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他又親了她

朵兒呼吸淺淺,車子還在路上緩緩前行,安安已經坐到了前排副駕駛室,恩佑則坐到了後排。

中間的隔板已經拉上,後排的位置成了私密的空間。

朵兒的頭枕在恩佑的腿上,臉上有男孩軟軟的指腹慢慢撫拭。

恩佑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這樣親密的朵兒在一起過,他不由得將她放平,又將她修長的腿曲起,替她曲腿的時候,裙子從膝蓋滑到了腿根,露出性-感撩人的小內庫。

他看著她雙目闔著,眼睛上的兩片小刷子壓在眼肚上一動不動,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忍不住似的,額上,鼻尖,櫻唇,他蹲在她麵前,看著她的睡顏,看著那張還沾著他唾沫的唇,閃著誘人的光澤。

伸出手指在上麵輕輕的壓了壓,很軟。

他在想,她的嘴是什麽味道?他很想知道,於是,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嚐了嚐。

男人對於與性相關的一切都是自來熟,都有超高的領悟力,即便他從未吻過任何人,也很快從生澀,到意猶未盡中深深吸吮,不會再讓她的唇從他的嘴中逃脫。

車子開得很平穩,可是他卻越來越不平,她的胸口在起伏,她的腿又長又白的露在外麵,將手伸進她的脖子,托住她的後腦,再吻了一次,鬆開時,額上都是汗,聲音有輕輕的顫,卻還是冷冷的,“去凱悅。”

隔板前麵的司機,很機械的說了句,“是,少爺。”

江釗依舊打著朵兒的手機,恩佑的電話他不知道,這時候打電話去席家問,也是有點小題大作。

江釗腳下都是急油急刹的速度,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是莫名的慌,好象走進黑漆漆的樹林,隨時會竄出一個怪獸一樣讓人神經緊張。

車子開到朵兒的小區樓下,拔了車鑰匙,下車,摔上車門,抬頭一看,六樓沒有一點燈光。。

他的腿很長,一大步可以跨三個樓梯,沒幾下就跑上了六樓,敲門,敲門。

再拿出鑰匙,轉動鎖孔。

打開家裏的燈,喊著“雲朵,雲朵。”沒人回答他。

又馬上關上門,連跳帶跨的下了樓,車鑰匙還握在手上,摁了感應,車燈閃了兩下,拉開車門,坐進去,開車。

這中間一直不停的給朵兒打電話。

朵兒從來不會不接他的電話,每次隻要響兩三聲,她就會接起來,因為他的鈴聲是不一樣的。

這一站直接殺到了席家,以一種從容的姿態下了車,隨口說因為去了一下辦公樓路過席家,過來看看席爺爺,順便問了句,“恩佑還沒有回來?”

傭人說,“小少爺還沒回來呢。”

江釗看著席振天,“那也是,今天都麻煩恩佑,我剛才去樓裏,恩佑替我送朵兒了,可能會晚點。”

席振天眉鋒一蹙,恩佑如果送朵兒?

他不太敢想。

江釗一眼瞥見席振天的表情,哪怕是隻稍縱即逝的一秒,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禮貌的跟席振天說,“席爺爺,那我先走了,朵兒可能已經到家了。”

“好好好,釗釗改天過來坐。席爺爺也該安排一頓飯局。”

“好好好。”江釗哪裏還有心情扯什麽飯局的事情,才一出了席家別墅花園外的大門,就打電話給了卓浩,“耗子,你那裏現在定位方便查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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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被恩佑抱進酒店的豪華套房,安安在後麵把門關上,動作有些機械,沒什麽表情。

將朵兒放平在**後,恩佑喘了一口氣,也在她身邊躺下,安安看著**的兩個人,麵無表情的說道,“小少爺,我去外麵廳裏。”

恩佑“嗯”了一聲。

躺在朵兒身邊的男孩,伸手攤開,沿著白軟的被絮從她的手心穿過,然後十指相扣,緊緊握住。

都說十指連心,如果她是醒著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任他這樣的握著?

