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總裁的前妻驚喜

江釗眸色一頓,“舉報?”

“嗯,匿名的。”申凱也不再擺出玩笑的樣子,“但是單從舉報信上的內容來看,似乎對你們的情況也不是十分了解,估計也沒有什麽十足的證據。”

江釗笑道,“這個社會,無風也起浪。”

申凱知道有些事不太適合他知道,便也不再問,隨口大方的告了辭。

秦非言的電話打過來,“哥,晚上回家吃飯啊。”

“非言,晚上我約了申凱,你也一起。”

“不是吧?我已經跟淺淺說好了,晚上讓她表現一下。”

“有正事,跨海大橋的工程,我時間也緊,你自己安排一下。”江釗這時還為了申凱提到的事情有些煩,話語說得也略顯僵硬。

秦非言聽著江釗口吻不太好,便也不再說什麽,旋即掛了電話。

莊亦辰看著李湧準備好的資料,這個事情,如果沒有江釗,還真沒辦法端 上台麵去鬧。

莊亦風的事情,他是一刻也不想拖下去了,現在莊亦風還想把老莊從牢裏撈出來?

他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夏淺沒到下班時間,部長就笑嘻嘻的過來,“小夏啊,你下班吧。”

“啊?”夏淺一臉茫然,“為什麽?”

“非言少爺來接你了。”

夏淺暗吐一口氣,現在有男人了,待遇 就高這麽多?

可她不想下班,秦非言是個騙子,他說結婚了就不碰她,結果害她現在天天穿著高領毛衣……

坐上秦非言的車,夏淺有些不太愛說話。

“喲,你怎麽突然從一個話癆變成了沉默是金的學者了?”秦非言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車子的方向是秦宅,即使他在外麵有地方住,可這段時間她都是把夏淺安排住在老宅。

老宅裏住著老爺子,他發現不管是誰,看到老爺子都會賣幾分麵子,就這麽個人往那裏那麽一站,晚輩自然而然的就得恭恭敬敬的。

夏淺敢跟他吵,可似乎對老爺子很是敬重,說明還不算太2.

而且老宅裏還住著非語,非語乖巧懂事,一口一個嫂子,叫得夏淺臉蛋兒緋紅,對他意見再大,對非語卻很是喜歡。

這東西就是攻心為上了。

反正能捏到她的軟肋就不能放過。

“要你管?”

夏淺冷冷的回了一句。13acv。

“嗬,你倒是不要我管試試羅。”秦非言推推鼻梁上的鏡框,斜斜勾了勾嘴角。

夏淺無語,鬼要跟他試。

“我現在順道,去接非語,你跟非語在家裏吃飯,我晚上有個應酬。”

夏淺一聽秦非言不跟她一起吃飯,立刻就笑了,“好啊。”

秦非言臉色一黑,“我不在家裏吃飯,你就這麽高興?”

夏淺現在在秦非言麵前是徹底的不敢造次了,隻能嘟囔著說,“你坐我旁邊,我不自在。”

秦非言氣呼呼的,輕“哼” 了一聲。

接到非語的時候,非語抱著一大束玫瑰花,很多同學都用一種豔羨的目光看著她……

車子重新開動,夏淺轉過身來對著非語說,“小語,帥哥送你的嗎?”

“同學。”非語十分大方,“他說感謝我對他的幫助,本來說想送香水百合或者康乃馨比較合適,因為我是他的補習小老師,但是早上去花店,都賣光了,他隻能買玫瑰將就了,說下次補我。”

“不是吧,不會是借口吧?”

“不會的,他挺老實的一個同學。”非語還是溫柔的笑著。

秦非言聽到夏淺和非語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起勁,他根本插不上話,心裏有些著煩,怎麽夏淺跟他就沒這麽多話說呢?

連上個床都跟要逼死她一樣,不到最後反抗不了的時候,便要一直反抗,真鬱悶!

秦非言把非語和夏淺送回老宅又驅車離開,他得去見申凱……

非語看到逢生,對他笑,逢生也是對她笑,可是才笑了一瞬,逢生便陰著臉轉了過去。

吃完飯,非語抱著花回自己的住處。

才一進門,逢生就跟了進去,關上了門。

非語轉過身來,看著逢生臉上的神情極其陌生,“逢生?”把花放在桌台上。

逢生瞪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花就扔到地上。

非語一驚,“逢生!你幹什麽?”

逢生彎身又把花束揀起來,遞給非語 。

非語不解的接過來,抱住,剛準備要放在桌上,逢生“pia”的一巴掌拍在非語的手背上了,搶過花束又扔在地上。

非語傻了,手背上被打得很疼,他今天是怎麽了?

“你到底要幹什麽?”非語也有些生氣了,要知道她在這人家裏長大,還沒人打過她!逢生怎麽可以!

眼睛一紅,淚光閃閃。

逢生歎了口氣,又把花揀起來,一臉愧疚的遞給非語,非語猶豫半晌,接過來,這次逢生不但打了非語的手,還把花扔在地上,抬腳跺得稀巴爛。“逢生!你夠了!”

