竟她還小。

江家的男人,從小的管教就極嚴。

爺爺總是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不能控製欲望的人,不可能成就大事。

金錢的欲望,美色的欲望,權利的欲望,總是會因小失大。

雲朵兒這樣的一個女人,那就是一根荊棘,也許開滿鮮花很是璀璨奪目,但是碰不得,碰不得的原因再明顯不過。

外公在得知他在“秦王宮”跟她住過一晚之後,更是從旁提點,“雲家的事情,沾不得,牽一發動全身,官場是一個磁場,你不能去破壞了這個磁場的平衡。”

他又怎麽不知道,這個女人碰不得,但她就這麽堪堪的圈在他的身上,還想用那張誘人的小嘴來咬他!

“雲朵兒!”江釗咬了咬牙,“我勸你不要再動!”

朵兒還在氣頭上,#已屏蔽#然後鬆了脖子上的手,騰出來就去掰江釗大掌。

江釗在朵兒扭動間,已經覺得有些心跳加速,畢竟,這樣的姿勢太過熱辣,突然想起,那天弄她回來的時候,把衣服給她脫了,用毛巾給她把身上髒的地方擦了擦才扔到他**的。

19歲的丫頭片子,也有一副不錯的身材,雖不誇張,卻也是難得的勻稱。

腦子裏零碎的片段,全是那些旖旎誘人的風光。

“好,我讓你咬個夠!咱們看看,誰咬得過誰。”江釗說完,眼裏邪光外溢,他往前一步,就著大床,向前一倒,就把朵兒穩穩的ya在身下。

#已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