他沒有把握,總是看著她對江釗笑,總是看著他們親密,他沒有把握。

他嫉妒,難忍,夜夜輾轉反側,他半夜起來看一些類似於“上善若水”的鬼話。

他受夠了那種白開水一樣毫無波瀾的生活,那種令人心動的感覺很美好,但若是得不到,便是現在這樣心揪著,反反複複的撕扯,很痛。

他想把她藏起來,可是怎麽藏?他跟爺爺說,要去國外,爺爺卻窺破了他的心思,走可以,不準在海城停留。

在他的眼裏,她和江釗看起來,那麽的不般配,江釗都多大了,三十了吧?她才十九。

好,就算江釗二十九,也大了她整整十歲。

他們不合適。

她和席恩佑才是合適的。她十九,他二十,他們是最最般配的。

為什麽她不早點說她的困境?為什麽他不早一點告訴她,讓她知道其實他有很深的背景,他可以幫她,她不用出賣自己,不用那麽委屈的去嫁一個老男人。

知道她逼江釗娶她,江家秦家還那麽不情願,她為什麽不來逼他,爺爺一定不會反對,爺爺一定會喜歡他喜歡的女孩。

恩佑轉過身,又把朵兒摟進懷裏。

她就這麽軟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任著他抱。

看著她的唇,他又親她了。

親著親著,他就想咬,呼吸急促得心髒要蹦出來了,哪怕她就這麽一點反映也沒有,隻有呼吸,他也像是被人在勾引一樣的,伸手,慢慢的拉高她的衣服。

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眼波開始起霧,泛起朦朧的煙氣。

鼻尖上,是她的鼻尖,輕輕的摩挲著,癢癢的,細胞都開始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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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釗一直等卓浩的電話,借著這個空當,打了個電話給莊亦辰,電話一接通就破口大罵,“你他媽的一個神經病,那事怎麽就不能在電話裏說?非要我去你那裏!你他媽的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作死了?”

莊亦辰被罵得一愣,江釗這個人,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會在外麵表現得粗俗,從來沒有他麵前罵過這種話,就算罵別人,也沒有用真罵的語氣罵過,了不起語氣帶著一種低咒,想著最後從“昭君”走的時候,打了電話去問雲朵兒的去向,覺得事態有點嚴重,擰眉問:“喂,女人弄丟了?”

“莊亦辰,沒事就好,出了事,我他媽跟你沒完!”

離駕室來。莊亦辰知道江釗這時候不冷靜,倒也不跟他計較,拿著電話站起來,“需要我做什麽嗎?”

江釗這時候的手機有來電進來,咬牙切齒道,“掛了,莊亦辰,你給我等著!”

卓浩電話過來,江釗接起,“怎麽樣?”

“哥,車子定位不太好查,這種車子不怕被盜,主人似乎對定位排斥,這類係統全部改裝過,但你給的手機號碼沒關機,她sim卡的位置是在凱悅大酒店……”

江釗握著方向盤的手咕咕的響,兩個人哪裏都沒有去,去了酒店,而且電話也不接。

發際線開始冒汗,手背一抬,拭過鼻尖,也已經是汗,“耗子,你現在從部隊給我拉一軍車人過去凱悅,一隻蒼蠅都不準放走,立刻,馬上!”江釗覺得自己的聲音一定是在咆哮,他沒辦法冷靜,他老婆的手機不接,人卻去了酒店。

席家倒是一棵大樹,如果席恩佑真對她有什麽想法,她到底想幹什麽?這麽迫不急待?

他不願相信她會做那種事,但是他現在不相信的人是席恩佑,這個可以在家破人亡之時就殺了13個人的男孩,這個男孩8歲就雙手沾滿那麽多的血腥,卻依然可以將眼神的裏汙濁清除得幹幹淨淨,這是多麽可怕的一個人。

如莊亦辰說的,除非他的城府深得可怕,讓所有人都覺得他沒有**。

“哥,出什麽事了?”卓浩聽江釗的口氣有點凶殘,緊張的問。

“出事?出了事就叫凱悅給我滾出海城去!”對,還有席家!

卓浩沒再多問事態細節,“如果事態嚴重,一車人夠不夠?”

“你覺得不夠就給我拉個三五車過去!總之,條條通道都給我封死!”江釗發動了車子,補充道,“外公那裏,不要提一個字。”

“嗯,放心。這點事還做不好,做什麽兄弟?”

江釗掛了電話,踩下油門,猛一打方向盤,一氣嗬成的調頭,輪胎在地麵上刮出尖利的摩擦聲,磨出黑色的輪胎印子,幾乎沒有踩刹車便朝大路的另外一個方向衝去……

第一更三千字了,下一更上午再開始碼了。

話說昨天那一更真加冤枉了,我回家一看,發現留言還差五十多條才八百,我太自信了。(淚奔,眼淚大包大包的,啊啊啊。)