逢生揀起還算好的一支玫瑰,遞給非語,非語一氣之下,一巴掌打過去,拍在地上,搞什麽?!

逢生英俏的臉上綻出清美一笑,轉身出了房間。

非語想著自己被逢生打了巴掌,心裏難受得要命,趴在桌子上,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房門再次被推開,逢生手裏一小枝紅色的梅花,今年天氣比較暖,宅子裏的梅花開得並不是特別好,但捏在逢生白淨的手裏,一小枝梅花不過七八朵小花,卻顯得異常繁茂。

逢生揚著笑,推了推趴著的非語,把一枝梅花遞到非語麵前,非語抬起頭,淚汪汪的望著逢生,逢生臉上的笑僵了一下,在非語麵前蹲下來,伸手替她拭了眼淚,又把花遞到她跟前,下巴抬了抬。

“ 送給我的嗎?”非語說話還帶著鼻音。

逢生點點頭。

“……是隻準我要你送的花嗎?”

逢生吐了口氣,笑容還在嘴角,而後,他的脖子往前伸去,唇落在非語的眼角,退過來後,朝著非語點點頭。

非語僵著,手裏梅枝還顯冰涼,梅花散著幽香,就在鼻端。她一吸鼻子,“逢生,你是喜歡我,對不對?”

回答她的是男孩一遍遍的點頭。

非語破涕為笑,“那花是我帶的一個需要補習的學生送我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非語站起來,把逢生也拉了起來,她踮起腳,伸手掛住男孩的脖子,笑得跳了起來,“逢生,我也是喜歡你的,我也是喜歡你的,我以後再也不要別人的花了,我隻要逢生送我的花,好不好?好不好?”

單純的年紀,青澀的吻,是試探,也是渴望。

非語躲了一下,臉燒得滾燙滾燙的。

而後,她又踮起腳,迎上男孩緊張又青澀的吻……

白淨修長的指節穿入女孩的青絲中,非語說,“逢生,你能聽見我說話,好想有一天,你也能對我說,你喜歡我…… ”

秦榮方推開非語的房門的時候,一臉鐵青,他活了這幾十年,秦非言說自己是同性戀的時候,他也沒有被氣成這樣過。

他的孫女啊,他曾經在歐陽生的麵前誇下海口,他的孫女是多麽多麽的單純,懂事……

現在竟然躲在自己房裏,和一個下人……

兩人都滾到了沙發上!

若不是老吳去跟他說逢生有點奇怪,他還不會來管非語的事。

非語和逢生雙雙從沙發上起來,站著,非語嚇得一個哆嗦,趕緊像護小雞一樣,把逢生藏在身後,她知道,完蛋了!

上次不讓把逢生送走,真是用命換來的。

這次她知道,沒用了!

逢生保不保得住,都是未知。

“爺爺~”

“來人,把這個逢生給我送到警察局去!”

非語看到四五個傭人進了屋,朝著他們走來,嚇得用力抱住逢生,她害怕逢生離開,也怕他進警察局,她大聲的喊,“爺爺!不關逢生的事,不關他的事,是我!是我勾-引他的,爺爺!”

傭人用力的想要拉開二人,非語卻一遍一遍的喊著,是她勾-引的逢生。

“pia!”

一個耳光,重重的!

是秦榮方那隻蒼枯的手,用力打下來的。

傭人已經把逢生和非語分開,看到非語被打下那一巴掌,逢生眼睛一紅,用力去掙脫桎梏住他的人,大叫幾聲,“啊!!!啊!!”

“把小姐給我關到後院去!老吳,馬上打電話到學校請假,非語以後的課程都不去學校上了,我們會請家教,高考的時候參加!”

“是,老爺。”吳伯大氣也不敢喘一聲,趕緊答應。

“爺爺,你要把逢生送到哪裏去?爺爺,你別把他送走。”非語臉上還火辣辣的疼,她的力氣很小,根本無力反抗,隻是哭著求秦榮方,“爺爺,別把他送走……”

“都散了,今天晚上的事,誰要是說出去,別怪我秦榮方不客氣!”秦榮方轉身邁開步子,後麵的下人,趕緊跟上。

秦非言回到秦家的時候,被秦榮方叫到了書房,說了晚上發生的事,秦非言喝著咖啡,“爺爺,這件事,我都想過,遲早發生,送警察局不可能的,你在隻能安撫非語,把逢生送到警察局去,把她逼成什麽樣了,您不會後悔嗎? ”

“哼!小小年紀,懂什麽?”秦非言接受不了晚上他看到的一幕,非語的房間很大,和其他所有人的房間都不一樣,別人的房間裝修都很中國風,就隻有非語的弄得是很歐式的公主房。

到處都是粉粉的,白色的。

這些顏色就像非語一樣,純純的。

可是,他卻看到她和逢生抱在一起,倒在那張歐式的沙發上……

她才十七歲啊!!!

一想到這個,他的心都在滴血。

“爺爺,現在我去跟非語說,把逢生送到江州去讀書,而且不騙她,反正要麽送進警察局,罪狀都由我們秦家說了算,要麽送去江州的貴族學校讀書,讓她看著辦。如果她再不聽話,就不用選了,直接送去警察局,您看這樣行嗎?”

釗色名申會。“你去辦,你去辦! 我得吃點降血壓的藥,現在感覺頭暈痛得厲害。”秦榮方頭疼得直擺手。

江釗回家後,看到小婭正和朵兒聊著天,又瞧見茶機上一個看起來非常高檔的布袋,裏麵是一個長方形盒子的形狀,一定是禮物。

他對這樣的東西向來敏感。

朵兒看他過來了,忙對他招手,說,“阿釗,你快來坐會,我還跟小婭姐說,她不信。”

江釗先跟小婭打了招呼,才對朵兒說,“ 不信什麽?”

朵兒拉著小婭的手,“小婭,你不信問問江釗,我是不是怕涼得很?一睡到半夜,我都得往他懷裏鑽,不然我手腳很容易冰著,人家都說孕婦胎火重,我估計是前段時間泄火泄 得太嚴重了,現在有點寒……”

江釗分辯著朵兒話裏的意思,心想著事情可能不那麽簡單,便對著小婭笑道,“小婭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經驗要跟朵兒討論的?她的確是這樣,容易涼著。”

小婭有些為難,莊亦辰說讓把這玉枕送給朵兒,可人家不收,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朵兒什麽時候體質變涼了?還是說莊亦辰和江釗的關係崩了?

朵兒把茶機上的布袋一拉,拎到小婭的腿上,“小婭姐,你下次來,隨便來坐就行了,別帶禮物,這玉枕送給我,真是很浪費的,我又不會睡,怕冷,不過我告訴你啊,我發現你那裏有一款衣服特別好看,就是你才出的新的春款,等我寶寶生下來,你給我做一套親子裝吧,我就要那個範,特別帥的感覺。”

江釗這才明白朵兒的用意,心想這丫頭倒是成熟了不少,莊亦辰送的玉枕,怕是值不少錢, 他跟莊亦辰的交易,從來都不會涉及到送禮物,他們所談及的好處,都跟生意有關係。

朵兒真是長大了,經曆上次被鄭靈陷害的事,現在做事小心多了。

江釗笑道,“親子裝有沒有我的份啊?總不能隻給他們做,不給我做吧?小婭,你可不能這樣省錢啊?大不了,我象征性的給個千吧塊?”

小婭哈哈大笑,“你們真是的,幾件親子裝嘛,不過我沒做過童裝,改天朵兒把你看上的款告訴我,我找個版師重新打個童裝的版子出來,給你們做。”

小婭拎著玉枕回家。

莊亦辰穿著家居服,剛剛結束一通電話,看她灰頭土臉的,走過來伸臂將她圈住,低聲問,“怎麽了?我的太太?”

“ 朵兒不肯要。”小婭不傻,朵兒不是因為怕涼,而是因為根本不敢收,其實她們經常也交換禮物,這種感覺真讓人不舒服。“莊亦辰,這玉枕值多少錢?”

莊亦辰將放著長方形檀木盒的袋子接過來,隨手往地上一放,在小婭的臉上親了一口,輕鬆道,“兩千四百萬而已。”

“天!”小婭一抖,嚇死了。趕緊推開莊亦辰,把地上的袋子揀起來,抱在懷裏,“噔噔噔”的往樓上跑,找了個地方把東西放起來。

再次下樓的時候,小婭掄起拳頭就去砸莊亦辰的胸膛,“你有毛病啊,兩千四百萬的東西,你就這麽一扔,那是玉啊?你以為是不鏽鋼的碗啊?”

莊亦辰聽著小婭說的話就笑出了聲,“任何東西的價值在於它的用處,如果再貴買來,沒有用處,就不值錢,它就是一塊石頭。”握著她的小拳頭,將她拉在懷裏,似乎並不責怪她沒有把事情辦好,“怎麽了?心情不好?”

“亦辰,你是不是遇到難事了?江釗現在是不是不肯幫你?我以前也給朵兒送不少東西,為什麽今天這個她不肯收?是不是她不收,你的事就辦不好?”

“她不肯收,很正常,江釗回去了嗎?”

“嗯,回去了,聊了一陣,就回來了。”

“那不管了,你別想那麽多,對了,今天車裏說的事,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準備一下?”

“喂!”小婭急得直瞪眼!她這還在為他的事著急,他就盡想著那些事。

“喂什麽喂,不是說好了嘛,你今天晚上做得好一點,半個月後,我送你一場盛世婚禮,你不想要?”

“哼。”小婭哪裏會不想要,即使是看到他跟辛蔓眉來眼去,她也想要得要命,“我去洗澡,你不去洗嗎?”

莊亦辰卻往身邊的屏風格子上一靠,操著手臂,揚著眉,低低笑道,“我早就洗好了,就等著太太給我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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